“以繡竹的手段壓不住乾坤葫蘆的那些人,看來這事情還得我去做。李炎暗道,他找到繡竹問她要了乾坤葫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想讓繡竹一直拿着這件器物,也好讓她有保命的手段,雖說裡面的十萬大軍的確誘惑,但是現在李炎並不缺手下,因爲他的太阿劍內藏着三千陰兵,個個都是神通境的存在,算是一股極大的勢力了。
繡竹也覺得自己是在玩不來這個葫蘆,有些抱怨道:“這裡面的人有些難纏,你這傢伙還是小心一點。”
“呵呵,那是你不懂的御人之道,你想着什麼事情都一把抓怎麼能行,這管人是用人管人,你一個人能力有限怎麼可能讓十萬修士聽你的話,只要你掌控了幾個頂級高手,再讓他們幫你做事,這一切的問題就都迎刃而解了,乾坤葫蘆我還有用,等對付完柳家之後這玩意送你,你修爲有些低,身上還是得有些保命的手段才行。”李炎說道。
繡竹撇撇嘴說道:“老孃不是有你這個傢伙麼。”
“好了,別與我客氣了,都老夫老妻了,我現在進乾坤空間去處理一些事情,如果有事的叫我。”李炎拖着乾坤葫蘆意念沉入其中。
繡竹見此也不再打擾了,關好房門,吩咐侍婢別吵到自己男人,然後就自己去外面處理軍務了。
從新掌控乾坤空間之後,李炎覺得有些不一樣了自己的念頭不再是僅限於片寸之地,可是一直無限延伸,整個乾坤空間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這種感覺就像是無所不能的神明一樣,讓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念頭強大了帶來的影響也不一樣了,一年多不見不知道元方等人怎麼樣了。”李炎暗暗想到:“這個繡竹也真是的,對元方有意見也別把他關在這裡一年啊,長時間呆在這裡可是會影響修行的。”
乾坤空間的修士基本上是無法進步的,因爲這裡感覺不到外面的天地,聯繫不到自己的命星,一切都與世隔絕了。
從挪星境開始,基本上每一個境都和命星有關,如果感覺不到命星就如同無根之水,止步不前了。
不過繡竹在這一年中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她借鑑了大漢的練軍之法,又按照李炎之前留下來的辦法對這些人進行的整編,規劃,而且因爲時間足夠她也讓黑煞把這十萬大軍進行的賽選,優勝劣汰,最後十萬修士只剩下了六萬。
雖算不上是精銳,但是卻已經有了幾分紀律,比之前遊兵散將強多了。
於是乾坤空間當中多了一處特別的地方,那就是軍營。
繡竹把所有的人都限制在這軍營中,不過別聽着軍營二字覺得很小,但實際上這裡確是一片極大的地方,城池七座,每一城有一位城主,麾下有一萬軍隊,最後一座城池是用來處理軍務,調遣修士用的。
李炎身子一閃一
現,便處在在了這幾座城池的
上空,他的通過領域感知了元方的位置,身子再次一閃、
元方這一年中生活的可謂是極其鬱悶,自己的女婿重傷昏迷,把這個諾大的乾坤空間交給了繡竹來管,別說自己不服,這裡的絕大多數人都不服,這一個女流之輩豈有能力掌控數萬修士,而且這繡竹狠毒有餘,魄力不足,雖然做了幾件事,但是卻都是錦上添花,沒什麼實際作用。
“這小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算算時間都一年多了吧,不過從那繡竹的口中得知,李炎應該沒事,不然她早就按耐不住帶着所有人去和柳家來個魚死網破了。”元方坐在一座大殿中,身披戎裝,雖然他也是神通境修士,但是卻是一方城主,而他能當上的原因也多少和李炎,繡竹有些關係,不然這城主之位肯定是一位虛神境強者的。
不過元方爲人老道,沉穩,再加上有帶軍手段所以哪怕實力有些欠缺,但是這城主之外卻也做的來,當然這其中也少不了,紀青,趙虎,刀客三兄弟等人的協助。
有這些信得過的人在軍中,掌控軍隊的確要容易的多,這就是爲什麼李炎之前一直要招募一批值得信賴的屬下原因。
“岳父大人好端端的爲何坐在這裡唉聲嘆氣?”李炎的意念分身突然來到了元方的面前。
元方一愣,旋即老臉露出欣喜之色:“你這小子總算是醒了,怎麼樣沒什麼事吧,咦,這麼一年不見你這小子還有了些變化。”
李炎摸了摸額頭說道:“是這個神紋麼?聽繡竹說這東西在我昏迷的那一天就有了,不知道有什麼用,可能是我覺醒了血脈力量所帶來的影響吧,不說這個了,一年多不見不知道這裡的情況怎麼樣?”
“這麼說呢。因爲你事情做到一般就撒手不管了,換了那個繡竹,不是我說你,你換誰掌控這個空間不好非要換那個青樓女子,這女子端是無情無義,我想要出去看看你的情況都不許,把我困在這裡一年多了,其他人也很少放出去,簡直又快成囚籠了,氣死我了。”元方吹鬍子瞪眼的說道,提起戲中心中就是一陣怒意。
李炎笑道:“繡竹又繡竹的想法,她知道自己掌控不了這裡的人所以纔沒有着急的把你們都放出去,我想她真正的打算是想關你們幾年,把你們都關到沒脾氣了,才考慮讓你們出去、”
“按照這個女人的想法的確很有可能。”元方知道這女人心腸有些狠毒,這種事情不是做不來,除了這小子之外怕是沒有一個人壓得住她。
“不提這個了,我給你說說這裡的情況吧,自從你離開之後這個繡竹按照大漢的制度建了七城,分了六位城主,一位城主掌控一萬大軍,其他的四萬修士被練軍的黑煞剔除出去了,因爲繡竹壓不住這些人的緣故,如今可謂是各自爲戰。”元方想起這個又頭疼了。
“各自爲戰?有趣,不妨說說這七個城主都是哪些?”李炎說道,他道不怕這些人各自爲戰,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還能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