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行軍的過程中,處於最後面的軍隊是最安全的,一旦發生戰事前面的修士首當其衝要去作戰,倘若打不過撤退,那也是後隊變前隊撤退,而若是遇到伏擊的話,也是半渡而擊,後面的人還是最安全。|
繡竹身爲皇室子嗣,冠軍侯自然對其有些照顧,所以才把她的軍隊安置在最後,沒想到這樣反而讓她遭受了寒流,不過她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並沒有埋怨冠軍侯,想來這個冠軍侯也顧及不了這麼長的軍隊,只能保全前面一部分。
李炎也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寒氣連挪星境的護身罡氣都抵擋不了,再繼續前進的話定然會凍死人。
“這裡沒有太陽所以溫度才這麼低,該死的,什麼鬼地方,老孃身子都要凍壞了,腿都不聽使喚了。”繡竹低聲罵道。
李炎見到她這般摸樣開口說道:“我揹你吧,順便把這寒氣給驅散了。”
繡竹一愣,旋即臉色有些紅暈的看了看身後,自己可是站在一支軍隊的面前,這樣未免有些不好吧,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沒有猶豫的摟着男人的脖子,然後一雙修長的美腿盤住男人的虎腰,姿勢有些曖昧,不過對她而言倒是不覺有什麼不妥,畢竟更加曖昧的姿勢也做過,只是人前人後的區別。
“你這傢伙火做的?這般暖和?”她感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溫暖,頓時詫異道。
李炎笑道:“你難道忘記了,我覺醒了神脈,這神脈並非讓我沒有變化,而是使我擁有了一種近乎妖獸本命神通一般的能力。”
繡竹聽的眼睛閃動:“那你快說說是什麼本事。|”
“火!”李炎只是說了一個字,然後伸出手掌一縷火苗從掌心上冒出,然後這股火苗迎風便長瞬間變成了一團金色的火球。
繡竹頓時打了個哆嗦,身上的寒氣竟全部驅散了,不但如此甚至還感覺到了炙熱。
“你說這裡沒有太陽,那我便造一個太陽。”李炎擡了擡頭,額頭上宛如烈日一般的神紋閃爍着奇異的光輝,整個人猶如一尊屹立在寒風中的神邸,他手掌一抖,那小小的金色火球化作一道金光飛了上高空。
“呼!呼!呼!”
這金色的火焰在寒風的吹刮下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猶如一輪烈日一般,懸掛九天,散發着無窮無盡的光和熱。
“寒氣消失了。”
“是太陽?有人用神通造了一個太陽,不可思議,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太陽金焰,號稱能夠焚化萬物的存在,我們軍隊當中竟有這般能人可以掌控這太陽金焰火。”
“我感到身體已經暖和了又從新恢復了只覺。”
繡竹此時一臉吃驚的看着那個巨大的火球,隨着寒風吹動,那火球上還跳動着巨大的火舌,當真猶如一個太陽一般。
“這是你做的?”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立刻不可思議的而看着李炎。
李炎說道:“我這火焰的大概能夠覆蓋二十里的地方,不大,不過罩住後面的幾支軍隊也算是輕而易舉了。”實際上如果有必要的話他也不想出手,畢竟軍中還有那麼多的神通境修士,可是他看見許多神通境修士也打着寒戰,顯然沒有辦法驅除如此大範圍的寒氣。
繡竹一臉激動的對着男人臉上親了一下:“不愧是老孃的男人。”
李炎那託着她翹臀的手捏了捏,笑道:“別鬧了,你現在可是在一支軍隊的面前,實際上還是把這些人收進乾坤葫蘆好一些,打上乾坤印記之後也方便你掌控軍隊,我這樣做可是暴露了這神通,到時候與人爭鬥的時候別人定會防着我這一手。”
繡竹被男人一捏,雖說是不動聲色,旁人看不見,但是身後畢竟有這麼多人看着,俏臉立刻泛起了紅暈,不過在這種環境下一種異樣的刺激瀰漫心頭,讓她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再看她時眸子都快滴出水來。
“這些人又不是不知道老孃與你的關係。”她微微眯着眼睛,俏臉靠在男人的背上生怕人看見自己這幅媚態的摸樣。
其餘的修士倒真沒怎麼覺得李炎揹着繡竹有什麼不妥,剛纔寒氣襲人的時候許多飛不動的修士也都是由旁邊的能走動的隊友揹着,而且將軍和李炎一年前便有關係了,冠軍侯都看在眼中默許了,他們這些人豈會多事。
繡竹軍隊上空出現了一輪烈日的清空被許多人看在眼中,他們都紛紛覺得不可思議,要知道這種溫度下,尋常的火焰神通是沒辦法施展的,就算是施展了也不得持久,哪能像這樣一直屹立蒼穹,不被寒風吹滅。
“太陽金焰?”許多有見識的人都認出了這種火焰,臉上皆是一片震驚。
這種火焰只有在太陽上纔有,看上去是火焰但實際上卻是一種恐怖高溫的能量,哪怕是一小朵都能燒乾一片湖澤,讓千里之地成爲赤土一片。
有人也想過吸取太陽中的能量修煉神通,但是要修煉出太陽金焰出來確是非常困難,因爲修士的肉身是不可能承受如此高的溫度,不過古往今來也不是沒有修士修煉成功過,但是像這樣聚火爲日,確實屬罕見。
軍中的許多人之前也看到了李炎出手,於是一傳十十傳百,都知道這烈日是李炎弄出來的。
感激之餘更多的是詫異。
一位神通境修士竟然能夠掌控如此強大的火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還懷疑是某位虛神境強者出手。
“寒氣已經驅散了,你不打算下來麼?”而此時,李炎卻揹着繡竹繼續趕路。
背後的繡竹嬌笑道:“你這傢伙好生心狠,就不能多背老孃一會兒麼。”
“你倒是越來越粘我了。”李炎說道。
“老孃不粘你粘誰去?”繡竹不以爲然的說道,她一雙修長的美腿纏着男人更緊了,絲毫沒有想要下來的意思。
不過李炎只是說說而已,對於這種親暱的舉動他並不反對,這算是寵着繡竹吧。
“元香姐若是來了,你這傢伙怕不會這般依着我吧。”繡竹附在男人耳旁說道。
李炎說道:“誰叫我只能背一個。”
繡竹聽後,眯着美目滿臉笑意,她並不是對男人有意見,而是想要知道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