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茹跟着李炎這麼久了臉皮越來越厚了,頗有向着繡竹靠攏的趨勢,要知道繡竹可是一個女流氓,對他都一點都不客氣,完全沒有一點女子的羞恥之心,這等性格就算是想改都難了。
見到小茹一副任君擺弄的樣子,李炎笑道:“看來有空得話點時間好好調教,調教你這丫鬟。”
“那姑爺想把奴婢調教成什麼樣子?奴婢配合就是。”小茹笑嘻嘻的說道,她對於自己的姑爺可謂是死心塌地,只要是姑爺喜歡無論自己怎麼樣都成。
這是一種很極端的感情。
李炎當然知道,不過也正是如此他纔會一直把小茹帶在身邊做丫鬟。
“好了,不和你這丫鬟多說了,王心妹現在還在昏迷,我們回去。”李炎說着直接捲起小茹便消失了。
很快兩人來到了王府。
只是此時的王府空無一人,之前的王才以及幾位王家弟子都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被那個呂徵殺了,還是也藏起來了。
“小茹,王纔等人可在那玉佩當中?”李炎問道。
“奴婢看看。”小茹拿出玉佩又看了看,在裡面的確看見了幾位昏迷不醒的人,但是她心中並不願意救這幾人,尤其是王才這老東西每次都和姑爺了鬧的不愉快。
“不如偷偷的把這幾人殺了?”她心中暗道:“不行。姑爺會懷疑的,還是算了,爲了殺了這幾人讓姑爺不滿不划算。”
略微思索了一下,小茹說道:“這玉佩中還有幾人,不知道是不是姑爺說的那王才。”
“都放出來。”李炎說道。
“哦!”小茹不情願的應了聲,然後將這幾人放了出來。
之前呂徵沒有殺這幾人的原因就是怕和李炎鬧的太僵,只要人活着不死藥的事情就好商量,所以王纔等人才僥倖逃過一劫。
“封閉了念頭和神魂,難怪昏迷不醒。”李炎伸手一點一道規則力量進入這幾人的體內,那桎梏他們的力量瞬間被燒燬的乾乾淨淨,而他們本身卻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如今的他對火之規則已經運用的十分嫺熟了。
很快,躺在院子裡的王纔等人清醒過來了,李炎手中的抱着的王心妹也幽幽的醒來。
王心妹一清醒就反應過來身子猛地一震,急忙看了看周圍,但是當見到李大哥時,緊張的心頓時放鬆了:“李,李大哥?是你救了我和父親。”
“嗯,算是吧。”李炎將王心妹從手上放了下來,這時候王才以及王家幾人也都急忙爬了起來。
“多謝女婿的救命之恩,我這把老骨頭險些就交代在這裡了,沒有想到在城內也會遇到這等惡徒,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就動手了。”王才先是感激涕零的對着李炎拱手稱謝,隨後就有些抱怨起來。
小茹聽到這話眉宇間不由露出一絲好煞氣,這老頭還真是夠厚臉皮的竟然稱姑爺爲女婿,難道他不知道這個王心妹根本不是姑爺的妻子麼?這打蛇隨杆上的本事還真了不起。
李炎問道:“不死藥你們沒有吃?”
“以前剛來瀛洲的時候元香姐給了我一枚,所以我用不上。”王心枚有些猶豫道:“本來想給父親服用的,但是想到父親還有一些壽命,想讓父親這段時間努力修煉,看看能否達到挪星境界,如果到了挪星境的話就不用,沒想到沒過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了,這不死藥還須趁早服用,免得夜長夢多,今天我也累了就先離開了,小茹,把那三枚不死藥留下。”李炎說道。
王心沒急忙道:“李大哥不留下來麼?”
李炎看了王心妹一眼,雖說哪天和這丫頭已經緣分盡了,但是至少這丫頭也是自己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他的心一項很軟,於是道:“那就幫我準備一件客房吧。”
“好......好,我這就去”王心妹似乎沒有想到李大哥會答應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這情況再小茹看來確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姑爺對親密的人根本不會這麼陌生,看來不出意外的話姑爺遲早會和這個女人分開。
深夜。
李炎正坐在一間廂房內喝着酒心情並不太好,心情不好不止是因爲王心妹,而是那個呂徵,身爲大秦的將軍居然把手抓伸到自己的領地上,還掠奪自己的女人這簡直就是不能忍受,縱然是將那幾人斬殺了也難泄自己心頭之狠。
小茹也看的出來姑爺心情不好,一句話也不說只是乖巧的爲姑爺斟酒。
“亂世用重典,如今瀛洲的律法的確太寬鬆了,今天大秦趕在我炎帝城內鬧事,下一次難免沒有其他亡命之徒來奪藥。”李炎目光閃動,領域再次覆蓋炎帝城,然後在一處地方找到了紅姬,然後一道意念傳過去:“紅姬,那呂徵的人應該還在炎帝城內吧?”
正在指使屬下的紅姬感受到李炎的念頭不由一震,隨後到道:“呂徵的人還有不少留在炎帝城內,他有他的斥候,我有我的密探。”
“找出來然後殺掉,不然我不會讓你走出炎帝城,還有明日開始你配合繡竹,負責監察這個瀛洲,不,是整個東漢,凡是作奸犯科的惡徒全部找出來殺掉。”李炎沉聲道。
“這個沒問題,不過我大秦的人不能露面,動手還須你瀛洲的人。”紅姬不敢拒絕李炎,只能答應。
“不用你們動手,而且我也信不過你的人。”李炎說道:“暫時就這樣,有需要的時候我再通知你。”
說完之後他又將念頭伸向了太守殿,
不過這時候繡竹並不在太守殿,於是又看了看元香所在的那山頭。
只是這山頭很特殊不但被結界籠罩,而且還有元香的領域覆蓋,任何一位大能的念頭,甚至是亙古境的念頭都無法感知裡面的情況,不過他例外。
元香察覺到自己愛郎的念頭立刻放了進來,沒有阻止。
然而竹屋內的情況卻讓李炎不由愕然了,牀榻上繡竹和即墨月不着片縷的交纏在一起,而元香似乎見怪不怪了對着輪迴鏡不斷的試着衣物。
“到是忘記了這個繡竹有愛女色的癖好。”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身邊的這幾個女人怕是每一個都被繡竹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