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怎麼辦,奴婢這麼做才能讓姑爺不生氣?”小茹迫不及待的問道,她雖然沒有表示出來,但是心中早就想到了無論如何都不離開姑爺,就算是趕自己走自己都不走。
元香說道:“這我也不知道,我再勸勸李郎吧,你們兩個人現呆在這裡,繡竹別抱着李郎了,李郎要走你抱不住的。”
“我這不是想讓他消消氣麼,大不了被他打幾下,踢兩腳。”繡竹帶着哭腔的回道,她遇到這事情一點主意都沒有,只有耍無賴了。
“李郎,先消消氣。”元香當即溫柔的走了過來,玉手撫了撫男人的胸膛:“大劫就要到了,先暫時原諒她們一次吧,等李郎成了大帝之後再好好教訓她們。”
她覺得這事情還是拖一拖爲好,這樣的話就有足夠的時間讓小茹和繡竹認錯道歉,這時候的話兩人嚇的根本就是不知所措。
李炎說道:“事情都是她們自己弄出來的,你讓我怎麼原諒她們。”
元香溫柔道:“李郎,妾身不是這個意思,妾身的意思是大劫馬上就要就要到了。”
“嗯?”李炎臉色一動:“就在今天?”
元香點了點頭:“妾身剛纔推算了一下就在今天。”
李炎當即身子一閃瞬移不見,之後長樂宮的大門無風自開,等到他出現的時候已經在了外面的天空上,他擡頭看了看蒼穹,卻發現無數道流光從域外那些星辰上落下,這每一道流光都是一位高手飛落下來,而這些流光佈滿蒼穹,不知道有多少高手。
他此刻發現冥冥中的感應已經失效了,什麼都感覺不到,未來是喜是憂,是兇是福一點預兆都沒有。
“大劫來臨之後所有人都感知不到天命。”元香此刻跟了出來,依偎在男人的身旁,而長樂宮的繡竹和小茹則老老實實的跪在那裡。
李炎摟着她的軟腰道:“這些域外修士比想象中的要多,大劫一到這些人都衝到了下來,他們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就是斬殺神明奪取本源規則。”
“不,李郎,大劫一開始的時候他們不是斬殺神明,而是排除異己,魔物沒有把我們這些人全部殺死那這些人就會動手,對他們而言我們的威脅可比神明大多了。”元香說道。
“爲何?”李炎問道。
元香說道:“我們本土修士天生就有優勢,那就是大劫一開始之前就吸收了氣運,氣運越多的修士就越容易得到本源規則,成爲大帝,他們想打破這氣運,就得屠殺我們這些修士,每殺死一個身懷氣運的人,他們自身的氣運就會增強一分,雖然氣運強大的人不一定會成爲大帝,但畢竟比其他人的希望要大一些,現在,我們的瀛洲怕是首當其衝。”
李炎此刻領域覆蓋千萬裡,基本上大半個東漢都在他的籠罩之內,她已經看到有很多修士向着瀛洲衝來,而且來者不善,看來一些人早就瞅準了瀛洲。
想到二十年前在長生宗結下的仇,他心頭當即一沉。
“繡竹,別跪了,給我出來。”他也沒有心思教訓這兩個女人了,元香說的沒錯,大劫來臨後這事情得放一放。
繡竹當即一喜,急忙站起來然後飛了出去,她知道自己認錯的機會來了。
“大劫來了,這些域外修士不會放過東漢的,你立馬吩咐下去讓所有的修士,大軍戒備,這些人若是想動手立刻斬了他們,今天的事情暫時押後。”李炎說道。
“好,老孃這就去做。”繡竹抹了抹眼淚滿是笑容的跑開了,對她而言似乎這次不是大劫,而是大喜。
李炎有喚了聲:“小茹過來。”
“姑爺。”小茹一個瞬移來到男人滿前,一副任你發落的模樣。
李炎說道:“拿着射神弓,哪個星辰上下來的人若是敢對瀛洲出手,就把他們的星辰給射落下來,做不做的到?”
“是,姑爺。”小茹癡迷的看着自己的姑爺,心中只有依戀,根本沒有半分怨言,聽到姑爺這麼吩咐她安心了不少,至少姑爺還肯指使自己兩人,只要這樣的話就好辦了,小姐說的沒錯姑爺對自己等人心很軟,只要時間拖一拖,姑爺氣消了那一切好辦。
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情是自己不對,縱然再怎麼有矛盾也不能動手。
“之後我得向繡竹陪個不是,然後再向姑爺認錯。”她心中暗道。
元香小聲道:“李郎。他們動手了。”
“一羣喪心病狂的人,難怪域外迴歸的修士都這麼無情無義。”李炎領域內感知到那些域外落下的修士開始沒有任何理由的動手了,而且動手人的修爲都極高,至少都是大能級別的。
也許他們知道只有到了逆命境纔有一絲機會瞭望大帝,至於什麼天命境修士那想都不用想了。
“李郎,要不要制止他們?”元香問道。
李炎揮手道:“不用先讓繡竹去做,我們只需要坐鎮在這裡就行了,防止那些亙古境強者動手,我們的目標可比他們要大,當初奪了一頭天神的半道本源規則,怕是個人不會如此輕易的放手。”
“李郎指的是那少帝?”元香心神一動,卻也記起了這件事,這少帝的確說過,若是有機會便來瀛洲和愛郎做一筆買賣。
李炎忽的笑道:“還真是巧,一說大唐的高手就來了。”他領域已經感知到有一羣修士從大唐皇族所在的星辰上飛了下來,而爲首的一位正是見過幾次面的少帝。
大劫一到,這些域外修士失去了制約,不僅不擔心自身氣運的流失,來到這裡反而能吸收氣運,故此他們沒有不來的道理。
大唐來這裡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看中了他手中半道本源規則,第二就是想要找一塊落腳點。
他們覺得自己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呆在荒郊野嶺,而這最直接的凡是便是搶下一座城池,用來安置這無數大唐皇族高手。
李炎所在的炎帝城,他們便頗爲眼熱,這裡的規模不下於一個皇朝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