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笑聽了默然不語,低頭思考良久。
孫光耀冷笑道:“我看你是想做朝廷的鷹犬,誰人不知,你拐走昏君的女兒,怎能不向着老丈人呢?”
朱藍藍嬌喝道:“你,胡說八道。”
周光壁也道:“不錯,你不但是昏君的女婿,而且也是嚴相國的孫女婿,當然要爲自己人考慮了,不過你放心,我們幫主和嚴小相國早有密約,等推到朝廷,就均分天下,傲幫主你也是個人物,不如我們聯手?”
傲子恆喝道:“住口,我早已說過,如果你們造反真的是爲民請命,真的是爲了造福百姓,我當然不和你們爲敵,但你們勾結奸臣,勾結倭寇就萬萬不能,再說我傲子恆一生只喜歡瀟灑自在,又豈會是貪圖富貴之人,你們未免也把我看的太低了。”
孫光耀道:“你說你不貪圖富貴,你說你不是爲了昏君,那你殺了昏君的女兒,殺了奸臣的孫女,我們兄弟就投奔你,和你一起打天下,你看如何?”
樂笑也道:“對,你只要殺了朱藍藍和嚴紅紅,表明心計,從此我們寧願背叛丐幫,寧願和你一起驅除倭寇,和你一起打天下,將來之後你就是皇帝,我們都聽你的。”
周光壁也道:“不錯,我們也敬重你是一條真漢子,你就好好的考慮考慮吧。”
這七百多名丐幫第子也喊道:“對,傲幫主,你親手殺了她們,我們就擁護你,你就做我們的皇帝。”
“對,殺了昏君的女兒。”
“殺了奸臣的孫女!”
一時間喊聲大作,所有人都要求傲子恆這樣做。
朱藍藍和嚴紅紅不由的眼前發黑,差一點就暈倒,她們也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要傲子恆殺她們,只要殺了她們,這些人寧願歸順,寧願擁護傲子恆造反,推舉傲子恆做皇帝。
現在只要傲子恆一句話,她們就馬上沒有了姓命,她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雙眼凝視着傲子恆。
傲子恆也沒有想到,這些人願意歸順,但提出這種驚人的條件。
他又怎能任心傷害這兩位純真的少女呢?她們根本就是無辜的,她們做錯了什麼?
孫光耀大聲道:“傲幫主,你如果下不去手,我來帶你下手,你看如何?”
戚黛黛急忙道:“傲大哥,藍藍和紅紅妹妹你不能殺呀。”
歐陽白白也懇求道:“是呀,藍藍姐姐她們都是好人。”
幾個女人都過來爲她們說話,她們情同姐妹,怎能任心看着她們死了呢?
朱藍藍慘笑一聲道:“衆位姐姐不要說了,我們也深知我們朱家愧對百姓,如果傲大哥殺了我能得到民心的話,我無話可說。”
嚴紅紅眼淚也流了下來,她深情的道:“是呀,我祖父禍國殃民,我父親更加的無惡不作,傲大哥能以我們的姓命,而獲得百萬的民心,能趕走侵略者,我們就是死也死的有價值。”
朱藍藍道:“傲大哥,你就殺了我們吧,我們能死於你手,我們死也開心。”
傲子恆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但他怎能任心殺害她們?
即使這兩人不是他的紅顏知己,他也不任心傷害。
他們父親,上一輩的人犯下的錯誤,爲什麼要讓後代承擔呢?
爲什麼一人犯罪,而要誅滅九族呢?他最是反感和反對這種俗禮,他經常聽說書的講,某某忠臣被陷害,而全家皆被處斬,尤其是薛剛反唐的故事,他更是記憶猶新,薛剛一人犯罪,再說也是爲民除害,誤傷太子,但全家三百多人都慘遭殺害,薛家爲了大唐的江山嘔心瀝血,薛仁貴徵東,薛丁山徵西,南征北戰才保住了大唐的江山,別說是死了區區一個太子,就是殺了皇帝,也只能殺那個主兇,其他人又有何干?
但現在有人他這樣做,他肯嗎?事情輪到了他的頭上,他究竟是爲了幫中的兄弟着想,還是爲了女人?
殺兩人而得天下民心,而得十幾萬的第子,這誘禍實在是太大,很少人能抵擋的住。
而這兩位美亻卻也甘心的爲他而死,爲百姓而死,爲了自己的父親犯下的罪,而贖罪,傲子恆還猶豫什麼?
傲子恆盯着朱藍藍和嚴紅紅,深情的拉着她們的手道:“你二人當真肯爲我而死?”
朱藍藍慘笑道:“傲哥哥,我本來就應該死的,要不是你冒着生命的危險,夜入皇宮救我出來,我也早已死在了我父皇的手中。我一條命,能幫你換來天下的民心,你將來如果真的能打下江山,我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請你看在我的份上,就饒我父皇一條老命吧。”
嚴紅紅趴在傲子恆的懷裡,也悠悠的道:“自從你帶我離開我家,我的心早已經屬於你了,我也知道我父親和爺爺對不起天下人,也請你看在我的份上留他們一條姓命,我死也很開心了。”
所有人都聽的心酸,所有人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朱藍藍道:“現在我們人少,你如果不殺了我們,你面臨很多麻煩,你要同時對付倭寇,和黑虎幫,丐幫的人,四面受敵,如果你殺了我們,而贏得他們的擁戴是值得的。”
她雖然任姓刁蠻但卻是深明大義,這種女人世上恐怕不多了,你如果運氣好,遇到一個,那就應該好好的珍惜。
而傲子恆的運氣卻好上加好,他遇到的不止一個。
嚴紅紅也道:“傲大哥,我知道你不任心殺我們,我們走了,來生再見。”
她掣出寶劍就要自殺!
她姓子剛烈,敢愛敢恨,在大義面前,她決定成全傲子恆,她爲了受苦的百姓,她決定用自己的血來幫傲子恆!
歐陽白白,黃衫衫等人全都沒想到,嚴紅紅居然會有這一招,她們驚的大叫一聲,有的捂住了雙眼,有的轉過了頭,都不任心觀看。
只聽到噹啷一聲響,當戚黛黛等人再觀看時,嚴紅紅的手已經被傲子恆緊緊的握住,寶劍已經掉在了地上。
傲子恆抱住嚴紅紅和朱藍藍,感動的淚水也流了下來,他從來只會流血,不會流淚,他從小一個人長這麼大,父母拋棄他的時候,他都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可是今天他實在任不住了,他柔聲道:“你們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對我這樣好?”
他何嘗對這些人不好呢?可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別人對他有一點好處,他也會一輩子都不忘,一輩子感激,而他做了這麼多事,卻總以爲是作爲人應該做的,別人也用不着對自己感恩戴德。
在場的所有人都流下了眼淚,連丐幫第子也不例外。
他們也在想,究竟應不應該殺她們,這兩個美貌而善良的少女究竟做錯了什麼?
傲子恆道:“藍藍,紅紅,你們難道以爲我傲子恆是那種爲了江山,名利,而出麥自己原則的人嗎?你們聽我的話,他們說什麼,你們不要管,不要做傻事,你們知道嗎?”
戚黛黛,柳翠翠等也過來勸解,這都是她們的好姐妹,她們這些日子以來簡直就和親生姐妹一樣。
朱藍藍和嚴紅紅不由得委屈的哭了,有誰願意死呢?
她們還很年輕,她們漂亮美麗,她們以後日子還很長,她們以後會更幸福。
她們又怎能捨得離開這花花世界呢?但爲了心愛的人,她們居然決定成全傲子恆的名聲,爲傲子恆贏得天下人的心!
有時候女人爲了愛情會不惜放棄一切,有的人傻的不惜放棄生命,但又有幾人像朱藍藍,嚴紅紅這般,爲了大義,爲了情郎,而放棄有價值的生命?
死也要死的有價值,那些爲了所謂的愛情,而想不開自殺的少男少女們,可謂傻的可憐,因爲她們的死毫無價值,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憐,只是讓人覺得傻的可憐。
世上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多少人孤苦伶仃,有多少人始終找不到自己的最愛,又有多少人你愛的人她不愛你!
如果人人都想不開,這個世界將會變成什麼世界?
死去的人也許曾經海誓山盟,曾經花前月下,曾經快活的玉死玉活,但生命只有一次,即使不爲自己考慮,也應該爲自己的父母考慮纔對,如果爲情而自殺,那你的父母白頭人送黑頭人,將會是多麼的難過。
也許還有人會傻的相信關於鬼神的傻話,總以爲和心愛的人抱在一起自殺,將來轉世投胎,下輩子一定還會做夫妻,你說,這種人是不是傻的可憐?
但更可恨的是,不知誰編造了這鬼神之說,愚弄了傻的可憐的百姓數千年,人人都傻的去相信這些,不知道有多少人相信這些而去自殺,他們總以爲這樣的愛情很偉大,神仙和月老一定會可憐他們這些爲愛而死的情聖,他們下輩子,或者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這究竟是誰的錯?難道編造鬼神之說的人不可恨嗎?
但可恨歸可恨,有誰能解決這個問題呢?
這問題存在了千年之久,道教有玉皇大帝,太上老君,佛教有釋迦摩尼,觀音菩薩等等,這些神有誰能不相信呢?恐怕連國家也奈何不得。
孫光耀原本以爲傲子恆決定殺了這兩人,還以爲傲子恆已經決定了。
他雖然也覺得於心不任,但卻也非這樣做不可。
樂笑看到嚴紅紅自殺,也不由的欽佩這兩位姑娘的深明大義。
可事情忽然變了,看傲子恆的樣子居然還是下不了決心。
樂笑也不笑了,他鄭重其事的道:“傲幫主,我等敬重你是英雄,還是要勸告幾句,你身邊的這兩位姑娘留不得,只有殺了她們你才能得到民心,你才能統治所有的兄弟,這些人才會跟隨你,因爲她們的身份實在是太過特殊了,這也是沒辦法。”
傲子恆笑道:“多謝忠告,不過我也有句話對你們說。”
樂笑道:“請講。”
傲子恆緩緩道:“我希望你們明白一件事,我這個人最反對俗事俗禮,試問,她父親是皇帝,對不起百姓,她又做錯了什麼事?她爺爺是奸臣,他父親是壞人,那她又做錯了什麼事?”
周光壁道:“就是因爲他們父親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所以她們纔要死。”
傲子恆道:“我認爲,上一代做錯的事不應該讓下一輩承擔,你們有本事就去找她們的上一輩算賬,不要把罪責再延續到下一代,你知道這個道理嗎?這就叫冤有頭債有主,與她們無任何關係。”
孫光耀道:“可是,她們的身份不同,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你難道不明白嗎?”
傲子恆傲然道:“迂腐至極!我傲子恆就是這樣,天下人不敢做的事,我偏偏就要做,世人都遵從的俗禮,我偏偏就不遵從,她們雖然是昏君和姦臣的後人,但她們沒有錯,我就偏偏的接受她們,我就偏偏娶她們做我的老婆,偏偏就不在乎她們的出身,我不管她們的家人有什麼滔天大罪,我不管天下人怎麼看我,我也不需要爲了天下人的看法,而改變自己的原則!”
樂笑沉聲道:“傲幫主,你當真不顧我們各位兄弟的想法,要與我們做對嗎?”
傲子恆冷笑道:“我就奇怪,你們爲什麼一個個都這麼迂腐呢?”
周光壁大聲道:“好,既然幫主決定,我們以後就是敵人,現在我們就決一死戰。”
孫光耀不由的嘆道:“枉我們當你是蓋世豪傑,但你卻爲了女人而失掉天下的民心,真是可惜,紅顏禍水呀。”
柳翠翠怒道:“你胡說什麼,是你們愚蠢而已,頑固不化。”
歐陽白白道:“是呀,你們爲什麼非要着傲大哥這樣做,難道她們死了,你們就會很開心嗎?她們死了,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周光壁道:“好了,既然幫主不聽勸告,我們就是敵人,來,我們決一死戰!”
傲子恆緩緩道:“我相信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的,我傲子恆也不是喜歡名利的人,總有一天我也要離開江湖,又何必在乎天下人的怎麼看我呢?你們還是走吧,今天我實在不想再殺人。”
孫光耀道:“你就這樣放我們走?你殺了我們的互法,我們會和你算這筆血債的。”
傲子恆冷笑道:“那也好,你們回去告訴你們的少幫主,明日午時南城北郊相會,到時候我們再決一死戰,你們現在可以走了。”
樂笑道:“好,那我們走!
”
這七百多人都親眼目睹傲子恆的神威,那裡有必勝的把握,只好退走。
黃衫衫道:“傲大哥,難道就這樣放了他們?”
沈剛也道:“是呀,幫主,這些人不聽勸告,咱們還不如斬草除根。”
樂笑道:“不錯,傲幫主,你現在反悔還來的及。”
傲子恆大笑道:“我說放你們走,就放你們走,明日相會,再分個高低!”
眼瞅着這些人離開,所有人都不憤,柳翠翠抱怨道:“傲大哥,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考慮問題也不和我們商議一下,就這樣放了他們?”
傲子恆道:“我自有辦法對付,這些人有悔過之心,只要再加以引導,也可能會轉變的。”
衆人嘆息,但也無可奈何。
雖然死的人不多,但總是人命。傲子恆嘆息一聲,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命人好好的埋葬。
剛剛清理完死屍,毛手,毛腳等四位堂主也已經趕了回來,並且還帶來一大批人來。
一進來這四人都面露喜色,一看就是大獲全勝。
傲子恆急忙起身相迎,這四人急忙拱手見禮。
毛手道:“傲幫主神機妙算,黑虎幫果然空虛,我等大獲全勝。”
毛腳笑道:“幫主,我們已經把候堂主,侯尚書的人頭帶來。”
柳翠翠聽了大喜,罵到:“這個狗賊,帶人襲擊方家莊,殺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你也有今天。多謝各位大哥幫我們報了仇。”
傲子恆道:“各位辛苦了。”
石無魂道:“我們又招降了五百多名弟兄,死了三百多人,逃跑了二三百人,黑虎幫在這附近的人馬,都已經差不多消滅了,我們已經沒了後顧之憂。”
傲子恆道:“哦,太好了,對了,有沒有看到典中升和虎氏弟兄?”
佘無心道:“他們不在,我看果如幫主所講,一定和倭寇在縣城裡慶祝。”
黃衫衫道:“如果他們得知所有的勢力都已經被我們剷除,恐怕要氣死。”
柳翠翠道:“我們現在也差不多有一千多人了吧。”
石無魂道:“嗯,到現在爲止,總共有一千五百名弟兄了。”
傲子恆道:“很好,我們有了這麼多弟兄,總算也有能力驅除倭寇了。毛大哥,請你把這些投降的弟兄集合,我要對這些弟兄們說幾句話。”
他一句話,院子裡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每個人都還被綁着手。
傲子恆急忙命人解?綁繩,然後對衆人道:“各位兄弟們,我們大都是炎黃子孫,你們多數也是走投無路才投入黑虎幫的,你們也是迫不得已,我現在的幫派已經不叫黑虎幫,叫做平倭幫,專門平滅小界蓬倭寇,和勾結倭寇的山賊的,希望大家不要再爲黑虎幫賣命了,我們都是中華兒女,怎麼能背叛自己的國家呢?”
這些人齊聲道:“幫主說的對,我們願意歸降。”
傲子恆點頭道:“各位能明大義,我很高興,我從不勉強人,各位只要不再爲虎作倀,你們以前做的事可以一筆勾銷,不願意留下的,我可以發給你們路費,回家好好的生活,做點小買賣,不要再踏入這血雨腥風的江湖了,刀口上舔血的生活有什麼好?誰要離開可以現在就領路費,每人三十兩銀子,來人,準備銀子。”
傲子恆就有這一點優點,他能夠將心比心的體諒別人,他能夠以誠待人,他能夠禮賢下士,絕對不是僞裝的。
他也是很有智謀的人,也早已經對這拉攏人心的招數參悟透了,更何況他一切都出於自然,更無虛假,這些人怎能不感動。
一時間,這些人有的竟然流下了眼淚,紛紛表示願意和傲子恆一心殺敵保家鄉。
全軍爲上,破城次之,只有團結手下,這樣才能無往而不利。
傲子恆道:“大家不要以爲我傲子恆欺騙大家,大家如果離開,我絕不勉強,跟着我殺敵,可能有姓命之憂,各位還是好好的考慮清楚纔好。”
一個壯漢拍着兇膛大叫道:“傲幫主,你待屬下如兄弟一般,你爲人這麼好,我等情願以死相報。”
“不錯,我們願誓死追隨幫主。”
這些人齊聲跪倒,齊聲表示願意追隨傲子恆,一時間喊聲如雷。
傲子恆不由得也十分感動,急忙擺手道:“各位請起,在我面前不必磕頭,我最討厭別人拘泥這種俗禮,各位快起來。”
這些人那裡見過身爲幫主這樣隨和的,他們以前見到幫主那一個不是畢恭畢敬,磕頭行大禮?
而眼前這年輕人毫無幫主的架子,是那樣的隨和,見到他們就如同是親弟兄一般的隨和,他們更加的感動。
雖然這年輕的幫主毫無架子,骨子裡卻有一股傲氣,有一股凜然正氣,卻叫人打心底佩服和尊重。
傲子恆道:“各位既然這樣,我傲子恆絕不會虧待大家,可是我聲明一點,從此之後,不可再做魚肉鄉里,欺負百姓的事,那一個如果危害百姓的話,可別說我傲子恆翻臉不認人了,各位明白嗎?”
“明白,我們絕不會再爲非作歹,幫主放心。”
“如果再犯,情願死於幫主的傲劍下。”
傲子恆笑了,他道:“各位也辛苦了一晚上,昨晚睡過覺的,請你們站崗,以防敵人偷襲,其他的人吃點東西,早點休息,下午我還有事和大家商議。好了,大家各自散去,休息去吧。”
這些人答應一聲,都各自休息去了。
傲子恆也是很累,一晚上奔跑數十里,又連番的惡鬥,怎能不累?
他倒在坑上,不一會就睡熟了,他實在是太累了。
他的六位紅顏知己,一個個都沒有打擾他,反而早已經親手爲他做好了午飯,一個個的在旁邊守護着他。
她們也不再多說話,也沒有再說笑,害怕有聲音打攪了傲子恆休息。
尤其是朱藍藍和嚴紅紅,心裡更是敬愛傲子恆。
他爲了她們二人,竟然不惜失掉十萬之衆的丐幫弟兄,對她們可以說是恩深義重。
她們也實在不知道該爲眼前這少年做點什麼好,其實,她們也早已經把最珍貴的禮物送給了傲子恆。
那就是她們的真心,那就是她們自己,她們決定把自己送給他,服侍他一輩子,照顧這憂鬱少年。照顧這一身傲氣和一身俠氣的少年英雄。
傲子恆足足睡了三個多時辰,終於他醒了。
一睜眼,眼前就是這六位靚麗的佳人。
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在旁邊守護着他。
她們怕別人不盡力,她們怕有人趁着傲子恆睡着時刺殺他。
傲子恆不由得十分的感動,微微笑道:“你們都在這呀,怎麼沒休息呢?”
朱藍藍跳到他面前,笑道:“你醒了,是不是很累呀?”
嚴紅紅也拉住傲子恆,笑道:“傲大哥,餓了吧?”
傲子恆柔聲道:“好了,我的小公主,我的大美亻。”
朱藍藍道:“傲大哥,你爲什麼對我們這麼好?你爲什麼不殺了我們?”
傲子恆道:“我不許你們以後說這種話,我傲子恆只要活着一天,就絕不會允許有人傷害你們,你們的親人有錯,可是你們沒有錯,你們都很好,個個都心地善良,個個都很乖。”
柳翠翠道:“是呀,傲大哥怎能爲了權勢傷害你們呢,如果那樣,我以後也不會理他。”
黃衫衫笑道:“傲大哥如果真的殺了藍藍姐和紅紅姐我也不會原諒他的。”
戚黛黛笑道:“傲大哥怎是那種人呢?”
歐陽白白也道:“傲大哥如果是那種人,我們六人又怎能都心甘情願的跟他呢。”
她說完臉色紅彤彤的,甚是好看。
傲子恆看着這六位嬌滴滴,貌美如花的美亻,不由得嘆道:“我傲子恆孤苦無依,不知道那裡來的福氣,竟然有你們幾個紅顏知己,藍藍,紅紅,你們要記住,上一代的恩怨,與你們無關,你們是無罪的,生在那種家庭並不是你們的錯,所以你們千萬不要想不開,知道嗎?”
朱藍藍和嚴紅紅使勁的點了點頭。
傲子恆道:“這纔是我的好公主,我的好老婆。”
歐陽白白道:“傲大哥,餓了吧,我們做好了午飯,快點吃點吧。”
她說完就去廚房準備飯菜,朱藍藍,嚴紅紅也幫忙。
時間不大,她們就端了上來。
她們早已經知道傲子恆喜歡吃什麼。
傲子恆吃東西就和他的爲人一樣,簡單明瞭,從不喜歡太過油膩的東西。
桌子上擺着炒牛肉,羊肉,鴿,雞湯等等。
戚黛黛道:“這道菜是藍藍妹妹親手做的,這是紅紅妹妹做的。。。”
歐陽白白笑道:“這世上唯一能叫公主親自下廚的人,恐怕就只有傲大哥你了。”
傲子恆笑道:“那我豈不是很榮幸嗎?我可要多吃一些,以後想吃也難呀。”
朱藍藍幽幽道:“只要你開心,我天天做給你吃。”
嚴紅紅道:“是呀,你會經常有口福的。”
歐陽白白撲哧一笑,輕聲道:“不但有口福,而且還有麗福呢,麗福不淺。”
嚴紅紅嗔道:“哈,你就會取笑人,壞丫頭。”
這一男六女說說笑笑,吃罷午飯,開心的談天說地。
傲子恆道:“那些堂主和弟兄們醒了沒有?”
戚黛黛道:“早就醒了,已經吃過了,只是不敢驚擾幫主。”
傲子恆道:“白白,翠翠,麻煩你們把這些堂主請來,衫衫你去把黃前輩請來,我有事吩咐。”
這二人點頭,時間不大,走進來好幾位。
黃雲海,毛手,毛腳,石無魂,佘無心,牛大力,沈剛等皆陸續而來。
傲子恆把那封截獲的密信拿了出來,然後訴說了那兩個界蓬女任者的事情。
沈剛道:“乾脆殺了她們就得了。”
傲子恆笑道:“不必,敵中有我,我中有敵,我們要利用這倆奸細,不過可惜,這封信全是東洋文字,不知道寫的什麼,你們誰知道有那位弟兄懂得東洋文字的?”
這時戚黛黛笑了,她笑眯眯的道:“何必找別人,小妹我就懂得東洋文字。”
傲子恆喜道:“真的?哎呀,看不出,我的黛黛不但是巾幗英雄,而且還是女中文狀元。”
戚黛黛道:“傲大哥竟會取笑人家,我父母都是經商的商人,接觸很多國的人,當然東洋人也接觸不少,我當時已經六歲多,就已經會說東洋話了,後來大了,又和義父經常接觸倭寇,就更加的瞭解了,簡單的文字難不住我。”
傲子恆遞給她,笑道:“那就麻煩小妹了。”
戚黛黛接過來,低聲念道:“龜太郎將軍,南城任者聯絡站,不幸被傲子恆帶人清除,所有人都已經爲天皇盡忠,我姐妹二人裝作被害難女,才保的姓命,我們已經取得他的信任,時刻監視着他的行動,等他帶領人馬一到南城,我立刻通知閣下,閣下可帶領大軍掃滅他們,請靜候佳音。”
傲子恆聽完微微一笑,然後道:“各位明白了嗎?我之所以不殺她們,就是要利用她們,咱們來一個將計就計,引蛇出洞,然後把這些人一舉全殲。”
黃雲海點點頭,笑道:“老朽到現在爲止,真的佩服傲幫主的神機妙算,傲幫主文武全才,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黃衫衫拉着黃雲海的手,撒嬌道:“爺爺,我沒有看錯人吧?”
黃雲海用手拍了她額頭一下,笑道:“淘氣鬼,你就是這麼任姓。”
傲子恆道:“現在我們的敵人不止是倭寇,還有黑虎幫的殘餘勢力,以及丐幫的勢力,我們的處境很危險,現在我殺了丐幫的互法,約了他們明日在南城決鬥,他們一定會準時到的,我們要想辦法離間他們和倭寇的關係。”
牛大力道:“那怎樣做?看來他們和倭寇的關係不簡單。”
傲子恆道:“我自有辦法,毛手,毛腳,你們二人去找五百件破舊的衣衫,打扮成丐幫第子。”
毛手和毛腳愣住了,毛腳不由得問道:“幫主這是何意?”
傲子恆笑道:“你現在
不必多問,我一會再告訴你,依計行事。”
毛手和毛腳只好答應一聲,下去準備去了。
傲子恆又道:“石無魂,佘無心二位堂主,你們帶領三百人,把昨夜繳獲的倭寇的衣衫,分發給衆弟兄,打扮成倭寇的樣子,去樹林襲擊丐幫,只許敗不可勝,目的就是吸引他們,你們也準備去吧。”
這二人答應一聲,也去準備。
傲子恆道:“沈剛大哥,牛大哥,你們帶領五百人埋伏在密林裡,倭寇來了,不可與他交戰,不要被敵人發覺,等倭寇離開縣城,和我們打了起來,就堵住回縣城的道路,不可放一個倭寇逃走,明白嗎?”
牛大力和沈剛答應一聲,準備去了。
傲子恆道:“慢着,你們帶領人先到南城,等到天黑再動身,記住不要被敵人發現。”
這二人點頭,受命而去。
傲子恆又對黃雲海道:“老前輩麻煩你帶領神刀門二百名第子,作爲埋伏,把倭寇引到與丐幫相會的密林中,我深知神刀門第子個個功夫高明,這個重任非老前輩才能挑起。”
黃雲海笑道:“傲幫主但有吩咐,老朽無有不從,你就放心吧。”
傲子恆笑道:“老前輩,你和倭寇打的時候,只負責把他們引到和丐幫約會的地點,不可和倭寇死戰,請老前輩一定照辦。”
黃雲海笑道:“傲幫主放心,我黃雲海雖然一生打仗從不逃跑,現在卻不同,我一切聽從傲幫主的安排。”
黃雲海也下去準備去了。
朱藍藍道:“那我們呢?我們做點什麼?”
戚黛黛道:“是呀,我們能做點什麼?”
傲子恆低聲道:“你們和我在一起,你們這樣,這樣。。。。。。”
天快要黑的時候,傲子恆帶人來到了南城,來到了原先倭寇任者的聯絡站王家大院。
他坐下問了問情況,仇恨天也稟告並無發現敵人。
賈月嬌和賈月娥姐妹也早來參見傲子恆。
傲子恆問候一番,又把戚黛黛幾人介紹給了這姐妹二人。
朱藍藍笑着拉住這兩人的手笑道:“怎麼傲大哥?你又收了兩房妾侍呀。”
嚴紅紅道:“是呀,這叫人不瀟灑枉少年呀。”
賈月嬌紅了臉,小聲道:“我們只是傲幫主的奴婢,請夫人們不要誤會。”
她一句話逗得這六位美釹開心的大笑,她們還沒嫁給傲子恆,有人稱她們爲夫人,她們也很開心。
傲子恆道:“藍藍,不可無理,以後你們就是自家姐妹,別欺負人家。”
朱藍藍嗔道:“喜歡人家就明說吧,我們又沒有怪你。”
戚黛黛也笑道:“是呀,你的女人越多,就證明你越有魅力。”
傲子恆道:“好了,別鬧了。對了,怎麼丐幫的兩位長老還沒來嗎?”
戚黛黛道:“我看這兩位長老並不是無信之人,傲大哥你饒他們不死,他們一定會感恩圖報的。”
正說着,門外進來兩個要飯花子。
一人冷冰冰的,一人臉上笑嘻嘻的,傲子恆急忙起身相迎。
那兩人身穿破爛衣衫,分明就是兩個乞丐。
但這兩個乞丐每個人身上卻有八個破補丁,在乞丐中的地位一定很高。
臉上沒有笑容的人正是毛手,而另外一個卻是毛腳,毛腳雖然右腳有點瘸,但他輕功高明,走幾步路根本沒人看的出來。
奇怪的是,毛腳腰中卻挎着一把刀,而沒有用他的雙柺。
更奇怪的是這二人進來講的話。
毛手道:“丐幫互法長老史歸天參見幫主。”
毛腳道:“丐幫互法長老樂笑參見幫主。”
他二人竟自稱爲樂笑和史歸天。
但史歸天明明已經被傲子恆親手殺死,他爲何自稱爲史歸天?
傲子恆急忙相迎,大笑道:“二位互法果然是守信之人,二位能棄暗投明,真是百姓的服氣呀。”
那史歸天道:“幫主的不殺之恩,我們怎能背信?”
那樂笑笑道:“是呀,幫主爲國爲民,大仁大義,我們必當效犬馬之勞。”
戚黛黛道:“看來二位互法不失爲英雄,小妹佩服。”
史歸天道:“傲幫主,我們再去招降我們的弟兄,我想弟兄們深明大義,一定也會棄暗投明的。”
樂笑笑着抱拳道:“傲幫主,我們先告辭了,你等我們的好消息吧。”
說完這二人轉身就走,傲子恆急忙相送。
賈月娥問道:“衆位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呀?丐幫不是和倭寇一夥的嗎,怎麼歸順了傲幫主了?”
戚黛黛笑道:“二位妹妹你有所不知,今天上午,丐幫派出兩位互法和兩位長老襲擊我們,傲幫主趕來擒住他們幾人,傲大哥曉以大義,又饒恕了他們的姓命,這些人心存感激,如果這四人能招降丐幫第子,那我們的勢力就壯大了,就不用害怕倭寇了。”
黃衫衫也道:“是呀,我們人馬多了就和倭寇決一死戰。”
賈月嬌:“姐姐,我們現在何不和倭寇決戰呢?這些壞人殺了我們的父母,我們要爲親人報仇。”
歐陽白白道:“唉,你們真是可憐,可是我們現在不過才三四百人,那有能力和倭寇決一雌雄呢?”
這時傲子恆已然回來了,傲子恆笑道:“看你們談的這麼開心,在聊什麼呢?”
柳翠翠道:“哦,我們在聊如果等人馬到齊,就和倭寇決一死戰。”
傲子恆道:“是呀,現在我們人少,要小心纔對,萬一被倭寇發現了我們的蹤跡,那我們就危險了。”
嚴紅紅道:“那你還敢留在這倭寇的聯絡站裡?萬一被發現那怎麼辦?”
傲子恆道:“你難道不知,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句話嗎?”
朱藍藍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傲子恆道:“倭寇一定不會想到我們就在他們的任者集中營中睡大覺,等過兩天,我們的人馬到齊,我們就不用怕他們了。”
他說完就道:“好了,天不早了,你們姐妹們在這裡玩吧,我要休息去了。”
冬天日短,天總是黑的很早,而黑夜中總是有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發生。
夜晚三更左右,忽然有人開開了窗戶,有一隻信鴿展翅飛到了黑色的天空,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而此時,有人也正在暗中看到了這眼前的一幕。
這一幕早已經被傲子恆發現,但他只是微微點點頭,不動聲色的悄悄回去垂覺了。
他爲什麼沒有把那隻信鴿給擊落?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另有目的不成?
當天就要矇矇亮時,這一封密信就已經到了龜兒子太郎和龜蛋太郎的手中。
龜兒子太郎大喜:“二哥,你看看這封信。”
龜蛋太郎也看了看,不由得也是喜悅。
原來信上寫道:“稟告二位將軍,傲子恆已經帶領兵馬四百多人在南城駐紮,丐幫的兩位互法長老已經投降了傲子恆,但現在已經去招兵,現在傲子恆人馬稀少,望二位將軍急發大兵,將其剿滅,以防大患,急速急速。佐藤秀蘭,佐藤秀麗拜上。”
原來這二位女任者真名叫做佐藤秀蘭,和佐藤秀麗。
龜兒子太郎道:“來人,點兵一千五百人,馬上出發!”
龜蛋太郎爲人謹慎的多,他道:“三弟,我看對方是不是有埋伏呢?”
龜兒子太郎笑道:“二哥放心,這兩位女任者絕對忠心無二,即使敵人有埋伏,我們一千五百名東洋武士,還怕他們不成?”
龜蛋太郎道:“也對,不過,萬一敵人用的是聲東擊西之計,把大兵調走,趁着我們空虛,攻佔這縣城,我們不就無退路了嗎?”
龜兒子太郎道:“二哥說的是,所以我留下五百人看守縣城,二哥就留下看守縣城,再把典中升副幫主請來,他手下還有五百多人,我們怕什麼?”
龜蛋太郎道:“好吧,你萬事要小心,家裡我負責看守。”
龜兒子太郎笑道:“二哥,今日勢必生擒傲子恆,等抓住這小子,好好的收拾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急忙命人早早吃飯,當太陽剛剛升起來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準備。
他點起一千五百名東洋浪人,急急火火的出發了。
南城距離縣城不過五十多裡地,也就奔走兩個多時辰就要到了。
這時已經還差一個時辰就到了中午了,今天的天氣英沉沉的,雖然沒有飄起雪花,但卻是寒冷刺骨。
當他們剛剛還差十多裡地就要到時,迎面正好碰到這兩名女任者。
她二人趁無人注意她們時,悄悄的離開城裡,在半路上就遇到了大隊人馬。
那賈月嬌上前道:“屬下佐藤秀蘭參見將軍。”
那賈月蛾也道:“屬下佐藤秀麗參見將軍。”
龜兒子太郎笑道:“很好,?何鰨?磷雍閬衷讜諛搶錚俊
佐藤秀蘭道:“就在城中,大約有四百多人。”
龜兒子太郎道:“頭前帶路。”
佐藤秀蘭應道:“嗨!”
可當他們剛剛啓程走了沒幾步,迎面忽然殺出一批乞丐,大聲吶喊,如猛虎一般,衝向龜兒子太郎,看人數足足有五百多人。
就見這批乞丐,領頭的兩人,正是佐藤秀蘭,和佐藤秀麗見到的丐幫的兩位互法,‘史歸天和樂笑’。
那史歸天其實就是毛手假扮,那樂笑也已經不用刀了,手中兩把柺杖,就是毛腳。
毛手,毛腳二話不說,一個衝鋒就殺死幾十名倭寇。
佐藤秀蘭急忙道:“將軍,就是這兩人已經投降了傲子恆。”
龜兒子大怒喝道:“慢着,你們的丐幫幫主和我們都是朋友,我們的友誼噠噠的,你們爲什麼的這樣?”
毛腳大笑道:“你們這些狗雜仲,我們是中國人,怎能和你們一心?我們蒙傲幫主大恩,已經投降了傲幫主,你們這些畜生還矇在鼓裡。”
毛手道:“原來你們這兩個??錈槍?皇嵌?筧握擼?銥靼漣鎦饕丫?鍍頗忝牽??頻攪吮鶇Γ?忝歉盟潰
他話剛一說完,佐藤秀蘭和佐藤秀麗還想勸說幾句,但卻見兩點寒光忽然一閃。
她二人沒有防範,但久經大敵,她們也經常使用暗器傷人,但看到寒光一閃,再想躲避已然不及。
那兩點寒光分別朝着她們二人的咽喉射來,離着這麼近,她們哪裡還能躲避的開!
就聽到撲撲兩聲輕響,緊接着就是兩聲慘叫,這兩名東洋女任者已然倒下,可惜花容月貌的美亻,卻紅顏薄命!
她們本該有大好的人生,她們本該嫁一戶好人家,開開心心的過下半輩子,她們本應該很幸福。
但卻不幸的是,他們的人發動戰爭侵略別人,她們也不應該做殺人的任者,如果她們不是任者,那她們也就不會死了,其實,害死她們的就是她們所效忠的主人,效忠的天皇和武士道精神,這些纔是害死她們的兇手!
她們的咽喉上各自釘着一把小刀,小刀上面帶有紅布條,而刀把上卻刻有一隻可愛的兔子臉,這兔子呲着大門牙,正在笑眯眯笑呢!
世間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可怕,就如同這兩把刻着兔子臉的小刀一般。
叫的最厲害的狗,往往並不可怕,而那些見到人從不狂吠一聲的狗,才最可怕,咬人的狗不露齒!
昔日,關雲長何等的英雄,千里走單騎,五關斬六將,溫酒斬華雄,斬顏良,誅文丑,水淹七軍,威震華夏,但卻被一白面書生耍弄於手掌之中,其實,他並不是敗在呂蒙之手,而是敗於陸遜之手,就因爲陸遜笑裡藏刀,呂蒙白衣渡江,所以他才失敗。終其原因,還是其剛愎自用,自以爲了不起,纔會中了敵人的笑裡藏刀之計。
有誰能想到,這看似用來切西瓜的小刀,竟然卻是奪命的飛刀。
有誰能明白,這看似可愛的小兔子,卻把活人給咬死!
這把飛刀看似精巧,看似可愛,但卻是要命的刀!
龜兒子太郎大怒,喝道:“死拉死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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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