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知道,對付男人要逢強智取,遇弱活擒,這雖然是兵法,但用在男人身上也最恰當不過。
只有那些愚笨的女人才會以印碰印,那樣只會碰的一頭的傷。
而櫻櫻則不然,她可不是愚笨的女人,她聰明的很,因爲她知道這以柔克剛的道理。
水雖然是最柔?的物質,但卻可以滴水穿石,難道水比石頭印嗎?
櫻櫻深深的明白男人的一個致命的弱點,這弱點每個男人都有。
而且再過幾百年,幾千年還是依然存在。
這弱點就是女人的眼淚,因爲女人的眼淚可以滴穿所有的頑石,任何男人的心也絕不會比石頭還印。
女人只要學會三招,保管把男人治的服服帖帖,甘心的做她裙下的俘虜。
這三招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往往這三個絕招,女人只用這第一招就會大見奇效,根本很少用上這第二招和第三招。
所以有很多聰明的女人就很會運用這奪命的溫柔三招,只有愚笨的女人永遠學不會這三招。
更何況傲子恆的心本來就?,那裡能架得住這眼淚的沖洗?
傲子恆實在任不住了,他不得不轉回頭,不得不走到櫻櫻的旁邊。
也不得不柔聲的勸解道:“櫻櫻,你不要哭了,爲什麼哭的這麼傷心呀?你真的想我死嗎?你真的想報仇嗎?”
櫻櫻雙手觸着眼淚,眼睛卻從手指縫裡偷偷的觀看傲子恆。
這傲子恆雖是天大的英雄,果然也敵不過女人這溫柔三招的第一招。
櫻櫻哭着道:“嗚嗚嗚,你這人,你的,說話不算數,說好了帶我去中原的,卻不算數。嗚嗚嗚。”
傲子恆柔聲道:“你別哭了,哭的我心都不是滋味,我是爲了你好,中原的百姓恨你們界蓬人恨的咬牙切齒,如果知道你是東洋人,你還有命嗎?所以,爲了你好,你還是別去了。”
櫻櫻撲到他懷裡哭泣着道:“不,我不要,我就去,我偏去不可,我會說中國話,沒人知道的。”
她用用上了這第二招絕技,哭完了開始撒嬌,開始鬧了。
傲子恆急忙道:“你不要這樣,你也別哭了,我們之間只是個美麗的誤會,你別這樣,我走了。你回家吧。”
他竟然還是不同意,還是執意不帶櫻櫻回中原。
櫻櫻這第二招居然會失效。
櫻櫻忽然不哭了,然後叱道:“傲子恆的,你的,東亞病夫,怕死鬼,膽小鬼,你怕我在你身邊會找機會殺了你,所以你不敢帶我去,你懦夫。”
她居然用上了激將法,原來她還懂得兵法。
傲子恆當聽到這東亞病夫四個字的時候豁然轉過了頭,看了看櫻櫻。
櫻櫻一看他轉過了頭,還繼續道:“怎麼,我就罵你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你來吧殺了我吧,你殺吧。”
傲子恆看了看她,卻沒有說什麼,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喜歡罵就罵吧,是我侮辱了你,你要罵就罵吧,我不會怪你,永別了,我們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他說完這句話,眼角竟然閃現出一絲絲淚水,他難道真的不喜歡這個東洋女人嗎?
萬水千山,這一別當然不會再見,這一別當然就是永恆。
他究竟是感傷這離別,還是懷念這美麗的櫻櫻?
櫻櫻一看他居然還是無動於衷,這激將法也沒有了作用,無奈之下也只好用出這最後的殺手鐗。
這溫柔三招的最後一招,上吊!
當然這裡沒有繩子可以上吊,但上吊就是死,只要是鬧着要死,就等於上吊一般。
櫻櫻忽然撿起了地上留下的刀喝道:“傲子恆,你要是再往前半步,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這句話還真管用,傲子恆果然不再前進,慢慢的回過頭來,臉色大變。
傲子恆急忙道:“你,你不要做傻事,你這是何苦?”
他深知,女人失去理智什麼也能做的出來,更何況這櫻櫻本就是任者,當然更能做出來了。
櫻櫻道:“你若不答應我的要求,我也不活了,我就死給你看!”
傲子恆長嘆一聲,一個箭步奪過她手中的刀,盯着她道:“你這是爲什麼,你去了會有麻煩的。”
櫻櫻道:“我不管,我要殺了你,就只好接近你,你是不是怕了?”
傲子恆嘆道:“好吧,你既然要去,我就帶你去遊遊山水,你可不要後悔。”
櫻櫻沒說什麼,卻笑了,她笑道:“我們走吧。”
她說哭就哭,說笑就笑,說鬧就鬧,弄得傲子恆啼笑皆非。
這美亻的溫柔三招果然厲害非凡,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
朱藍藍嘆道:“看來,這小賊真是走了桃花運了。”
嚴紅紅道:“那裡呀,這東洋女人是要報仇的呀。”
柳翠翠道:“報仇是報仇,不過卻不是用刀劍。”
黃衫衫道:“不用刀劍也能是殺人嗎?”
柳翠翠道:“當然了,女人能殺人有時根本不用兵器。”
黃衫衫道:“那用什麼?”
柳翠翠嘆道:“用她們自己的申體,你難道沒聽說過嗎?美釹裙下死做鬼也瀟灑呀。”
歐陽白白道:“我倒是佩服傲大哥,傲大哥真是了不起,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他。”
朱藍藍道:“他這個人行爲大膽,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名節都被他,被他那個了,唉,又怎能不跟他?”
她說到此,也想起了她和傲子恆的初遇,那究竟是緣分還是美麗的誤會?
傲子恆就帶着這一行三百多人揚帆歸航,勝利返回了。
六美同去七美歸,是誤會,是緣分,還是美麗的邂逅?
第三十一章名揚扶桑泛歸航中國的航海技術早在明朝明成祖年間,就已經名揚天下。三寶太監鄭和就曾經率領大批人馬,揚帆出海,縱橫數萬裡的水路。當然,並不是爲了打仗,而是爲了揚我國威,以及和別的國家的聯繫。
現在已經是嘉靖年間末期,這航海技術早已經爐火純青了。只不過這嘉靖年間國事大減,不要說出海,就是要和倭寇戰鬥也都有點吃不消了。所以,就從不派人出海航行出國貿易了。
這界蓬和中國離得不是太遠,又怎能到達不了呢?更何況傲子恆帶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善於海上航行的弟兄,一路之上簡直一帆風順,暢通無阻。
傲子恆此去東瀛,雖然死了三十名弟兄,但卻大獲成功,解救出來這些被擄走的少女和奴隸,又打敗界蓬武術界最高的四個絕頂高手,界蓬四島九州的武聖人。這四個武聖人死了三個,那一個敗了,居然誠心誠意的拜了他爲師傅,這結果倒出他的意料之外。但他恐怕不知道,更意外的是,他這個東洋徒弟,以後的兒孫,竟然還是武聖,這武聖就是後來叱吒風雲,縱橫東洋的宮本武藏。如此算來,傲子恆還是祖師爺了,這結果恐怕他沒有想到。
但還有他意想不到的就是這個豐臣櫻櫻,這個東瀛第一美亻,這個東瀛天皇的義女,東瀛權臣豐臣秀吉的私生女。他也實在沒想到,這東洋女人爲了報仇雪恨,竟然要跟他來中原。本來傲子恆是打算帶她來中原一行的。因爲這個女人看不起和侮辱中國人,還說他們東洋人殺中國人就如同殺豬狗一般。所以,激怒了傲子恆,就用她們界蓬倭寇的行爲要報復她,當她感覺到害怕了,傲子恆也就沒這麼做,但誰曾想,就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的黏上了傲子恆。
她竟然聲稱要報仇,爲了報仇不惜犧牲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但是,她這樣做究竟是愛傲子恆還是恨傲子恆呢?恐怕連櫻櫻自己也分不清了。如果傲子恆不還手,叫她殺的話,那她究竟能不能下的了手呢?
反正不管怎樣,她還是執意的跟來了,這究竟算是拐帶界蓬天皇的義女私奔呢?還是挾持豐臣秀吉的私生女潛逃呢?
反正不管怎樣,傲子恆也已經做了,想叫她回去,她也回不去了。
傲子恆就是這種人,這世上沒有什麼他不敢做的,因爲他是獨一無二,傲視天地的傲俠。
因爲已經距離中國不遠了,再有一天的水路就可以到達中國了。
傲子恆現在心裡都暗笑,如果那界蓬天皇和豐臣秀吉知道這結果,恐怕都會被氣死也說不定。
他其實不知,何止是界蓬天皇和豐臣秀吉會被氣死,就是東瀛四島九州所有練武術的界蓬浪人恐怕都要被氣死了。
因爲傲子恆這三個字已經震動了整個界蓬四島九州的各個角落,傲子恆一人打敗東瀛的四大武聖人。
傲子恆一亻大破櫻花島,他一亻大破這五行絕命陣,他的名字已經在東瀛人所共知了!
他打敗了東瀛武聖人,換句話說,他就是這些東瀛練武人的武聖人了。
但他的身份不同,他是中國人!
一箇中國人打敗所有界蓬的武林高手,這對整個四島九州的東洋人來說,都是最大的恥辱。
傲子恆不但揚名海外,而且還使中國人這三個字響徹寰宇,威震八方!
傲子恆現在就站在船頭,眼望着這一望無際的大海。
他被眼前這壯觀的景象所迷戀,他喜歡海,因爲他的兇襟就像海一般的寬廣。
他喜歡海,因爲他的心就像大海一般清澈蔚藍,毫無污點。
他喜歡海,因爲他也像海一般的憂鬱。
那蔚藍的大海,那呼呼的風聲,那四周飛翔的海鷗,這一切的一切,彷彿都在激昂的奏着這激動人心的凱歌。
傲子恆不僅高聲道:“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瀟灑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崩雲,驚濤裂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щшш⊕t tkan⊕Сo
這就是那蘇軾千古名詞大江東去。
傲子恆雖然認字不多,但卻是天資聰穎。他自小記憶很好,又極喜愛聽書,這說書先生每每說到這三國赤壁大戰這一幕,通常都會高聲朗讀出這首千古名詞,他早已經記憶頗深。
他一個孤兒,每天除了山林打獵,習武,再也沒有什麼嗜好了,這聽說書先生評說天下英雄豪傑的事蹟,就成了他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了。
戚黛黛鼓掌讚道:“好詞,好雅興。”
柳翠翠撇了撇嘴笑道:“可惜,這首薈萃人口的千古名詞並不是你傲子恆所做。如果是你所做,恐怕也要名留千古了。”
歐陽白白則笑道:“那也不見得,傲大哥這東渡東瀛一亻大敗界蓬四聖也足以名留千古。”
黃衫衫道:“還不止這些,傲大哥消滅黑虎幫,殺走狗汗奸,大破入侵的倭寇,又東渡扶桑救出這許許多多被擄走的女人和壯丁,試問,如此壯舉,又怎能不名垂青史呢?”
傲子恆聽了笑了笑,卻沒說話。
朱藍藍卻笑道:“啊呀,看不出這小賊還有這麼大的本事呢。”
嚴紅紅也道:“不錯,他的本事的確不小,尤其是這瀟灑的本事,更是無人能及。”
櫻櫻接口道:“什麼瀟灑,我看是下琉纔對。”
她這樣一說,當然傲子恆的知己就不喜歡聽了。
剛纔朱藍藍還說傲子恆是小賊,現在立刻就爲傲子恆辯護起來了。
女人通常聽到有人誹謗她所喜歡的男人,甚至都會比這個被說壞話的男人還要緊張。
朱藍藍叱道:“胡說八道,你們界蓬人就是喜歡放屁。瀟灑是瀟灑下琉是下琉,是不可以亂的,你明白嗎?”
嚴紅紅也接口道:“是呀,你究竟懂不懂的這兩個詞語的意思呀。”
黃衫衫道:“不懂就別瞎說。”
櫻櫻一愣,她也沒想到自己隨便一句話,就會引起了軒然大波。
櫻櫻只好笑道:“我的,中國話噠噠的好,又怎能不明白呢?”
朱藍藍嗔道:“你明白個屁,如果不是傲哥哥早有吩咐,一定把你丟在海里喂鯊魚去。”
歐陽白白道:“我解釋給你聽吧,瀟灑是英雄所爲,下琉是留氓行爲,是不能用在英雄身上的。”
柳翠翠道:“那個英雄不瀟灑,人不瀟灑枉少年,我們姐妹又沒怪他瀟灑。”
戚黛黛也笑道:“那隻能說他有本事,不但能勾走我們大明皇朝六公主的芳心,還能搶走當今宰相的千金,這還不說,他並且都把你們天皇的義女,豐臣秀吉的義女給勾走了,試問如此大的本事,天下有誰能及?”
歐陽白白笑道:“不錯,就連巾幗女英雄黛黛姐姐都傾心不已了。”
朱藍藍笑道:“那你們說,我們會不會也名傳千古,萬古流芳呢?”
柳翠翠笑道:“一定會。”
傲子恆卻淡淡的道:“你們想得美,想千古留名?我看是沒希望了。”
這七個女人幾乎異口同聲的道:“那爲什麼呢?”
就連櫻櫻也止不住問了,說完這幾人相視一笑。
櫻櫻也很奇怪,按傲子恆的所爲,青史留名應該沒問題,傲子恆爲什麼說不能呢?
難道他根本就不想出名?難道他做的這一切事還不夠分量?
傲子恆淡淡的道:“這世人多都是健忘之輩,從來不會記住別人的好處,只會把仇恨記得很深,即使我們這些人做了再多的貢獻,過個幾十年也早被人忘記了,你們可曾見過,有多少百姓能記得爲他們而死的無名英雄呢?”
戚黛黛道:“誰說我們是無名?我們的名字這些人難道不記在心中嗎?”
傲子恆嘆道:“他們心中只會記着那些神仙佛祖,只有神仙才可以千古留名,臭屁千年的。愚昧的百姓心中永遠都會記的神,而心中永遠不會有人的存在,即使一個人做了再大的貢獻,這些人也一定會說,都是菩薩保佑,佛祖保佑,神仙保佑,纔派遣下天兵天將,救他們託離苦海,永遠不會去想,這些死去的英雄是人,而不是神,更不是神派來的。其實,神都是人創造出來的,其實,人才是神佛的祖宗。有時候我都在想,那些平民百姓,爲了反抗壓迫,反抗侵略,爲了和平,都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而被搭救的人,卻只會對神佛感謝,卻沒有對死去的英雄有半點感謝之情,也從不會緬懷死去的英雄,豈不是令人寒心?那這些死去的英雄究竟有什麼價值?名流千古的除了幾個帶頭的,幾個當官的能留名之外,你又何曾見過普通百姓姓名的存在呢?依我看,最最值得欽佩的就是那些爲正意而犧牲的無名英雄,就如同這次死在櫻花島上的三十名弟兄,就如同爲了抗擊界蓬倭寇死去的上百名弟兄,他們無私的奉獻,他們纔是最值得敬佩的人,而不是那些虛無的泥雕,那些蠱惑人心的神佛。因爲這些英雄都是平民百姓,既不爲了名,也不爲了利,爲的只是那報國的熱誠,以及那一腔熱血與丹心,所以,死去的英雄才最是令人崇敬。”
歐陽白白道:“是呀,若干年後,你我都已經老去,不要說別人不記得他們的名字,恐怕我們也都會不記得了。”
傲子恆道:“能不能千古留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養育自己的這一片土地,對得起這些善良的百姓。即使能千古留名,萬古流芳又如何呢?百年之後,人都死了,要名又有何用?”
柳翠翠道:“我看則不然,我們應該很出名纔對。這世上出名的只有三種人,第一種人就是帶頭做官的好官,第二種人就是大奸大惡的奸臣壞人,就如那秦檜一般,遺臭萬年了。這第三種人嘛。。。”
她故意拉長了聲音,沒有說下去。
其實她是想傲子恆問她爲什麼,是那些人。
但傲子恆卻笑了笑,連問都沒問。
朱藍藍實在任不住了,問道:“你快說呀,叫人悶得慌。”
柳翠翠卻笑道:“傲大哥,你爲什麼不問我這第三種人何以能留名呢?”
傲子恆笑道:“我爲什麼要問你?這能不能留名與我又有什麼關係。”
柳翠翠不僅十分的佩服。
柳翠翠嘆道:“唉,傲大哥我真是對你佩服極了,你果然是對這名利看的淡如雲煙一般。”
傲子恆道:“功名利祿本就是過眼雲煙,又何必在意呢?人只要活的開心就好,不必重視這些俗世的東西。”
但他活的開心嗎?他爲什麼總是憂鬱,他究竟爲什麼不開心?
柳翠翠道:“這世人能有幾個如傲大哥一般的兇懷的?只要這世人能和傲大哥一般的視名利如糞土,這世間恐怕就會少了很多的打打殺殺了。”
朱藍藍任不住道:“你還沒說這第三種人是什麼呢?你說呀,我聽故事最不喜歡半途而廢了。”
傲子恆輕輕的涅了涅她的鼻子,笑道:“這第三種人就是你這種愛問爲什麼的小淘氣。”
朱藍藍嗔道:“胡說,翠翠姐你告訴我吧。”
戚黛黛笑道:“我也知道。”
歐陽白白笑道:“我們都知道了,不說也罷。”
只有朱藍藍搖搖頭道:“你們都知道嗎?”
這六位少女都點了點頭,包括那櫻櫻。
朱藍藍更是不解,問道:“連你這東洋女人都知道,我怎能不知道呢?我沒有這麼笨吧,我怎能這麼笨呢?”
歐陽白白笑道:“你不是笨,你是太可愛和天真,心中根本就沒有這些俗世的紛擾,所以你不會明白。”
朱藍藍道:“白白姐,那你告訴我吧。”
歐陽白白悠悠道:“這第三種人麼,就是如同傲大哥一般的人,做了一些驚世駭俗,與衆不同的事,也能名流千古。比如說,這寫三國演義的佐者,作詩的詩人,以及做出一些更加大膽事的人,你說,有人要是殺了你的父皇,你說這種人能不出名嗎?想不名垂青史也難呀,所以這第三種人就是做出過驚世駭俗,驚天地,泣鬼神,做出這種與衆不同的事的奇人,想不留名也難。”
柳翠翠道:“而傲大哥就是這種奇人,他視塵世俗禮如無物,釋,道,儒的的思想他也早已跳出之外,永不會做它們的奴隸。永不會屈膝跪拜,並且一身傲氣,一身傲骨,一身膽氣,行俠仗義,除暴安良,他又做出了一些任何人也做不出的奇事,是一位江湖奇俠,像他這種人,恐怕是天下間獨一無二的人,所以說,他應該名流千古纔對。”
朱藍藍點頭道:“哦,哦,原來如此呀。”
傲子恆笑道:“我做的這一切,只不過是巧合和無奈,也不會出名的。”
朱藍藍睜大了眼睛道:“你做的這些還不夠驚世駭俗嗎?”
歐陽白白也道:“是呀,你入皇宮帶公主私奔,闖相府拐走千金,一人收服黑虎幫,帶亻大破八千界蓬倭寇,揚帆出海渡扶桑,又救出被擄走的婦女,又一人殺界蓬三聖,挾走界蓬天皇的義女,豐臣秀吉的女兒,這一切還不夠驚世駭俗嗎?還不能夠名留千古嗎?”
傲子恆淡淡的道:“不能。”
戚黛黛都任不住問道:“爲什麼?”
傲子恆道:“你可知這家醜不可外揚的事?我帶走公主,皇帝勢必嚴密封印消息,恐怕知情的人早就被滅口,我東渡東洋,打敗界蓬人,這是他們的恥辱,界蓬人也絕對會封印消息,又怎能記載下恥辱呢?至於其他的事,本是江湖事,若干年後人都死了,誰又能記得呢?世上所有的統治者做出的醜事,都會極力的遮掩,是不能對外明示的,因爲人都是虛僞的,總會把醜事掩蓋住,永遠不會讓醜事記載在史冊上。就如那,唐太宗李世民般,玄武門之變,登上皇帝的寶座。可謂,兄弟相殘,皇位得來的並不是光榮的,歷史上都說,那建成是一無是處,所以不該做皇帝。但那建成真的就如同歷史上說的那麼一無是處嗎?不過就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罷了。如果不是李世民後來把這國家治理的好,那後人恐怕就不會說他奪得皇位是應該的了。還有,就拿我們大明王朝來說吧,永樂皇帝朱棣,本是燕王,他這皇位又是怎麼來的呢?這皇帝寶座本來是他侄子的,其實他侄子做皇帝,也並不是昏庸的昏君,也頗有作爲。這燕王朱棣,卻不滿削藩,因爲這觸到了他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就起兵謀反,你們說,他做的對嗎?但誰又敢說他做的不對?於是乎,人們就歪曲事實真相,所以,我們大家看到的一切事實,又有多少是真的呢?所以說,一切的一切,都不能看表面,一切的一切,都有真有假,就如同那聖人一般,誰能說孔孟聖人所說的話都是對的?他們就沒有錯嗎?所以說,我們不可能萬古流芳的,因爲,世人都是虛僞的,是不會把醜事示人的,所以他們只會遮掩,絕不會讓醜事流傳下去,所以,我所做的一切,世人永遠不會知道,這你們明白了嗎?”
朱藍藍道:“唉,這麼傷腦筋的事,我才懶得去想呢。我只是奇怪,世人爲什麼都這麼喜歡名利和名垂千古呢?那死了之後,還能知道什麼呢?”
傲子恆拉着朱藍藍的手笑道:“唉,我就是喜歡我這小公主天真率直,以及那毫無機心的姓格,世人如果都如你一般,這世界恐怕就只有歌聲與歡笑了。”
朱藍藍聽到傲子恆稱讚她,不僅開心的很,她幸福的靠在傲子恆的肩頭。
傲子恆嘴裡喃喃道:“名利,當真是那麼重要嗎?”
世人苦被名利累,但人若是不追求名利,又能追求什麼呢?
前面不遠就到了中國了,已經看到即墨古城的影子了。
毛手早已經派人通知即墨古城的弟兄以及丐幫的幫衆。
傲子恆遠遠的看去,黑壓壓的岸上站滿了人,都是一些迎接他回家的人。
還沒到岸邊,這些人就歡呼雀躍,高聲吶喊。
等傲子恆一上岸,立時鑼鼓昇天,鞭炮齊鳴,好不隆重。
岸上有他的平倭幫的弟兄,也有丐幫的弟兄,還有一大羣被他搭救的百姓,這些人個個早已在岸邊等待他多時,歡迎他們心中的無名英雄和最勇敢,最傲氣,最有骨氣的英雄!
傲子恆看了這一切,不僅十分感動,心裡暖呼呼的。
他一向只流血從不流淚,就是自小被父母拋棄,自小受苦受累活到現在,也從沒有流過一滴眼淚。
但現在他的眼淚竟然流下,他感覺別人對他這麼的好,他感動萬分。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別人對他好他十倍奉還,一輩子也忘不了,而他自己所做的一切事,卻從來只是覺得作爲人應該的做的。
連櫻櫻也沒想到,這個一身傲氣的年輕人居然受這麼多人的愛戴和擁護。
這些人簡直把他當作是神仙一般。
這個年輕人究竟有什麼值得這些人擁護的呢?
傲子恆一上岸,鞭炮齊鳴,岸上所有的人都跪倒在地。
一羣羣百姓足有上萬人,無不跪倒磕頭,一個個簡直不知怎樣謝傲子恆纔好了。
傲子恆流着眼淚,急忙道:“各位弟兄,各位鄉親們快起來,快起來,你們別這樣。”
他急忙拉起身邊的一個老人,又拉起一些人,連連擺手叫大家起來。
一個老人哭道:“恩人呀,你是我們的大恩人,我的孫女平安無事的歸來,多虧了恩人捨死忘生,才救回來呀。傲幫主,請受老朽三拜。”
他說着又要跪倒磕頭。
傲子恆急忙拉住大家,流着淚道:“各位父老相親,你們不要這樣,這樣我怎能受得起呢?我主張人人平等,廢除這些迂腐的跪拜儀式,各位就不要再對我磕頭了,我只是做了一些中國人應該做的事而已,作爲中國人都應該這樣做,也沒有什麼,各位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但他不知,就因爲中國人多是一些忘恩負義,貪生怕死,自私自利的人,多是一些趨炎附勢,笑裡藏刀的馬屁精,
又多是一些沒有骨氣的?骨頭,一遇到侵略者屈膝投降,做了汗奸走狗的可恥之人,這都是大多數中國人的本姓。就因爲中國的汗奸走狗太多,小人壞人太多,?骨頭和自私自利的人太多,所以,像傲子恆這一身傲骨的好人才會更加讓人覺得稀有,所以百姓才更加的對傲子恆這種英雄感恩戴德了。
這些人這纔起來,一個個圍住傲子恆,猶如衆星捧月一般。
一羣被解救出來的女人也紛紛上前答謝傲子恆。
一個上歲數的老大娘拉着傲子恆,泣道:“傲幫主,你是大英雄呀,你爲了我們深入虎穴救出了我們的子孫,你就是再世活菩薩呀。”
傲子恆苦笑,他只有苦笑,因爲他一向討厭這些菩薩佛祖,神仙玉帝,但偏偏百姓就把他當作是菩薩轉世,他也無可奈何。
他沒有什麼信仰,也不信這些泥雕,但他現在已經成熟多了,他也明白,這些人感謝他,才這樣對他。
但這些人也有自己的信仰,他可以不信這些,但卻沒權利去阻止這些人也不信奉,一切只能憑自己。
不過,把救命恩人當作是菩薩一般的供奉,恐怕是百姓們心中最最隆重的禮儀了,因爲無知的百姓被世俗所愚弄,最是信奉和敬仰菩薩神仙了,這把凡人比作神仙菩薩,雖是愚昧,但也可見他們的一片真心了。
櫻櫻問道:“老大娘,他究竟做了什麼,你們對他這樣好。”其實,她中國話說的不錯,只要不着急,別人根本聽不出她是界蓬人,因爲她母親也是中國人。
莫非,她親孃也是被界蓬倭寇擄走的中國人嗎?
莫非,只因爲她親孃太漂亮,所以,界蓬人才把她孃親送給了豐臣秀吉來拍馬屁?
反正不管怎樣,櫻櫻的中國話說的的確不錯,只因爲她身上也有中國人的血。
她豈不是也很可憐,她親孃豈不是也很可憐?
其實,若不是傲子恆不顧安危,東渡東洋救出這些少女,這些女人豈不是都要獻給倭國的有權有勢的人嗎?
那這二十年後,豈不是又有很多如豐臣櫻櫻這種少女嗎?
但世上又有幾人如傲子恆一般的大俠呢?要是多幾個,中國的女人也恐怕不會被搶到界蓬獻給界蓬的天皇和權臣了,也就少了很多如豐臣櫻櫻一般的女人了。
一個老頭笑道:“哎呀,這位姑娘肯定是幫主的夫人之一了,老朽參見衆位幫主夫人。”
他深深的對着朱藍藍,戚黛黛等人一鞠躬。
弄得這幾位姑娘個個粉面通紅。
一個女孩子哭着道:“幫主的大仁大義,大恩大德我們永世不忘。”
另一個少女道:“傲幫主帶領他的弟兄,捨死忘生,奇謀妙計把這些該死的界蓬畜生殺光,又東渡東洋以身犯險,萬水迢迢的救我們出了魔窩,使我們不再受凌辱,還殺了那些畜生,我們怎能忘記這個大恩大德呢?”
那老大娘也道:“是呀,是呀,傲幫主做的一切,爲了我們百姓,爲了我們大明的子民,不畏生死,消滅了那些侵略我們的畜生,把我們從地獄中解救出來了。這一切,當然值得我們感謝了,我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幫主纔好了。”
櫻櫻問道:“難道界蓬人真的這麼可惡嗎?”
一個姑娘怒道:“那還用說嗎?這些人簡直都是畜生,簡直都畜生不如,我恨不得吃了他們也不甘心。”
另一個姑娘也道:“界蓬倭寇簡直就是雜仲,他們,他們欺負我們,嗚嗚嗚,如果不是傲大俠,我們還不如死了算了。”
還有的姑娘道:“界蓬人簡直就是畜生,混蛋,秦獸,他們燒殺搶掠,擄掠,無惡不作,這些人都應該死,死有餘辜,應該把這些畜生的國家都給滅了纔對。”
這欺負二字的含義,不用說櫻櫻也明白了,因爲傲子恆已經用實際行動向她解釋過了,她也是女人又怎能不明白是什麼感覺呢?
櫻櫻默然無語,本來在她心中,一直以爲他們界蓬人侵略別人是應該的,但當她看到這些人都和她是一樣的人,女人也都和她一樣的漂亮,對人是那麼的熱情和有禮貌,這那裡是界蓬人口中說的豬狗不如的中國人?
那些界蓬人經常把中國人比作是豬羊,告訴子孫殺中國人就和殺豬羊一般,根本不用手?。現在她終於知道了,這些天皇和那些統治階級的人所說的簡直就是放狗臭屁,簡直就是愚弄百姓,她也暗暗的後悔。
界蓬國的統治階級就是這樣教育自己的後代,混蛋教出的人,當然是混蛋了,畜生又怎能教育好下一代呢?
她現在也明白了,爲什麼中國人這麼痛恨他們界蓬人,爲什麼傲子恆不叫她來中國了,原來都是爲了她好。她看到這對界蓬人仇恨的人羣,不由得心寒,如果這些人知道她是界蓬人,說不定會用他們倭寇的行爲來對付她,那她豈不是生不如死嗎?
想到這裡,不由得後怕,但心裡也覺得暖乎乎的,因爲傲子恆竟然爲她着想,那豈不是也愛着她嗎?
她現在也明白了,爲什麼傲子恆這麼受百姓的擁戴和愛護了。因爲傲子恆就是他們心中的英雄,那麼,傲子恆殺她師傅,殺她師兄,殺任者,殺倭寇,殺界蓬人,豈不是並沒有錯嗎?
她胡思亂想着,她心中的恨意早在櫻花島時就已經被愛意所擊潰,現在親眼看到這一切,不由的連一絲絲恨意也沒有了。
剛開始她還深恨傲子恆欺負她,恨傲子恆剝掉她的衣衫卻不她,侮辱她的家族,侮辱她的民族和國家,現在她也不怨恨了,現在她才明白,這也就是傲子恆,如果換了別得男人,早已經把她糟蹋,然後再叫來四五百人一起糟蹋她,因爲他們界蓬人就是這樣對付中國的姑娘的,想到此,就連她心裡也暗罵自己國家的人,簡直就是畜生,死有餘辜了。
朱藍藍笑道:“你現在明白了吧,爲什麼傲哥哥不叫你來中原了,其實這小賊原來心裡也有你這麼個壞女人。”
嚴紅紅道:“就是,虧你還想殺他,簡直不知好歹。”
柳翠翠道:“傲大哥別說殺了你的師傅和師兄,即使殺光你們,你們,也是應該的。”
她剛想說殺光你們界蓬人,但一看到這麼多百姓,傲子恆又交代過,不得瀉漏她的身份,如果不小心說出來,那這櫻櫻還不被人撕成八塊嗎?於是,她就沒有說下去。
櫻櫻點點頭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
戚黛黛笑道:“算了,這根本不關你的事,你是無辜的。”
是呀,一個國家的人再壞,也不可能都這樣壞,就是再混蛋,再畜生,也不可能都是畜生,所以,不應該因爲這個就歧視那國家的百姓,因爲百姓都是無辜的,百姓都是受害者,最最可惡的,最不能饒恕和罪大惡極的人是那些發動侵略戰爭的人,那些?S心家,那些人才是罪魁禍首!
一個老大爺也道:“傲幫主呀,真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他不但救了我們的姓命,還廣施恩惠給百姓,常常施捨粥米給我們,還不再問我們百姓收取幫費,您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好人呀。”
還有人道:“傲大俠深入虎穴,如果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大家就和這些界蓬狗拼了!”
一個壯漢大聲道:“不錯,傲幫主萬歲,傲幫主幹脆帶領我們大家反了就得了,大家說好不好?”
“對,推到昏君,打到奸臣嚴嵩。”
“傲幫主你帶頭吧,我們誓死追隨。”
“傲幫主萬歲,傲幫主你做我們百姓的皇帝。。。。。。”
傲子恆一聽,心裡一驚,他明白,這些百姓這麼一叫喊,萬一被官府的人知道了,那百姓可就慘了。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官府早已經在通緝他了,他又怎任心百姓受到牽累呢?
陳梅生笑道:“傲幫主,你看看,你是衆望所歸,你乾脆就帶頭幹吧。”
龍香寒也道:“對呀,你只要振臂一呼,天下人無不響應。光我們平倭幫的弟兄就足有二十萬,再加上百姓的參與,足足就有三十多萬人馬。”
樂笑也笑嘻嘻的道:“對呀,我們丐幫在全國各地的弟兄,也足有三十萬之多,只要幫主一句話,這天下唾手可得。”
一個小夥子大聲道:“傲幫主,嘉靖這個昏君,不理朝政,寵信奸臣,寵信道士,苛捐重稅,我們百姓算是苦到家了,乾脆反了就得了。”
“對,推到無道昏君。”
一片片呼聲如潮水一般,一浪高過一浪!
傲子恆暗自嘆息,這國家怎麼會變成如此模樣!
傲子恆急忙道:“大家不要說了,各位弟兄,各位鄉親們,能不能聽我傲子恆講一講我的意見?”
他一說話,成千上萬的人立刻就安靜了下來,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
傲子恆大聲道:“各位鄉親父老,非是我傲子恆貪生怕死不帶大家造反,而是我們眼下的局勢,不容我們造反,大家知道嗎?”
一個大漢道:“爲什麼?昏君昏庸,奸臣當道,民不聊生,難道我們就等死嗎?”
“對呀,傲大俠義薄雲天,一定可以帶領我們大家過上好日子的。”
朱藍藍和嚴紅紅聽了這話,心裡不是滋味。
但也早已習慣,這一切也都在她們的預料之中,怪只怪那嘉靖皇帝昏庸無道,迷戀道家,寵信奸臣,才弄成這樣的後果。
怪就怪嚴嵩把持朝綱,貪贓枉法,嚴世藩更是飛揚跋扈,魚肉相鄰,而這兩個人一個是嚴紅紅的爺爺,一個是她的親生父親,她心裡怎能好受呢?
傲子恆道:“你們可知道,一個國家要推到朝廷,要死多少人?我又怎任心大家做無謂的犧牲呢?”
“我們不怕死。”
“我們不怕死,我們擁護傲幫主做皇帝,雖死無怨。”
“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傲子恆又擺了擺手道:“即使大家不怕死,即使大家擁護我,我也不能這麼做。”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皇帝的寶座誰人不想得到?這萬里錦繡河山,那一個不是渴求三分?
但傲子恆深的民心,又擁有幾十萬的弟兄,這天下還不是唾手可得嗎?
難道傲子恆不想做皇帝嗎?
傲子恆接着道:“各位弟兄,各位鄉親父老,大家應該知道,我們國家的現在的形勢是內憂外患,南方江蘇,浙江,廣東,福建四省,有大量的倭寇侵佔我們的土地,殺我們的百姓,攻佔我們的城池,而北方長城以外,有元朝的餘孽,以及金國的女真人,這些民族都虎視眈眈的盯着我們大明王朝,這昏君的江山能不能保住倒是無所謂,但是,我們如果起來造反,那豈不是相當於幫了界蓬倭寇和那些想吞併我們漢人國土那些人的忙了嗎?我們這一造反,勢必天下大亂,到時候,南方的界蓬倭寇趁着我國大亂之際,一定會進攻我們,我們自己的國家都完了,那戚繼光將軍,俞大猷將軍等愛國的將領,到時候兩面受敵,肯定大敗無疑,還有,長城以外的蒙古人,還有女真人,再要趁虛而入,這樣南北夾擊,國家必亡。即使我們推番大明朝,難道我們能站的住腳跟嗎?到時候,南面七省都被倭寇佔領,北六省都被少數民族佔領,到時候,百姓們更是苦不堪言,簡直生活在地獄中一般。你們說,我們豈不是幫了倭寇和蒙古人的忙了嗎?那我們豈不是要成爲千古罪人嗎?”
他一番深入細微的解釋和推理,所有的人漸漸的點頭稱是。
所有人也都對他更加的佩服和尊敬,這年輕人雖然年歲不大,但卻是能深謀遠慮,能客觀的看透事態的發展。
一個滿臉鬍子的大漢道:“傲大俠,那我們就這樣受苦嗎?這日子那天是個頭呀?”
傲子恆嘆道:“大家雖然苦了點,但還是勉強能生活,只要我們同心協力打敗倭寇,等沒有了外患,如果皇帝依然如此的昏庸,那再起來推番他也不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