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我?
我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
天軌組織我是知道的,但是,這天軌組織雖然是一個亦正亦邪的阻止。孟嬌陽本身就是一個凡人,她是如何進入到天軌組織當中的。
而且她竟然想要一箭雙鵰!
這女人太狠毒了。如果我們能夠想辦法把這件事情高密的話豈不是能夠倒打孟嬌陽一耙,可是天軌組織遠在天邊我們連他們在哪裡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高密呢。
“信鴿呢?我們不是可以通過信鴿來告密嗎?”
雬月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着我,“你以爲那信鴿就那麼好拿?軒轅上祁在陽間貓了那麼多年不過才得了一隻,況且天軌組織內部的事情他們又怎麼會允許一個外人插手呢,天軌組織不是我們能打主意的。”
雬月的話把我嚇得打消了告密的念頭。只是想起那日見到的一個天軌組織的葉盛似乎是還蠻和氣。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連雬月都這樣說了多半是有道理的。
“王星靈不過是動了一個死屍。怎麼會影響到軒轅上祁呢?”
我又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爲雬月只說是他已經把兩方面的人都給得罪了。卻並不知掉這跟軒轅上祁會有什麼關係呢。
“軒轅上祁之所以將其中一具屍體放到自己的家裡面,一方面是爲了遮擋住這裡面的屬於軒轅氏族的氣息以保護蘇溫柔。另一方面就是爲了看這具屍體何時才能變成真正的屍煞。”
屍煞?雬月說的是那幾個在棺材裡面的屍體。之前跟我提過所以對於屍煞我並不陌生,按照雬月的意思就是說等那些屍體“活”過來的時候就是他們真正成爲屍煞的時候。
“可是,那個小個子的屍體已經在外面跑了一圈了。”
我繼續說道。
雬月冷笑了一聲,“那不過是孟嬌陽玩的把戲罷了。爲了讓天軌組織知道她已經激活了屍煞,而屍煞也已經開始尋找軒轅上祁,但是真正的屍煞並沒有形成,這一切都是孟嬌陽在搗鬼,但是,王星靈那貨自以爲非常的厲害碰到了真正的屍煞。他給屍煞體內埋的是屍蠱。想要讓屍煞爲己所用,真是太幼稚了。”
雬月又發出一陣低沉的冷冷的笑聲。
我這才明白原來當日王星靈打着幫我的名頭爲的不過是收一個屍煞和一個鬼煞這人可真是夠歹毒的,那不知道他說的關於我的肚皮上的手印還有手裡面的那塊陰牌是不是對的。
見到雬月已有多時,光想着他身上的魔性的事情竟然把這兩件事情給忘了,於是就將那天在lisa家裡面自己是如何斷了四面佛牌,如何對着那個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陰牌唸了咒語,還有雬月是如何不見的都一一跟他說了。
聽我說完雬月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而且有告訴他在洗手間的時候碰到了鬼煞,他還在我的肚皮上留了一個黑色的手印。
雬月聽到我說鬼煞在肚皮上留了手印之後,先是非常的緊張,他輕輕的掀開了我的上衣看了一眼,又用手觸摸了一下,肚子裡面傳來小狐狸還沒有睡醒的聲音,
“爸爸——”
雬月的臉上這下才溫和了一些,
“這鬼煞的手印按常理來說是非常的兇狠的,但是,你當時並沒有受太大的傷害,而且對小狐狸也沒有產生太大的影響。也算是萬幸了。”
聽雬月這麼說,我心裡面一陣後怕,看來當日真是自己病急亂投醫了,王星靈當日說的話根本就是騙我的,但是,他對於我手裡面的陰牌說的卻是正確的啊,難道他希望我死?
又看了看肚皮上的那個黑色的手印,發現竟然已經輕了很多,心裡面又有些放心了。
將陰牌從兜裡面拿出來遞給雬月。
那陰牌還像先前那樣灰不拉幾的,在佛像的周圍有一圈紅色的了類似血液的東西,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竟然看着那一圈紅色的東西似乎已經變得更加的鮮豔了,而且面積也變大了一些。
但是,隨即又想到這怎麼可能呢,它一直都在我的布袋裡面裝着,我連碰都很少碰到,只不過是聽那個黑衣暗贊說不能隨便扔要找製作佛牌的人還了願然後歸還給製作者本人,所以一直不敢扔,不過也說不定是自己記錯了,它原本就是這個樣子。
雬月將陰牌拿在手裡面,反反覆覆的看着,臉上逐漸的現出一抹不可思議的神情來。
“雬月你有什麼發現嗎?”
他的臉上神情有變化,起碼說明手裡面的這個陰牌讓他有什麼發現。
看了一會,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來一絲笑意,原本就邪魅的臉上更加的妖冶了。爲何雬月看到這陰牌是這種表現?那個黑衣阿贊明明把這個東西說的非常邪惡,可是看雬月的表情似乎並不是這樣。
“雬月——”
我推了推身旁仍在看着陰牌的雬月。
經過我們的這一番折騰,外面的天色已經放亮了,晨起的太陽正把陽光斜斜的射到屋子裡面來,用手擋了一下照到臉上的陽光,感覺自己的心中竟然有種突然放晴的感覺,雖然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這畢竟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你去樓上吧軒轅上祁叫下來。”
雬月對我說道,我應了一聲就蹬蹬蹬的上樓去交軒轅上祁了,反正現在已經天明瞭估計蘇溫柔和軒轅上祁大概也該起牀了。
“咚咚咚”
我敲響了軒轅上祁臥室的門。
過了一會兒裡面傳來一陣拖沓的拖鞋拖地的聲音,拉開門出來的是蘇溫柔,她一邊揉着眼睛一邊困哈哈的,估計到現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爲什麼會有人敲她的門吧。
看到我的第一眼,她驚叫了一聲,
“莫瑤!”
她這一叫倒是從旁邊的一個屋子裡面叫出來一個人,我擡頭一看這不是軒轅上祁嗎,原來他昨天晚上並沒有來叫蘇溫柔的門,多半是不想打擾蘇溫柔睡覺吧。
“上祁!”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蘇溫柔已經尖叫着撲了上去,真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情況下的蘇溫柔,我一邊揉着自己的耳朵,一邊跟軒轅上祁說了雬月讓他下去的事情,便一邊搖着頭一邊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