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什麼獎勵?”戰羽傾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開口道。
“我想要孃親能夠陪在永兒的身邊,”陳永認真的望着戰羽傾,開口道。
一旁的陳笙聽到此話,不由的垂下眼來。自己這個弟弟雖然與他沒有血緣關係,但對於陳永,他也是有幾分憐憫的。
戰羽傾聽到此話,擡手輕輕的撫摸陳永的頭,道:“孃親答應你,會待在永兒身旁的。”
陳笙動了動嘴脣,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正在此時,一串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衝入院中,陳笙回頭,頓時臉色顯露驚慌之色。
陳永正癡癡的望着戰羽傾,戰羽傾將陳永的身子放平身子,走到陳笙跟前:“怎麼了?”
陳笙沒有說話,眼神卻是望着前方。
戰羽傾順着陳笙的目光望去,一個穿金戴銀的婦人款款走入院中。婦人約莫徐老年華,眼角已經冒出眼紋。
戰羽傾心中一驚,正要問陳笙這是誰,陳笙已經迎了上去,跪在女人跟前,拱手道:“孃親。”
女人的目光淡淡的掃過陳笙,輕哼一聲:“陳笙,你在這裡做什麼?”
“父親讓我來陪着陳幫主給三弟瞧病。”陳笙道。
“糊塗!你父親糊塗,難不成你也要跟着你父親一起糊塗?”女人冷哼一聲,道,”陳永的病可不是小病,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治得好,你在與我開玩笑?”
“陳幫主的醫術的確是高明的。”陳笙道。
戰羽傾遠遠瞧着這個女人,陳笙對這個女人如此畢恭畢敬,看來她就是陳谷的正室,劉氏。
戰羽傾如此想着,走到劉氏跟前:“見過夫人。”
“你就是陳幫主?”劉氏的目光冷冷的落在戰羽傾的身上。
戰羽傾點點頭:“正是在下。”
“陳幫主不要怪我多言,我有一句話今日必須要與陳幫主明說纔是,”劉氏說罷,走入房中。陳永原本已經躺下歇息,可是瞧見劉氏,他從牀上坐起身子,如瘋魔一般慘叫道:“魔鬼!你這個魔鬼!不要靠近我!”
劉氏站起身子,冷冷瞪着陳永,怒斥道:“來人啊!把他給本夫人綁起來!”
“是!”一旁小廝頷首道。
“等等!”戰羽傾攔在陳永身前,“夫人,這不合適吧?三公子瘋症在身,受不得驚嚇,我好不容易將三公子的心鎮定下來,夫人還是不要打擾到三公子纔是。”
“這是我們家事吧?陳幫主管我的家事是要做什麼?”劉氏冷冷輕哼一聲,瞪着戰羽傾道,“難不成陳幫主對一個瘋子別有居心?”
“夫人,這是什麼話?我是受了陳谷主的命令治療三公子,夫人口中的別有居心,在下聽不懂。”戰羽傾無言以對,這個劉氏分明就是不講道理。
她就是來找自己的茬的。但戰羽傾卻是有些不明白,自己又沒有得罪這個劉氏,她爲何執意要來找自己的茬呢?
女人的心思有時候還真真是難懂啊。
戰羽傾如此想着,不由的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