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說我欲拒還迎和矯情了?”
許墨說:“對。”
“許墨,你不要太過分了!”
“葉初夏,生氣就生氣,你可千萬別再對我動手動腳的,或者是想把我的兄弟給踹斷。”
提到這個事情,葉初夏纔想到,她在被許墨按着牆上的時候,不是就踹了許墨一腳,還讓許墨捂着下半身,差一點就哭了嗎?
“你不說,我還真的是忘記了。”
“什麼?”許墨迷茫的問道。
“你是不是騙我?你兄弟根本就沒事?”
誰說沒事的?
許墨可沒有騙人,當時是真的疼。
男人的命根子被踹了,那是能踹的地方嗎?說疼了,也不是在開玩笑。
“既然我說了,會讓你覺得我是在騙你的,那不如,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有沒有騙你。”
“......”
說話就好好的說嘛,幹嘛非得搞得這麼的囉嗦。
在葉初夏不解許墨的這番話之下,許墨這個混賬,就抓着葉初夏的手,往某個地方探。
葉初夏驚呆了,也驚住了。
她立刻掙脫出自己的手,還發現自己的手掌心,有一點發熱。
她一個巴掌甩在許墨的肩頭上:“你這是要耍流氓嗎?”
許墨這個無恥的傢伙,怎麼可以這麼的無恥呢?
葉初夏氣死了,翻身從許墨的身上下來,抓着自己的領口。
許墨一直想住在她的房間一晚上,可能都已成定局了。
葉初夏也很無奈,最後是無法招架許墨這個人,就默許這個男人在她的房間住一晚上。
可是,許墨要睡在哪裡?
這可就成爲一個問題了。
葉初夏纔不想給許墨睡在自己的牀上,可是呢,許墨又是個公子哥,過慣了奢侈的生活,睡覺肯定都是要睡在牀上。
但她的房間裡,好像只有一張牀,還有一張沙發。
算了,委屈自己一個晚上,也沒有什麼。
“牀讓給你,我睡沙發。”
葉初夏這麼說,就是已經無奈的投降讓他住在她房間一個晚上了。
早點這樣不就好了嗎?非得搞得這麼久才同意,真是費神。
葉初夏都這麼說了,以爲許墨多少是會有些紳士風度,把牀讓給他,然後他去睡沙發的。
在葉初夏的期待中,許墨只是嗯了一聲,就沒有說其他的。
她一愣,就轉身要朝着沙發那邊走,可是許墨就說:“等等。”
他是不是想把沙發讓給他,她去睡牀上嗎?
她轉身,看到許墨拿着一牀被子在手裡。
“許墨,我知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你要是睡在沙發上,也得帶個枕頭過去吧?”
許墨搖頭,然後把手裡的被單,交到了葉初夏的手裡,“晚上怕你着涼,所以這個被子給你蓋着,剛纔你也提醒到了,睡沙發不舒服,枕頭,你也拿去。”
他拿了枕頭,就疊放在葉初夏的手上。
她幹着臉,抽了抽嘴角。
許墨這個傢伙......真是讓她佩服啊。
葉初夏硬聲:“謝謝!”
她抱着那一牀被單和枕頭,去了沙發那邊睡覺。
她是那種一沾上枕頭,就特別容易睡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