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慰問我媳兒婦,你看你是故意來嘲笑她流產的事情吧?”
“你應該慶幸,我兒子這時候不在這裡,如果讓他知道,他不是給你兩巴掌這麼簡單,而是把你的兩條腿給廢掉!”
“別再讓我看見你,不然下次我不會對你這麼客氣!”
林菲兒受了掌摑,氣得不行,肩膀一直在顫抖。
葉淑心轉身就出了病房,立刻通知了薄承爵。
白沫沫跑得很快,葉淑心在醫院裡面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許久之後,都沒有找到白沫沫,所以讓薄承爵不要來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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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薄承爵接到葉淑心的通知時,那時還在開商務的集體會議。
他坐在百人最前端,獨有的老闆椅子上,面無表情卻陰鷙的眸子一直半磕着。
他薄冷的臉龐寫滿了生人勿進。
身上散發出來的琉璃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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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言坐在薄承爵的側邊,兩個男人從見面之後,就沒有說過一句話。
不是尷尬的問題,而是兩個男人之間,一直流竄着一股奇怪的電流,甚至連旁觀者能都感受得到。
薄承爵今天本是想陪着白沫沫的,可是實在是脫不出時間,在開會的時候,他臉上一直蒙着一層死氣,讓身旁的人,就連幾個參加商務會議的官員,都一直看着他的臉色行事,生怕說了什麼話,會惹到薄承爵突然大怒。
他平時開會手機都是交給阿添的,所以葉淑心來電話時,是阿添接的,阿添知道白沫沫的事情不能耽擱,悄悄的附在薄承爵的耳邊,告訴薄承爵林菲兒去醫院裡面鬧事,以及白沫沫不見了的事情。
薄承爵臉色一點點變得陰沉,他踢開座位,什麼都沒有說,在大家惶恐之下走向顧之言。
顧之言剛剛擡起頭,就看到薄承爵站在他的面前,然後一句話都沒說,當着衆人的面,單手抽起他的領子,然後狠狠地給了他一拳。
顧之言是第二次吃薄承爵的拳頭。
上一次是因爲差一點吻了白沫沫,薄承爵生氣就給他一拳,他沒有還手,覺得薄承爵打的那一拳是應該的,因爲可以讓他的理智清醒。
可是這一次,顧之言什麼都沒有做,也什麼都沒有說,薄承爵就無緣無故的當着衆人面,給了他一拳,讓他有反擊的念頭!
礙於檢察官的身份,顧之言不能這麼做,但是身爲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打,覺得那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薄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拳比上次狠了很多,讓顧之言嘴角出了血。
薄承爵冷聲嗤笑,他又抽着顧之言的領口,威脅的說:“把你的女人看好,如果下去她敢再欺負我的女人,我就保證讓她家裡,連帶你家裡的所有人,都進精神病醫院!”
“懂我的意思嗎?如果不懂,我還可以告訴你,牽好你手裡的那隻狗,別鬆了繩子,讓她發狗瘋,到處咬人!”
他剛說完,鬆開顧之言的衣領,大步離去。
這不到一分鐘的畫面,就讓大家驚呆了,在薄承爵消失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之言的身上。
顧之言腦子裡還在迴轉薄承爵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