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貴還故意找人冒充是唐氏集團的受害者,造成食物中毒的假象,讓唐宋的食品公司也瞬間倒閉。
伍月聽着劉菲人的陳訴,毛骨悚然,想不到他們的手段這麼惡劣卑鄙。
伍月忍着悲憤問道:“那麼,唐宋的製造軍火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劉菲兒搖頭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另外有人陷害他吧?”
伍月將錄音筆放進了口袋裡,這將是作爲對邱貴和劉菲兒控告的證據。
劉菲兒進入了深度睡面狀態。
伍月把劉菲兒的衣服拔光丟在了一旁,然後又故意把自己的幾件男人的衣服放在了牀頭。將一包紙巾故意仍在了地上。伍月拍了幾張照片,作爲對劉菲兒的威脅。
劉菲兒睡了一夜,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在家赤身裸—體,她羞得滿面通紅,一擡頭,看見伍月長在窗前。
面前英俊倜儻的男人讓劉菲兒心跳不已,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愛。
伍月微笑着說道:“寶貝,你睡得好嗎?”
劉菲兒覺得這一夜好幸福好甜蜜,她衝着伍月露出嫵媚的笑容。
伍月摸了一下劉菲兒的秀髮讚歎道:“好美。你的牀技很厲害,我差一點就不能勝任了。”
伍月笑着,深邃的眸子裡泛着波光。
劉菲兒咯咯笑着,她越發覺得這個男人才更適合她。
“穿衣服吧,我要請你吃早餐,然後我們就要告別了。”伍月被轉身子。
劉菲兒一邊穿衣服一邊緊張地問:“帥哥,你要去哪裡,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你叫我小四就行了,我是個流浪長大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小四,你想去哪裡?”
“不知道,四海爲家,知道能找到我的家爲止。”伍月想起唐宋,她的眼睛溼潤,不知道唐宋在那裡,不知道他有沒有吃飯,冷不冷。
“小四,你跟我吧,我給你一個家,行嗎?”劉菲兒從背後摟住了伍月的腰,她把頭靠在了伍月的背上,閉上眼睛享受着美好的感覺。
“你沒有老公嗎?”伍月問道。
劉菲兒痛苦地說道:“有的,可是他不愛我,還打我。我們正在離婚。我要跟他分一筆財產,夠我們花一輩子。”
伍月說道:“可是,我們並不瞭解,我們可能會有感情嗎?”
“小四,感情是需要培養的,況且我們昨夜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我們享受了人間歡樂,這就夠了,只要你願意,等我得到錢之後,我就與你遠走高飛。”劉菲兒很想過安逸的寧靜的生活。
“好啊,一會兒我們出去轉轉吧,我想看看恆大市的風景。”伍月假裝對恆大市充滿陌生和好奇感。
劉菲兒與伍月吃過早飯,劉菲兒與伍月並肩走出酒店,後面投來很多女孩嫉妒羨慕的目光。
一個女服務生說道:“這個女人真厲害,前幾天帶來的都是大叔,看來,昨晚把這個小鮮肉給睡了。”
另一個女服務生說道:“好白菜讓豬給供了。”
劉菲兒回頭瞟了一眼背後講究她的人,剛想發作。伍月摟住劉菲兒的肩膀說道:“寶貝兒,讓她們說去吧,她們是嫉妒你,這也證明了你的不尋常。我不在乎你過去跟了什麼人,我只在乎你的現在。”
伍月與劉菲兒坐上車子。伍月親自開車,向郊外駛去。
劉菲兒打量着伍月,好奇地問道:“你爲什麼有耳眼啊?”
伍月說道:“我媽從小喜歡女孩兒,就把我當姑娘養,後來我打了,就把耳環扔掉了。”
劉菲兒點點頭。
劉菲兒突然注意到了伍月手上的指環,她好像看過那枚指環。就順口問了一句:“指環是你自己買的嗎。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伍月得意地說道:“這枚指環是我在唐氏集團的大樓裡找到的,聽說它具有鎮宅保平安的功能,我就偷偷拿出來了。”
“你真是幼稚,外界謠傳的那些都是假的,如果指環真的能保平安,唐宋也就不會出事兒了。物極必反啊。”劉菲兒嘲諷道。
伍月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眼劉菲兒,她決定要給劉菲兒一點懲罰。
伍月腳踩油門忽然加速,車子向玉龍湖方向飛駛而去。很快,車子到了湖邊的甬路上,伍月悄悄按下車門的控制鍵,劉菲兒一側的車門突然打開。
劉菲兒驚叫着去拉車門,伍月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飛奔起來。巨大的慣性把劉菲兒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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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菲兒摔在了甬路上,發出悽慘的聲音。
伍月將車子停下,向後倒車,停在了劉菲兒的身旁。
伍月急忙下車,扶起劉菲兒,劉菲人此時臉部嚴重擦傷,腿骨折,身上的皮膚都嚴重擦傷。
伍月喊過往的路人把劉菲兒擡進車裡,送往恆大市醫院。
恆大市醫院原本是唐氏集團的產物,如今也變成了邱貴假的企業。
邱貴正帶着幾個朋友到醫院檢查身體,意外發現一個女人被幾個醫護人員推到了手術室,邱貴感到這個女人很熟悉,走近一看,認出了劉菲兒。
劉菲兒看到邱貴,嚇得不敢喘氣。
邱貴擋住了醫護人員的路,他指着劉菲兒罵道:“賤貨,我們真是冤家路窄啊,想不到你還敢到我的醫院治病,你這是自投羅網。”
劉菲兒忙說道:“邱貴,你要幹什麼?我不過是來看病,你不能不仁不義吧?”
邱貴哈哈笑道:“我不仁不義?我把你從監獄救出來,你居然惦記唐宋那個傢伙,你惦記他也就罷了,居然還跟拉方丹勾搭在一起。好歹我也是你的男人,對你也算有恩,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邱貴向劉菲兒撲過去。
劉菲兒嚇得喊着:“小四,快保護我。”
伍月佯裝非常害怕的樣子急忙後退,劉菲兒氣急敗壞地叫着:“你個窩囊廢,是不是男人,邱貴沒什麼能耐,你揍他一頓,他就老實了。”
邱貴聽到劉菲兒還叫人打她,氣得一把揪住了劉菲兒的頭髮,使勁向後拽,劉菲兒尖叫着,發出瘮人的哭聲。
伍月拿起手機開始拍照,她要蒐集邱貴的所有犯罪證據。
醫護人員急忙阻止邱貴,邱貴不聽勸阻破口大罵醫護人員不服從他指揮。醫護人員很委屈,但是他們必須先救人。
伍月報了警,不一會人有警察趕來,阻止邱貴的暴行,這時的劉菲兒的頭髮已經被揪掉了一綹,她哭爹喊娘痛苦不已。
劉菲菲而被送進了手術室。
邱貴被警察開導了半天,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說道:“這醫院現在是我的,我想讓誰看病,誰就可以看病,我不想讓誰看,就不讓她看,我就是這麼任性怎麼了”
警察辯解道:“既然是醫院,就得允許任何人前來就醫,你不能將他們拒之門外,更何況,她還是你的妻子?你已經對她構成了虐待和家庭暴力。”
邱貴從皮包裡拿出幾打錢甩給警察說道:“老子有錢就是人性。你們再不走,我就讓你們明天就下崗。”
幾個警察灰溜溜地走了。
伍月換了服裝在不遠處的地方監視邱貴,她覺得邱貴會有新的舉動。
果然就在劉菲兒被推出手術室的那一刻,邱貴動手了,他以患者家屬的名義叫自己的跟班把劉菲兒擡出醫院放到了他的車上。
醫護人員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看着邱貴的人開着車子離開。
伍月急忙開車在後面尾隨,她記錄了邱貴所有行蹤。
邱貴把劉菲兒帶到了原唐氏集團的大樓的院子裡,有人將劉菲兒從車上擡下來,放到了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