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也有着別樣的美,繁星點點,皓月當空,亦顯得美輪美奐。
傳說天空中懸掛着的每一顆星辰,都代表着玄泱大陸上的每一個人,而當繁星跌落的時候,就意味着,有一個人離開了這片美麗的世界。
而今夜,在凡人沒有注意到的地方,一顆隱晦的明星,從天穹之上,跌落了下來。
這顆星辰劃過天際,帶出一道長長的紫色光帶,說時遲那時快,這顆紫色的星辰,向着天州最東邊跌去。
一間普普通通的木質房間內,一個清秀中略帶嬰兒肥的少年靜靜的斜躺在牀上,似乎還感覺不舒服似得,慢慢的躺正了過來。
就在這時,在少年睡得屋外,可以清晰的看見,一道從天而來的紫色光華,一下子撞在少年休息的房頂上後,將房頂洞穿一個約十多公分的洞口。
只見那個擊穿屋頂的神秘物體,籠罩在一團紫色的光束之中,慢慢的下降,最後落到少年的手中,隱去了光華,變得非常普通。
黑暗終究會退去,光明終究會到來,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時候,勤勞的百姓就會起來,因爲他們要開始新的一天。
“小懶蟲,起牀了,太陽都到頭頂嘍,快起來了。”
一座平凡的木屋中,餘琴看着還在睡懶覺的許諾,輕輕的走到牀前,捋了捋許諾因爲睡覺而有些凌亂的頭髮,輕輕的對着沉睡的許諾說。
“嗯,還要睡會嘛!”許諾用手揉着那雙還有點睜不開的眼睛,嘴裡嘟嘟囔囔的撒着嬌。
“嗯,諾兒,這是哪來的啊?”餘琴看着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不由得感到一陣好笑,突然,餘琴看着許諾揉着眼睛的那隻手,只見那隻手上抓着一個呈紫金色的如方天畫戟般的吊墜。
“嗯,什麼啊?”許諾聽到孃親的問話,一臉懵逼的將手中的東西攤開,看着着吊墜般的東西,許諾也是不知所以的看着孃親。
“好啦,等下我去問問你父親,看看他知不知道,好了,起來吧。”餘琴看着一臉茫然的許諾,將他手上的那個吊墜收起來,拉着許諾起來說道。
“軒哥,這個是什麼?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諾兒身上,昨天都沒有啊。”待陪許諾吃過早飯後,餘琴急匆匆的把許軒拉到房間中,將早上從許諾那拿來的吊墜拿出來,對着許軒一陣詢問。
“這個是?這,這,怎麼會。”許軒接過餘琴手上的吊墜仔細的端詳了會後,目瞪口呆吱吱嗚嗚嘀咕着,一臉驚慌,顯得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
“軒哥,軒哥,你怎麼了,醒醒啊!”餘琴看着神色恍惚,有些驚慌失措的許軒,伸出手抓着許軒的雙肩搖晃着的說。
“呼,琴兒,將這吊墜放在諾兒那。沒事。”許軒將吊墜放到餘琴的手上後說道,待餘琴消失在門外後,許軒一臉憂愁的嘆息道:“唉,災劫終究還是避不了嗎?”
然而,許軒嘆息的時候,卻沒有看到,在屋外門口,餘琴背靠在牆上,聽到了許軒最後的嘆息。
不過餘琴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地看了眼端坐在廳堂之上的許軒後,轉身離開,卻不知道她心中想着什麼。
院子外,小許諾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細小的木枝不停地搗鼓着什麼,餘琴站在許諾的身後看着。
只見小許諾,用木枝不停的在螞蟻的前路上劃上一道深深的痕跡,而螞蟻在痕跡的邊緣,伸着觸角感應了下,就拐道從其他地方走了。
“諾兒,起來,不許欺負小螞蟻,知道嗎?”餘琴將許諾拉起來,一邊將那吊墜給許諾帶上,一邊對着許諾柔聲的說道。
“問什麼啊?孃親。”聽到孃親的話語,許諾一臉天真的看着餘琴,說出了疑問。
“因爲,螞蟻是弱者,強者是不屑於欺負弱者的,知道了嗎?”聽到許諾的疑問,餘琴拉着許諾的小手,蹲在許諾身前對着許諾一臉凝重的說。
“所以說,諾兒以後是強者,也不能**弱者,懂嗎?”餘琴看着若有所思的許諾,於是便又加了一把火,沒有誰知道,這一把火,造就了一個怎樣的強者。
“嗯,諾兒懂了,諾兒一定不會的。嘻嘻”聽着孃親的話,許諾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對着餘琴煞有其事的許諾道。
“嗯,孃親相信你,好啦,去玩吧,不過晚上要早點回來哦。”看着一臉端莊的小許諾,餘琴伸手摸了摸許諾的腦袋,輕輕的說着。
“哦。知道啦。那我先走咯。”許諾聽到孃親說的話後,一陣雀躍,最後對着餘琴說了句後,就一步一步的跳着離開了。
“保護好諾兒。”看着許諾一步一跳的離開,餘琴緩緩的站了起來,看也沒看四周,輕輕的開口說着,說完就向着許軒所在的房屋走去。
在餘琴的話落,一道黑影隱沒在陰影之中,向着許諾的位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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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軒還呆呆的坐着,微微皺起的眉毛,彰顯着主人的憂愁,這是,一雙手從許軒的頸後伸過來,如白玉般的纖纖玉指,緩緩的撫慰着許軒那皺起的眉頭。
“軒哥,到底是什麼事?跟我說啊,我們可以一起面對。”餘琴走到許軒的身後,伸出手爲他捋了捋眉頭,將自己的頭靠在許軒的肩上,幽幽的說着。
“唉,剛纔那個吊墜,是我許家世代相傳之物,不過在我祖父那一代時,這吊墜無故消失不見了,現在又出現,也不知是福是禍啊。”許軒聽到餘琴的話後,將自己對吊墜所知的都一一綴訴了遍。
“這樣啊?那應該是好事啊,畢竟祖物歸還嘛!”餘琴聽到許軒說的話後,歪着頭看着許軒說道。
“哪有那麼好,我千年前的祖父,就是因爲這塊吊墜身死魂消,沒了蹤跡。”看着餘琴不知所謂的表情,許軒略感無奈的解釋道。
“啊,那不是諾兒也會有危險?不行,不能讓諾兒帶着吊墜。”聽到許軒的話後,餘琴突然起身,向着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着。
“這是他的宿命,也是他的使命,更是大陸億萬生靈的希望,沒辦法的。”許軒一把拉住餘琴的手,看着她,一臉嚴肅中帶着那濃烈的悲傷的說。
“爲什麼,爲什麼?他還小,爲什麼要讓他承受這些。”餘琴撲到許軒的懷裡,不停的捶打着,哭泣着,爲她的諾兒質疑着。
“不要擔心,雖然是他的宿命,不過卻忘了我也是許氏族人,我會爲諾兒爭取足夠的時間,讓他成長起來。”許軒拍着餘琴的抖動的香肩,語氣平淡的說,其心裡卻是定下了一個堅定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