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不但將入侵的金烏城高手全數擊殺,讓劉飛手下的諸多高級的大巫也大爲震撼。
他們在練習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這陣法的厲害,但是,那不過是留在腦子中的,現在親眼見到自己的戰果,他們體內的熱血沸騰了。
第一次享受屠殺高級大巫的快感,甚至有了圍獵巫尊的快感,巫尊歷來都是高高在上的,可是這一次被他們生生擊殺二十七人。
將所有的屍體收攏了之後,在衆人的建議之下,劉飛命令臧坤帶領大軍直奔南荒,現在南荒之中的異族高手全部被擊殺,南荒諸城幾乎全部成了不設防的城市。
諸城幾乎都被劫掠一空,裡面沒有什麼像樣的高手坐陣,中山軍跟解放軍一路勢如破竹,沒有任何抵擋地進入各城,按照劉飛的吩咐搞起了個人崇拜的那一套把戲。
這東西在南荒諸城比在北地之中要好的多,慘遭蹂躪的南荒巫人,一個個心靈極度虛弱,聽到傳說中得救星來了,長身天的使者沒有拋棄他們,一個個欣喜若狂。
將城中殘餘的高手全部整合在一起,負責維持秩序,雖然被劫掠慘重,但是也不至於吃不上飯,有吃有喝,基本生活都能夠保證,他們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庇護罷了。
看看自己,再看看北地,差距太大了,最靠南方的臨南城中都沒有受到一絲的侵略。
這二次大戰的戰況已經被傳了出去,金烏城中的探險者也都知道了這有一股強悍絕倫的軍隊。
知道了三鼎巫尊也被人擊殺的消息,裡面的高手都死了,偶有漏網的中級大巫傳來的信息也不甚準確,越深入,裡面的高手越多,在覈心深處有無數的巫尊坐鎮,進去的金烏城高手全被屠殺一空。
大勢力也犯不着冒着死亡的危險,進去查看一個跟自己沒有多少關係的地方,小勢力本身就非常的弱勢,哪裡能夠抽出人力前往南荒北地送死,雖然外界傳言未必可信,可是過去的金烏城高手沒有一個回來的卻是真的。
以前非常的火爆的星光大道變的門可羅雀,最多隻是一些人前來參觀,研究這星光大道的成因。
半年的時間過去了,南荒諸城基本上都有了傳到使,但是解放軍還沒有全部佔領這些城市,傳道使早在一年前就開潛入南部諸城了。
甚至一些最南端的城市,傳道使者就可以號召大家起來奉劉飛爲神!將比他境界還要高明的人組織成執法隊伍。
風雨飄搖的南荒,太需要一雙堅強的臂膀了。
南荒完全易幟!
現在的南荒基本恢復了安穩,劉飛身體中的細胞已經可以全部打開,隨時吸收着着五行精氣,他兩個月前已經凝聚成功了第四隻本命巫鼎,成爲四鼎巫尊。
南荒諸城的信仰之力澎湃洶涌,衝擊洗刷着劉飛的身體,本來進階到三鼎巫尊之後,想要成爲四鼎巫尊,縱然有超強的天賦,強大的勢力提供物質支持,也要數百甚至上千年的時間。
成就巫尊之後每進階一步,都難如登天,三鼎巫尊在金烏城都是中等勢力中的佼佼者。
四鼎巫尊都是屬於那些傳承萬年的世家門派,等閒根本見不上,整日都在閉關修煉,試圖再進一步。
不過劉飛感覺自己再進一步根本不需要幾年的時間,跟從二鼎進階到三鼎差不多。
一是因爲他獲得比以前更加強大的信仰之力,二是他的細胞已經可以全部打開,晝夜不停地吸收五行精氣。
而且一個個細胞更加的粗壯強大,吸收的五行精氣也更快更多,這樣一來修煉的速度比以前快了何止十倍。
四鼎巫尊級別的身體本身就比三鼎巫尊強大數倍甚至十倍,劉飛更是誇張一些,比三鼎巫尊強大十幾倍的細胞,加上所有細胞可以晝夜不停地吸收,一下子就提升了幾十倍。
本來需要一百年才能夠做到的事情,他只需要三年就可以做到了。
不過,三年的時間對劉飛來說已經是遙遙無期了,他的細胞可以自行吸收修煉,每天他都在琢磨兩塊天碑的結合之法。
那雪白小獸倒也乖巧,每天出去轉一圈之後,還是回到劉飛身邊,這半年多都沒有看到它吃東西,也不知道是根本不需要吃東西,還是在外面自己找到東西吃了。
漸漸地南荒之中也聚集了一些金烏城的人,這些人有的是被人逼迫的走投無路的大巫,有的是無懼生死的探險者。
他們進入之後,因爲有了萬人慘被屠殺一空的消息,對這南荒北地存在着一絲敬畏,進去之後也不敢搶掠東西,他們不搶掠東西,南荒的人自然也不會對付他們。
他們在這裡見識了井井有條的南荒,見識到了什麼叫做信仰,見識到了數以億記的人口虔誠地向一個人禱告。
他們卻沒有見過幾個高手,不過,沒有高手並不是他們狂妄自大的理由,他們有的朋友就死在這裡,這裡越是沒有高手他們越是顧忌。
漸漸地他們開始跟這南荒諸城的人交往起來,他們找到了傳道使,宣佈自己也要信仰長生天的使者。
當然,這都是藉口,這是他們融入南荒的藉口,等他門融入了南荒之後,就開始販賣巫晶出去,這裡的巫晶衆多,在這裡比較普通的人都可以用巫晶進行修練,在金烏城很多大巫都不捨得用巫晶修煉。
而且,南荒北地之人吸收巫晶的方法簡直是暴殄天物,巫晶應該用巫元慢慢溫養,漸漸地巫晶會產生一定的靈性,就比如一個沒有任何智慧和力量的胚胎,一下子孕育出一個比胚胎強大萬倍的人一般。
南荒北地的人吸收巫晶就如同吃雞蛋,而金烏城中的人則是將這個雞蛋孵化出來,長成雞,然後每天下蛋給他吃。
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他們在這裡跟人幫點忙都可以獲得下品巫晶,但是有了下品巫晶之後就可以產生強大至極的功效。
開始,來到這裡的冒險這誰也不會將這個情況傳出去,畢竟有了好處都想自己佔。
但是,紙裡終究包不住火,畢竟上次被消滅的高手中有很多都是有*的,隸屬於一些中小勢力。
這裡巫晶衆多的事情,已經被傳了回去,只是這事情只是部落內部知道,根本沒有傳出去。
他們的人手在經歷了半年的等待期之後,漸漸地重新進入了南荒之中,這次他們聰明瞭很多,低調行事,還從金烏城中帶過去了不少好東西,有各種巫器,和各種修煉功法,讓派過去的人手不準大劫,用帶過去的東西換取裡面人的信任,換取巫晶。
大量的巫晶開始外流,南荒北地城中的人沒有一點感覺,每天都是演練天被功法。
天空中兩塊天碑文虛影在互相激盪着,隨着劉飛雙手平舉,兩塊天碑之上展現出密密麻麻的裂痕,但是這所有的裂痕開着如同沒有任何的規律,其實,卻是暗合玄機。
劉飛伸出雙手朝着兩塊天碑上一拍,兩塊天碑虛影一下子被巨大的力量移動到一起。
轟隆一聲,兩塊天碑文徹底和在了一起,所有的裂縫都互補起來,屹立在天空中的天碑虛影再也沒有了一絲裂痕,成爲一個完美無缺的天碑。
虛影之上散發出淡淡的威壓,一股玄之又玄的氣勢噴薄而出,劉飛臉上顯出驚喜的神情。
這麼多天的努力終於可以實現了嗎?終於可以將兩塊天碑的虛影合而爲一,成爲一塊。
哪裡知道,他剛剛裂開微笑的嘴脣,天空中那塊完美無暇的天碑,忽然出現了一絲裂痕,這裂痕出現的速度非常快。
從上到下,如同在一張絕美的臉孔上畫了一刀,可怖的傷疤破壞了一切的美好。
這條貫穿整個天碑的虛影一出現,劉飛的微笑就凝固了,接着萬千的裂痕同時出現,天碑忽然消散。
劉飛輕輕嘆了一口氣,天碑奧秘竟然如此難以捉摸,難道還什麼欠缺的地方不成。
忽然,空間傳來一陣輕微的波動,劉飛伸手一抓,一塊傳訊木簡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傳訊是臧坤發來的,他說稟報了一些南荒的現狀,想讓劉飛駕臨南荒,畢竟南荒幾乎所有人都信仰了劉飛,但是卻沒有幾個人見過劉飛的這面目,臧坤建議劉飛遊走一下南荒,最後定居在南極城。
南極城乃是南荒最南端的大城,整座城池被冰雪覆蓋,雖然他比鄰無盡荒漠,但是卻沒有受到一絲一毫荒漠氣候的影響。
不但沒有荒漠乾旱特徵,降水之多,居於南荒諸城之冠,只是天氣極寒,滴水成冰。
這個時候,臧坤就在這座冰雪鑄就的大城之中。
整整三天了,他看到了大量的外來人,沒有一個戰巫,最次都是初級大巫,他也只是見了三位初級大巫,這三位初級大巫說白了就是別人的奴僕,他們的主人是一位巫尊。
可是這爲巫尊對大街上店鋪的老闆也非常的客氣,一說話就微笑,根本看不出一點的高手氣度。
臧坤不禁懷疑,難道這些外來人都轉了性子不成?
漸漸地他發現,不是外來人轉了性子,實在是他們怕了,怕了上次劉飛的大屠殺。
欣喜之餘,臧坤也是心含憂患,這些人現在安分守己,不代表以後也會安分守己,南荒北地的實力被他們窺破之後,他們會不會還是這種心態?
所以臧坤纔有這樣的建議,建議劉飛巡視諸城,在一個個城池之中建立戶籍制度,將一切外來人口限制起來。
想要做生意?可以!
不過,你一位巫尊想要做什麼生意?難不成跟大街上的小商小販去做生意?
他們這些人肯定是有所圖謀的,當務之急就是獎他們限制起來,他們不能跟城裡的人接觸,自然就會暴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
雖然,劉飛早就傳訊給各路傳道使,讓他們監察外來人的一舉一動,在無數信徒的注視之下,這些外來人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出來,只是卻沒有一絲異樣的舉動。
這是不正常的,如此多的高手來到南荒,就是爲了逛街?打死劉飛也相信。
臧坤說得也有道理,劉飛決定將南荒重新梳理一遍,讓南荒成爲新的北地,讓南極城變成臨南城。
你們外來人不是想要做生意嗎?可以!
你們需要什麼東西,直接找我就行了,我可以跟你們做生意,將所有的散生意聚攏起來一個人做。
只要不讓他們在城裡到處遊蕩,大家就都放心了,畢竟來人的神通都太過高明,一個個都是大巫和巫尊境界。
聽到劉飛要巡視南荒的消息,整個臨南城哭聲一片,他們捨不得長生天的使者離他們而去。
不得已劉飛登祭壇,向他們解釋了一番,說他是長生天的使者,普天之下都是長生天的子民,南荒諸城此時剛剛經歷大亂,更加需要長身天的幫助,如果衆位信徒有心的話,也可以去南荒傳道,幫助他們。
撒貝寧和那四位巫尊,每天除了修煉就是煉製傀儡,一萬多具屍體中有上千中級大巫屍體被他們全部煉製成傀儡。
高級大巫的屍體,他們一個人煉製不了,劉飛突出奇想,將法門改造成了合練之法。
飛昇門的祖師最爲擅長的就是合練神通之道,將一個個的神通或者法寶組合起來,成就更高等級的神通和法寶。
劉飛得到了這方面得真傳,將傀儡煉製之術改變,讓他們合力煉製,經過五個本命巫鼎滋潤的傀儡,一出現就展現出了強大的戰鬥力,甚至可以跟一鼎巫尊戰鬥。
這一下子讓劉飛驚喜莫名,他煉製出來的傀儡,爲了節省時間,根本都不用本命巫鼎滋潤,只是爲了產生足夠的數量,他們演練陣法,照樣可以擊殺巫尊。
現在能夠煉製出來接近巫尊高手的傀儡,自然是皆大歡喜,只是這些傀儡沒有本命巫鼎,真跟一鼎巫尊對戰起來,肯定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