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注意的劉飛決定立威,讓所有若厲城中之人都認識到他華夏部落的強大,現在立威的最好辦法自然就是不參與北地巫王的徵兵。
當然,這不參與徵兵也只是一個初步想法,還要看北地巫王給什麼代價,畢竟按撒貝寧說的,對於他們這些大勢力,巫王一般不直接徵用戰巫,基本上都是讓你方面大巫帶領,給予一定的好處,雙方都有點面子。
各大勢力有這點面子了之後,就不會聯合起來法抗,如果對他們欺壓太緊了,他們聯合起來法抗,巫王的寶座也坐不穩。
在若厲城中游玩了兩天,劉飛和撒貝寧就卻了那巫王塔,這幾十年都沒有住過人的塔今天煥發了青春,在那裡高聳着身軀,彷彿一夜之間變得挺拔了。
劉飛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趕到,這些都是中小勢力,他們不是接到邀請,而是直接徵召。
徵兵的時候是顯出大勢力強大的最佳時機,小勢力根本無法庇護手下的戰巫,巫王妖多少戰巫他們就必須派出多少,否則,不用巫王動手,這些大勢力就會上趕着動手將他們滅除了。
唯有這個時候,各大勢力都不再互相制約,畢竟剿滅這些小勢力他們師出有名,明顯這些小勢力不服從巫王,還不應該絞殺?
大勢力就不用一樣了,他們可以隱藏自己的戰巫數量,巫王也不知道多少,也沒有敢於舉報,同樣的的大勢力大家都隱藏也談不上誰舉報誰。
小勢力也不知道人家有多少戰巫,敢舉報的話舉手之間就別滅了,他們自己如果敢謊報戰巫的數量,就有大勢力敢舉報了。
劉飛他們到的時候,這些小勢力的人都在塔外面等着,看到劉飛和撒貝寧走了過來,一位身明鐵鎧甲的武士伸手將兩人攔住。
“這是巫王召集各方勢力的場所,你們可有邀請函或者徵召令?”那武士冷冷地說道。
撒貝寧伸手從懷中掏出邀請函,這是對大勢力纔有的邀請函,武士看到之後,臉色稍微改變了一下子,他還以爲來的是一些小勢力呢,想不到竟然是一個若厲城中的大勢力,只是大勢力怎麼來這麼早?
對大勢力自然也要做出姿態,在一名武士的引領之下,他們被帶入了塔中,畢竟大勢力的代表人物都是高級大巫,這是對於高級大巫應有的尊重,總不能讓高級大巫也在外面站着等。
劉飛兩人進去之後,被引領到一個氣勢恢宏的大廳之中,這大廳分爲兩層,上層明顯更加奢華,所有的座椅之上都裝飾着各種金屬,鋪着名貴的獸皮。
下層的座椅就簡陋的多,只是簡簡單單的木質座椅,將劉飛和撒貝寧直接引入了上層華夏部落的地方之後,那武士就恭敬地侍立在旁邊。
撒貝寧也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事情,畢竟上百年巫王都沒有徵召過戰巫了,就算徵召戰巫撒貝寧那樣的初級大巫也不可能有機會代表聖巫堂出席,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聖巫堂的堂主出席。
劉飛看到每一個勢力都有一片特定的區域,用獸骨和香木圍繞起來,形成了一個個小小隔離區。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撒貝寧幾次睜開眼睛,這種情況讓他不安,怎麼就他們自己前來,剩下的人都在外面?
雖然他也知道外面的都是小勢力,但是大勢力爲什麼一個不來,莫非有什麼陰謀?
劉飛看到撒貝寧心焦的樣子,微微一笑:“不用着急,我想我們只是來的早了一點,想要對方我們用不着這樣的陣仗!”
劉飛可是修煉了幾千萬年上億年的老古董,撒貝寧頂天才一兩百歲,雙方的心態差距太大了。
足足又等了一個時辰,大廳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個小勢力的代表臉上帶着解放的笑容進入了大廳之中。
他們在外面等的更加辛苦,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命運,等待着宣判的時間是最難熬的。
現在進入之後,就說明很快他們就知道巫王的意思了,看看他們需要出多少戰巫。
這些全部做好之後,又有一批衣着華貴的人魚貫而入,這些人明顯不同於那些小勢力,身上都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他們被直接引領到二樓,很快就坐滿了周圍的位置。
這些人上來之後,無一例外地都瞧着劉飛和撒貝寧,眼中充滿疑惑,這兩個人怎麼到的這麼早?莫非是巫王特意安排的?
有這樣想法的人,看了劉飛他們兩個之後,就開始動心思了,巫王什麼時候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進入若厲城了?難道想對我若厲城動手不成?
當然,有這樣想法的只有一小部分人,大部分人都不這樣想,在他們想來,這個華夏部落不過是山野之中的小部落,不知道撞了什麼狗屎運,或者有一些消失勢力聯合起來,暗中搞鬼,纔有了今天的局面,他們早到也是因爲一貫弱小的心態作怪。
甚至有不少勢力暗中下定決心,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打擊一下這華夏部落,那道若厲城中的大勢力是那麼好做的?
雖然從力量說華夏部落是可以稱得上大勢力的,畢竟他們的財力和戰鬥力衆多勢力都知道一點,但是一個真正的大勢力需要積累,需要傳承,華夏部落這樣的新興勢力正是他們排擠的對象。
就在衆人各自打着注意的時候,咔嚓擦的響聲出來,劉飛好奇地循着聲音望了過去。
之間大廳的正面石壁之上,裂開一個大口子,一直巨大的手掌伸了出來,這手掌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製成,散發着黝黑沉重的氣息,大手足足有五十人大小,咔嚓咔嚓地伸到了半空中。
手上端坐這五個人,一人坐在正前方,四位坐在他的後方,正前方這人老態畢現,額頭上的皺紋彷彿都數不清。
只是他的一雙眼睛,閃爍着讓人心悸的寒芒,證明他的實力高深,不是易於之輩。
這老頭身穿一身大紅的獸袍,也知道是什麼野獸,這袍子上面畫着各種古老的紋飾。
後面的四個人統一穿着黑白相間的服飾,這種服飾劉飛沒見過,其餘的大勢力可是見過,這是巫王手下統一的服裝。
這些大勢力都是擁有上千年的傳承,他們的領導人很多以前都參與過徵兵,所以眼中露出驚奇之色。
縱然是沒有見過徵兵的大勢力領袖,也都聽家中的長輩說過徵兵的細節,以前都是這些身穿黑白相間服飾的人出面,也就是來上兩三個人,這次整整五位高級大巫。
難道這次的事情比較大?需要徵兆軍隊的數量多?
就在衆人胡思亂想的時候,那紅袍老頭開口說道:“諸位,老朽我奉了巫王的命令,前來徵兆戰巫,巫王有令,所有戰巫全部參戰!不論那個勢力!”
這話一出,底下就跟炸了鍋一樣,所有戰巫全部參戰?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徵兆令啊。
二樓上的衆人也都是臉色大變,雖然他們沒有喧譁,但是也能夠看出他們的震驚。
劉飛和撒貝寧依然端坐,沒有任何的變化,兩人已經打定主意,如果巫王給出的條件優厚就談談,如果條件不優厚啥都不用談了。
他們根本就一點也不顧及巫王,他們擁有蕩平若厲城的實力,巫王正跟外敵開戰哪裡有時間對付他們,只能讓若厲城的勢力對付他們,他們正好找個藉口吞併若厲城。
其餘衆人也感覺到了劉飛他們的表情,衆人都是這麼吃驚,這兩個人好像早就知道一樣,安然端坐,原來他們早就跟巫王聯合在一起了。
“吃裡扒外的東西,我若厲城中勢力雖然有些衝突,但是總是互相維護的,至少也都是屬於一個整體,竟然吃裡扒外,跟着別人算計我若厲城!”一個聲音朝着劉飛和撒貝寧說道。
撒貝寧雙眼刷地睜開,眼睛中露出寒芒,掃向了那位開口說話的人,這人是天魁幫,撒貝寧認識他們的服飾。
這位天魁幫的幫主剛剛坐上幫主不到五十年,自然也沒有參與過徵兵,但是他知道徵兵的程序,這樣的徵兆全部戰巫的情況還從來沒有發生過。
他也沒有見過我王的實力,自然也沒有太多的顧忌,巫王向來都是跟他們商量着來。
所以他當面開口諷刺劉飛和撒貝寧,看到撒貝寧的目光望來,他一聲冷笑道:“看什麼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撒貝寧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就要站起來動手,底下忽然一陣大亂,只見一位身穿黑白相間服飾的高級大巫突然出手,擊殺了底下議論聲音最大的幾人。
那老頭冷哼一聲說道:“這是巫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反抗!”說着眼睛朝着劉飛和撒貝寧看了看,接着就轉到了那位天魁幫幫主的臉上,天魁幫來了三個人,一位長老,一位副幫主。
有時候需要當場做出決策,一位幫主也未必做得了主,所以通常都是幫中幾位大佬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