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董無傷了他也來了”厲雄圖站在莫天機身邊,用一種很鄭重又好象很隨意的語氣說道,明明是想很正式想表達某件事,卻又是很隨便的說出。
他本就不是玩弄心計的人,這麼做反而讓人感覺特別的彆扭。
“哦”莫天機擡了擡眼睛,對於厲雄圖說的,好象一點都不在意。
“我看到董無傷在戰鬥,的確威猛縱橫戰陣之中,擋者披靡而且,他現在的修爲,比我高。高出了很多”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他比我預料中強了太多太多”厲雄圖眼神中流露出狂熱;淡淡道:“在中三天的時候,你們幾個人,有些不如我,有些最多也不過只是與我齊平而已,但現在,應該每個都超越了我,變成是我追逐的目標了”
“我們是一輩人。”
“人生就怕沒有可望可及的目標去追趕;而我現在,目標卻有十個”厲雄圖說道。
“恭喜你了。”芮不通撇撇嘴:“居然有這麼多目標,你覺得你能追上誰”
這句話很有些陰陽怪氣的味道,甚至是很不以爲然的譏諷。
厲雄圖哼了一聲,看着芮不通說道:“我一定能趕上你們了,我想第一個能趕上的就是你,等我趕上你,我會在第一時間將你揍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
芮不通驚慌失措的驚叫一聲,噗的跳出一步,拍着胸口尖着嗓子說道:“哎喲喲,我好怕啊我一個六品巔峰至尊今天被一個四品至尊威脅啦我好怕啊我好怕啊”
厲雄圖的臉黑了,黑如鍋底。
芮不通繼續驚恐:“啊聽到這麼可怕的威脅。我是否該把萌芽扼殺在搖籃裡呢你說我是該直接把你打死呢,還是先讓你體會一下什麼是連你媽都不認識你樣子的滋味。再把你打死呢黑炭頭,你給我一個建議呀,嘿嘿等你追上本至尊在吹大氣吧”
那一聲“黑炭頭”直接令厲雄圖的黑臉更黑了,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外面雞飛狗跳強,厲家的高階至尊們來回奔走,所有人都在爲莫天機湊佈陣材料,嘆氣聲不絕於耳。
厲春波的臉上陰鬱之色越來越濃,顯然進展一點都不樂觀。
便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人來報:“啓稟老祖宗,外面有個少女,說是她姓楚,前來找莫天機。她帶的三個隨從。四個人都是任何一個也是至尊層次的高手。”
厲春波皺了皺眉:“姓楚少女至尊高手”
“是。”
“請進來吧。”厲春波說道:“聯軍那邊應該不至於幼稚到用這樣的臥底內奸手段吧”
在楚樂兒踏進來的時候。滿庭所有人都被這個少女吸引
小丫頭雖然只得十四五歲,但這段時間裡發育得極好,更受到師父舞絕城和大哥楚陽無微不至的照顧。那種屬於絕世美女的輪廓、屬於頂級絕色的容顏,卻是已經開始展現威力
在衆人的眼中,就只見一個白衣少女,從滿天飛雪中突然出現,施施然走進大廳。飄然來去,不染一點俗塵煩囂。
雖然年齡尚幼小。身子還未完全長成,但那股聖潔純真的意味。卻是愈加的濃厚
就像是一個純潔至真的仙女,突然出現在人間,不僅風華絕代,容顏精緻到了傾國傾城的地步,而且因爲自幼疾病纏身的緣故,現在雖然痼疾已去,卻仍然在周身都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意味。
她似乎是受了什麼委屈
誰竟然忍心讓這等絕世佳人受委屈簡直是該死
在場所有人心中同時感覺一疼,強烈得想要呵護照顧的感覺油然而起。
雖然凡人都明知道最低的天仙也要比自己強的多,根本輪不到凡人去呵護,但卻不由自主的都在心中這樣想:寧死也不能讓她受了欺負
甚至連厲春波的眼神,也禁不住滑過一道濃濃的欣賞。
至於其他人,自然更加的不堪,甚至有些人直接發呆了。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中驚歎:這天下間,竟然有如此女子鍾乾坤靈秀,集天地精華
厲絕和厲拔天兄弟這兩色中惡鬼瞬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看着楚樂兒,一時間直接魂不守舍。兩人眼底深處,都有一種隱隱的光芒在閃爍
如此美人,若是能納入房中
厲春波只是一眼就已斷定:這個女孩子,絕不可能是奸細。
因爲沒有任何人會捨得讓這樣的女子來做奸細,就算是暴殄天物也沒這麼個暴殄法的
“請問姑娘是”厲春波轉頭看了看周圍,和聲問了一句話。
本來這句話萬萬不應該由他這位厲家老祖宗親自來問的,但此刻大廳上衆人卻似乎是同時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一般,除了厲春波這位萬年老怪物之外,其他衆人或者陷於讚歎美好事物之中,或是處於呆怔之間,更有甚如厲絕和厲拔天兄弟直接處於意淫幻夢。
厲春波對此心中大是不滿,修煉不修心,到頭一場空,厲家後人至此,果然是腐朽得盡了,這一句話之中除了問訊之外,更蘊含了幾分的九品至尊修爲,如同黃鐘大呂,暮鼓晨鐘,在衆人耳邊轟然響起。
頓時將那些已經快要離體而出的魂魄收了回來。
頃刻之間,清醒過來的一干至尊們絕大部分都因爲慚愧而低下了頭,轉過了目光,心中暗叫一聲:妖精,要命的妖精啊
但卻有一些年輕一些的,卻依然目不轉睛。
對絕世美貌的震撼一旦消除,取而代之的,就是強烈色心、以及最迫切的佔有慾。
這其中,便以厲絕爲最
“我是莫天機的朋友。”楚樂兒面對厲家一羣至尊的圍觀,並沒有絲毫動容。平靜到極點的回答道。
單只是這份自心而發的平靜,已經讓厲春波刮目相看: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女。面對上百至尊的圍觀,更要面對九品至尊的威壓,居然面貌如常,心海無波。
這本身就已經是一件極爲了不起的成就了。
“原來是天機兄的朋友。”厲絕微笑着踏前一步,擺出最完美的姿態,如同一棵臨風玉樹一般含着最可親的微笑:“在下厲絕,與天機兄可說是莫逆之交姑娘既然是天機兄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既然來到這裡,厲絕自然會竭誠款待。”
這貨此即已是色迷心竅。魂魄不全,居然沒注意到自己家的老祖宗正在與楚樂兒問答,輕飄飄的強插進了話頭裡。
厲春波的臉色剎那間黑如鍋底。看着厲絕的眼神,幾乎要將他大卸八塊了
太丟人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個少女年紀輕輕。至多不過十五六的年紀,就已經臻至是至尊修爲,分明是名師之後。而自己的子孫。居然在這樣的人面前如此不遵禮數,行止更是不堪若是傳了出去,難免被人鄙視
縱然自己已經死了,名聲也要難聽許多
楚樂兒淡淡一笑,道:“多謝厲公子。”
厲絕身爲厲家大公子,平常也不是一個貪圖女色的人。至少表面上還是過得去的,而他自身修養也頗爲不俗。本不應該心情波動,但不知爲何,聽了楚樂兒這一聲謝之後,居然渾身都感覺輕飄飄起來,似乎骨頭都輕了三兩三錢。
一時間神迷目眩,連自己老祖宗臉色黑了下來都沒注意到,自己父親拼命地給自己使眼色更加沒注意。
“姑娘實在太客氣了”厲絕笑容更加的溫柔可親,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請問姑娘芳姓美名”
楚樂兒年紀雖小,但她自幼爲病魔纏身,當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的苦楚,心智早已經遠遠的超出實際年齡,更兼有個九劫劍主的哥哥,有個四萬年前九劫的毒醫舞絕城作爲師父,心思之靈巧,實在可說是機變百出,遠超常人。
特別是因爲幼年病痛的關係,縱說盡看世情,遍嘗人間冷暖也不爲過,卻也因年幼之時經歷,導致性格稍微有些偏激。
此刻見到厲絕不知進退的湊上前來,眼珠都不用轉就知道這貨打的是什麼主意,心中頓時一陣噁心,一陣怒意升起。
就憑你這個油頭粉面的傢伙,居然也想對本姑娘起色心真真是瞎了你的眼一怒之下就要將這丫毒死。想了一想,強自抑制。
聽到厲絕說話,樂兒表面仍不見怒意,反是眼珠一轉,嫣然一笑,居然運起紫邪情傳授的迷天大法,道:“我姓楚,名字卻不能告訴你。”
這一笑,當真有如奇胎初綻,豔麗不可方物。而口氣更有一絲天成的嬌憨,就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在嬌癡的撒嬌一般。
厲絕頓時迷失,眼睛也直了,骨頭也酥了,居然涎着臉道:“爲什麼不能告訴我捏”
楚樂兒似是微嗔,斥道:“女兒家的閨名那能隨便告訴陌生人”
這一嗔一斥之間,當真眉目如畫,俏皮可喜,如此一幕委實難描難寫。配合着迷天大法,厲絕剎那間就是心魂俱醉,一時間如同雲裡霧裡,騰雲駕霧一般的快樂起來。
<今天是冷月蒼蒼盟主生日。祝他生日快樂話說,冷月蒼蒼盟主一向被稱爲蒼老師,今天我在作者羣說了一句我要爲蒼老師過生日,居然頓時有一票大神冒頭:去日本
我剎那間就是無語到幾點
但不管別的人怎麼樣,我是不認識蒼老師是什麼人的,我只認識冷月蒼蒼,所以,祝蒼老師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