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談曇的這王座王冠分明比一般的還要大人”,孟超然崩潰了。
他甚至沒有發現,在談曇的王冠上面,正中間乃是一輪光芒四射的太陽,太陽左面,是一輪彎月,右面,是一顆星辰
與一般的王座的王冠看似相同,但實際上卻是迥然兩樣這,纔是真正的王冠的形狀如果說一般王座的王冠是王爺,那麼,談曇的這一頂,就是皇帝
而那顆星辰的光芒一角,與談曇額頭上的那個殘缺的印記,竟然隱隱相像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見孟超然暈倒,談曇頓時着急的衝了上來。
但孟超然這幾天擔心楚陽擔心談曇,已經是心力交瘁。這兩個徒弟,都如同他的心頭肉一般,隨便哪一個出意外,孟超然都不能承受:現在卻是一個出去就沒回來,一個卻是連番得怪病。
如今又受到這樣嚴重的驚嚇精神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在談曇的叫喚下,孟超然終於悠悠醒來。
醒來之後就是撐着身體又讓談曇表演一下”,
表演的結果,又讓孟超然白眼一翻差一點點就接着暈了過去。
果不其然,王座九品
孟超然兩眼無神,無力的揮揮手:“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在這裡靜一靜,我要瘋了,我”。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詭異恐怕就算是楚陽站在這裡,也不知道談曇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談曇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撓了撓頭,想要笑笑,又覺得不好意思,不能笑,想要說什麼,卻又感覺說什麼也不合適,只好有撓了撓頭。順便,撓了撓背。
孟師傅悲催的低下頭:“我這一生,什麼都沒有值得驕傲的;唯有一顆驕傲的心鍛煉出我足以傲視九重天的定力,爲師敢誇口,就算是有人在爲師神智完全清醒的時候將爲師千刀萬刻,爲師也能不皺一皺眉頭”
“可是這份驕傲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給我在幾天之內就擊打得支離破碎今天一驚,明天一乍,有時候一天之內好幾次的一驚一乍,這叫什麼”
他灰心喪氣的揮揮手:“出去出去,讓我冷靜冷靜。”
談曇眨眨眼,撓撓頭,猶自不放心,期期艾艾的一會,才磨磨蹭蹭的道:“師父,那我出去了啊”
“去吧。”孟超然彆着臉,只是揮手。
“師父,那我可出去了啊”談曇走了兩步又回頭。
“去吧。”
“師人”,那我可真的出去了啊。”談曇走出三步再回頭。
“去”
“師父,我可真真的出去了,噗啊
最後一聲啊,變成了慘叫:卻是被孟超然一腳狠狠的踢在上,如同一個平射炮發出的炮彈一般的飛了出去。
後面傳來孟超然一聲爆吼:“滾嗮你他麼的還嫌不夠煩麼”
談曇炮彈一般的飛出去,轟的聲撞斷了一根冰棱柱,白雪飛揚中,刷的飛過了半個山頭,噗的一下撞在了一棵大樹上,直撞的大樹上的白雪大塊大塊的簌簌落下,剎那間將談曇埋了起來。
“咳咳咳。”談曇咳嗽着從雪堆裡手腳並用的爬了出來,欲哭無淚:“這叫什麼事兒,我作爲徒弟,很孝順的想要關心關心師父居然被如此打擊,這日子沒過了”。
他抽噎了兩聲,很委屈的道:“若不是實在太英俊瀟灑,擔心辜負了上天的一番美意,我,我就自殺給你看”
說着站起身來,突然感覺又有些餓,撓了撓頭,心道:“師傅現在也看不見我,短時間內又不讓我回去,乾脆我再去打幾頭靈獸吃幾個內核”
想到就做,談曇鬼鬼祟祟的翻過就在自己後面的山頭,就要四處去尋找靈獸。
走出一段路,突然,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
擡起頭一看,只見空中風聲呼呼,三條影子便如有形無質的幽靈一般,從三個方向,向着自己這邊極爲的飄了過來。
看得出來,這三個人都是很急的樣子,已經在用自己的全力在趕路
談曇頭皮一麻,心中怪叫一聲,無限的悲催:我他麼不就出來這麼一會怎麼就遇見了這麼三個強大的怪物看這三個怪物這個樣子,我可是打不過。
跑
談曇一轉身,拔腿就跑
但,刷的一聲
他的身前已經站着一個紅衣人一雙眼睛,通紅,緊張的看着他,目光中,帶着極度的熱切
談曇並不擡頭,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衝。但一個白衣人隨即就站在了他的前面。
再轉,又是刷的一聲,一個銀衣人擋住了他的去路
三個人成品字形,堵住了談曇每一道離去的路線,六隻眼睛,同時目光灼灼的看着談曇。
談曇心中頓時一陣冰涼不由得罵道:“好狗不擋路你們三個死屍似地挺在這裡做什麼
既然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又攔住自己不讓自己走,那麼肯定是敵人。面對這麼強大的敵人,那是一點希望也沒有。所以談曇決定,在身死之前,爭取也罵死一個
至於通知師傅談曇連想也沒想。
不要說做不到,就算是做到了,談曇也是絕對不會做
這三個人都是深不可測,就算是師父來了,恐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死就可以了,何必要連累他老人家
我死了師父還有楚陽呢,想必也不會太傷心。但若是我和師傅都死了,只剩下楚陽自己,他該多孤單啊。
出乎談曇預料的是,他這一句難聽的罵聲,卻沒有招來預料之中的瘋狂進攻,那三個人反而是有些驚異不定的退了一步,六隻眼睛,同時上下打量着談曇。眼中帶着激動和疑惑。
談曇心中一怔難道這三人沒有惡意
試探着道:“讓開路讓我過去”
卻沒有人動。
談曇眨眨眼,撓撓頭,然後就向着其中的一人衝了過去口嗯,擦着他身邊走過去吧這三人身上都沒殺氣而且也沒有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應該會讓自己走的吧
但等他衝過去的時候,卻發現那白衣人又當在了自己身前,談曇大怒,一把抓出去,喝道:“怎麼回事你們煩不煩啊”
一把正好抓住那白衣人的衣襟,談曇一提一沒提動
往旁邊一甩甩不動
推撞拉抱住脖子摔跤用牙咬。
談曇憤怒的展開了一切手段,但那人一動不動,就這麼挺立着卻如同一棵屹立了千年的大樹,任由談曇使盡了手段,仍然是巋然不動
談曇一坐在了雪地上,大怒道:“打你們又不打殺,你們也不殺退你們還不退就這麼擋着我幹什麼你們吃飽了撐的”
說到最後一句,突然一陣委屈:你們吃飽了撐的,可我還在悔”,
那三人依然在靜靜地看着他一言不發:似乎將談曇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數的清清楚楚了。
談曇一陣毛骨悚然,這才擡起頭看去只見這三人,那個紅袍人額頭上有一個光芒四射的太陽標誌,只有銅錢大小。而那白袍人額頭上同樣的位置,有一輪彎月的標誌。那銀袍人,在同樣的位置,有一顆星星的標誌
而且,那紅衣人給人的感覺,便如太陽一般火熱;白衣人,卻是如同月光一般的清冷柔和,銀袍人,乃是如同星空一樣的深邃神秘
都是很清晰,三個人的神色目光都幾乎一樣:激動、疑惑、害怕、渴望、擔心、。
簡直是複雜之極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談曇怒了,叫道:“究竟要做什麼也放個屁好的吧這麼說也不說走也不走,他冇媽的你們是玩藝術的嗎”
三個人臉色稍有變動,眼中神色同時露出一絲興冇奮
談曇大奇,撓着頭皮,狐疑的道:“難道你們喜歡捱罵你們把我堵在這裡,就是想讓我罵你們一頓嘶嘶”
倒抽了一口冷氣,隱隱覺得自己這個猜側不大靠譜。
又僵持了一會,還是一片靜默,談曇終於忍受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三個王八蛋到底想怎麼樣他冇媽的想要幹什麼總得說句話吧媽的你們不說話吱一聲也行啊吱一聲也不會放個屁行不行他冇媽的你們都是死人嗎”
一頓怒罵之後,三個人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相互對望一眼,人人臉上都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很難啓齒,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是尷尬,又是不好意思
還有些害怕、恐懼、期待、狂熱、患得患夫種種情緒,在這一剎那間從這三人的臉上呈現,一時間,三個人如同在表演變臉一般。
唯獨沒有捱罵之後的憤怒
現在三個人的眼光分明在互相催促。
你先說
不,你先說
不,還是你先說。
談曇暈了,看着這三個人都是欲言又止,分明是心中自有千言萬語,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的樣子,談曇突然毛骨悚然,心中升起一個幾乎令自己嚇得屁滾尿流的猜側:難道這三個人看我長得英俊,愛上了我
這個念頭一升起來,談曇頓時面如土色口我擦,你們都是男的啊,這讓我很是有些接受不了啊。
“喂”談曇哆嗦着道:“你們三個,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三人對望一眼,頓時人人都是一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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