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心中在激烈的思索:夜初晨,可是師父的情人。是夜無波的妹妹族妹還是親妹妹
孟氏家族夜氏家族的附庸家族
師父的名字乃是孟超然,而蕭七說的與夜初晨傾心相戀的名字,卻是孟歌吟。
但楚陽一想就明白,孟歌吟被滅族,隻身一人逃出上三天,怎麼還敢用原來的名字所以,孟歌吟變成了孟超然,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楚陽心中一聲嘆息。
孟超然,終於明白了師父這超然的涵義,孟超然向來萬事不縈於心,將天地萬物,都看的淡淡的,似乎什麼事也不會在意
這種超然性格,並不是天生,也不是本性,而是因爲經過的太多的苦痛
滅族之仇,勞燕分飛之慘,放逐之痛,壓在他身上。而敵人不僅是天下第一的家族,而且還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出身的家族
就算能夠報仇,將來與夜初晨會如何,還是未定之天,誰也說不準的事。
畢竟孟家因爲兩人覆滅,夜家也會因爲兩人血流成河兩個人有沒有再續前緣的緣分,心中芥蒂能不能消除,可不可以坦然面對對方
師父現在應該已經在上三天
而且,絕對就在夜家附近距離夜初晨,絕對不遠
楚陽心中有些急迫,在那樣的地方,身邊熟人不少,一旦暴露行跡,就是滅頂之災
這邊的事,要儘快結束,然後去那邊,幫助師父一臂之力。
楚陽心中默默的想道。
“師父一生已經夠苦了,若是還不能與相愛的人廝守終生,那可就悲劇到底了。”楚陽心道:“夜家,雖然有大仇,但師父親自出手殺人,畢竟是不妥。還是我將他們全殺了算了那樣師父就沒啥罪孽,我殺光了他們,然後自叛於師門,那樣夜初晨也怪不着師父”
楚陽心中想着,一路回去。
劍靈有些嘀咕,道:“這蕭家分堂也算是大地方,跟別的人家也隔着並不遠,這麼激烈的戰鬥,幾乎將那些人的房子都快震塌了,怎麼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究竟”
楚陽哈哈一笑:“誰敢來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大家躲還來不及。既然敢惹蕭家的,豈是等閒貨色過來查看那不是找着被滅口麼”:真想不到這點還有人納悶的要死要活的。
夜風中,黑衣人影一路疾馳,淡淡的血腥氣和肅殺氣息,就瀰漫了一路。楚陽不斷地揮發着身上的凜冽氣息,散在夜風中。
人一旦殺過人,激烈的戰鬥過之後,就會有一種特別的氣息,這種氣息,讓一般人與這人接觸的時候,就會很不舒服。而經驗豐富的武者,立即就會知道這個人剛剛做了什麼。
而楚陽現在做的,就是將這種氣息散去。
否則回去的時候,恐怕還沒有進入自己房間,就會被截住了
這幾天裡,楚陽在被寒瀟然提醒之後,一直在努力的修煉千幻神功這種輔助功法難度並不是很大,一理通百理明,而且這種功夫,需要的大多是精神力量,而楚陽現在的精神力和神魂力,卻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
只是幾天功夫,潛心修煉之下,已經修煉到千幻神功的第二重。而且正在往第三重邁進。
我想讓你看到我是什麼修爲,你就只能看到我是什麼修爲
隨心所欲。
一路回去,快到紫晶回春堂的時候,又是劍靈掌管身體,輕飄飄的進入房間,將房中有人收了起來,楚御座安安穩穩的躺在牀上,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似乎什麼事都沒做過
第二天,整個平沙嶺直接天翻地覆
“蕭家的分堂被挑了”
“是啊,全死了,一個也沒留下。”
“真是太慘了。”
“你去看了”
“你大爺你纔去看了你不要害我,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沒看你咋知道”
“血腥味啊,隔着好幾里路都能聞得見,昨夜沖天大火,連天都燒紅了”
清晨,楚神醫坐鎮紫晶回春堂。
黃尚黃家主臉色陰沉的如同暴雨之前的天色,走進來的時候,跟楚神醫打招呼都是一臉的苦澀。
蕭家分堂的事情,黃尚一大清早就聽說了。
當場暴跳如雷
實在是想不到,這麼大一個屎盆子,毫無預兆的就被扣在了自己頭上。
蕭家和黃家有仇黃家昨天剛剛揚言要對付蕭家。這事兒並不是什麼秘密
而昨天下去,黃家剛剛來到平沙嶺昨天晚上,平沙嶺蕭家分堂就被血洗了
誰幹的
這還用問麼
但問題是,黃家乃是確確實實的沒有幹啊若是真的是黃家做的,那也無話可說,問題是沒幹,卻背上了黑鍋,這才叫冤屈
對於黃家這種大家族來說,這種事不僅冤屈,而且憋悶
最大問題是:解釋都沒法解釋。
你帶着這麼多人,就爲了來平沙嶺玩玩這他娘窮山僻壤的,你玩個鳥啊
只能是悶着頭吃下這個啞巴虧,對誰都沒法說
“黃家主,好早。”楚神醫神清氣爽的招呼着:“看起來,您今天氣色不錯。”
黃尚一屁股坐下,頹然道:“何止是氣色不錯,簡直是興奮之極”
“額黃家主難道有什麼煩心事”楚神醫體貼入微,關切的問道:“難道是昨夜睡得不好”
“這個”黃尚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個子醜寅卯,只餘一頭黑線,長長嘆氣。
“楚神醫,犬子就交給楚神醫了。”黃尚嘆息着,揮揮手。身後的人立即擡上來五個大箱子,擺在楚陽面前:“這裡面,乃是四萬紫晶還請楚神醫先收下,還有四萬紫晶,我回去之後,立即派人給楚神醫送過來。那藥材,會在一月之內送過來,到時候,請楚神醫多多費心了。”
楚陽愕然道:“這這這多不好意思”
他搓着手:“黃家主莫非這是要回去了”
黃尚嘆息:“不回去不行了再不回去,恐怕黃家就會被蕭家掀翻了這一次事件,可是嚴重之極。”
楚陽大驚失色:“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嚴重”
“一言難盡。”黃尚哪裡知道面前這個一臉震驚的楚神醫實際上就是真正地罪魁禍首隻是連連嘆息,神色愁苦。
他雖然心中氣憤蕭家的毒辣,也想要報復,但卻絕對沒有想過用這種明目張膽開戰的方式報復。
他心裡清楚,黃家雖然勢大,但與蕭家相比,還是差了幾條街去。尤其是底蘊,根本無法相比。
蕭家萬年底蘊啊
若是那些老東西不出來,蕭家與黃家倒是旗鼓相當,再不濟也能支撐下去,但那些老傢伙只要出來,黃家立即就會使兵敗如山倒
但目前大幕已經拉開,隨着戰況越來越激烈,死人越來越多,蕭家的老祖宗們怎麼能不出來
一想到這一點,黃尚就是頭大如鬥
黃尚終於帶着夫人們告辭了,只留下了兩位聖級高手爲黃霞柳做保鏢。而且不是昨夜那兩位;昨夜的兩位聖級,都是聖級二品。但今天留下的這兩個,卻是一個聖級六品,一個聖級五品
這兩人都是黃家上上代家主的結拜兄弟,一個叫白無忌,一個叫紫騰衝。
與名字相反的是,白無忌卻是長了一副紫色臉皮,但紫騰衝卻是長得跟一個白麪糰子似的,甚有喜感。
有這兩人在這裡,黃霞柳基本可說是萬無一失。
此外,黃霞柳的兩個夫人也住在了這裡。
黃家主的意思很簡單,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大家都明白:若是黃霞柳恢復了雄風,那就不要耽誤什麼時間了,趕緊的開枝散葉吧你這小子反正不肖,也就只剩下這點作用了興旺家族的大事現在根本不指望你,就指望你兒子了
楚神醫特意安排,讓黃霞柳公子與自己的兩位夫人住在一個房間裡
這個決定,遭到了本來就內疚難受自卑的黃霞柳公子極力的抗拒和大聲的抗議。但在楚神醫淫威之下,黃霞柳公子無奈屈服
隨着黃尚等人離開平沙嶺,黃霞柳公子也開始了第二療程的治療。
蒐集來的蜈蚣腿、毒蛇信毒刺鐵黃瓜等等都被楚神醫放在一個大鍋裡熬,熬得臭氣沖天
滿滿一大鍋藥湯,烏黑髮亮,上面漂着細密的蜈蚣腿等物事
楚神醫這一次滴入了兩滴媾蛟血。
藥效比第一療程強了一倍。
但黃霞柳公子在聞到這股藥湯的臭味的時候,就已經吐得稀里嘩啦了;再看到這一鍋藥湯的顏色,更加是魂飛魄散
兩隻腳拖在地上,屁股猛往後坐,說啥也不靠前,更不要說是喝進肚子裡了。
楚神醫皺眉也不管用,黃公子搖頭如同撥浪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說不喝就不喝
眼見楚神醫雷霆暴怒,兩位聖級高手逮住黃霞柳,採用了先前那幾位護衛的做法:捏住鼻子,強行灌了下去。
然後立即運功爲其消化。
等放開的時候,黃霞柳公子躺在地上一個勁的抽搐,嘴眼歪斜,已經是有些生無可戀的意思了
當聽到這種藥還要連續喝五天,每天六碗的時候,黃公子直接怪叫一聲,解下腰帶就往房門上掛,然後就迫不及待的要將自己的脖子伸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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