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沉淪之地是原爲諸神大陸的南方,古戰場自然就在沉淪之地的北端的,故而這對與那神秘勢力來說是最爲有利的事情,在沉淪之地所有人都爲達到大荒山脈之前,他們便是可以佈置好一切。
顯然,這一次的古戰場之行,會因爲這個神秘勢力而出現很多的意外。
朱雀城是在沉淪之地的南方,恰恰是與大荒山脈處於對立的方向,這就使得傾狂他們會花費更長的時間才能到達大荒山脈。
相反,其他主城之人到達大荒山脈的時間就明顯是短一些,等及傾狂他們是到達大荒山脈之時,已是有很多的人聚集在了山脈腳下。
帶着傾狂他們,蕭縱是來到了一處戒備威嚴的帳篷前,傾狂可以看見,帳篷上繡着一隻展翅欲飛的紅色朱雀,當下心裡便是明白,這帳篷應當是朱雀城的,裡面的來人恐怕也是朱雀主城的人。
在帳篷的後面,亦是有着大大小小的幾十個帳篷,上面皆是繡有紅色朱雀,想來應該是給此次來參加探險的弟子居住的地方。
“蕭府府主蕭縱,帶領府下弟子前來報到!”站於帳篷之前,蕭縱是身子微微一鞠,對着帳篷抱拳朗聲說着,似乎是在通報自己已經到來。
“進來罷!”蕭縱的話音落下,便是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挺起聲音應該是個中年男子,而且實力也應該是厲害的,從他那一開口便是讓傾狂他們只覺心口一窒就能感覺得出。
帶着傾狂十人,蕭縱是恭恭敬敬的走近帳篷,帳篷很大,傾狂他們進去並未使這帳篷有半點擁擠的意思,而且,在這帳篷裡還坐有不少人。
放眼望去,皆是實力不俗。坐於帳篷正上位的是一個容貌俊朗,神情淡然的中年男子,想來就應該是先前出聲的那位了。在男子下方左列,坐着三個老者,他們均是一臉的嚴謹之色,眼底更是帶着幾分傲然之氣,可以看出他們的身份應該是不一般。
在三位老者的身後,便是站着十來個年輕男女,想來是此次參加探險的弟子。而中年男子下方右列,是坐着一男一女兩人。男子容貌俊朗,與中年男子很有幾分相似,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望着傾狂等人的眼神很是和善,一身月白色的錦袍,襯得他整個人是瀟灑俊逸
而那男子身旁的少女,容顏姣好,眉宇間帶着幾分英氣,墨發被粉色絲帶高高攏起,一襲粉色勁裝,整個人是顯得英姿颯爽,讓人看着是眼前一亮。
“蕭縱,你怎麼只帶着是個弟子前來,其他人呢?”看到蕭縱身後的十人,中年男子是明顯有些不解。
“稟城主,其他人由蕭欽帶着正在趕來的路上,相信這幾天就會到了!”蕭縱拱拱手,神色恭敬的回着話。
城主?聽到蕭縱的話,傾狂和君寂滅他們便是明白了,坐在上位的中年男子便是朱雀城的城主南宮焰了。
“是這樣!他們是哪兩個堂的弟子?”蕭府有五堂南宮焰是知道的,而且顧府也是有着五堂的,因爲兩府是需要派出二十五名弟子,所以南宮焰一看便知蕭縱帶來的是兩個堂的弟子。
“火雲堂和木雲堂!風雲傾狂和君寂滅便是此次兩堂的領隊。”指着傾狂和君寂滅,蕭縱是向南宮焰說着。
隨着蕭縱的話,南宮焰是將目光轉向了君寂滅和傾狂,在看到君寂滅的實力時,臉上是露出了些滿意之色。蕭府的木雲堂實力如何,南宮焰也是有些瞭解的,巔峰神皇的弟子並不多,所以看到君寂滅實力爲巔峰神皇時,心裡自然是覺着不錯的。
不過,當南宮焰將目光轉向傾狂時,眼底就有些疑惑了,更是不禁咦了一聲,“咦,蕭縱,這風雲傾狂的弟子不是中級神皇的實力嗎?怎麼擔任起火雲堂的領隊了?”
這中級神皇的弟子,在火雲堂可是常見的很,而火雲堂巔峰神皇的弟子也是不少的,讓一箇中級神皇的弟子來帶領隊伍,南宮焰怎麼都覺着有些不妥。
聽到南宮焰的話,帳篷裡的所有人不禁都將目光轉向了傾狂,在看清傾狂的實力時,眼底也不精通南宮焰一樣是露出了些疑惑的神色,而更有不少的弟子是帶着些不屑的神色看着傾狂,在他們看來,府城裡的弟子本來就比他們弱上不少,此時竟然還讓一箇中級神皇的弟子來帶隊,這明顯的是有些不自量力。
“城主有所不知,風雲傾狂實力雖然只是中級神皇,但是她的戰鬥力卻並不屬於巔峰神皇。曾在蕭府,以中級神君的實力,是打遍整個火雲堂神君級別的弟子無敵手,所以這也是蕭裂決定讓風雲傾狂帶隊的原因。”
本以爲蕭縱會將自己靈武雙修的事情說出來的傾狂,在聽到他的這番話是,心裡就不禁有些驚訝了,在傾狂心裡她是着實不喜歡別人知道自己是靈武雙修的,本以爲這次又要暴露在衆人面前了,卻不想蕭縱會爲她隱瞞,當下,心裡便是對蕭縱多了幾分好感。
“而且,蕭縱也看風雲傾狂的戰鬥,心裡認爲,她有能力擔任這火雲堂的領隊!”蕭縱是再次開口了,話裡滿滿的是對傾狂的肯定很讚賞。
聽出蕭縱話裡毫不掩飾的稱讚,南宮焰心裡暗想,能讓蕭縱稱讚的弟子,必然是有過人之處的,當下便也不再追問什麼了,“既然蕭縱都這麼說了,那就這樣了!只是還希望風雲傾狂在進入古戰場的時候,多加註意些,莫讓火雲堂的弟子有所損傷!”
“是,弟子會謹記城主之話!”望着南宮焰,傾狂的眼睛並無任何的懼色,坦然迎視着他的目光,聲音清冷的說着,而臉上神色更是淡然,似乎她面對的並不是朱雀主城的城主,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這就不禁讓南宮焰多看了傾狂幾眼,心裡暗想這少年倒是真有些非同一般,在面對他這個城主,不但不像其他弟子那樣恭敬謙卑的低着頭,反而是明目張膽的只是他,甚至眼神裡還帶着些打量的神色,果然有趣!
而且南宮焰發現,不只是傾狂在打量他,站於傾狂身旁的君寂滅也是在打量他,一如傾狂眼神那般明目張膽,沒有半點的畏懼,這就讓南宮焰更覺有趣了,心想這風雲傾狂和君寂滅還真是與其他弟子不同,難怪會得蕭縱稱讚。
“蕭縱,風雲傾狂和君寂滅留下,其他人到蕭府的帳篷中休息!”南宮焰看了看傾狂和君寂滅一眼,便是揮手讓蕭縱帶來的弟子下去休息。
被南宮焰留下,傾狂和君寂滅倒是沒覺着有什麼,反倒是那些站於三位老者身後的弟子,臉上神情是明顯帶着些驚訝之色,似乎是沒想到南宮焰會將他們二人留下。
被南宮焰留下,安排在了南宮清垣和南宮清璃身旁坐下,聽到兩人的名字,傾狂是明白了這兩個人正是南宮焰的兒女。
因爲顧府的人還未來,所以南宮焰並沒有說關於古戰場的事情,反而是沒事就問問傾狂和君寂滅的事情,這是讓帳篷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兩人的身上了。
尤其是隨着談話越來越多,傾狂便是感覺到,對面那些站着的弟子對她和君寂滅的眼神是越來越不友好了,這就不禁讓傾狂覺着有些鬱悶了,不明白自己怎麼什麼事情都未做,就可以惹麻煩。
“風雲傾狂,君寂滅,你們二人可想過加入朱雀主城?”突然,南宮焰是陡然提高聲音,問着傾狂和君寂滅。
南宮焰的問話,是讓傾狂和君寂滅的神情是明顯的一愣,然而很快便是反應了過來,望着南宮焰,傾狂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然而臉上卻是神色淡然的說着,“風雲傾狂的目標不在朱雀主城!”
聽到傾狂這句話,所有人不禁都愣怔了,看着傾狂的眼神是帶着些逆火,似乎是不明白傾狂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望着神色淡然的傾狂,一時間南宮焰竟也是被傾狂弄的有些不解了。
“朱雀主城弟子會進,但不會停留的太久,弟子的目標在天龍宮!”將自己的話說的更爲直接了,傾狂並不介意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自從知道天龍宮裡有青葙子之後,她的目標便是天龍宮了。
“風雲傾狂,你莫不是看不起我們朱雀主城?”說話的是三位老者身後的一命弟子,看他的神色似乎很是惱怒,看傾狂的眼神卻是帶着些不屑。
同那名弟子一樣,很多的人的眼神都是不屑的看着傾狂,站起他們看來,以傾狂的實力,進入朱雀主城都不太可能,又如何能進入天龍宮?在衆人心裡,傾狂無疑是屬於自不量力的那類人了。
“本城主可以問問,你爲何要那般明確的進天龍宮嗎?”對於傾狂的話,南宮焰並沒覺着惱怒,反而是對傾狂這種坦然的性子很是欣賞,在他看來,是沒有多少弟子敢當着他的面說,進入朱雀主城的目標是爲了進入天龍宮!
“爲了一味藥!弟子需要青葙子,有人和弟子說過,只要弟子進入天龍宮便可以拿到那味藥材!”傾狂的語氣很淡,然而南宮焰卻看到她的眼神很堅定,顯然想進入天龍宮的決心很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