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自己的修煉目標後,心中暗暗制訂訓練步驟,此次的收穫,興意大發,邁着步子,離開了自己的小院。
水寒的現在就是想好好大洗一場,把身上的黴運洗掉,不一會兒,到了澡堂,在裡面沖洗一翻,穿上平常自己最喜歡的白色長袍,拿着自己隨身攜帶的摺扇,神清氣爽的從澡堂中走出來。
人雖然無恥,猥瑣了點,愛潔淨是自己的日常習慣,也是龍天的習慣,看着這身子,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可是這身子板,經過剛纔的洗濯,皮膚細嫩質白,紅光滿面的,鬥氣雄厚。
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明顯不像剛剛大病初俞的樣子,而像是剛剛經過長時間運動而造成的,看着他那雙淫眼到處亂射,恨不得上去揍個半死。
想起自己的母親爲了自己,這幾個月來沒少操心,原本自己想出去逛逛的,打定主意之後,出去之前,先去看看自己的母親,秦星月。
穿過走廊,越過花園,幾分鐘的時間,就來遠遠看見了母親秦星月的住所,秦星月身爲水寒的一家之母,掌管家裡的大小事務,不過這些事,都是叫下人打理,這些根本不用秦星月操心,自己則做過清閒享受的人。
秦星月不是武者,那是因爲秦星月不能修煉鬥氣,不過秦星月的身份,註定了在水家也是很有威信的,秦星月出生在一個神秘的家族,家族雖然沒有水家這麼強大,但是其中的厲害只有水傲天才知道。
所以,這幾年,在水家沒有受過任何委屈,水家也不曾慢待過她,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而她還給水家生了個孩子,也就是現在的水寒,水寒出生後,聲望更是一線沖天,受到水家的庇護。
水寒走進,剛想進門,裡面走出來了十幾個丫鬟,每個人手中都端着一盆花草樹木,向着另一個房間而去。
“少爺好!”十幾個丫鬟看見水寒,對着自己行禮問好說道。
“你們這是,母親平常不是很喜歡這些花草嗎?爲什麼搬走它們!”水寒拉住一個下人疑問道。
看着眼前的丫鬟,身材還算可以,樣貌還算亮麗,也算是一個美人胚子,前世的自己也經常去調戲那些女孩子,這種好事當然不會放過了。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今天晚上我有件事需要你幫忙,你來我房間!”水寒邪邪的說道。
對着丫鬟說完,邁步準備走進母親秦星月的房間,這時的丫鬟顫顫抖抖的說道:“少爺,奴婢的母親病了,正等着我回家看望,所以.....”
看着丫鬟支支吾吾的說道,那雙欠揍的雙眼恢復了清明,打開摺扇,風風火火的招呼着自己悶熱的臉龐,其實這些種種只是水寒特意裝出來的,因爲他不想別人發現他的真正身份,也是無可奈何。
家人病了,水寒也很同情,從懷中拿出一個紫幣,拿起丫鬟的手,把紫幣放在她的手上說道:“好好照顧你娘,沒錢了,再來向我拿!”
做完這一切後,走進了自己母親的房間裡,而丫鬟的心裡已經對這個少爺生出了一個念頭,:難道這次的教訓使我們的少爺改邪歸正了,不對,可能是老呆出毛病了,被病壞了。
看着手上的紫幣,她呆了,因爲這可是一個紫金幣啊!相當於一百銀幣,自己的工資一個月纔是三個銀幣,見到這麼多錢,心中能不感到震驚和驚訝,雖然錢很多,可是對於水寒來說,這只是九牛二毛而已,不過對於丫鬟,那可是救命稻草。
而心中新的念頭又冒了出來:“少爺叫我到他的房間,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此時簡直是什麼想法都有了,不過想想,我出生如此下俾,少爺怎麼會看上我。丫鬟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看看自己的母親。
“寒兒,你來了,現在傷好得怎麼樣了,要是覺得有什麼異樣,趕快叫下人去把大夫請來看看,免得日後留下病根!”看見來人,秦母立馬上前握住水寒的手,露出開懷的微笑,關心的問道。
母親更是對他關心有佳,可以說從小到大,水寒都是生活在父母的慈愛之中,他知道父母對他期望很高,可是從小養成的懶習慣和痞子樣,秦母真的拿水寒沒有辦法,只有溺愛的隨着水寒的性子,任他胡作非爲,只要不要惹天大的禍,一般都被水家壓下來了。
水寒雖然不愛修煉,但特別愛帶着下人去教訓別人。紫禁城中只要每一個得罪他的人,那些公子們每一個都不能倖免。
每次打架,那些家長上門來講理的時候,水家只是對人家又是賠禮又是道歉,不過礙於水家的威信和勢力,那些人家只是叫水家注意點,小心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小命就沒了,秦母每次都說一定管嚴,可是一直沒有實施。
依然我行我素,這時就連平時對他寵愛有加的水袁華也不得不站出來對他吹鬍子瞪眼。
對此,水寒在自己爺爺的面前很滑稽的說道:“爺爺,你的鬍子居然能夠無風自動,你的眼睛在你鬍子動的時候又大又明亮,真可愛。”
水袁華氣得鬍子都快翹到了額頭上,偏偏又只有這麼一個孫兒,又捨不得打他。沒辦法,只好對他道:“你要是再去外面調戲什麼良家婦女,打架,我就將你鎖在家中,不讓你出去。”
他們都知道水寒是惡習不改,整個只有派人跟着他,任着他的性子。
看着秦母慈祥的面龐,水寒只有心中羨慕,裝出以前撒嬌樣,拉住秦母的手:“娘啊!我現在已經沒事了,都怪哪個葉家那個葉雪,她親了我,還說要殺我,你說我怨不怨啊!”
“唉!你啊!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哪天你要被這個字丟了性命!難道你就不能收斂點嗎,老是讓爲孃的操心,假如哪天你.....”
“娘!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水寒撒嬌的說道。
“哦!對了,娘!剛纔你叫下人把你心愛的草木搬走,這是爲什麼啊!這不是娘最喜歡的嗎?”水寒接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