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竟然能夠憑藉着一種法器抵擋住我投擲出去的箭矢,看來,這個法器還是有點用處,我想這樣的好東西如果是我得到的話恐怕會用處更大吧!”
大統領看着已經嚇得縮成了一團的尤璐卡,冷笑着說道,並揮起一拳將天臧擊出老遠的距離,然後揮舞起手中的千斤大刀逼近尤璐卡。
尤璐卡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主,她擡起手中的弓箭對着大統領連射數箭,結果,多被這個傢伙幾刀給擋開了,而在那幾枚精神力箭矢被大統領的大刀折斷落地之時,尤璐卡有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威壓,這個威壓的源頭就是大統領,這是相比之前的那股威壓卻是更恐怖了幾分。
像這樣強大的威壓,已經不單是讓尤璐卡動彈不得的程度了,尤璐卡在被這一股威壓侵襲到的那一刻,只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上面好像壓了千斤巨石一般的痛苦。
尤璐卡的面部因爲痛苦而慢慢扭曲成一團,像這樣的痛苦估計比女性分娩的時候還要疼痛上幾分,而這東路軍的大統領則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
他只是不斷的將自己的精神力化作威壓朝着不遠處的尤璐卡身體釋放出去,而尤璐卡也因爲痛苦而失去繼續抵抗的能力。
這一幕幕被天臧看在眼裡,而尤璐卡所受到的痛苦也讓天臧從一個動搖的“投降派”變成了一個意志堅定的戰士。
而與此同時天臧變化的也不僅僅是意志力而已,他的憤怒也在不住的飆升,直到聽到尤璐卡的因爲痛苦而傳來的慘叫聲爲止,天臧的憤怒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臨界點。
之前在面對那個鋼鐵巨人的時候,天臧的怒氣值曾經一度成爲了天臧力量的主流,讓他憑藉着一己之力就將那個巨大的鋼鐵巨人給逼到了絕境!
而現在的天臧更是憤怒到了頂點,這麼說吧,如果那鋼鐵巨人真的是一腳就將尤璐卡給踩死了,尤璐卡起碼是死的很痛快的,最少是不受什麼痛苦的瞬間死去。
而現在的尤璐卡卻是體會着前所未有的折磨,這個大統領不僅僅是一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傢伙,還是一個喜歡觀看別人痛苦時模樣的大變態。
尤璐卡在天臧心中有着怎麼樣的地位實在是不言而喻,愛人,戰友,知己,親人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而一時之間尤璐卡在天臧心中如此多的位置就化作爲了一股單純的情感——恨!
當這股情感徹底成爲天臧心中的一股執念的時候,天臧的理智便瞬間化爲了烏有,一股力量充滿了天臧的身體,將天臧身體的氣一時間提高了不少。
怎麼回事,難倒突然出現了什麼高人,這個傢伙的氣力比起我現在遇到的這兩個傢伙來那真是判若兩人,可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他通過我的氣找到我了?
東路軍大統領已經走到了尤璐卡的面前,而那把五米長的大刀也也只是距離尤璐卡的腦袋數寸了,可是,這時候他卻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氣血。
所以, 東路軍大統領開始放下這面前的“肥肉”不管,而是轉而去尋找這氣血的源頭,不過大統領還沒有回過頭來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而待大統領回過頭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手下的親兵侍衛軍團死靈妖獸已經被殺死大半,這些死靈妖獸們死的也是蹊蹺,一個個的多是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而且,其身體上面並沒有任何傷痕出現,只是一個個的多癱在血泊之中,而且是這些血液多是從這些死靈妖獸的七竅之中流出來的。
就好像這些身強體壯的死靈妖獸多是得了一場怪病才死掉了的,總之不管他們是因何而死的,他們在死之前恐怕連一點將要死去的感覺多沒有。
而東路軍大統領的眼力也是極好的,只是轉瞬之間,他就已經發現了殺掉自己手下數十名死靈妖獸的兇手。
“哼!這個女人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嗎?你爲了她竟然可以不顧自己的性命,你以爲即便現在的你火力全開,就可以戰勝我帶走這個女人嗎?這……”
這大統領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身體的小腿,右手和腹部幾乎是同時傳過來一股劇痛,而待他再擡頭看時,遠處的天臧已經變得有一些朦朧。
其實,這個時候,大統領看到的天臧並不是天臧本人,這只不過是因爲天臧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便留下了一個常人難以看出的殘影在原地,而天臧本人則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果然厲害,看來你小子的戰鬥力還是由你的怒氣值決定啊!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強的判若兩人,實在是難能可貴,可是,老子要你知道,只是憑着一腔熱血,靠着哥們義氣,你覺得自己就可以戰勝我嘛!我可是死靈軍團東路軍的大統領,一個身經百戰,早就已經超越了極限看慣了生死的戰士!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戰勝我嘛!”
大統領這時已經有些憤怒了,而天臧則早就已經被心中的怒氣給折磨的有些意識模糊,此時的天臧只是感覺到一種殺欲,一種難以控制的殺欲而已!
“啊!”
只聽得天臧一聲怒吼,那簡直是地動山搖一般的巨響,接着天臧的身體就如同一道詭異的魔影一般出現在了大統領的身後,而這天臧越過大統領身體的時候,大統領的刀也早已經落下。
天臧在衝了百米遠的距離以後才停了下來,不過在天臧停下的時候,其身後便傳來了一聲金鐵交加之聲,接着就看到大統領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大統領之所以變得這麼狼狽是因爲自己的胸甲被天臧的一雙利刃給劃破,接着天臧的一雙利刃就在大統領的胸膛上面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而大統領的刀法雖然還是神乎其神的可怕,可是,在速度已經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的天臧面前,卻是蒼蠅拍打子彈一般,不止慢了半拍了。
不過,這大統領作爲十餘萬人的大統帥,其鎧甲自然是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的堅硬,而天臧手中的雙刃雖然也是法寶可是卻在劃破這幅鎧甲之後,便成了一對殘缺不全的廢鐵了。
而大統領的身體也是恢復力強大的很,只是過了瞬間功夫,那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就已經被一層厚厚的肉膜給完全的覆蓋住了。而最讓天臧感到不好對付的則是那件鎧甲,着鎧甲雖然是金屬器物,可是卻被死靈軍團的巫師賦予了極強的魔法,而這鎧甲在得到了死靈軍團巫師的魔法之後更是擁有了強悍的自愈能力。
所以,只是和天臧再一次交戰了幾個回合,那鎧甲上面的裂口就已經被鎧甲上面四處涌過來的金屬給完全覆蓋住了,而鎧甲內部的傷口也已經恢復了大半。
就在這幾回合的交戰之後,天臧通過釋放怒氣所取得的優勢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大統領也摒棄了之前手舞大刀的落後戰術,而是”赤手空拳“和天臧扭打起來。
不過這赤手空拳也是有玄機的,這大統領的手臂鎧甲上面一直懸掛着一隊虎爪,只要大統領稍微用點精神力催動,這雙虎爪就會自動來到大統領的雙手之上。
而戴上了虎爪的大統領一時間也是有了摧枯拉朽的戰力,所以這樣”赤手空拳“的博鬥,天臧是佔不到任何便宜的。
只要大統領一拳打過來,天臧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一輛火車相撞一般,只要身體稍稍中了大統領一拳,天臧的身體就會劇烈的扭曲起來,而這種感覺也讓天臧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要被大統領的怪力給分裂開來一般。
“想要我的人頭嘛!那麼就來殺了我啊!難倒你就這麼點本事嘛!哼,這麼點本事的話,可是得不到我的人頭的哦!”
大統領一邊怒罵着,一邊揮舞着鐵拳不斷的轟擊着天臧的肉體,只是十幾拳下去,天臧身體之中的肋骨和奇怪就已經全部斷裂和錯位了。
而更不妙的事情是,天臧的怒氣也因爲大統領不斷的轟擊而慢慢消退下去,天臧的理智也開始慢慢恢復了過來,而當天臧的理智完全恢復的時候,那就是勝負已定之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