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作爲魔法師你們的記性還不錯竟然還記得我這個曾經的女大祭司,如果我重新奪回我的權力的話,我一定僱傭你們當我的顧問,怎麼樣?”
伊莎雷亞停止了與魔法師們的心裡連接,而是直接用充滿着威信力的聲音和他們談起了條件。
要知道大祭司在魔法師和祭司之中可是擁有極高地位的,其靠實力而非繼承得來的地位所產生的威信力可不知道要比那些王公貴族們強了多少倍去了。
在場的十幾個魔法師多不敢和伊莎雷亞談論什麼價錢了,而伊莎雷亞也只不過使出了心裡連接這樣的小花招就徹底征服了在場所有魔法師的心。
不過,這也就是伊莎雷亞,魔法師們多會在身體的外圍釋放一層魔法能量,所以,如果想要對其使用心裡連接的話,就必須要衝破這層魔法師事先佈設在自己身體外圍的魔法能量,如果是一個同級別的魔法師的話,要想破除這一層魔法能量那可是難於登天,可是,對於伊莎雷亞來說不過就是易如反掌一般簡單。
“你想要怎麼樣我們多支持你,說吧,偉大的大祭司,你需要我們幾個怎麼幫助你呢?”一位身着白色法師袍而樣子看上去向是衆法師頭頭的法師說道。
“做什麼很簡單,我只需要你們告訴那些已經在結界破碎以後進入了戰備狀態的聯軍士兵們,等一下我會使用法術,而他們則需要配合我的行動就好了。”
“好的,沒有問題,大祭司,我們一定會照做的。”白袍法師說完便化作了一道綠色的光芒飛到了聯軍士兵的指揮部去了。
“不錯呀,伊莎雷亞,那些白袍法師平時一個個的高傲的多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沒想到你不過就是略施小計竟然讓一個高傲的白袍法師俯首稱臣了。”
看着伊莎雷亞在那羣法師的面前威風的不行不行的,後來趕上的天臧,便笑嘻嘻的走上去拍了拍伊莎雷亞的肩膀說道,而天臧只是話音剛落就瞬間遭到了至少五名白袍法師的圍攻,那五名白袍法師的攻擊力,也是不弱,也就一個呼吸間的功夫,已經有五根冒着電光的法杖將天臧給團團圍住了。
面對魔法師密集的攻擊陣勢天臧根本就不爲所動,在得到那股不知來自何處的神秘力量以後,天臧在力量與敏捷性上面就已經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如果是過去,這五根冒着電光的法杖還會讓天臧的眉頭有稍微的顫動,可是到了現在天臧就連眼睛多不會眨一下。
在五根法杖將天臧圍住的瞬間,天臧竟然是不偏不躲,尤璐卡看到了這一幕多爲天臧捏了一把汗,雖然,尤璐卡相信天臧的實力,可是這樣的場面確實讓人感覺到揪心。
反倒是一見到天臧就心生愛慕的伊莎雷亞只是擺出了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對於天臧的實力伊莎雷亞早就已經知道了,所以,她並不擔心,只是呆呆看着如同一個觀衆一般。
五根冒着電光的法杖可不在意尤璐卡和伊莎雷亞的表情,這種魔法師使用自身的精神力所製造出來的微型閃電可是能夠和真正的自然界閃電有的一拼的,那五根法杖上面閃耀着的閃電不斷地發出駭人的哧哧聲,好似五道電蛇一般朝着天臧的身體各個部位衝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五根魔杖快要和天臧的身體來一個親密接觸的時候,天臧終於做出了反應,當然這反擊並不稀奇,也米有什麼華麗的動作。
不過就是一連串的簡單動作而已,這是一種類似於小朋友之間搶奪彼此手掌棒棒糖的簡單動作,如果你想搶到對方手中的棒棒糖的話,那就必須要眼明手快,而且,也要使出全力。
不過天臧並沒有使出全力,只是這個傢伙的速度實在太快,只不過一個呼吸間的功夫,那一開始還威力十足,看上去就擁有摧枯拉朽之勢的五根魔杖只是在下一秒就變成了五根普普通通而顏色各異的柺杖了,再看看剛纔還身處險境的天臧,此時已經平安無事的站在了距離剛纔被攻擊地點數十米的地方。
而那五位想要至天臧於死地的魔法師一看到這一幕就已經嚇傻了,他們根本不知道讓四族士兵們膽寒的傭兵果真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就在上一秒,他們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魔杖被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裡,可是,只在下一個瞬間他們看到自己的手上除了空氣和汗水以外就說明也不剩下了。
“你這個傢伙侮辱了我們的大祭司,也就是侮辱了我們的信仰,你別以爲自己有兩下子就可以放肆了,我們還是會殺了你的!”一個已經由於驚嚇已經雙手發抖的白袍法師看着天臧罵道。
與此同時,這個續着一臉長鬚的白袍法師,雙手一抖一個足足有如保齡球一般大小的魔法攻擊球已經在這個白袍法師手上成形了。
五根同時衝向天臧的法杖多不能夠對他有什麼傷害,更何況使者一人之力聚集而成的小小魔法攻擊球,即便是這個白袍法師走了什麼狗屎運,讓這魔法攻擊球準確無誤的落在了天臧的身體上面,頂多也是讓天臧吸入一些爆炸時候升起的塵埃而已。
“你就真的這麼想死嘛?你覺得就憑藉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真的可以打得過我這位武藝高強的朋友嗎?”
就在那白袍法師想要對天臧做傻事的時候,伊莎雷亞也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這個不怕死的魔法師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而就在伊莎雷亞的玉手落在這白袍魔法師的身體上面的時候,那個已經膨脹到有如保齡球大小的魔法攻擊球,瞬間就已經化作了一團無規則的散亂的精神力。
其實,這看似不怕死的白袍魔法師也是強壓着內心的恐懼製造出這麼一個魔法攻擊球來的,所以,這個看上去還算強悍的攻擊球纔會如此不穩定與脆弱。
魔法攻擊球消失不久,天臧已經來到了這個不怕死的魔法師的面前,他依然是使用那種簡單的行走動作,只是速度也是依舊快到了離譜的程度。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不停冒着冷汗的魔法師,天臧只是嘴角一揚,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就將事先從那白袍法師的手上奪過去的法杖還給了對方。
“這個傭兵是我的朋友,他的實力你們也看到了,此人並非浪得虛名,各位現在已經是輸的心服口服了吧,那麼,你們是不是也該有所表示了?”
伊莎雷亞一句話下去,五位率先衝出來維護自己“信仰”的白袍法師,和剩下實力較弱的幾個白袍法師彼此對視竊竊私語了番之後,他們開始做出一件,早先就被天臧和伊莎雷亞預料到了的事情。
十二位魔法師不約而同的在討論結束以後,多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粗壯的手臂上面劃了一刀,不過讓人感覺到非常詭異的事情是,並沒有鮮血從魔法師的手臂上流出來,實際上這只不過是魔法師們慣用的一種障眼法而已,匕首是真真切切的割傷去了,不過並沒有真的在魔法師們的手臂上面切下去,真正受到傷害的地方,只是那一層覆蓋在魔法師們手臂上面的精神力組成的保護層而已。
所以,沒有鮮血流出來也就不會出現什麼令人不時地惡習場面,倒是那些精神力凝聚而成的魔法層在受到傷害以後,一種綠色的發着微光的液體從哪些魔法師的手臂上流了出來。
在這種綠色發光液體流出來的同時,魔法師們不斷念着咒語,而每一句咒語快要結束時多會加上天臧的名字,在幾句讓人聽了頭暈的咒語結束以後,那道不算是傷口的損傷創口也復原了,而每個在場的魔法師的臉上也漸漸出現了天臧兩個字,不過這兩個字只在出現了幾個呼吸間以後就徹底的消失了。
“好了,這些傢伙已經承認了你的地位了!”伊莎雷亞看着魔法師們的儀式結束了,便極爲輕鬆的和天臧說道,而天臧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智慧,竟然在自己“犧牲”色相的同時就讓天臧徹底的征服了這些自恃清高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