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這些人族的使者在擺兵佈陣,決戰於兩陣之間,禦敵於國門之外的門道不行,可是,這口舌之陣卻是厲害的不得了,而這矮人族的人大多多是粗人,所以,被這人族的使者來來回回的將目前的情況和處境一分析,多少就還是有一點想要見好就收的意思了。
畢竟矮人族也是知道的,自己這麼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雖然是勞師以遠,可是,到底是師出無名,人族已經和矮人族不交戰一百多年了,所以,再怎麼說的話,這一次也是矮人族主動上門來挑釁的,可是,你挑釁也就挑釁吧,竟然還被幾百名楊氏部族的私軍打了一個落花流水了,所以,矮人族現在的情況的確是不容樂觀的。
因爲,矮人族出動的幾乎全是精銳部隊,而這麼些個矮人族的精銳,還沒有和人族的精銳部隊交上火,只不過是和人族的一支部族私軍接觸,一下子就損失了好幾萬的軍士。
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而且更讓矮人族感覺到沒有面子的事情就是,這件事情到了後來,還是人族邊境軍團的將軍,也就是矮人族國王修卡爾的未來女婿,天臧大將軍來幫忙的,否則的話,現在矮人族的國王多會成爲別人部族私軍的階下囚了!
雖然說,這楊氏部族的私軍的確是厲害,可是偏偏這厲害的主兒就只是矮人族遇到過了,而且,是遇到過好幾次,所以,這件事情要是一傳出去,矮人族就會受到其他各組的輕視,這對於將面子看得比生命多重的矮人族來說,是絕對不行的,所以,矮人族的那些將軍們一聽到人族的使者說出了這樣羞辱人的話。
他們竟然不覺得憤怒,反而是舉得這件事情出來,自己的面子上面確實是不太掛得住的,所以,這些將軍們一個個的竟然開始主張人族隨便給自己兩個碎銀子,打發一下自己就走了!
而這些矮人族的將軍到底是和矮人族的老國王修卡爾出生入死的弟兄,而一看到自己的弟兄們多是這麼一個主張,修卡爾也想休戰了,可是,他們忘記了這一場衝突真正的發起者,並不是矮人族的國王修卡爾,而是那個至始至終一直默默的站在旁邊停着這一場談判會的天臧。
天臧一聽到人族的使者說出了你們想想自己現在的處境吧,這句話,天臧還真就是覺得肚子裡面好笑了,因爲,現在戰敗的可不是矮人族,雖然矮人族的勝利是以數萬士兵的生命換來的,可別人到底也是勝利者啊!
而這楊氏部族的私軍雖然只被天臧給幹掉了三位數左右的人馬,可是,也是失敗者啊!自古以來就是成王敗寇,難道這樣簡單的道理,天臧覺得還要自己來教這個人族的使者不成,所以,天臧在這個時候突然跳了出來,作爲一個絕對的鷹派也就是強權主義者,天臧是絕對不會允許,矮人族就這樣的善罷甘休的。
對於天臧來說通過戰爭打下來的結果,絕對不是上嘴皮一碰下嘴巴就可以說明白的,如果真的這麼容易解決的話,那麼,國家還要養那麼多的士兵幹什麼,讓幾個使者去侃大山不就得了?
“怎麼樣,我尊敬的國王你現在是不是已經無話可說了,所以,你說我們無計可施了,我想你還是應該先看清楚自己的處境再說吧。”
這人族的使者,看到自己不過是三言兩語便將矮人族的國王修卡爾給問住了,其內心的得意也是溢於言表,不過,事實證明他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
“誰說的,矮人族一族之力攻入人族的邊境已經是綽綽有了,而如果再加上我手中的邊境軍團的話,就算是這邊界有百萬人族雄獅也一樣是會灰飛煙滅的!”
正當這人族的使者覺得得意的時候,突然,天臧便闖入到了矮人族國王修卡爾的營帳之中來,而天臧只不過是帶了尤璐卡而已,並沒有再帶什麼兵士過來了。
而一看到天臧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這人族的使者便覺得是有了希望,因爲,不管怎麼說,天臧好歹也是人族的臣子,而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是爲了一個女人而已。
而人族美麗的女人那是多的不勝枚舉,所以,爲了自己的大好前途,這人族的使者相信,天臧到底還是識大體的,不會因爲一個女人就和自己的**鬧翻。
“天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想要幫助這矮人族的國王進攻我們人族,你這是賣主求榮啊!你如果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你覺得你的手下會跟你一條道走到黑嗎?再說了我們人族可是遠比矮人族富強,如果你現在棄暗投明,那麼你便是前途無量啊!天臧是幫那一邊自己可是要想清楚了,不要首鼠兩端啊!”
這人族使者看到天臧怒視着自己,便開始勸說天臧,而這勸說也是恩威並重,如果換做了一般人,說不定還會動人,可是天臧可不是一般人。
“哼,你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可是,老子告訴你,我本來就是一個傭兵,這誰出的價錢高呢,那麼,老子就會幫誰,可是,按理說,你們人族確實是出得起高價的,可是,矮人族的國王卻是要給老子一個駙馬,而臥投靠人族不過就是得到一個高官而已,而高官在人族也不過就是皇族的一條狗罷了!”
天臧這麼說也可謂是一語道破天機,而這人族的使者卻是臨危不亂,他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不偷腥的貓,而天臧這隻“貓”也是一樣的。
所以,現在,在人族的使者看來,天臧是不是能夠歸屬到自己這一邊,纔是這場談判是否能夠取得勝利的關鍵所在。
不過,在經過一番苦口婆心的勸說以後,使者發現,這個新官上任的天臧將軍還真就不是一般的人,那還就真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主兒啊!
“廢話少說,我現在只要讓你做一件事,那就是按照我未來岳父的要求,將他想要的土地割給矮人族,否則的話,什麼事情多是不好商量的!”
天臧說着便讓手下人擡出了地圖,而隨便的用自己的手指一指,然後對着那人族的使者說,自己的父王想要的就是這麼一小塊地方。
而天臧所說的一小塊地方,可不是什麼不毛之地,這裡可是人族的十大最肥美水草地之一,可是,這人族的使者就搞不明白了,矮人族又不畜牧種地,他們要一塊這樣好的水草地也是沒有用的,只是用來大洞的話,那麼,隨便要一塊礦山地,多要比這一片肥美的水草地好得多了。
不過,人族使者雖然搞不懂,矮人族要一塊如此肥美的水草地是什麼意思,可是卻還是堅持原則絕對不給。
使者擺出一副這樣的態度來,真的可以說是寧頑不靈了,這讓天臧的準妻子尤璐卡怒不可遏,而在這使者拒絕的下一秒,尤璐卡的一枚精神力爆裂箭矢便直逼使者的腦袋而去。
如果,使者的腦袋和這枚精神力爆裂箭矢來一個氣密接觸的話,那麼,等待這這位使者的就是一個身首異處的結果。
可是,使者身邊的兩名侍衛卻是身手了得,不過一個轉身的功夫,便揮刀一斬,就將尤璐卡射出的精神力爆裂箭矢給斬爲兩段了。
“怎麼樣,天臧將軍,我這兩位手下可是千挑萬選的武士,我現在就是不答應你提出的要求,你們又能夠把我怎麼樣啊?啊哈哈哈哈!”
這人族使者說着便狂笑了起來,而人族使者的這種態度也是讓一貫冷靜的天臧多憤怒了起來,就在使者話音剛落之際,天臧的武器已經出竅了。
只見,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在武器出竅的一刻,便是刺瞎了在場所有人的狗眼,當然,尤璐卡沒有中招,因爲其早有防備了。
而使者和手下的兩名侍衛可就苦了,天臧的的武器所發出的刺眼光芒,頓時就讓使者的兩名手下失去了視力,不過,這兩名手下也不是泛泛之輩,即便是失去了視力,他們的聽覺和感覺也是可以讓自己行動自如的。
在這兩名使者暫時失去視力的時候,天臧並沒有急着進攻,而是,靜靜的等待着,直到這兩名使者恢復了自己的視力,天臧才發起攻擊。
天臧的速度可謂是極快,而天臧的速度也不是一味的求快,在快中天臧也有非同與一般的穩定和詭異。
衆人只是看到天臧的身體不斷地在兩名侍衛周圍狹窄的空間裡面遊走,而這兩名身手敏捷的侍衛此時卻好像是呆若木雞一般。
他們有時以爲,自己已經看到了天子的本尊了,便是一刀斬去,而這一次看似普通的攻擊上面卻也是附着極其強大的精神力,只是一道便將帳篷下面的地面斬出一個數尺深的坑道來。
不過,侍衛們自以爲非常把握的一擊,也不過是將天臧留下的一個殘影劈死而已,而真正的天臧本尊卻依然在這兩個侍衛的身邊不斷的遊離着。
而兩名侍衛一看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一個辦法,便也將自己的身體變化起來,一時間,三個人多化爲了單個鬼影,在這巨大營帳之中游離奔走起來。
兩名侍衛的速度也是極快,衆人多隻聽得,兩名侍衛奔跑過的地方便是吹起一陣微風來,可是,這樣快速的速度,還是無法追上天臧那詭異的速度。
天臧行動起來,只是會製造無數的殘影,不過,衆人卻是聽不到一點天臧行動起來額聲音,這就好像天臧跑起來的時候,是腳不沾地一般的詭異,所以,天臧的跑法也被人稱之爲是鬼步。
而這樣的奔跑自然也不是無休無止的胡鬧,直到,一個侍衛的身體已經沾滿了鮮血的時候,這樣互相追趕的奔跑纔算是停止了下來。
那名渾身是血的侍衛,在察覺到自己身受重傷已經,便倒地不起,只不過是做出了一個兩腿一伸的動作而已,這名侍衛便嗝屁了。
而另一名追着天臧狂砍的侍衛卻是平安無事,而天臧之所以不將這名侍衛也一同斬殺在地,無非是不想和這位人族的使者徹底的撕破臉,畢竟,現在還沒有達到要和人族朝廷鬧僵的地步。
看到自己的侍衛這樣輕易的就被天臧給殺掉了,這名人族的使者先是一驚,接着便是怒不可遏的看着天臧,因爲,這兩名實力超羣的侍衛,還有着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他們是這位人族使者的兒子,因此,這名侍衛的死,對人族的使者來說意味着什麼,這就是一個不言而喻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