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聽到如此強勢的話,慕容月居然嬌軀一軟,就靠在李長生的身體上。心想,好強大,好放肆,好剛猛,這纔是我喜歡的人兒。
所以嘻嘻一笑,在李長生的腿杆子上輕輕踢了一下,明明很開心,但故作惱怒的喝道:“放開我,如此下作,別人都看到了。”
“不放。你是玄靈境,放了之後,讓你飛了,小爺我豈不是雞飛蛋打?”
李長生也象徵性的在慕容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大笑道。
“哎呀!”
慕容月被李長生拍了屁股,那是她身體的底線,也貞潔防禦的“重鎮”,所以本能的大叫一聲,胳膊肘子一動,一道粉紅色的靈氣,頓時把李長生撞飛了出去。
一直飛到百丈開外,才重重的跌倒在地上,濺起漫天塵埃,李長生滿身都被冰雪污泥所覆蓋。哇的大叫一聲,就噴出一口鮮血來,無奈而苦惱的望着俏臉慘白,眼神痛苦的慕容月,心想終歸是玄靈境的女人,不好搞定的呢。
慕容月的確俏臉慘白,滿臉痛苦,然後身體一閃,就來到李長生身邊,蹲下身體,緊張而痛心的搖頭道:“對不起,是我錯了,這是本能反應,別見怪呀。”
“我怎麼會怪你?”
李長生也是心中很不服氣,惡向膽邊生,趁着慕容月不注意,手忽然有從冰雪中彈出來,抓着她的屁股。心想,你丫的是我老婆,連摸一下都不可以嗎?
“呀!”
慕容月再次慘叫一聲,幾乎在屁股被摸着的時候,她的粉拳本能的出擊,一拳砸在李長生的臉上,把李長生的腦瓜子,直接砸入地底去了。
可轉瞬之後,她意識到自己又錯了,就立刻把李長生扶了起來,看到李長生滿臉鮮血,面目全非,她就心疼的眼圈紅紅,再也沒有之前溫柔的樣子,而是厲聲喝道:“你爲什麼要摸我?我無法控制我的手啦!其實,你要怎麼對我,我都不怪你的,就,就是本能的反應。”
見李長生惱怒的望着自己,然後無奈的閉上了眼睛,慕容月有些驚慌,害怕這婚事就算是結束了,何況她真的覺得對不起李長生。
既然已經答應了嫁給他,那就是未婚妻,被摸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卻因爲本能過激的反應,把李長生打的這麼慘。
所以她立刻抓着李長生的手,背對着慕容熙,把他的手抱在懷裡,故意和自己的胸脯接觸。
然後她臉紅的似乎要流出血來,眼淚噙在眸中,渾身顫抖的低聲啜泣道:“我,我是真的不在乎你對我怎麼樣。我慕容月雖然在修真界混了很久,討厭繁瑣的世俗禮法,可我也知道什麼是從一而終,答應了嫁給你,那你就是……我就是你的女人。你對我怎麼樣都成,但,但你要給我一些時間準備呀,準備好適應你再說。”
那一團軟綿綿的氣息,溫暖如風的順着李長生的手臂,蔓延到心裡。
李長生豁然睜開眼睛,不爭氣的咧嘴笑道:“好,給你三個時辰準備,今晚無論如何,我都要你放棄對我防守的那種本能。以後小爺我做什麼,你都要麻溜的接着,這纔是夫唱婦隨。”
“死去吧你,居然是裝的。”
看到李長生狡猾的眸子,慕容月氣惱的輕輕在他腦袋上咚的敲了一記。然後轉身就走,這一次,再也不回頭看李長生一眼了。
今晚就要圓房,她需要回去準備準備,比如說,沐浴更衣?
好好琢磨一下,如何放開本能的矜持和抵抗?隨心的面對李長生這人?
“小舅子,扶我起來。”望着慕容月那高挑的背影,李長生心癢難耐的嘆息道,剛纔近距離的接觸了慕容月,她體內的純陰元氣,強大的讓他理智瞬間喪失!
而太陽血脈,更是如同被點燃了一般,要立刻掠奪,焚燒掉那屬於玄靈境女子的強大純陰元氣。
這也是他的本能反應,所以鬼迷心竅的,就摸了人家屁股,其實也就是想讓自己和慕容月,立刻相互適應,然後早早的成爲夫妻。
“不是去你家,我先要回家一趟。”
被慕容熙扶着,李長生卻要改變方向,回到自己的“李府”之中。
“你爲何不直接去我家?”慕容熙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沒想到,你姐姐這麼果斷,今晚就要圓房,所以在這之前,我回去必須告訴我夫人一聲。畢竟他是我拜過天地的夫人,乃真正結髮夫妻,和其他女人有了事,必須讓她先知道。”
李長生神色漸漸嚴肅起來,可提到李香玲,他有溫和的笑了笑。
“難道你以前,就沒有對嫂夫人,提過和我姐的事情?”
慕容熙心裡有些不痛快。
李長生對李香玲這麼上心,自然讓他爲姐姐而感覺到心有不忿,寒磣的慌。更是擔心李長生害怕會冷落姐姐。
“我和你一樣,一直在新兵營呆着,哪有時間回家?”
李長生無奈的嘆息道,卻忽然臉紅的嘆了口氣。因爲他不禁想起了魯默依,和魯默依雙修的那一晚,其實他是可以回家的。
但就是害怕和慕容天簽訂的契約,被李香玲知道了,從而使得她不愉快,所以就沒有回家,可也就因爲如此,他和郭卓然單獨相處的時候,就心生邪念了。
然後沒有搞定郭卓然,又遇到孤獨哭泣,陰元強大的魯默依,一時就更加失控,從而和魯默依雙修了,使得他錯的越來越離譜。
其實和魯默依發生那樣的事情,並且以後持續發生,李長生都不後悔的,因爲此女簡直是上天爲他準備的大禮。其辛苦修煉若干年的《陰神道》,一身強大的純陰元氣,就是爲他而準備的。
每次雙修,其修爲精進之迅速,都讓他砰然心驚,且狂喜不已。
何況魯默依對他,也是寬厚柔順到了極點,她不求名分,只希望李長生心中有她,兩人可攜手在修真的路上,走的更加遙遠。這樣的女人,李長生豈能辜負,又豈能不喜歡?人心都是肉長的……
“你怎麼了?忽然就臉紅了?”
看到李長生渾身帶着傷痛,艱難的向前走着,卻似乎又心起邪念了,雙頰粉紅,眼目狂熱,呼吸急促。慕容熙就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啊,沒事,沒事……呵呵呵。”
李長生立刻不再去想魯默依,而是運轉神定,心平氣和的回到李府。
……
“既然已經和慕容月談好了婚事,何須還要回來告訴我?你直接去把玄靈境的高手,大美人兒娶回家,豈不是更好?來這沙城的時候,我就打聽過了,以前沙城的第一美女是慕容月,當慕容月離家之後,第一美女是流沙鎮趙家的姑娘。要不,等你娶了慕容月這個第一美女,再去把趙家的第一美女給娶回來?”
聽到李長生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李香玲之前臉色是慘白的,眼神是陰冷而痛苦的,可轉瞬之後,她那眸子平淡如秋水,俏臉似笑非笑的望着李長生。
不見其喜怒,給李長生一種不陰不陽的感覺。
更是說出以上那番話,不知道是諷刺李長生,還是發自真心的。讓他去了慕容家的女孩兒,再去娶趙家的女孩兒。
但是李長生深知,現在的李香玲,面對如此突然的事情,其言其行,不能輕信,所以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寵溺的放在雙腿間,臉羞赧的埋進她懷裡,聞着那香甜迷人的氣息,李長生忽然澀聲嘆息道:“若是夫人你不開心,只需你一句話,我退婚便是,何苦還拿趙家的擠兌我來着?”
“我豈敢不開心?我豈敢不讓你去娶慕容月?若是我這麼做了?會不會在你心中目的形象一落千丈,然後你就不回家了?反正前些天,你就在外宅留宿了一宿,而不回家不是麼?”
李香玲說完這番話,忽然就閉上眼睛,無聲的落下淚來。嬌軀更是下意識的顫抖,顯得極寒,極冷!
而李長生的腦子這轟的一下就亂了。
在新宅留宿的事情,李香玲怎麼知道了?難道和魯默依的事情,夫人她也知道了麼?若非如此,她爲何要把新宅,說成是李長生的“外宅”?
因爲“外宅”,是這個世界的男人,納妾用的宅子。而內宅,是正室所住的宅院。若是李香玲不知道他和魯默依的事情,斷然不會說那新宅,是李長生納妾的“外宅”。
這下麻煩可大了。
夫人這是新賬舊賬一起算的意思啊。
李長生也是極其不安的擁抱着夫人,臉貼在她懷裡,卻是不敢擡起來了。畢竟是他揹着李香玲,做了虧心事。
並且私慾作祟,他還想過以後繼續揹着她,分出一些心思到魯默依身上。
因爲魯默依也很可憐。
哪怕李長生給她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疼愛和關心,對她而言,都是無窮無盡的生存動力,和前途的希望。
“身爲男人,難道你就不爲你做的事情負責任了麼?”
可就在李長生極度不安的時候,李香玲忽然睜開眼睛,不再哭泣,而是俏臉慘白,極其無奈的,一下一下的摸着他的臉龐,聲音酸澀而溫柔的問道。
“什,什麼事情?什麼責任?”
李長生決定先不要把事情都趕在一起,免得夫人傷心,所以就裝傻充愣,依然不擡頭。
李香玲似乎忽然怒了,粉拳狠狠的,用力的,一下一下的砸着李長生的背脊,咬牙喝道:“你這個下流的人,在外宅留宿一晚,我不相信你什麼都沒幹過!那裡有兩千個小姑娘,兩千個及笄少女,兩千個已婚少婦,如此百花盛開,香色滿院,就憑你那太陽內力的躁動與剛陽,豈可忍得住?你到底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到底要躲避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