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葉師兄,你說的是無影宗祭寒,迷生宗悲餘傷和練無京他們三個伏殺你,然後這三位被江守擊敗?”
眼珠子差點瞪裂開,遊述強按下心中驚意開口反問。
無影宗的黑榜強者祭寒,是黑榜排名63位的存在。
迷生宗那兩位也不差,悲餘傷是位列黑榜58位,另一個連無京位列54位,這三位的排名都比裡葉宮的排名更高,同樣是遠超過遊述的排名,排名則都是根據各種戰績,往往也不是一次戰績決定的,都是多次證明。
那些傢伙裡隨便一個都能壓制裡葉宮,同樣可以壓制遊述,三個加起來還真是斬殺他們的能力。只要你沒有像不死族那樣逆天能力,提前藏一個分身躲起來可以在日後恢復,那就算有不滅魂種之類寶物能讓殘魂重生的,都未必能讓殘魂逃得出他們的圍殺圈。
正因爲知道這些遊述才更驚恐,他剛纔還要挑戰江守,江守拒絕後他還覺得羞惱,說出了你如果還是武者的話,那就應戰吧之類強硬話語。
話語剛落裡葉宮就回來了,還帶來這樣的消息,太坑了吧?
如果早知道江守能擊敗祭寒那樣的三大黑榜聯手,他還挑戰個屁啊,早就該躲哪就躲哪去了。
可他也有些不相信,不信江守能有那麼恐怖。
不只他一個,城牆上太多太多武者都是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都直直盯着裡葉宮,裡葉宮也眉頭大皺,很無語的瞪了遊述一眼,“難道遊師弟覺得無影宗和迷生宗這兩大流匪團,還有其他黑榜強者?”
“……”
遊述瞠目結舌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在他左右卻響起了一陣陣抽氣聲。
“裡葉師兄,我還有一個問題,那真是江守一個人擊敗,不是他出現後你和他聯手?”呆了幾息後遊述才又開口反問。
裡葉宮也察覺出了什麼。認真看了好幾眼才笑道,“江師兄抵達時我已經被伏殺的重傷,就是現在我的傷勢距離痊癒也早得很,三成戰力都發揮不出。當時就是江師兄一個擊敗那三位,還追殺而出了,我也還不知道江師兄最後的成果如何呢。”
這一句話說的左右再次泛起抽氣聲時,裡葉宮又看向江守,“江師兄。不知道那三位流匪?”
“祭寒已經被我斬殺,迷生宗兩個逃得太快,保命手段也比較獨特,才被他們逃脫了。”江守也平靜的點了點頭。
他能在之前兩次掠奪殺戮神國成功,依仗的真不只是一萬滴左右神脈脈魄,那一萬滴第一次掠奪失敗,重塑神脈就用去2000,第二次失敗重塑用掉3000,第三次成功了,可繼續掠奪時又失敗。重塑用去4000,再次失敗後就是那個時候他發現了三大流匪圍殺裡葉宮,就算他不認識裡葉宮,但對流匪下手可沒有絲毫心理障礙,江守也會盡力去做,所以在擊敗乃至斬殺祭寒後,江守又從那位儲藏寶物裡發現了足足一萬多滴脈魄,第四次重塑脈魄就用去5000滴,第五次重塑用去6000滴。
也是第六次掠奪他纔再次成功。不過在這個時候他手中的脈魄也幾乎耗空了,不然就可以爲掠奪風系神國做準備了。
而和三大黑榜搏殺時。江守也沒有用盡全力,那個時期界河已經沒法輕易使用了,再使用肯定會破損導致陷入沉寂期,動輒幾十上百年無法再用。不能用界河,不能用化天意和萬界之門追蹤,他只偶爾動用了天運,外加自身展化兩三個分身應戰,搭配其他各種手段就做到了那些。
對於那一戰江守也是有些遺憾的,畢竟那是流匪主腦。排名前三的流匪團裡最強存在,隨便殺一個能得到的戰果都絕對很豐厚。
不過他覺得遺憾,這樣的戰果又讓城牆上強者們轟動起來。
“什麼?他不止是靠單人之力擊敗了三大黑榜,還斬殺了一個?”
“太可怕了吧,一戰三擊敗,和擊敗後還能斬殺完全兩種概念啊!”
“無影宗祭寒死了?那無影宗基本也覆滅了吧,沒有了祭寒那樣的黑榜坐鎮,恐怕他們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了,不會立刻覆滅也會聲勢大跌,再不復之前的可怕。”
“江守這廝到底有多強?擊敗排名五六十位的三大黑榜,估計排名四十左右的才能做到,那是一對三,排名四十的能不能真的做到還是兩說的,更別提擊殺了,我都不知道名都火或者主世域有沒有那種實力的。”
“你們沒發現另一點麼?此刻的裡葉宮還是帶傷之身,氣機上都能感覺的出來,可江守似乎沒什麼傷勢啊,就是他剛回來時就是這樣的,難道他還是沒付出什麼代價就做到了那些?”
“可笑,可笑啊,我估計遊述要尷尬了,遊述對上那三位流匪都是落敗,別說三強聯手了,現在他卻要挑戰江守,還是年輕啊,你沒看那麼多黑榜不少都不服江守,只有他跳出來挑戰?”
………
一聲聲話語因爲言說者太過震驚,都沒法壓制了,也被城牆上大量武者聽得一清二楚,等話語傳播之後,名都火這類之前也不服江守,卻因爲忌憚而沒有挑戰的都在眼中露出了慶幸之情。
怎麼能不慶幸?就算是名都火,你要他擊敗祭寒三黑榜聯手,他自問也有信心做到,可做到時肯定會付出代價。
擊敗後再斬殺一個,讓另外的望風而逃?他還真沒把握。
江守不止做到了,做完這些還比他更快的趕到了決賽終點,抵達後似乎也沒什麼傷勢……
名都火服了,就這樣的戰果他就對江守服了,也清楚自己和江守爆發生死戰,落敗的九成九是他。如果他主動挑釁真會成爲笑柄的,幸虧他當時沒衝動。
名都火等慶幸不已時,風躍、主世域等黑榜強者也驚歎起來,對江守的態度也更加重視尊重,更加和善了,反倒遊述崩潰了,崩潰的看看左右各種看向他的視線,再看看江守和裡葉宮,一張臉漲的紅彤彤猶如染了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