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司令,這是西By大使託菲卡修斯讓我轉交給您的一封信,聽他說,這是他們的小公主伊撒貝爾殿下親手寫的。”冷僑夫仍是“不懷好意”地看着黃雲,“親手寫”的三個詞再次做了重點介紹。
黃雲沒好氣地看着冷僑夫,他實在是想不到以冷僑這樣的地位和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和自己這些小青年一般這麼喜歡“開玩笑”:“我知道了,謝謝冷大使了。”
“不用謝、不用謝,呵呵……這是我該做的。紅娘,我還是第一次做,感覺很新鮮的,嘿嘿好了,我先進去了,黃司令你慢慢看,一定要慢慢看哦。”臨走只前,冷僑夫還不忘再讓臉皮“薄”的黃雲再“詛咒”他一次。
世界都安靜了,偌大一個花園就剩黃雲和他手上的那封粉紅色的信件,上面那如蝌蚪般卻仍可以看得出有些娟秀的筆跡,黃雲可以確信,這封信還真是出自女孩子之手。
伊撒貝爾,看着手上的粉色信件,黃雲的腦海裡又閃現出了那個一頭金色長的大眼睛女孩出來。
“黃雲親啓”
不大的信件上歪歪扭扭地寫着這四個大字,黃雲還真不知道伊撒貝爾的老師到底是哪個年代出生的,居然還用上了幾十年前都不用的“親啓”二字?雖然黃雲明白這意味着寫信人對收信人的鄭重,但是也不用復古這麼厲害吧?
黃雲笑着搖了搖頭,拆開了信件,他還真不知道伊撒貝爾能寫出這麼一手“好”的方塊字,還真是比自己的兩個小侄女還要“好”。不過,黃雲也明白伊撒貝爾肯定也是練了很久才寫出這些“蝌蚪文”的,這份心,黃雲是知道的。
“大騙子”信件一開頭,便是一句讓黃雲苦笑不得的話,在這段話旁邊還有着三個手繪的生氣頭像,一個哭泣的表情。看來,伊撒貝爾還是蠻懂煽情的嘛。
雖然黃雲被伊撒貝爾叫成了大騙子,但是他還是很有心情的繼續看下去,又是一個藍冰凝式的可愛女孩啊。
“大騙子,你騙得我好苦(又是一個哭泣的表情),上次來我家居然說自己是一個保鏢?可是,你卻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將軍、是打敗了日本法西斯和美國霸權主義的軍隊指揮官,你說,你該怎麼補償我這顆被你欺騙了的受傷的心靈?”
此時,黃雲覺得那一席金色頭的女孩子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喋喋不休,就差沒撲上來咬自己兩口了。看到這裡,黃雲知道自己以後又有得罪受了。
“哼……壞人,你記得啊,這是你欠我的咯,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要補給我,不然、不然、不然我就讓你好看,讓你們的主席爺爺撤你的職,打你的屁股。(後面一個陰謀得逞的笑容)”
“不過,你也不要擔心,本公主殿下還是大大的好人的,如果你能好好的補償我,或許我會考慮不告你的狀哦。我聽說日本的壽司不錯,要不到時候你做給我吃?這樣我就原諒你咯。嘻嘻……”
日本壽司?很好吃嗎?有我們國家的佛跳牆、北京烤鴨、滿漢全席……好吃嗎?等你想吃,帶你去吃這些,我讓你看到日本壽司你扭頭就走了。
黃雲還真不敢恭維伊撒貝爾對食物的要求,要吃也吃中國大餐嘛,日本那些酒不象酒、飯不象飯的東西也能說成是美味?等伊撒貝爾吃到具有中國特色的真正廚藝的煎、炸、炒、燜、煮、燉、烤出的食物後,她纔會知道,什麼食物纔是真正的美味、真正的博大精深。
“好拉,我們的黃大司令,不讓你提心吊膽的了,剛剛都是我和你開的玩笑,不過以後我去中國的話你一定要帶我吃遍中國的美食、遊覽中國的旅遊勝地哦。”
歪歪扭扭的字裡行間再次體現出了伊撒貝爾那調皮的性格,黃雲坐在邊欄上一邊微笑着,一邊閱讀着伊撒貝爾寫給他的信。一個外國公主用方塊字寫了一篇充滿調皮、撒嬌、可愛味道的信件,黃雲當然明白伊撒貝爾心意,現在的黃雲可不是一年前的愣頭青,對於男女之事什麼都不懂了,可惜……看來黃雲也只能辜負伊撒貝爾的那份情了。
聞着從手上出的淡淡的夜蘭花香,黃雲心中也是無比的感慨:沒女人愛的男人可憐,太多女人愛的男人更可憐啊。
摺好代表着伊撒貝爾濃濃思念之情的心意,黃雲靜靜地在花園中踱着腳步,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報告將軍閣下,評判會請您過去一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思考着什麼的黃雲耳朵邊響起了一聲有點彆扭的漢語,黃雲擡頭看去,只見一名d國的少尉軍官正操着一口不是很流利的漢語在看着自己。
“叫我過去?有什麼事嗎?”黃雲很是疑惑,剛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就溜出來了,現在會議開到一半不會還叫自己進去吧?
“這個,下官不知,是貴國的文總理讓人來請您的,他們沒在會議門口見到您而已。”看來,文總理派出來的人找了自己好一小會了。
“好的,我知道了,馬上就過去。”黃雲把伊撒貝爾的信紙放入了自己的貼身內衣口袋裡,跟着這名d國的軍官進入了會場。
此時,會議似乎已經中止,所有與會的代表臉上都代表着一種奇怪、憂慮的神情。
“總理,生什麼事了?會議怎麼半路停止了?”見到會場上出現的情況,黃雲也覺得氣氛似乎有點不妥。
“小云啊,剛剛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們都不明白,所以想讓你來看看,或許你能現點什麼。”見到黃雲走進會議室,文總理拉着黃雲向着會議室的偏廳走去,而跟在黃雲身後的,除了美國的代理總統布魯斯卡布拉外,d國、y國、F國、e國、yd1等二十多個重要成員國與會代表也跟在了兩人的身後進入了偏廳。
黃雲見到這樣的情況更覺得奇怪了,看這樣子好象不是歡迎自己進會場,更不是讓自己上臺講話,難道這二十多個國家要進行幕後合約的修訂?
不過,聽着文總理的話,似乎又不是這麼一回事。雖然偏廳離主廳的距離只有那麼幾步路的距離,但是在這樣短的距離裡仍是讓黃雲疑惑不已。
“吱呀……”
偏廳的門開了再關,黃雲一行人已經進入了偏廳,在偏廳裡有着一小隊美國大兵,似乎他們在守衛着圍在他們身後的一件東西,而在這隊士兵中間,前美國國防部長拉絲菲德正一臉憔悴地站在他們的前面。
“總理,這是?”黃雲不明白文總理帶自己來到這裡是幹什麼,拉絲菲德不是應該和奧馬爾被關押在秘密的地方嗎?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還有污點證人一說?而這一小隊的美國大兵又在守衛着什麼?難道是美國還沒有使用的秘密武器?
“過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我們也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只是美國政府對我們通報了一聲而已。”看來,文總理也不知道太多的情況。
黃雲帶着滿腦子的疑惑走向了這隊士兵,拉絲菲德見到文總理一行人到來,趕緊起身迎接,指揮着那一小隊美國大兵在外圍做警戒。
“各位好,這就是我們感覺到奇怪的地方。”拉絲菲德主動與衆人說了起來,而他的手也指向了那個被美國大兵守衛着的東西。
衆人只見偏廳裡盛放的那個東西並不是黃雲所想的什麼秘密武器,而是一個經過特殊處理的棺椿,而在裡面則躺着一具死相奇特的女屍。
這具女屍和平常的死屍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從她那稍微有點浮腫的面上仍可以看出她死前是經歷了多麼恐懼的事情才死去的;而在她的胸膛到腹部的位置穿了個大洞,前後對穿,但是身體裡面的內臟全都不見了,而且屍身四周沒有絲毫的血液的飛濺、流出過的跡象,只在洞口邊緣的肌膚上有着綠色的、讓人噁心的黏液,似乎是她的身體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般。而在這些黏液上露出幾個小拇指粗大小的不知道是何種生物的屍體的頭部。
“拉絲先生,這是?”黃雲當然知道棺內只人是誰,那可是在電視上經常出現的,比拉絲菲德曝光率要高得多的前美國國務卿米莎夏爾小姐。只是,黃雲不明白拉絲菲德爲什麼要讓自己看這一具已經死透了的屍體。
“黃雲閣下,各位先生,請聽解釋。”拉絲也知道誰看到這樣的情景也是一頭霧水,當然需要拉絲好好解釋了。
“大家看到的沒錯,棺內之人確實是美國前國務卿米莎夏爾小姐,現在她的樣子是在今天早上多國部隊搜查她家的時候在她家的地下室的一個密封櫃裡現的,現在大家看到她的樣子就是現她時候的樣子。”
“這又意味着什麼?米莎夏爾自殺或者死亡應該很正常啊,畢竟你們美國戰敗了。”瓦國的代表並不領拉絲的意,說出了這個大家認爲的理所當然的問題出來。而黃雲此時正皺着眉頭一邊看着米莎夏爾,一邊用手檢查着她身體上那另人噁心的綠色黏液。
“黃雲閣下,小心,那些液體有很強的腐蝕性。”拉絲並沒有直接回答瓦國代表的話,見到黃雲想要觸碰米莎夏爾身上的綠色黏液趕緊阻止道,他可不希望黃雲生什麼事讓中國又有什麼藉口對美國動攻擊,美國再也經不起一次戰爭的摧殘了。
黃雲對拉絲笑了笑:“沒事的,你繼續說你的,這些東西傷害不了我。”黃雲還用拇指和食指夾起一絲綠色的液體,告訴拉絲自己沒事。
看到這樣的情景,拉絲菲德很是驚奇,他可是聽自己的部下說過,這些黏液可是有很強的腐蝕性,皮膚沾上一點就能把肌膚腐蝕穿透過去,而且普通的容器還不能盛裝這些液體,必須要納米鈦鎳合金才能稍微阻擋它的侵蝕。可是,現在眼前的年輕人用手觸摸,還放在鼻子下聞氣味卻什麼事都沒有,怎麼能讓拉絲菲德不感到奇怪的?
真是神奇的年輕人,神秘的國度。
不過,不關拉絲現在心理多麼的震驚,他還是要繼續自己的解說的。
“不錯,我們國家是戰敗了,米莎小姐的死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情。但是,奇怪就奇怪在,根據法醫的確定,米莎夏爾的死亡時間是六十小時前,可是,就在二十個小時前,奧馬爾前總統、我,以及原奧馬爾政府的其他官員都在白宮的地下避難所裡與‘米莎夏爾’小姐共事了十二個小時之久,不知道這位先生對此有什麼看法?”
“這、這……”這位瓦國的官員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一個已死之人居然還能與活人共事,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一定罵拉絲菲德神經病。
“拉絲先生,您確定在白宮地下避難所裡的人是米莎夏爾小姐?”文總理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他可不是無神論者。
“是的總理閣下,以我與米莎夏爾共事幾年的熟悉程度,我敢肯定在白宮地下避難所裡的人是‘米莎夏爾’無疑。如果不是她本人,我相信,我以及其他成員都能很快現的,畢竟在那個密閉的地方,想要十二個小時不露出任何的破綻,似乎沒有多少人能作到。”
拉絲的話確定了避難所裡的‘米莎夏爾’應該是本人,並不是別人假扮、整容後混進去的。畢竟想要在和自己一起工作生活了幾年的人面前那樣近距離、高頻率的接觸而不露出任何的破綻,似乎不是人所能完成的,可要知道,那些能當上高官的人可都是比狐狸還要狐狸的老狐狸,而且那時候美國已經面臨戰敗的可能,誰又會做這樣的無用功呢?要做的話也應該把人換成是中國的幾位長才有可能嘛。
“這樣啊,那還真是奇了怪了。小云,你有什麼現嗎?”文總理也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現在唯一的希望也就看看黃雲有什麼辦法了,現在黃雲已經捏起了一根在米莎身上的未知生物,正在進行的“騷擾行動”。
黃雲也聳了聳肩說道:“暫時還沒有,只不過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不過一時沒想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對了,拉絲先生,在避難所的時候‘米莎’小姐有什麼不同尋常的舉動嗎?比如說一些不應該她做的事她去做了?或者說一些她平常不會出現的話語或動作她經常高頻率的出現?”
“不常說的話和動作?這到沒什麼印象,米莎這人一向比較嚴肅、認真,在這期間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異常,如果有的話,我們都能很快感覺出的。”拉絲陷入了回憶之中。
“至於什麼不該她做的事嘛,好象也沒有,因爲在那時候您的部隊正在對美國進行着攻擊,我們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了,其餘的並沒有去想多少,只是奧馬爾閣下射核導彈攻擊的時候,最後的起爆命令是米莎按下的,不過她後面的解釋也不算有什麼異常。”說到引爆核導彈,拉絲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不管是誰啓動引爆命令的,核導彈都已經射升空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是不可能逃避得了的。
“誰知道是誰按下的引爆按鈕?把責任推到一個死人的身上,死無對證,誰能知道哦。”當拉絲的話才結束,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出現在大廳之中,仔細分辨就能知道是伊國的代表在說話。
雖然伊國代表的話刺耳,但是拉絲並沒有任何的爭辯,現在就算他爭辯也沒什麼用了,現在自己都是待罪之身,再也不是那個風光的國防部長了。
“你說核爆炸的按鈕是米莎按下的?”已經清理乾淨手上邋遢的黃雲再次詢問着拉絲。
“是的,黃雲閣下,我敢拿自己的生命保證在y1和F1B境內爆炸的核導彈是米莎引爆的,奧馬爾先生以及我們其他人都未作出這樣的事情,請您一定相信我。”見到黃雲站了出來,拉絲可是猛在把自己的關係撇清,他知道,黃雲說話的分量是夠重的,只要黃雲相信自己以及自己等人沒有按下核導彈爆炸的按鈕,那麼自己等人“反人類”的罪行就不存在了。所以拉絲現在語氣之急切是可想而知了。
“事情我大概已經明白了,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所說的這些。”聽到了拉絲的話再加上黃雲自己的分析,事情的大概他是明白了,只不過現在缺少一些證據罷了,難怪他怎麼覺得米莎身上那些未知的生物怎麼給他那麼熟悉的感覺呢。
“小云,你知道是生什麼事情了嗎?”文總理聽到黃雲的話,似乎意味着黃雲已經明白這件看起來奇怪但是又不奇怪的事情了。
“恩,大概明白點什麼了,不過還缺少真正的證據,不過,我想就算沒那些證據這事情也是明瞭了的。”黃雲點了點頭,此時的黃雲眉頭比剛剛進來的時候更皺了一些。
“真的?那是什麼?”文總理高興地說着,他就知道,有黃雲在的地方很多事情就不需要自己操心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還是出去吧,或許總理你聽到這個消息,你也高興不起來了,呵呵”此時的黃雲是一臉的苦笑。
“是嗎?”帶着疑問,文總理和一幫也是滿頭疑惑的各國代表們離開了偏廳回到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