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風看着跪在地上酷哥,對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訴說,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就從嘴中吐出原本叫酷哥停止下來之意“我只是想叫你停下來,看在你沒有帥哥那麼白癡的份上,想罰你一個月內包我們吃,包我們住,還有任怨任勞的二十四小時隨傳隨到的服務”
還沒等紫風繼續說下去,跪在地上的酷哥看到遠處被紫風跟英俊輪着打的帥哥,此時那樣悽慘,頓時蹦了起來,對着紫風猛點頭道:“大哥大,我願意接受,這個組織上的懲罰。”說完後,再看了看,被打得不似人形的帥哥,頓時心裡慶幸“沒想到海恩城那個守城的門衛,那招這麼好用,怪不得用着這招的人都吃香喝辣的,我實在太聰明瞭,在原本的基礎上,再加上一點修改,就可以矇騙過關,將懲罰減到最低,老大,不是我這個做小的不幫你,是我實在幫不了你,但願上帝保佑你這個迷途的小羔羊!阿門。”雖然酷哥心裡這樣想,但是表面還是一副且喪,死爹死孃的模樣。
一旁的海家衆人,看到紫風跟英俊這等表現,始終也沒上前阻攔,因爲海富都沒上前,他們也沒好個瞎擔心,而海富對於紫風四人這等行爲,已經見怪不怪,習慣成了自然,對於剛纔紫風對着帥哥拳打腳踢,只是不過是名義上打下而已,雖然外面被打得慘無人睹,但是對帥哥造不成實質的傷害。
距離海家衆人遠處一點的修士,沒有聽到剛纔紫風等人得對話,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散修,帶着唯一親傳弟子來參賽,或者觀賽的修士,頓時拿帥哥跟酷哥兩人做起反面教材,對着身邊的弟子道:“看到了沒,這就哥前,哥後,三分險的道理,你也別叫常情歌(唱情歌)了,免得給人誤會了,把你打成那樣,你叫爲師怎麼辦纔好,乾脆你爲師藉此於鑑,幫你起一個名字,就叫常粵趣(唱粵曲)吧!”而這位修士身邊的那個弟子“多謝師父賜名,日後我一定好生修煉,好好報答師父的賜名之恩。”這樣的對話,不單只是這對師徒,那些拐帶這徒弟來看比賽的修士,看見帥哥那樣的悽慘,也紛紛趁機教育起身邊的徒弟。
紫風四人這場鬧劇,不多時,也收場了,但是比武仍然在進行,此時四十個比武臺,之剩下四十號比武臺的禁止還亮着,證明裡面的比武還在打鬥中,但是知道里面怎麼比鬥成了怎樣,也只有那麼看護四十號比武臺情況的長老才知道,或者是一些修爲極強的修士用神識,透出過哪名長老所佈下的禁止看到裡面的狀況才知道。
四十號的比武臺裡,此時的海凋,原本白嫩的肌膚,此時已蓋上了一層灰塵,衣服也不怎麼整齊,甚至還有一點破爛,彼爲狼狽,對於這樣的現象,海凋還算是好的了,反而對面的西門蕩卻狼狽到極點,頭髮因爲在戰鬥中被海凋連續爆了兩把中品靈器波及到,弄得頭髮一團糟,兩個掌中,還流淌着細小的血絲,臉上微微發白。
這是雙方都停下了手,有沒再攻擊對方,得到了緩過一口氣的時間,稍微調息了一會的海凋對着還在喘氣的西門蕩說道:“西門兄,是否還要繼續?”
在喘氣的同時雙方同樣暗裡加緊恢復法力,以待有機會一觸即發,發出最強的致命一擊,西門蕩看到已經調息得差不多的海凋道:“繼續,我們兩個修爲之間不差上下,只差別在靈器上,現在你的靈力只在巔峰狀態的時候十分之四左右,而我的靈力則在我巔峰狀態的時候十分之三,誰輸誰贏還說不定,現在我要拿出我的殺手鐗,海兄弟你小心了。”說完後,雙手一張,身體中浮出了一把黑色,仙氣纏繞的戰槍,當這把槍出現的時候,這把槍似乎有靈性一樣,感到將要面對巨難的戰鬥,不停的抖顫。
西門蕩握着了那把仙氣纏繞的戰槍後,對着海凋繼續道:“海兄弟,我跟你不同,你是海家唯一一個分神期的天才弟子,海家家主給你的仙器,靈器,肯定特別多的,而我則就不同,我西門家中分神期不只是我一位,出賽的時候,我家家主只給了我們一把半仙器,我現在如果拿那把不熟練的半仙器出來丟人顯眼,還不如直接拿出真實的本領好好領教海兄弟的真本領,我手中這把槍,是我一次奇遇中得到的,是一把屬於下品仙器中的上品武器,名曰爲‘黑伐道仙槍’這一位飛昇仙界的前輩所遺留之物,海兄弟你也露出你的殺手鐗吧!讓我們痛痛快快的來一場分勝負的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