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酷哥不停的打擊帥哥的這段時間內,四十號比武臺上的禁止,已經出現像蜘蛛網一樣繁密的裂縫,隨時都會崩裂開來,這樣的現象,在以往的百年大賽中,甚是少見,因爲那時候都是四大家族的弟子互相較量,出現這種情況少之又少,這次百年大賽,因爲首次推向宇宙的修真界,各個家族的家主都給分神期以上的弟子的那些武器,要不是半仙器,就是仙器,一個分神前期的弟子手中抓着一把仙器,對面合體期的修爲也有一戰之力,甚至厲害一點的分神期修士手中如果有一把仙器戰敗那些沒有好點靈器的合體前期的修士也不是不可能的。
現在海凋與西門蕩這兩位無疑就是精英中的精英弟子,各自手持一把下品仙器,不停的轟擊,那名渡劫期的長老所佈下的禁止,再怎麼堅挺,也鬥不過海凋,西門蕩這兩名精英中的弟子雙雙攻擊產生巨大的能量轟擊,現在禁止已經出現了那麼繁密的裂縫,那名看護四十號臺的長老卻遲遲沒有現身,去縫補那些裂縫。
因爲現在就只剩下四十號比武臺裡的海凋跟西門蕩,這兩位天才在戰鬥,原本認爲今天海凋跟西門蕩誰輸誰贏,纔是重頭戲,沒想到意外的冒出帥哥跟酷哥這兩匹黑馬出來,雖然帥哥跟酷哥這兩匹黑馬橫空冒出,但是毫不影響到今天比武的焦點。
現在對於四十號比武臺的那位看護長老,遲遲沒出現去修爲那幾乎崩潰的禁制,開始紛紛猜測傳言,爲什麼那名長老不出現去修補禁制,又或者有些修士的猜測道那名看護長老不出現的用意。
這時,四十號比武臺那佈滿裂縫的禁制,終於承受不住海凋與西門蕩,這兩位天才的互相攻擊對方,而產生的巨大能量影響,導致崩潰,那佈滿裂縫的禁制,好像一塊塊被人用磚頭砸碎的玻璃,一塊塊散落到地面,消失不見。
四十號比武臺沒有那些禁制的阻擋,浮現出四十號比武臺內的情況,此時屬於四十號比武臺的範圍內的那些地面,在海凋與西門蕩剛纔激烈的戰鬥之下,出現了許多深坑,甚至有的深坑,深度到底十多米,原本平坦的比武臺不復存在,比武臺的地面已經尋找不到海凋,與西門蕩的蹤影。
此時比武臺的天空上,再次出現了一道五彩的光芒跟一道巨大黑色的槍頭相撞,這兩股巨大的能量出現時,不管臺下還是漂浮在天空的那些修真者在四十號比武臺的禁止崩潰的瞬間,以爲已經今天的比武到此結束的,但是被天空上冒出那兩股巨大的能量而驚動,紛紛一個昂頭望向高空處,此時因爲沒有禁止的阻擋,一個個修士紛紛放開神識,把天空上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一些合體期的修士們,自持修爲高,飛到那能量相撞的邊緣處,把情景看得比那些用神識的修士看得更爲清晰。
當比武臺的正空上的那道五彩光芒,跟那個巨大黑色的槍頭,兩道巨大的能量互相纏繞到一起的時候,‘轟’的一聲響起,爆發出一陣陣炫眼的光芒,覆蓋了湛藍的天空,這一陣眩眼的光芒,遮擋了修士們肉眼的視線,但是每個修真者都有着一道可以把黑夜看當白天的神識,當這一陣炫眼的光芒的出現,那些不管參賽或者,觀賽的修士,還是東方傲等人,和青欲,劍風這兩位大乘中期的人物,都開放了神識觀看天空上的動靜,就連紫風四人也不例外的放開了神識,朝着天空上方看去,紫風四人與東方傲衆人還有青欲,劍風等人,神識的修爲堪爲強大,都一個個靠得近近的,把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當這一陣炫眼的光芒,消失過後,原本漂浮在比武臺的上空那些雲煙,也隨着那兩股巨大的能量相撞,飄散了開來,一些修爲底下不敢放開神識的修士,因爲怕受到海凋與西門蕩這兩位天才所發出的攻擊波及到,影響到神識,甚至傷害到神識,不敢放開神識去看,此時天空恢復到一片湛藍後,那些修爲低下的修士也睜開了眼,昂頭望向天空,因爲沒有白色的雲煙阻擋,天空上的戰況,豪而不漏的收入眼線之內。
此時天空上漂浮着幾千個黑點,奇怪的是,這幾千個黑點圍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型狀,圈內有兩個漂浮不定的黑點,這兩個漂浮不定的黑點,正是海凋與西門蕩,而那數千個黑點則是那些合體期修爲以上的爲了貪圖看得更加清晰的散修,修士們。
這時海凋,西門蕩,這兩位天才都雙雙負傷,停歇了下來,面面相覷看着對方,稍微整頓一陣後,海凋開口道:“西門兄,厲害!海某極爲佩服,原本海某以爲仗着多西門兄一成的靈力,勝算就多上一分,沒想到現在西門兄得攻擊如此的迅猛,居然把我們的靈力拖到平衡,現在我們都只剩下一成的靈力,西門兄我們雙雙發出最強大的招式一決勝負吧!”
西門蕩聞言後,點頭的道:“好!既然海兄弟有這種的想法,我西門蕩就捨命陪君子,又何況。”西門蕩說完後,雙手握着那把黑色的戰槍,不停的輸送靈力進去,蓄積最強的一擊,那把黑色的戰槍,在西門蕩傳輸靈力進去的時候,槍身冒出了一個槍型防護罩之類的東西,罩着了那把黑色的戰槍,西門蕩蓄積靈力在手中的拿把黑色戰槍還沒發出,周圍處得那些修士們頓時感覺到那把黑色的戰槍得威力強大,開始調換角度,試想着自己是否能承受得他西門蕩手中的那一槍,或者用幾成的靈力,仙元力去抗擊。
西門蕩蓄積靈力到槍中的時候,對面的海凋也豪不留後,輸送靈力進那把五色扇中,在海凋輸送靈力進去那把五色扇的時候,五色扇形成了一個氣場,那些心靈境界稍微低一點的合體期修士被那五色扇形容的氣場所影響到,有的哭了出來,有的笑,有的愁,各種姿態的展現,彷彿在印證那把五色扇的威力,毫不輸於西門蕩手中的那把‘黑伐道仙槍’
海凋手中的那把五色扇,形容的氣場,到底了一定的程度後,停了下來,同時西門蕩手中的那把戰槍也是一樣,當氣罩到達了一定的程度後,也停了下來,海凋與西門蕩,緊緊握着手中的仙器,面面相覷,同時點了一下同,互相明白對方心中的想法,同時揮出了蓄積在兩把仙器上的靈力,當兩股巨大的靈力從仙器中揮出的瞬間,海凋這邊映起了一陣五色光彩,而西門蕩那邊卻是一片黑漆。
這陣五色光彩所到之處,都被五色所覆蓋,而那道黑色的槍型能量,所到之所也浮現出一片黑漆,說時快那時遲,當兩股能量相撞,只不過是一剎那間的時間,但是在紫風等人這些妖孽般的天才人物眼裡,只不過是慢吞吞,一則身就可以避過。
兩股巨大的靈力相撞,轟動的一聲響起,徹響了整個天空,這一聲巨響,就像一個晴天霹靂,在衆人的耳邊不斷的纏繞,一些防備不了這聲巨響的修士,造成了失去短暫的聽覺,五色光芒與巨大的黑槍糾纏的時候,不單只是響起一聲巨響,而且還附帶這一陣陣強烈的光芒,在這陣強烈的光芒中,分不出白晝與黑夜,只有一片五色光彩與黑色的巨槍所結合的光芒。
兩股能量的糾纏,互相的抵押,慢慢消耗其中的靈力,而那一陣陣強烈的光芒,也慢慢的暗淡下來,當兩股能量完全消失的時候,天空再次恢復一片明朗,而這時,天空上已經尋找不到海凋,與西門蕩的身影,只有那些一直開着神識盯着他們兩個一舉一動的合體期以上修士才知道他們兩個現在下落於何方。
原本高高漂浮着得合體期以上的修士,此時一個個的往下降落,當這數千名合體期以上的修士都稍微變動的時候,那些修爲底下,時刻關注天空上戰況的修士,頓時一個個朝着那些合體期以上的修士所變動的方向看去。
衆人看見四十號比武臺上那一佔一凹的地面,多出了兩個不似人形血紅色的身影,這兩個身影,正是因爲都放出所有能靈力,到達最強的一擊後,沒有能力去抵擋兩股能量相撞,反而受到波及的西門蕩,與海凋。比武臺上的西門慶與海仁,都萬分緊張,只有現在海凋與西門蕩兩人中,一個能站得起來,無疑就是這場比武臺勝利者,晉升進決賽。
喧譁的比武場地,這一刻也寧靜了下來,就算連路過打醬油的螞蟻的腳步聲也能聽到,差不多十萬人的場面,出奇的寧靜,所有關注都彙集到四十號臺上,那兩個不似人形身體滿身鮮血的西門蕩與海凋身上。
此時唯獨只有海富瞄了一樣比武臺上的情況後,對着在身邊不遠處的紫風道:“風兒,以你的修爲能不能在不驚動這些修士,包裹青欲與劍風,餘家那三位散仙的情況下,去叫醒你堂兄海凋,或者是輸送一點靈力過去給他。”
正把這場生死決鬥,看得津津有味的紫風,此時聽到海富突來的傳音後,疑視了一下海富,迴音道:“切!別說叫醒他,就算現在在衆人的眼睛之下,我都可以讓他們看不見的速度之下幫堂兄恢復到巔峰狀態。”說道這裡的時候,停頓了下來,紫風似乎想到了什麼斷斷續續的道:“該不會二姥爺,你……你打算作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