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個男人焦急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他身旁的那幾個中年男人應該也是老人的家屬,見此情景甚至擼起了袖子,巴不得將這個庸醫給碎屍萬段。
一旁的封無月冷笑一聲,來到這個老人的身旁。
他將老人的嘴給掰開後,觀察一番,對着一旁老人的兒子開口道:“這個薛醫生啊根本就是判斷錯了,你爹不是肺癆,不過是氣管當中卡了一口濃痰罷了。”
封無月緩緩說着。
“咯痰?”聽到這裡,老人的兒子大眼瞪小眼的問着。
一旁的薛段林,此時冷哼一聲,嘲諷的說道:“瞎說什麼,我行醫治病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咯痰,要是真如同你說的這樣,我難道會看不出來嗎?”
看着薛段林在一旁狡辯的說着,封無月也懶得跟他鬥嘴。
他讓老人的兒子將老人翻了個身,隨後封無月就用海姆立克急救法直接搶救起來。
一番拍打外加自己爲老人推拿了一番後,老人逐漸清醒,同時喉嚨處鼓了起來。
“吐出來吧!”
封無月喊了一聲後,就猛猛的拍了一下老人的後背。
“咳!”
老人直接咳嗽起來,整個人捂着自己的喉嚨,下一秒,一灘黃褐色的濃痰就從老人的嘴中突了出來。
“原來是濃痰咯在了氣管當中。”
見到老人吐出一口濃痰,圍觀的這羣人們驚訝的說着。
老人在吐出這口濃痰後,整個人恢復了不少精神,原來急促的呼吸也變得規律起來。
解決了這件事情,封無月對老人的家屬隨便收了一些看診費,這羣人就帶着老人滿意的離開了中草堂。
“沒想到這跟肺癆如此相像,不怪我看錯了。”
薛段林在一旁厚顏無恥的說着:“偶爾有失誤也屬於正常,這並不算什麼大事情。”
封無月聽到這,冷哼一聲,不願意跟這種不要臉的人再說什麼。
他在人羣當中尋找着,開始挑選下一名病人。
突然,人羣當中走出一名女性,她緩緩站了出來。
“神醫,你能幫我看看嗎,我的這個病症不嚴重,可是卻給我的生活帶來了不小的煩惱!”
這名女子對着封無月有些難爲情的說着。
封無月笑着點點頭:“你仔細說說吧。”
這名女人穿着一個長袖襯衫,搭配着牛仔褲帆布鞋,看上去還是比較年輕的。
雖說沒有劉楠楠這麼傾國傾城,可她的身材也算得上是上品,整個人也透露着清純的朝氣。
“神醫,這…”女子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羣,有些難以啓齒。
見這名女子扭扭捏捏,封無月則是擺了擺手,安慰的說道:“放心吧,來到這裡大家都是病人,你不將你的情況說出來,我又怎麼能給你醫治呢?”
“我倒是沒什麼毛病,就是腳容易出汗,並且腳氣經常發作,去醫院看了,每家醫院都說這種病無法根治,這也直接導致了我快三十了,還沒有男朋友,神醫,你能幫我解決嗎?”
這名女人有些羞澀的看着封無月。
“腳氣?”察言觀色的薛段林聽到這裡後,頓時喜悅起來。
可經過剛纔的誤診,他也變的謹慎起來,想着看看狀況再說。
不過當他聽到這名女子是腳氣的時候,便決定要將這個送上門的病人給治好。
“大妹子你放心吧,對於治療腳氣腳臭,我是有多年的經驗的,保證你吃完藥之後,就能根治這個毛病。”
薛段林搓了搓手,有些迫不及待的說着。
見薛段林如此心急,封無月也不急,等待着這名女子的選擇。
“這個…薛醫生,我是衝封醫生來的。”女人站在原地看了二人一眼,有些爲難的說着。
薛段林這時大笑一聲,走到封無月的前頭,說道:“我們都是醫生,你大可不必擔心什麼,我相信封醫生也是不會介意你找我看病的。”
“不要個臉皮!”圍觀的這羣病人們見到薛段林這厚顏無恥的舉動,不禁嘀咕着。
聽到人羣中有人罵自己,薛段林也不以爲然,想着將這個簡單的病人給搶下來再說。
“美女,腳氣腳臭可不是容易治好的,就算一時有效果,可是想要根治,並不是一件易事,今天我父親在這裡,也算是你的福氣!”薛飛阿諛奉承的誇着自己親爹。
見二人說的這麼好,女人明顯有些動心。
“薛醫生,你可以說說要怎麼根治嗎?”
“這位美女,告訴你吧,只要將腳上那些發達的汗腺用激光打掉一些,就可以保證不會再有腳氣的發生了,腳氣的根源是跟汗腺發達有直接的關係。”薛段林信心滿滿的說着。
可這個女人聽到這裡後,嘴角一抽,搖了搖頭:“激光治療這個我聽說過,可是我怕疼,外加我平時出汗就多,這要是做完手術了,我不得更難受了嗎?”
女子很快就留回絕了薛段林的提議。
看着這名女子絲毫沒有猶豫的拒絕了自己,薛段林愣在那裡,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見場面愣了下來,封無月冷笑一聲,推開了薛段林:“美女,想要不做手術解決腳氣,我倒是有個注意。”
看着自己的病人被封無月搭訕,他不爽的說着:“呵呵,真是個無知的傢伙,想要解決腳氣的問題,目前最好的效果就是做手術,除此之外,你還能有什麼辦法?”
封無月瞥了一眼薛段林,鄙夷的說道:“對於你這種廢物醫生,肯定是沒辦法的,可我確實有辦法。”
封無月一邊說着,一邊從上衣裡懷當中掏出一副銀針,緩緩道:“中醫文化流傳了幾千年,這位美女,你要是願意相信我,那就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來給你鍼灸一番。”
薛段林聽到這裡後,差點就笑出聲了:“真是無知小兒,鍼灸還能治腳氣?真是天下奇聞!”
聽到薛段林說完,人羣當中也有不少人在討論着這件事情。
不過封無月對於那些議論,絲毫沒放在心上,而是默默的注視着這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