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小刀、AK消失了。
證明一點,召喚的東西是有時限的。
而且,存在的世間也並不是固定的,存在的過程都在不斷消耗自己的精神和體力,雖然不多,可確實在消耗。
這一點是燕飛在見到AK消失後反應過來的。
昨天,他用AK殺了老虎,立刻就有些虛脫了,不得不喝血補充體力,當時他以爲是召喚消耗了太多體力所致,現在看來,使用過程以及維持也消耗了僅剩的體力,這才讓當時如此之虛。
當然,打火機之類的也會消耗,不過相比AK,這小物件兒似乎的消耗就少的多了,再加上使用頻率不高,所以燕飛沒有太明確的感知。
不過燕飛還有一點疑問。
他召喚出來的水直接飲用了,這算什麼?
莫非以尿的形式還回去了?
總之,可探索的地方太多。
“這還真把老子當小白鼠了,施加一個變量,然後你隨意。”燕飛覺得自己現在的情形與他當初培養恐龍戰士一樣。
“該怎麼走出去呢?”望着四周差不多都一樣的林木,燕飛撓了撓頭。
“先沿着獸徑走吧!”瞅準一個方向,沿着獸徑往前走。
至於是走出森林,還是走向森林深處,那就看運氣吧。
總之,不管怎樣,坐在原地等死是不成的。
當然,不等死也可以做點別的。
比如修煉!
萬幸,還是可以修煉的,彷彿回到了最初修煉的那會兒。
以全真內功入門,喝虎血吃虎肉,煉化精氣,化爲真氣,一晚上,燕飛有了氣感。
沒錯,有了氣感,沒有真氣!
也不知道是因爲那不死之力被抽走的緣故還是因爲被人故意修改了的原因,總之,燕飛現在的修煉資質相當差。
原本,以他曾經的修爲見識,起步會相當輕鬆,誰曾想……
“目的是想讓老子更多依賴召喚嗎?”燕飛猜想道。
搖搖頭,走在獸徑上的燕飛揮散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叢林之中,小心謹慎爲重,這些問題還是留在以後再說吧!
就這麼走了兩天,這一日中午歇息,燕飛在吃着烤蛇肉。
突然,一陣火熱之風颳來,迎面而來,一名絕美佳人緩緩走來。
暗藍色長裙,長髮低束,別一根髮簪,胸前溝上,另綴暗藍色寶石首飾,絕色的容顏,端莊大氣的高貴氣場,還有那清涼果肩酥胸半露的打扮,這女人很有吸引力。
“這位..先生,在下在這山中迷路,不知該如何走出?”燕飛問道。
美人雖美,可對於燕飛來說,現在是沒多少心思的,他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走出這裡。
瞥了一眼燕飛,那眼神,就跟看旁邊的草木一般,沒有任何的同情憐憫乃至波動。
沒有搭理燕飛,從他身邊款款而過。
這麼冷嗎?
燕飛撫額,他在猶豫要不要跟着這女的,不管這女的要幹什麼,她最終都要離開這裡,可關鍵是,跟着這傢伙,燕飛怕被她拍死。
雖然氣場內斂,可那熟悉的殺氣燕飛是不會感知錯的,這娘們絕對是個狠人。
正猶豫着,人家卻是腳踩輕功,踏樹而過,就要離開。
“稍等,姑娘,我看你骨骼驚奇,有絕世之姿,我這裡有幾本秘籍很適合你,只要你練了,保準天下無敵。”燕飛突然叫道。
決定了,跟上這女的。
雖然老子沒有了絕對的實力,可見識閱歷億萬年,還忽悠不住一個小姑娘?
總在林子裡轉悠可不是個事!
聽到燕飛的話,焱妃回頭看了看他,狹長嫵媚的雙眸中閃過一抹波動,明顯的不信與不屑。
一個完全不會武功,連叢林都走不出去的人何談絕世神功,更遑論天下無敵。
“你別不信,且聽我道來。”清了清嗓子,燕飛開口道,“腳底七星,五行蘊中………”
唸的正是燕飛當年修煉的輕功。
融合了諸多武功於一體的大成功法,這輕功御氣而行,凌空踏步,煉精化氣階段相當的厲害。
本來毫不在意的焱妃聽到燕飛快速唸了幾句之後,原本即將遠去的身形瞬間頓住。
作爲這世間最頂尖的武學大宗師,她的武學造詣相當之高,自然一聽就能聽出真假。
站在樹梢,默默地聽着,燕飛也不停,直接把整個功法念完。
“怎麼樣?看在這功法的份上帶我出去吧。”燕飛輕笑。
“你在何處找到了何人的遺蹟?”焱妃清冷問道。
“難道這功法就不能是我的嗎?”擡頭望着站在樹梢上的焱妃,燕飛輕聲道,“你能下來說話嗎?要不然裙底走光了。”
眼神中兇光乍現,雖然聽不懂走光是何意,可裙底兩字還有那眼神已經說明一切了,隨手一道火光,燕飛被拍飛,胸口火熱疼痛,摸了摸,焦傷。
很痛,裡外都痛。
燕飛現在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麼就嘴賤了呢?
從樹上落下,焱妃冷冷道,“跟上吧,不過管好你的嘴巴,若有下次,你手上的烤肉就是你的下場。”
乖巧地點了點頭,燕飛表示明白。
想了想,將手中的烤肉遞上,“吃點肉不?新鮮的野味,很不錯,另外...能不能幫我治一下傷?受傷不輕,很痛的,而且不及時治療,會感染的。”
人家沒有搭理他,燕飛知道他白說了。
想了想,燕飛召喚出一管燙傷膏和幾卷白紗布,叢林之中,不及時消毒和治療,很容易感染的。
如今可沒有了不死的屬性,燕飛不得不一步一謹慎。
至於焱妃能否發現的問題,東西很小,從一身古裝的大袖子裡翻找出來很正常。
不過東西出現的方式雖然沒引起注意,可東西本身卻引起了焱妃的注意。
無論是現代包裝的藥膏還是獨特的紗布,這些都不是這個時代該有的。
“這是什麼東西?從何而得?”焱妃對燕飛問道。
“老家的東西,能治療一些簡單的燙傷,也幸虧你沒打斷肋骨,否則真的麻煩了。”燕飛苦笑,習慣了強大,現在這個樣子還真讓他有點不適應。
“你叫什麼?”點點頭,焱妃問道。
“燕飛。”燕飛道。
“你知道我!?”焱妃看向燕飛,這兩個字讓她以爲燕飛是在說她自己。
“不是你那個稱號焱妃,我姓燕,燕國的燕,飛翔的飛,燕飛,懂?”燕飛輕笑,“不過說來也巧,咱倆的名字雖然不同字可卻同音,也算是重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