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哥!我會的!”凌霄寒頜首,隱忍着胸腔裡的激動。
他只覺得自己又欠了他一樣珍貴的東西。
第一次是皇位,第二次是女人。
他欠大哥的,永遠都還不清了……
凌楚楓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之間,何須言謝!”
……
南離憂去到殿外,吩咐宮女將紙筆送了進去後,靜靜地立在一旁的花叢裡,看着滿園盎然地花紅柳綠,陷入深深的沉思……
那一道赤紅色的身影,倒爲這花園獨添了一抹別緻。
凌霄寒從裡面走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畫面。
他走上前,手很隨意地搭在她的肩上,輕輕問道:“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南離憂撇眼瞄向右邊肩膀上的那隻大手,沒有生氣,擡眸飄向遠方的天空,淡淡道:“畫好了?”
“畫好了!”凌霄寒將左手裡的圖紙遞給她,繼續道:“準備什麼時候啓程?”
“越快越好!”南離憂眯着眼睛,恍然說道,今天已經是第六日了,還有二十四天,耽誤不得。
凌霄寒微怔,垂下的眸,深沉難辨,許久道:“大哥身體才愈,兩天之後啓程如何?”
南離憂點頭,挑眉看向他:“儘量安排妥當!”
說完,擡腳,朝前走去……
兩日後,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皇宮門口。
“小七,早去早回!本宮等着你們回來,好把婚事辦了!”皇后擦着眼角的淚水,依依不捨地說着。
南離憂抿着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淺淺地笑着,安慰地拍着她地手。
“寒弟,如今我身體也康復了。這押送聘禮之事,大哥會替你平安送到!”凌楚楓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說道。
凌霄寒頜首,道:“有勞大哥!”
“好了,時間不早了,有何事等他們回來再說!”一直沉默不語,一臉笑容地看着他們的皇上,出聲道。
南離憂最先上了馬車,凌霄寒緊跟着踏上去。
白吟早已坐在馬車裡面,嚴才五手持皮鞭,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掀開窗簾,南離憂朝身後的人揮手告別,馬車啓動,身後的人影漸漸遠了……
剛出城門口,馬車突然停下,馬兒嘶聲揚叫,就聽到外面嚴才五的咒罵聲:“有病啊!想死也別往這撲啊!”
南離憂蹙眉,問道外面:“小五子,什麼事?”
“殿下!”馬車外,一個女音,柔柔地響起來。
南離憂不由得眉頭更加糾結到一塊,淡淡掃了一眼凌霄寒一眼,鄙視道:“找你的!”
心底暗自咒罵,這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呢,居然這麼巧的,在城門口碰到。
凌霄寒的臉上也很不好看,起身,掀開車簾,冷眉豎眼看着馬車前的女子。
“你來做什麼?”他驟然陰鷙下沉的眸光,冷冷盯着她,連他周圍的氣氛都好似冷結了一層冰。
“殿下,羅兒是奉旨跟隨殿下,伺候殿下的!”蘇淺羅嬌媚地笑道,忽略他臉上的陰鷙。
“滾!”凌霄寒幽幽地看着她,渾身散發出幽靈般的森冷氣息。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