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很大,裝飾着一統紅,在古代來說算是一種華麗。擂臺下圍坐着一些椅子茶几,在這些椅子的面前還有一些旗子,上面寫着大寫的數字,分別是一到十。除了一的位置以外,其他的位置都坐滿了,每個人都在暗自較勁,用眼神交流電流。
剛聽一個路人說有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而那男人卻冷漠着一張臉,站在雲惜對面的屋頂上。
可雲惜實在是關注着這場武林大會,沒有特別的去注意到附近。其實,那男人已經頻頻的把目光落在雲惜身上,而且那男人正是雲惜在人羣中看到的那位白衣男子。
有一個男人上了擂臺,他穿一身慘綠羅衣,頭髮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於蘭麝的木頭的香味。慘綠少年的臉如桃杏,姿態閒雅,尚餘孤瘦雪霜姿,少年瞳仁靈動,水晶珠一樣的吸引人。
“怎麼古代男人都這麼妖孽的?”雲惜心想,“該不會都是吸血鬼的後代把。。。”
只見那慘綠羅衣的男子,輕輕微笑,微微鞠躬,一番自我的介紹,“歡迎各位武林好友聚集此地,名司空,字凌鬱,是司空府上的獨子。而我,來此爲各位武林好友主持本次的武林大會。”
人羣開始涌動,都在小聲議論說,“這就是司空府上的少爺嗎?”
“司空府的老爺司空仇可是各武林好漢的摯友,也是朝廷的一品大臣呢!可不要得罪那司空少爺啊!”
“。。。 。。。”人羣繼續八卦着。。。
司空仇?司空凌鬱?雲惜奇怪着,爲什麼這些名字有些怪怪的。
司空凌鬱再次開口說話了,“武打時,可用刀槍,暗器,毒物,內功等,分出勝負時,對方互送解藥以及療傷藥品。本場大賽持續兩天,明日大賽以辰時到巳時,未時到酉時。可有異議?”
我倒了。。。古代的時間表還真是。。。連個大賽都要分個上下午,還有賽期,真無語了。。。
雲惜嘆氣着,剛想擡頭看看天空,卻發現了在對面屋頂坐着的那個白衣男子。他現在正專心的看着武林大會的情形。
看到他的臉,總是有些熟悉,彷彿好像在哪裡看過似的。
“若本次大賽推選出武林大會第一人者,本司空府上會贈送一千兩白銀作爲賀禮!現在,武林大會開始!”
聽到一千兩白銀,雲惜的眼睛亮了,沒有再把目光留在那個白衣男人的身上。
一千兩白銀啊!如果沒有算錯的話,一兩黃金就是十兩白銀,那麼一千兩白銀豈不是一百兩黃金了?哎呀媽呀!賺大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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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傷冒出泡:“您老可是巫族第一家族的長女哎,第一家族怎麼會缺錢呢?怎麼就爲了這一百兩黃金就這麼高興啊?”)
(雲惜撇了小傷一眼,“我拜託你,巫族那是屬於現代,用的是什麼人民幣,什麼美金英鎊的。我可是沒有見到有純金的金元寶哎!再者說了,我現在身無分文,有點錢好防身嘛~誰叫你把我穿來了還不給我身上帶錢!哼!”)
(小傷拂淚,淚奔走着,“你帶了錢也沒法在古代用啊~哼,欺負我!”說完,消失了。)
雲惜笑着,心裡正打算着些什麼。
司空凌鬱一下臺,一抹藍色的身影飛上舞臺,握拳說道,“在下傲天,請教各位!”
突然,響起女人的笑聲,“哈哈哈!傲天樓的掌門人啊!這麼快就登臺了,小女奉陪!”臺下,起身飛起一個小女人,一身淡黃色雲煙衫逶,迤拖地白色宮緞素雪絹雲形千水裙,頭髮梳涵煙芙蓉髻,淡掃蛾眉薄粉敷面,明豔不可方物。
可這女人一上來,那位傲天樓的掌門人卻握拳鞠躬道,“好男不跟女鬥!”
只見那女人一臉不爽,“小女我是雪月樓掌門人,雪冉。若你要爭奪第一之位,那麼你就要跟我打!”
只見傲天搖頭嘆息道,“我的小妻子,你莫要跟夫鬥,乖,下去!”
汗死,兩公婆上來做什麼?表演大戲啊?!雲惜抹汗。
很快,這兩人扭扭捏捏的下了擂臺。很快,又有人飛身上去了,手中持着一把青綠色的劍,劍柄到劍尖上還雕刻着一條青蛇,劍身飄散着青色的霧氣。
雲惜看到這把劍,差點就以爲這是白蛇傳裡小青的劍了。實在感覺那劍的確是漂亮無比,雕工精細!
“我乃崇明樓掌門,崇明。誰肯與我對打一番?”
竹葉綠的長袍,髮帶隨風而飄,像一個文弱書生。可他手中拿的不是扇子,是劍。還是崇明樓掌門人,此人應該是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被欺負的那種,但是卻深藏不露。
很快,一身紅紗飽衣的女人上來了,嘴脣紅的滴出血,眼睛也很大,還化了紅色的眼影,一笑百媚生。“火冥宮,火鳳凰,請賜教!”
只見那火鳳凰手持着一把情劍,劍身刻着紅色玫瑰花,劍柄上還有一顆紅心,劍身泠泠發出紅光。
兩人開始對打起來,那把情劍劃過空中,還殘留着紅色的光影,而那把青色的劍頻頻擋住一劍又一劍,好像那把青色的劍佔了上風。
纔不到十分鐘,那火鳳凰半跪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些血,“沒想到,青絲箭果然名不虛傳!小女認輸!”
人羣總開始涌動,“不是吧,江湖排名第四的火冥宮竟然輸給了排行第七的崇明樓?”
“什麼啊,根本就是那劍的問題好不好!說那劍叫什麼青絲箭?!”
“那紅色的劍還叫情劍呢,要我說那情劍應該贏!”
說着說着,人羣開始爭吵,分成了兩大派,到底是情劍厲害還是青絲箭厲害!
很快,臺上又上來了一個人,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志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間太歲神。
“天劍山莊,天辰!”那男人穿着湖藍色的袍衣,眼神凌厲,他與那崇明對視了那麼幾秒。
崇明還是手持着那把青絲劍,神情變得有些嚴肅。青絲劍舉起,突然,一個揮手過去。
崇明掌門已經躺在地下,還噴出一口血。
怎麼回事?只是那麼一瞬間嗎?
只見到那個天辰莊主,身後漂浮着數十把寶劍,他臉帶笑容,彷彿如戰士贏了戰場而歸來的表情。
臺下,有個女人正在微笑着,她坐在第二的旗子旁,身後站着一羣清一色服裝的弟子。她輕輕起身,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步搖,花容月貌出水芙蓉,只不過能夠在面容上看到歲月的痕跡。
一個蜻蜓點水,她已經就站在擂臺上了,臉上的笑容不減,“我以爲這次武林大會沒有對手跟我打,卻沒有想到還是看到了一位讓我值得對打的人!”
天辰莊主他薇薇鞠身,就像對長輩那樣尊敬,“慕容夫人,小弟我劍術不精,功力不夠,只希望點到爲止!”
“好!”
慕容夫人一口答應了下來,揮了一下衣袖,便開始了。
天辰莊主的劍原本是停在半空中的,現在正極速轉動,原本只有十來把的寶劍,無緣無故又多出了十幾把,形成了一堵劍牆,任誰看到這堵劍牆,都會感到害怕吧!
劍鋒突然往天空飛去,天辰莊主一個輕身跳起,向空中發起了一股功力,還能夠隱約看到那股內力的波流。他懸在半空中,雙臂張開,原本飛向高空的二十多把寶劍,竟然形成了一把巨大無比的劍,但只見劍鋒,無劍柄。那劍鋒在天空中劃過弧形,對準着那慕容夫人劈下。
劍鋒落下,到慕容夫人上,卻散了。那二十多把的寶劍全部落在擂臺上,還有的已經斷成兩截,甚至,有些已經變成了粉末。。。
那天辰莊主從天空中落下,半跪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差點就支撐不住而倒下了。“慕容夫人,果然厲害。。。”說完,臺下的弟子上來扶着天辰莊主下臺。
當所有人都在暗暗吞口水時,司空凌鬱卻上場了。
“慕容夫人,您也累了,今日的武林大會已經結束,要不然明天在比?”
慕容夫人依舊保持着笑容,她輕輕點頭,飛下臺去,“明日再比也可以,我不急!只希望,明天有人跟我比武!”
“好,那麼請各位武林人士來到府上休息一夜,明日再比!”說完,他吩咐下人邀請那些前十名的武林人士。
那些人也很給司空凌鬱面子,也跟了過去。
雲惜從頭看到尾,尤其是慕容夫人的那一幕,她可是看的很清楚。那慕容夫人竟然用的是法器,沒想到區區一個法器可以抵擋得住數二十把劍所合成的劍鋒,那法器非同凡響!
唉,明日還有一場,那麼我今夜住哪裡呢?身無分文真可憐啊!
人散了,雲惜才從屋頂上落地,正準備離開時,卻被叫住了。
“姑娘,我家主子請你去府上休息一夜!”
雲惜聽到這話,轉身卻看到一個穿着打扮像古代管家一樣的老頭子。“我嗎?”
“是的!”老管家薇薇鞠身說道。
“你家主子是誰?”我奇怪的問。哪家主子這麼無聊隨便邀請一個陌生女人去府上休息!
“是司空少爺!”說完,用邀請的手勢邀請着雲惜。
被迫於我身無分文,乖乖的跟了過去,準備好好休息,看看明天一場華麗麗的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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