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兒住在對面!陸錦雲猛然的站了起來,神情激動,不顧不管的向出跑去。
“陸錦雲,你給我站住!”溫柔的聲音中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陸錦雲的雙腿如同被定了咒語一般,動不了了,站在那轉頭看向那如天使一般的男子。
“笛,爲什麼不讓我去!”很無辜的問道。
“你現在去幹嘛?再一次讓她剛剛平靜的生活起了波瀾麼?陸錦雲如果你還想陪在她的身邊,就給我成熟點!”顧笛坐在輪椅上,手推着軲轆慢慢的來到陸錦雲的身邊。
一個站在,一個坐着,這樣海拔的距離,偏偏是坐着的略勝一層。
“我……知道了。”陸錦雲點點頭,又是這種感覺,被壓制的感覺,他現在越來越討厭這種感覺了,總有一天,他要比任何人都要強,強到沒人會在給他這個感覺。
“進來坐吧!”顧笛依然溫柔的說道,轉身再一次來到了那幅畫前,慢慢的心細的勾畫着,陸錦雲心急如焚,這一刻卻無可奈何的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向顧笛畫畫。
慢慢的畫上的人魚躍而出,乾淨的雙眼,小巧的脣,甜美的笑容,朵兒?陸錦雲心又不自覺的激動了起來。
畫的最後一筆畫好了,顧笛放下了鉛筆,眼中溫柔的看着畫,嘴角揚起了醉人的微笑。
“好看麼?”如同午時的陽光,輕柔的如羽毛一般,劃過你的心。
“好看!”陸錦雲喃喃的說道,不知道他說的是人,還是畫。
“我也覺得很好看!”顧笛聞言笑的更加的燦爛,聲音也更加的溫柔:“所有她笑的樣子,都是最美的,陸錦雲,可是因爲你的關係,她的笑容不見了!”
陸錦雲聞言,悲傷的擡起眼睛,看向顧笛:“笛,你也覺得是我的錯麼?這一切都不是我想的!”
“不是你想的,可是卻和你有關,陸錦雲,如同你無法保護她,就請遠離吧!”
“遠離?哈哈哈!”陸錦雲站了起來大笑道:“爲什麼,你們都讓我離開朵兒,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這一輩子,我都不好離開朵兒,聽見了麼?不管他媽的爲了什麼,我都不會離開朵兒,誰他媽的說也不好使!”
顧笛看着他猩紅的眼睛,依然溫柔的笑着,如同勸一個朋友的語氣說道:“不要激動,離開不離開,不是聲音大,就可以的,陸錦雲你讓我幫你的,我都做到了,從今天開始,剩下的事情,就看你自己的了!”
顧笛說完,推着輪椅的軲轆緩緩的出了客廳,獨留陸錦雲一個坐在沙發上。
“笛什麼意思,他不是說不讓我去找朵兒,現在卻又說不敢了,那我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呢?”陸錦雲無措的想到,不知道下一步敢怎麼走。
Wωω .тTk án .c○ 顧笛從客廳裡出來,來到他自己的臥室,關好門,看着臥室裡的監控器。
“少爺,你爲什麼不教陸少爺怎麼樣做?”一個四十多歲冷酷的男子走了出來,站在顧笛的身後。
男子叫紅叔,從顧笛小時候就跟在他的身邊,對顧笛比對自己的兒子都要好。
“告訴他?如果他連自己該做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不會再讓他出現在小粉豬的身邊。”顧笛溫柔的說道,眼光從陸錦雲的監視屏幕移開,看向另一個畫面。
畫面上,一個甜美的女孩,正在懊惱看着地下破碎的花瓶。
顧笛看着她快皺在一起的小臉,揚起了迷人的笑容。
金朵兒懊惱的看着破碎的花瓶,並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有心人給監控了。
“慘了慘了,這已經是第五個花瓶了,橋山他們一會回來,我怎麼說啊!”
“雲,我們回來了!”
天啊,怎麼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呢?這些碎片往哪裡藏,怎麼藏!金朵兒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聽見父母回來後,驚慌失措,不知道怎麼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轉了兩圈。
腳步聲越來越近,心急如焚的她馬上蹲在地上,伸手就去拿碎片。
“啊……”她怎麼這麼倒黴啊,既然把手給劃破了。
“雲!”歐橋山驚慌的跑來進來,看見蹲在地上,可憐兮兮的看着手指出血的金朵兒,好看的藍色眼睛閃過一絲怒氣,上前一把拉起她。
“雲,你在做什麼,既然用手去撿碎片!該死!”歐橋山氣憤的吼完,拿起金朵兒流血的手指,快速的放在嘴裡,然後有力的一吸。
“橋山!”金朵兒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叫道,他怎麼能這樣!
歐橋山又吸了兩口,感覺不對血腥味之後,將她的手指放下了,藍色的眼睛裡還是怒氣:“米雲,你還是孩子麼?不知道什麼叫危險是不是?”
“我……”金朵兒被吼的沒有了脾氣,喃喃的說道:“對不起麼?我就是想擦擦那個櫃子,卻不想打碎了這個花瓶!”
“打碎了花瓶?”歐橋山注意到了他忽視的事情,然後低下頭看向已經成了碎片的花瓶,無奈的拍拍額頭:“我天啊,我的小公主,你打碎什麼都好啊,怎麼把它給打碎了?”
“它……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麼?”金朵兒涌起了不好的預感。
“這個阿健最愛的女人生前最喜歡的花瓶了,被他一直很寶貝着,可是如今你卻將它打碎了,我的天啊,我能想到阿健回來後,憤怒的樣子!”歐橋山無奈的說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既然打碎了,你怎麼就怎麼笨啊!”金朵兒更加的懊惱,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小天使,我們回來了。”小羽的聲音,接着他和阿健小飛還有亨利走了進來。
“雲,橋山你也回來了!”小羽高興的和他們打着招呼,然後轉頭看向破碎的花瓶,一時之間高興的臉變成了驚訝,看向金朵兒和歐橋山。
“天啊,你們吧阿健的花瓶打碎了?”
“花瓶?”這聲喊叫,阿健自然聽到了,快速的上前幾步,看見破碎的花瓶,整個人都愣住了。
“阿健……”金朵兒剛要說話,就被歐橋山拉住了,然後上前一步,擋在她的身前。
“阿健,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打碎的。”歐橋山,將責任攬在了自己的身上,讓金朵兒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阿健被橋山的聲音找回了理智,他看向歐橋山,又看了看他身後的金朵兒,臉冷了下來,說道:“橋山,你確定是你麼?”
“是!”歐橋山說道。
“歐橋山,我最後問你一句,以兄弟的身份問你,真的是你麼?”阿健的眼睛有些紅了。
歐橋山眼中閃過一絲傷痛,最後還是堅定的說道:“是!”
阿健傷痛的閉上眼睛,許久才睜開,看向他說道:“歐橋山,你知道這花瓶對我的意思麼?既然你非要護着她,那麼你就和她一起滾吧,明天一早,不要讓我再看見你!”
阿健說完,憤憤的看了一眼金朵兒,轉身離去!
“阿健!”其他三人叫了他一聲,可是毫無用處。
“橋山,我們都知道這個不是你打碎的,爲什麼要這樣說,難道我們五兄弟的感覺不是最重要的麼?”亨利激動的對歐橋山喊道。
“對不起,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雲!”歐橋山轉頭看了看眨着大眼睛,內疚的金朵兒,笑了笑。從她撞到了他懷裡開始,他就決定要保護她了。
“你!重色輕友!”亨利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第一次不善的看了一眼金朵兒,然後轉身離去。
小飛和小羽對視一眼,也默默的離去。
客廳中只剩下了金朵兒和歐橋山。
“橋山,你沒有必要這樣做!明天我就和阿健說,是我打碎了花瓶,我不想因爲我的關係讓你們兄弟不和!”金朵兒輕輕的說道。
“雲,不要去說,這裡面的事情你不知道,我打碎的,阿健最後生氣的趕走我,而如果是你的話,他不和留情的!”歐橋山拉住了她。
“不留情?他要怎麼樣呢?”不就是一個花瓶麼?雖然意義不同,可是也不至於殺了她吧,金朵兒不在意的說道。
“殺了你!”歐橋山認真說出了這三個字!
“不會吧!”金朵兒震驚的看向歐橋山。
“是的,他真的會殺掉你!”歐橋山再一次確認的點點頭,然後拉住她坐到了沙發上,之後又撿起了花瓶的碎片,然後將它們放在茶几上,才坐在金朵兒的身邊。
“橋山,阿健一直都對我很好,他真的會因爲一個花瓶殺了我麼?”
“是的,雲,也許你現在不相信,可是等會我講完這個故事,你就會相信了!”歐橋山說。
“故事?是阿健的故事麼?”金朵兒問道。
“是的其實阿健是T國一個黑勢力的太子爺,他們家族在T國很厲害,沒有人敢惹!可是也因爲這樣,阿健交不到真心對他的朋友,直到,他遇見了花雅,花雅是一個很美的女孩,她是唯一一個只愛阿健不是爲他家錢去的女孩!那時候阿健很幸福,我們這些朋友都能感受到他身邊散發出來的甜蜜。
可是沒有想到,阿健的父母因爲阿雅的身世不好,不同意他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