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偷偷人的去找叔叔,可是碰見李叔叔也在裡面,我就躲在櫃子裡聽到叔叔說的。”小陽神色暗淡,傷心的說道。
“叔叔他們說什麼了?”花雲朵好奇的問。
“叔叔說,劉心願死了,也算是爲她兒子謀了一條出路,我會幫他完成心願的...”小陽模仿着權晟傅說話的樣子,老練的說道。
“小陽...沒事的,小陽還有爸爸,小陽還有爸爸,還有阿姨,阿姨一定會保護你的...”花雲朵泣不成聲,哭了一會摟着小陽安慰的說道。
“可是爸爸不要我們,媽媽帶我去找爸爸,爸爸說不要我們...”小陽說着也大聲的哭了起來。
“不是的,爸爸是愛小陽的,只是爸爸有不得已的苦衷,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一定會來接你的好不好...”花雲朵聽到小陽委屈的控訴,心裡疼的緊。
連聲安慰的說道,據當時的事情何流觴不想要小陽跟劉心願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是心裡繫着一個吳佩佩,陡然出現的女人和孩子他肯定接受不了。
“真的麼?”小陽天真的問道。
“真的,小陽相信阿姨好麼,阿姨一定帶你離開權叔叔回到爸爸那裡去...”花雲朵保證的說道。
“可是我現在就想會去,阿姨我們現在不可以回去麼...”小陽做到花雲朵的懷裡爛漫的問。
“現在還不行,現在...小陽聽阿姨說,權叔叔也想讓小陽做兒子,所以呢,就把小陽搶了過了,爸爸和叔叔他們正在想辦法把我們救出去,所以小陽呢,要乖乖聽話,不給爸爸他們添麻煩我們一定會早些被爸爸他們救出去,好麼...”花雲朵解釋不了那麼複雜的大人世界,只好編了個理由。
“聽話,聽誰的話,權叔叔麼,還是爸爸的...”小陽不解,疑問的看着花雲朵。
“小陽乖乖聽阿姨的話就好,那樣阿姨一定帶你找爸爸好麼...”花雲朵摟着小陽,想了一會說道。
“好,那以後阿姨不要在兇我好不好,小陽好害怕...”小陽想到剛纔花雲朵生氣的樣陡然害怕的說道。
“好...”花雲朵心疼,自己的壞脾氣嚇壞了孩子,有些愧疚,在他的額頭鼓勵的親了一下答應說道。
醫院裡白岑每天躺在牀上擡腿仿效擡腿放下單調的做這復建,百般無聊的日子裡只有花雲朵和吳佩佩偶爾來看他。
那些個曾經稱兄道弟的好朋友如今已然沒有了蹤影,怪不得人家冷落,如今的白家已經不是曾經那樣風光無限,捧高踩低不就是社會最現實的寫照麼。
起初的義憤填膺帶現在的平靜對待對他來說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成長。
此時的他才發現花雲朵和吳佩佩這兩個女孩子是多麼難能可貴的女孩,最起碼沒有在他潦倒的時候放棄他。
所以拋開感情不說,這兩個女孩也是他白岑這一輩子值得珍惜的人。
“最近怎麼憔悴這麼多啊?”白岑看到花雲朵帶着保溫盒來,看到她白岑便心疼的問。
“還好,就是最近沒怎麼睡好...”花雲朵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白岑做復建的心情和情緒
,只是淡淡的開口找個理由掩飾。
“權晟傅在新聞發佈會上把你帶走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不用瞞着我...”白岑一下子戳怕她的謊言。
“沒事,你好好做你的復建就好了,我跟他是老相識,你又不是不知道...”花雲朵故作輕鬆的說道。
“恩,我也幫不了你什麼,你自己多照顧一些自己...”白岑一邊喝着湯,一邊緩緩的說道。
“你能這樣想就好,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花雲朵聽了白岑這樣說心裡也寬慰了一些。
“對了,如果佩佩你你幫我轉告她,讓她告訴何流觴,想辦法見那個孩子一面...”花雲朵說着,低下頭在白岑耳邊輕聲嘀咕着。
“好...”白岑一邊吃一邊說道。
“那羣人就這麼一直跟着你,像個移動的監視器一樣啊...”白岑看着病房外的一個陪花雲朵的保鏢輕聲的問道。
“沒事,只要我不做忤逆權晟傅交代的事情,他們都不會管的...”花雲朵也低聲淺淺的回答着。
兩人又像嘮家常一樣聊了一會,花雲朵離開病房,白岑一如蔥玉的白手之間緊緊抓着病牀,指尖泛白隱忍着極大的怒氣。
他一定要將花雲朵從權晟傅的手中救出來,那怕現下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
果然不久之後吳佩佩終於來了,白岑知道吳佩佩不會丟下花雲朵不管的,想着與她一同謀劃救出花雲朵的計策一定沒有問題。
“額,你是說讓將花雲朵安排小陽見何流觴的事情透露給權晟傅。”吳佩佩一臉疑惑的問道。
“是,小陽是權晟傅捏在手裡的一張王牌,如果他知道何流觴有心把孩子帶回去一定不會輕易讓兩個人見面...”白岑解釋的說道。
“然後呢...”吳佩佩想着權晟傅肯定有很多爪牙,即使他親自去爭奪小陽,可是想要帶走花雲朵,也沒那麼簡單。
“我會打電話讓花雲朵來這裡,然後你通知何莫宸,讓他來一定把花雲朵接走。”白岑想了一下想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盯着吳佩佩說道。
果然吳佩佩聽了他的話楞了一下,白岑爲了救花雲朵,親手將自己喜歡的推給情敵,這也算一種成全。
“好...”吳佩佩點頭應了白岑的計策,點頭說道。
“呵呵,幼稚...”當權晟傅聽到白岑這樣的計劃,只能搖頭哂笑一聲。
“總裁,既然已經知道了白岑的計劃,我們...”來人將安裝在白岑病房內的竊聽器聽到的內容報告給花雲朵,聽到權晟傅哂笑之後,蹙眉問了一句。
“當真是以爲我權晟傅就那麼的不堪一擊麼...既然他有心救她,那我成全他好了...”權晟傅鷹眼散發出滲人的冷光,讓人不寒而慄。
權晟傅果然是不相信花雲朵的,在花雲朵送給白岑的鮮花裡放了小小的高科技產品,聽到兩人的一舉一動。
保鏢離開之後權晟傅叫來李明,而李明的臉上卻掛着一絲欣喜來到辦公室。
“老闆,實驗室那邊打來電話說新型的藥劑已經配出解藥,傾心已經不像從前那樣每個月都需要男人
來解除痛苦了...”李明興奮的說道。
“哦,還不錯,比我預想中的要快多了,有了這個解藥,何莫宸還不死死的捏在我的手上,想必他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身體備受折磨也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權晟傅聽到李明的消息果然臉上有一絲小興奮,扭曲的五官近乎變態的快感讓人頓時不寒而慄。
權晟傅,自從身體不正常以後,總是變的這麼極端。
當初傾心給何莫宸下催情藥的時候,權晟傅就將一股新型配置的逼供水混在裡面,權晟傅的外公是京都的高官,有這類藥物並不奇怪。
因爲林蕭的去世,他所管轄的實驗室就落入了權晟傅的手中,權晟傅花了大把的經歷培養了這批人,終於這批人也沒有讓他失望,果然製造出了讓何莫宸痛苦的的東西。
“都出去,都出去...”何莫宸額頭冒着冷汗,緊緊捏着拳頭,對身邊的下屬咬牙切齒的喊着。
剛剛開會,何莫宸陡然間覺得五臟六腑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隱忍着,可是強大的藥力讓他根本無法自拔,緊緊捏着的水杯被捏得個粉碎。
伏在會議長桌上,他只能狠狠的吩咐着。
所有的人面面相覷,Sam遞個眼色給所有人,剩下Sam留在辦公室看着何莫宸同巨大的痛苦抗爭着。
“Sam,給我,給我拿一隻止痛劑過來,快...”何莫宸已經隱忍到了極限,雙目通紅恨不能滴出血來,伸手指尖已經泛白,顫抖的對Sam說道。
“你...何莫宸,你怎麼了...”吳佩佩竟然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一臉正經的看着何莫宸。
“誰讓她進來的,滾...”何莫宸嚴重抹過一絲痛苦的神色,立馬變得駭然怒吼出聲。
“快走啊...”Sam上前扶着何莫宸,對吳佩佩喊着。
“唔...噗...”何莫宸痛苦的捂着心口,噴出一口鮮血來。
“啊...”吳佩佩驚駭的看着何莫宸,一臉的不可思議大呼一聲。
“總裁,總裁...”Sam顧不得吳佩佩在場,只得拿出何莫宸的電話給方曉冉打過去。
“方醫生,總裁,總裁吐血了...”Sam說完便掛斷電話
“不要,不要讓花雲朵...知道,不要....”何莫宸側着頭對吳佩佩喊了一聲便昏迷過去。
“天啊,怎麼會事,怎麼回事啊...”吳佩佩扶着何莫宸大驚失色急切的吼着。
說話間在長流計劃給方崑崙做助理的方曉冉來到何莫宸的休息室。經過一番檢查以後,她神色凝重,眉頭緊緊皺成一團。
“給他注射了止痛針了麼...”方曉冉問Sam。
“沒有...”Sam搖搖頭。
“病毒侵蝕的很快,止痛針治標不治本,看來我們要動作再快一些了,不然他怕是熬不過了呀...”方曉冉擔心的說道。
“該死的權晟傅...”Sam一拳砸在牆上,低咒了一聲喊道。
“到底怎麼回事...”站在一邊的吳佩佩聽了個大概,懵懂間知道了這件事跟權晟傅脫不了干係...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