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豆豆和紀瞳瞳去了辦公室聊天,下午還有會議,紀瞳瞳不用參加,可是豆豆要去,就算是在怎麼無聊,她也是要去的。
晚上豆豆和紀瞳瞳一起回家,大小晨喜歡姑姑,看到姑姑就粘了上來,笑眯眯的要吃的。豆豆黑線,這是想她這個姑姑,還是想吃的啊。
楚銘宇窩在沙發裡看報紙,瞥了自己妹妹一眼:“你也就這點功能!”
“哥,你走開!”豆豆甩了一個白眼給他,把自己帶來的零食給了他們,去廚房找了水喝,一會還要會婆婆那邊去,說好的去那邊吃飯。
楚璽看着自己閨女,給她消了蘋果,都多直接躺在了自己爸爸的腿上,啃着老爸給的蘋果,還會是老爸好啊,“哥,聽說你昨天進警局了,感覺不錯吧!”
“很好!”楚銘宇淡淡的開口,妹妹絕對是回來找事的,他還的虧自己去了一次警局呢,不然還不知道這件的事情呢。
豆豆切了一聲,進警局還有好的麼,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居然把老哥給帶去了警察局,“爸爸,你的臉都被哥哥給丟盡了!”豆豆委屈的看着自己爸爸。
“嗯,爸爸習慣了!”好想兒子給他丟臉是很正常的事情。
楚銘宇捂臉,有爸有妹如此,他也是醉了。
“豆豆,吃飯了!”對面的葉羽菲沒有過來,直接在門口叫了一聲。
“好,媽媽,我一會就過去!”豆豆應了一聲,從楚璽的腿上起來,將那蘋果給吃完,起身去洗了手:“爸媽,我回去了啊!”
“嗯,去吧!”莫離看着女兒出去,微微搖頭,然後起身去了廚房,他們也差不多該吃飯了。
楚銘宇看着自己正在努力吃零食的閨女,怎麼都覺得不能讓她嫁的太遠,可是也不能太近,不然就和自己妹妹似的,在家呆着呆着,突然被自己婆婆叫回去吃飯,這感覺,就好像自己養了幾十年的小狗,突然就成了人家家裡的了。
“阿嚏……”豆豆剛剛回到了家裡,就打了一個噴嚏。
葉羽菲看着她,微微皺眉:“感冒了?”
豆豆搖頭,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我哥肯定在罵我!”想都不用想的,肯定是老哥在罵自己。
葉羽菲搖頭,這丫頭啊,“快吃飯吧,吃完早點休息,這周孩子回來麼?”她想孫子孫女了。
豆豆邊吃邊開口:“不,我哥和瞳瞳姐過去,下週,下週我在帶他們回來!”豆豆說着,看到了公婆的失望,微微吐了吐舌頭,知道他們是想孩子了。
晚上三寶打電話過來,和爺爺奶奶說了一會兒纔算是完了,豆妮兒抱着電話給自己媽媽撒嬌:“媽媽,你回來吧,我都想你了!”
“那你想着吧!”這個時候回去,她又不是抽了。
“媽媽,你這麼做是不對的!”面對女兒的思念,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的回答呢,她會很傷心的,“媽媽,你就算不回來也要安慰一下你女兒幼小的心靈啊!”
“荷,你還幼小,金剛鑽都劃不出一條縫,你幼小毛線啊!”就女兒那金剛不壞的心態,還能幼小麼,她生的女兒,還能不瞭解麼。
“媽媽!”豆妮兒戰敗,倒在了沙發上,“媽媽,其實我說你撿的吧!”是吧是吧,人家的閨女都是疼着的,到了她這裡就成了一直打擊了。
“你要是我撿的,我一天揍你八次信不!”哼,自己懷胎十月才把她生下來,還覺得自己是撿來的,這孩子就是欠揍的。
看着女兒要氣炸了,程墨羽將電話接了過來,把女兒抱在自己的腿上:“行了,你老是惹她做什麼。”
“是她惹我的好吧!”豆豆也很委屈,死活不承認是她自己惹了女兒。
程墨羽哼了一聲:“人家想你了,又怎麼惹你了!”媳婦兒這小脾氣,都是自己給慣得。
豆寶兒和豆貝兒抱着自己的書下作業,豆貝兒擡頭看着自己老爸,淡淡的開口:“慣得!”老媽和妹妹都是老爸給慣的。
程墨羽挑眉,兒子這是在鄙視自己麼,他就喜歡慣着,怎麼了。
楚銘宇到了部隊就和程墨羽去了了訓練場,週末人少,也方便了他們,楚銘宇將所有的訓練項目都進行了一遍,才躺在了草地上看着天空,算是過癮了。
程墨羽丟了一瓶水給他,“真不行就調回常規部隊去!”何必這麼爲難自己呢。
楚銘宇坐起來,一口喝了半瓶水:“沒事,差不多能調控自己了,鱷魚的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等他自己浮出水面,酒吧我已經讓人監視起來了,你最近注意一下酒吧的動靜!”如果有行動,也是最近的事情。
楚銘宇點頭,這件事他一定會好好的看着的,誰讓那些人在他最無聊的時候栽倒了他的手裡。
程墨羽在他身邊坐下:“學校生活怎麼樣?”
“還好吧,突然覺得我們沒上過正規軍校是一種遺憾!”他們是從少年班出去的,研究生和博士的攻讀也都是在部隊完成的,就沒有上過真正的軍校。
程墨羽搖頭低笑,對這個問題不置可否。
“馬蘭的父親你見過吧!”程墨羽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問題,直接的就換了話題的方向。
楚銘宇微微挑眉:“那天去家裡,不過我沒見到!”他知道,可是不認識。
“除了鱷魚,這個人你也注意一下。”馬父那個人呢,他不太瞭解,可是卻知道,他和那警察局局長之間還有交情。
楚銘宇點頭:“你覺得他和鱷魚有關係?”他都到了那個位置上了,沒必要自毀前程吧!
程墨羽眯着自己的眼睛,不在說話,他也說不上來那種感覺到底是怎麼樣的,“不管怎麼說,你看好這倆人就好了!”結果不到最後一刻他們誰也不知道。
楚銘宇看了看時間,跳起身來,在外面呆了一天了,也該回去了,他們中午就是在食堂吃的飯,不知道家裡兩個女人,五個孩子是不是已經鬧瘋了。
而此時,在市裡的醫院,馬蘭也已經找上了正在值班的喬曄,喬曄擡頭看了她一眼,低頭繼續看手裡的書。
馬蘭看着他的冷漠,微微咬脣:“你到底看不上我哪裡?”她該還不行麼。
喬曄擡頭看着馬蘭,最後微微嘆息,將手裡的書合上:“你很好,可是你不適合我!”就好像,對紀瞳瞳說,他也很好,只是不適合她而已。
馬蘭卻一直以爲這是他在逃避自己的理由,紀瞳瞳不喜歡他,而且紀瞳瞳已經嫁人了,他爲什麼還是放不下。
“你都沒有嘗試,怎麼就知道我們不適合!”就沒有嘗試,就否定了她的一切不是麼?
“馬醫生,別在針對紀主任了,這件事真的和她沒有關係,喜歡一個人,是一種感覺!”而這種感覺,不是他們能控制的。
“爲什麼不能看我一眼!”馬蘭這次哭了,哭的傷心,她不明白,爲什麼自己喜歡了他這麼久,也換不來他一個眼神。
“因爲,你喜歡我!”這就是原因,這輩子如果他要結婚,他也會找一個不喜歡自己的,至少這樣不會讓大家都受到傷害。
馬蘭哭着哭着突然笑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他不喜歡自己的理由都是這麼的可笑,因爲自己喜歡他,所以他不喜歡自己,這不是可笑是什麼?
“我知道了,是不是我不喜歡你了,你纔會給我機會?”她開口,緊緊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喬曄微微張嘴,卻倒了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了。
馬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喬曄嘆息,最後低頭繼續看書,慢慢來吧!
此時,高飛飛還在考慮要不要實行不靠譜豆豆給自己出的注意,主任說,莫醫生不靠譜,可是她覺莫主任這注意很不錯的啊,至少能看看這男人心裡是不是有自己。
她想着,擡頭看着自己家的浴霸,爲了他,自己在學校附近租了房子,他要過來應該很快的吧!
晚上張以查完宿舍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裡,還沒有躺下手機就想了起來,看到高飛飛的名字,他忍忍心,還是掛掉了。
高飛飛看着被掛掉的電話,有些失望,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歡自己啊,不死心的又打了一次,還是沒有接,高飛飛怒了,真當她是臉皮厚了一直貼啊,她也是有尊嚴的好吧!
不在打了,拿了自己包就出了家門。
張以看着終於安靜下來的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只能在心裡和她說對不起,放下了手機,去了浴室洗澡。
高飛飛自己來到了酒吧,不就是一破男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拿了手機出來,不接她電話說吧,直接發了一條短信過去,愛來不來!
張以洗完澡出來就看到了手機上的短信,看到她的信息,一時間就急了,她一個女人,大半夜的去酒吧做什麼,心裡有火氣,直接打了過去,可是手機已經關機了,張以氣憤的甩了自己手裡的手機,拿了衣服就跑了出去。
這個酒吧他是知道的,離她住的地方不遠,以前她和自己說過,可是從來沒有進去過。
這會兒高飛飛已經喝多了,身邊圍了不少對她有目的的男人,可是她口中一直在罵着張以那個膽小鬼。
張以進去就看到一個男人已經把她攙扶了起來,他臉色微微一變,推開衆人過去,一把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冷冷的看着那男人:“放手!”
“安爺,有當兵的!”在角落時進行交易的地方,酒吧小弟突然過去對着那肥頭大耳的安爺說了一句話。
男人突然警惕了起來,看着那邊,就看到張以將高飛飛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哼笑了一聲,“讓他們趕緊離開!”多半是爲了女人來的,沒有什麼威脅存在。
張以看着那些男人,一手還緊緊的摟着高飛飛,高飛飛還在一直謾罵者,罵這張以膽小鬼,負心漢,張以有些無奈的看着她,這丫頭怎麼就不明白啊,她才二十二,還是大好年華的時候,他已經快三十了,還是一個殘疾,有什麼好喜歡的!
張以目光犀利的掃過了那些男人,畢竟是當兵的,那些人也不想惹事,自動的讓開路讓他們離開。
高飛飛擰着身子不走,眯着自己好看的眼睛看着自己身邊的人,摸着他的臉嘿嘿傻笑着:“張以,張以,我和你說,你就是一個孬種!”她說着,轉身又要離開,被張以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她脾氣上來就開始鬧了:“你放開,你個慫蛋,你個窩囊廢,不就是殘疾麼,不就是比我大七八歲麼,有什麼了不起的,姐都不嫌棄你,你憑什麼嫌棄我啊,憑什麼啊!”她說着,越發覺得自己委屈蹲在地上哭着不願在起來了。
張以無奈的看着她,蹲在了她身邊:“你何苦呢!”以她的條件,找個什麼樣的找不到啊,爲什麼非要他這個殘疾呢。
“我何苦用你管麼,你誰啊,你我爸還會是我媽啊!”她大聲尖叫着,哭的越發的委屈。
張以扶住她因爲激動摔倒的身子,只有一個手臂的他只能將她夾了起來,看着地上的東西,眼睛微微一眯,卻不動聲色的站了起來:“我們先回去再說!”這裡,在進行着不可告人的交易,他知道,擡頭餘光掃過四周,其中一人給他了一個他們特有的姿勢,快走!
張以當下就明白了,不管高飛飛如何再鬧,他都強制的將高飛飛帶出了酒吧,身後也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個啥女人,萬一真的被那些人認出來她是軍醫,她的小命都有可能沒有了,不管怎麼說,以後都不能讓這個女人去那裡了!
扶着高飛飛回去,張以回頭看了一眼那酒吧,雖然去軍校教書多年了,可是,他還是喜歡這種刺激的事情。
鱷魚交易已經進行完畢!
楚銘宇和程墨羽的手機上同時收到了短信,兩人對視了一眼,程墨羽下達了命令:“等到魚兒離開酒吧之後,實施逮捕!”
這也許只是一條小魚,可是他們會讓一條小魚都劃不出去,不管如何,他都要c市的一片清明。
“程隊,剛剛有個獨臂軍人從這裡接走了一個女人,他好像知道了這裡的事情!”那人在那邊報告着。
“獨臂軍人?”他擡頭看向了窗邊的楚銘宇,也知道那是誰了,“我們的人,可以放心!”
掛掉之後,程墨羽過去,“張以怎麼會出現在哪裡?”差一點,就有可能壞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