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簡直是目中無人,來人,將她押下去,什麼時候知道錯了,再帶她來見皇上。”莊暖心怒拍桌子,易蕭然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這燕天翔,怎麼教育孫女的,這般沒規沒矩的。
“皇爺爺,息怒啊。”易千柔見狀,當即嚇壞了。
“帶下去吧。”易蕭然揮揮手,是該給她一點教訓,不然這要是以後惹出大亂子,他可不能完全保住她,他雖然答應過那老頭子多關照燕灕江,可是……
如今是她不識擡舉,先關起來搓搓她的銳氣,免得日後惹下大麻煩。
“皇上,時間不等人。”燕灕江想要辯解,可是卻被人拉住了,當即一個閃身,將拉住自己的宮人踹開。
“大膽!”見狀,易蕭然真怒了,真是膽大妄爲。
“御前侍衛何在,將冥王妃拿下,關進大牢,聽後發落。”真是氣死了,他有意饒她一次,可是她卻不依不饒。還打傷宮人,真是……孺子不可交也。
燕灕江到底有傷在身,侍衛一來,很快就將她拿下了,押下去了。
見狀,易千柔立馬轉身小跑離開。
錦王得知此事後,那叫一個氣的。
“真是荒唐,一來就惹怒聖上,她以爲她是什麼?”易叢林氣的直拍桌子。
她居然敢質疑皇上的斷定,真是不想好了。
易千寒一回來,便看到父親正在發火,不禁一愣。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
“你看看,都是你娶的好媳婦……”易叢林對着易千寒就是一頓臭罵。
易千柔將白天的事情告訴了易千寒,聽完,易千寒當即蹙眉,轉身便要進宮。
“你給我站住,這麼晚了你還去打擾皇上,給我回房哪都不許去。”易叢林低吼一聲。
“父親,漓兒是我的妻子,如今她出事了,我怎能不管?”易千寒冷着臉,真會給自己惹事,方法不是她提出來的嗎?
怎麼可能會有事?
“她若真當自己是冥王妃,就不該如此的目
中無人,頂撞你皇爺爺,還打傷宮中侍衛。”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倆就少說兩句,寒兒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漓兒在牢裡呆上一晚上,沒事的,明早你再進宮讓她去跟你皇爺爺道個歉,把人接回來不就行了。”蕭舒硯連忙阻斷兩父子的爭吵。
易千寒聽聞,想着這裡不是寒靈,也就答應了,明天一早進宮。
可是一切都是他想的的太美好了。
皇宮地牢裡……
“哼,真是沒看出來,你居然這麼急着想要送死。”莊暖心衣着華貴的出現在地牢,居高臨下的看着牢裡的人。
“你就是莊暖心?”看到來人,燕灕江沒有給好臉色,她的容顏跟莊子弦有點相似,所以不難猜測出她的身份。
“去將她給我帶出來。”莊暖心衝着一邊的人吩咐道。
很快,燕灕江就被人帶出來,她沒有掙扎,這裡是冥月國,自己又是冥王妃,就算她要給燕海瀾報仇,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動手吧?
“啪!”莊暖心上前就是一個巴掌。
燕灕江擡眸,孃的,居然敢打她?
“本宮的名諱也是你叫的?”莊暖心惡狠狠的盯着她。
“名字不就是取來給人叫的,不然你要我叫你什麼?喊你老女人?”燕灕江咬牙,到底之一路貨色,一來就給自己下馬威,行,你給我等着,終有一天,我會讓你自食其果,我既然能對付得了燕海瀾,難不成還怕了你不成?
她真是想不通,一個小小的毫無靈力的庶女,怎麼會連姐姐都對付不了,還讓瀾兒枉死了?
“來人,冥王妃衝撞本宮,給我好好教教她,什麼是冥月國的規矩。”莊暖心冷眼,她能爬上皇貴妃的位置,還會怕你一個庶女不成?
當即,燕灕江被人狠狠按住,接着便看到宮人拿着一根看似細小實則很長的銀針朝自己走來。
那人快速的手起針落,燕灕江只感覺到後背瞬間刺痛不已,而且扎針的速度極快。
“莊暖心,我是冥王妃,你憑什麼這麼對我?”燕灕江本就
身體有傷,現在突然被銀針扎進體內,當即身體便有點吃不消了。
因爲大力扭動的原因,胸口剛癒合的傷口瞬間裂開,鮮紅的血液在潔白的布料上暈染出一朵刺目的紅梅。
“就憑本宮是皇貴妃,任何人衝撞本宮,都沒有好下場,你也不例外。”
“有本事你就將我弄死,不然日後我定會讓你千倍萬倍的還回來。”極力隱忍着身上的痛,燕灕江咬牙道。
“這麼快就讓你死,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莊暖心勾脣,她可不想落得一個殺害王妃的罪名,今天只是給她一個教訓,這些銀針不會要了她的命。
“你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降罪於你?”
“降罪?本宮做了什麼了嗎?”莊暖心輕笑,銀針不會在身體上留下傷口,皇上就算知道了,也不會過於譴責。
“娘娘,再紮下去恐怕就出人命了。”莊暖心身邊的一個嬤嬤上前小聲道。
聞言,莊暖心掃了她一眼,看到她胸前的傷口早已裂開,半響才緩緩開口道:“行了,差不多就行了。”
宮人們這才住手。
莊暖心看向一邊的牢頭鋪:“方纔你也看到了,是她衝撞了本宮,明日要是陛下問起來,你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會如實稟告。”那牢頭一臉獻媚道。
“恩。”莊暖心點點頭,這才讓人攙扶着離開。
燕灕江被人扔到了牢裡,片刻就暈了過去。
翌日一早,易千寒就早早起牀,當他經過引流之地時,瞬間大驚。
當即,不敢耽誤,立馬進宮。
錦王知道易千寒今日要進宮,畢竟燕灕江現在是錦王府的人,所以他也沒有閒着,生怕那小子鬼迷心竅,得罪父皇,當即帶着夫人一同進宮,只是他們到達的時候,還沒有看到易千寒的身影。
這小子還沒來?易叢林心中狐疑。
“哎喲,看來你們是很疼這個兒媳婦啊,這才關了一夜,就捨不得了,一大早就來擾朕的清淨。”易蕭然看着自己的兒子,磕磣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