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容月的恥辱
容月感到蕭明暉溼濡的舌頭在臉上劃過,覺得一種恥辱感油然而生,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鋪上了一層雞皮疙瘩,讓她覺得噁心、討厭。
就在他的脣試圖划進自己嘴裡的時候,容月微微的張開自己的嘴,讓他很容易就進去。
蕭明暉只當是容月被自己的吻征服,心中正竊喜的時候,容月卻趁着他的舌划進的瞬間,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蕭明暉一聲慘叫推開容月,整個人像是被馬蜂蜇了一般突然跳離她好遠,嘴裡鹹腥的味道霎時瀰漫。
“哈哈哈……”容月一陣大笑,身子雖是被束縛着不能動彈,卻望着蕭明暉笑得張揚。
蕭明暉微眯起眼睛,動了動舌頭往地上狠狠吐了口唾沫,然後以大拇指抹去脣上的一點唾沫水,竟是走向容月,笑得邪佞。
一把攫住容月的下頷,蕭明暉迷濛着雙眼,嗓音沙啞的道:“少了過去的溫婉與唯唯諾諾,我發現我似乎更喜歡現在的你了!”
說着,點了容月的穴道,翻着她的身解開她身上的繩子,一併褪去她身上的衣衫。
“蕭明暉,你要幹嘛?”容月羞赧的大喊。她知道他不能人道並不覺得他能對自己做出不可磨滅的事來,可是現在他帶給自己的是恥辱!
雖然曾經是他的妻,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深深的瞭解,可是時光荏苒,她現在已是別人的妻,這樣子坦呈在前夫的面前,還是讓她不能接受。
蕭明暉的手指從容月的臉頰,一路滑向她的高峰,停在她彈性十足的渾圓上,讚道:“嘖嘖,這裡也比以前大多了。”
容月閉上眼睛將頭轉向牀裡側,嘴裡喃喃的道:“蕭明暉,我求你,殺了我吧!”
“月兒,我不會殺你的。”蕭明暉搖着頭:“我要將你禁錮起來,讓你鑑證我蕭明暉把北蕭國帶到一個鼎盛的時期!”
“你的夢該醒了!”容月覺得自己不是潑他冷水,而是他真的少了那樣的能力與魄力。
蕭明暉不以爲意,手指又向下滑去。在她的肚腹處稍着停留,便滑到了她的腿間。
容月直覺的想要緊並着雙腿,可是現在,全身每一處都不像是她的,完全不聽使喚,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任由他將兩根手指伸了進去……
淚水,屈辱的淚水順着她的臉頰無聲滴落,溼了一枕。
蕭明暉微微一愣,手上動作卻不曾停。俯身吻去她的淚水,然後一路向下咬住她的尖峰。
他知道,那是她最爲敏感的地方,以前只要稍一逗弄,都會讓她不自覺的輕吟出聲來。這次,亦不例外!
蕭明暉喉間溢出一聲淺笑,讓容月倍感羞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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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擺脫不了,何不直面它?
容月緩緩睜開眼來,瞥見他在埋首在自己胸前,眼中不由劃過一抹恨意:“蕭明暉,爲什麼我曾經那麼愛你,而你卻棄如草芥,甚至不惜要我的命。在我以爲自己遇到可以一生相守的男人,日子可以從此幸福下去的時候,你卻又要來將它破壞呢?”
蕭明暉頭也不擡的道:“因爲我後悔了!”
“呵,你一句後悔就能強搶民妻,你一句後悔便可以隨意侮辱我嗎?”容月笑得讓人心碎:“蕭明暉,縱然這具身體你可以隨意羞辱,可是我的心,在你企圖要我命那天便已不屬於你了!”
蕭明暉依舊享受着他的美味大餐,嘴裡含混的道:“月兒,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因爲有你在身邊,我才覺得自己是個人!”
容月聽了這話,滿臉震驚。原來這纔是他糾纏自己的真正原因!
“唔……”
蕭明暉狠狠的吮了一口,猛地擡起頭來望向容月的臉,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曾經的你,愛我愛得那麼純粹,我雖然對你不甚喜歡,卻一度覺得活得好真實;曾經的我,也是一個有抱負有志向的單純好男兒,只是偶爾也會渴求父皇的愛!”
蕭明暉突然拔高音量,情緒有些失控:“可是,是誰將我推到了現在的深淵?是誰讓我變得心狠手辣?都是蕭博琛那個老東西,他連一點父愛都不肯施捨給我,讓我的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我恨蕭夜離,恨他的一切!所以,我纔多次的暗殺他,希望他從此死掉,可是他就是一隻九命的貓,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唉!”
容月深深的嘆口氣道:“錯了便是錯了,你又何須將過錯推到父皇的頭上?我相信,阿離他就算處在你的位置,也絕不可能做出你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來。所以,這是一個人的本性使然,你走到這一步完全是你自身的問題!”
“阿離阿離阿離,叫得那麼親熱幹嘛?”蕭明暉一把抓住容月的渾圓,帶着懲罰的狠狠捏了下去,“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李放纔是你的幸福,又何苦叫別的男人叫得那麼溫柔?”
“蕭明暉,你簡直不可理喻!”容月齜了齜牙,神情慍怒:“我是父皇親封的榮欣公主,名字都已載入蕭氏族譜,我是阿離的姐姐,我叫歡兒的夫君‘阿離’又有什麼錯?就是在我的男人跟前,我同樣也是這麼叫的,你又憑什麼管我?!”
“我不管,我不管!你叫誰都可以,我就是不許你這麼叫他!”蕭明暉失控的躬下腰去,含住容月的尖峰狠狠的吮着,後似是不滿足這樣的淺嘗,薄脣往下滑去,經過小腹,停在她的幽間,懲罰性的咬了兩口,舌尖才探了進去,靈活的轉動起來。
對於蕭明暉突然來的怒氣跟指責,容月感到莫名其妙,卻並不覺得難過,可是身下的恥辱,纔是她無法承受的地方!
屈辱的淚水再次流下……
“皇上,該早朝了。”容月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外李德全的聲音響起,才讓她解脫於蕭明暉的魔掌。
蕭明暉扯了薄衾爲容月蓋上,才道:“進來服侍朕更衣!”
李德全唯唯諾諾的進來大殿,只稍稍斜了閉着紅腫眼睛的容月一眼,便目不斜視的服侍蕭明暉換下新的皇袍。
接着,又有一羣小太監端了盥洗的用具進來,服侍蕭明暉漱洗。
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樣不曾改變,唯一不同的是,昨天站在這裡的是一個頭發斑白的老人,而今日換着了意氣風發的年輕人。
蕭明暉正欲離開,容月突然睜開眼來,喚道:“蕭明暉,我想通了,語氣平平淡淡的過一生,還不如跟着你轟轟烈烈的走一遭!反正我曾和離過,那些所謂的名譽名節,我也不在乎了!”
“這才乖嘛!”蕭明暉心中一喜,返身回到容月身邊,俯身在她脣邊輕柔一吻,道:“你放心,我不會迫你打掉你的孩子,將來他出生,我更會是一個好父皇的!”
容月嬌羞一笑,道:“那你給我解開穴道吧,我渾身髒兮兮的,想要洗個澡。”
“好,我命人爲你準備衣裳和熱水。”
蕭明暉說着爲她解開穴道,又命還沒來得及退下的小太監爲她備衣備水,然後纔在李德全的陪同下,前往朝堂。
今兒,將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天亮後的蒙京城處在一片恐慌之中。特別是蒙北正街當中放着的那隻大甕,裡面裝着一個被削去耳朵鼻子、割掉嘴脣、剜掉一隻眼的男人,他滿臉血肉模糊,兩排不甚整齊的牙齒外露,讓人覺得渾身直掉雞皮疙瘩,瘮得慌。月在生時感。
最讓人恐懼的是,他都這個樣子了,那臉上嵌着的唯一完好的一隻眼睛還時不時的睜開來,骨碌碌的轉着,似乎在證明他還活着!
膽小的見了他這副樣子,無不是嚇得落荒而逃。
除了這個,手握大刀、身披鎧甲的士兵滿城搜捕與太子、太子妃曾經交好的人,弄得人人惶惶不安。
百姓們在哀嘆這天變得太快的同時,紛紛關門避出,生怕在街上擋了兵大爺的路,得罪了兵大爺,惹得自己成爲刀下亡魂。做生意的也關門謝客,蒙京城彷彿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蕭條期。
然而這並未完,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爺府上的人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未能搜到,便只能挨家挨戶的拍門搜索,若是遇到不配合的,便是一頓好打,弄得百姓怨聲四起。
私下裡更是暗罵蕭明暉小人,趁着太子夫妻爲國奔波的時候逼宮,從而紛紛懷念起太子蕭夜離夫妻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朝堂之上,蕭明暉渾身放鬆,雙手扶着扶手,坐在寬大的龍椅上,透過冕冠的珠玉,凝着下方匍匐在地的臣子,心情說不出的好!許久,他才一揮手,道:“衆卿平身!”
寬大的袍袖隨着他手上的動作滑出一道流線,帝王的氣勢漸漸顯現了兩分。
“皇上!”
身穿簇新大將軍鎧甲,披着玄黑繡猛虎大氅的寧源手持牙牌出列,拱手恭敬的道:“臣與臣弟連夜走訪了城中大小官員府邸,一共二百零八位大臣,有三人不服皇上親政,被臣斬殺,今兒二百零五人全數到朝!另外,除了定北王爺不知所蹤,七位王爺亦全數臨朝。”
“哈哈哈哈!”蕭明暉大笑道:“那些冥頑不靈的人就是該殺,寧卿你兄弟二人做得很好,朕定重重有賞!不單你們,昨兒跟朕回城的三萬親兵,全都有賞!”
朝中大臣紛紛冷汗涔涔,暗道這樣的爲君者,動不動就要人命,將來的苦日子不知有不有可頭?1cqW2。
“臣等謝過皇上!”寧江、寧源連同一些蕭明暉手下到朝的將軍,全數跪下謝恩。
“爾等起來吧!”蕭明暉擺擺手道:“至於定北王爺那老東西乃是蕭夜離的擁護者,給朕全城搜索太子府、李府以及定北王爺府上衆逆賊,逮住一個活口賞黃金三百兩,殺死一人黃金百兩!寧卿,你兄弟二人要格外費心了。”
寧江忙出列道:“不勞皇上費心,臣兄弟二人早就命人滿城搜查他們!”
“做得好!”蕭明暉一拍扶手,讚道:“真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
“謝皇上讚賞!”寧江連忙拱手跪地謝恩。
“此次事情如此順利,你兄弟二人功不可沒。”蕭明暉想了想道:“朕就封寧源爲驃騎大將軍,寧江爲驍勇大將軍,朕特許你二人御前帶刀行走!另各賞黃金千兩,姬妾五名,等朕抽時間將各家大臣年滿十五以及尚未出閣的女兒聚集起來,任你二人挑選。”
那寧江寧源二人已是三十多歲的樣子,肯定早已娶妻,只怕府中孩兒也有十五六歲了,要是被他們一選中,豈不是要爲人妾室?就算沒有妻室,這一選就是一人五名姬妾,那豈不是其中四人還是妾室?
寧江瞧着倒還有幾分儒雅,可那寧源,完全就是一個粗鄙的武夫模樣,誰願意自家女兒被這樣的人瞧上啊?
滿朝文武家中有女兒符合條件的紛紛覺得苦不堪言,心裡將蕭明暉罵了個遍。17739814
寧源寧江再度謝恩。
寧江不驕不燥,神色如常。寧源想到有五名美姬任自己挑選,已是合不攏嘴來。
接着,對於昨晚的有功之士,蕭明暉都一一論了功行了賞,連那些無名小卒也都能得到十兩黃金的賞銀,至於那些死在畫兒等人手下的兵士家庭,則能拿到五十兩黃金的撫卹金。
殿上衆臣,幾家歡喜幾家愁,蕭明暉又聲色俱厲的敲了敲鼓,藉機對那些面服心不服的大臣一番打壓,同時又放出一番蜜語,給那些有意巴結的大臣一些奔頭。
該打壓的都打壓了,該獎勵的都已獎勵,察言觀色,蕭明暉覺得達到了該有的效果,便對李德全微一示意,後者瞭然的一甩拂塵,尖着嗓子喊道:“退朝!”
衆臣退去,蕭明暉才緩緩的從金燦燦的龍椅上起身,原地轉圈,打量起闊大的朝堂來。
他從十二歲便開始進入朝堂學習聽政,堂中每一樣事物,每一個裝飾,都熟悉得猶如鐫刻在心底。但是十四年過去,他從來沒覺得這朝堂如今日這般新利堂皇過!
這兒,將是他贊新的開始,他定能在這裡譜寫出新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