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快速的移動,剩下的六人圍着歐陽瑾瑜。
“你竟然會武功!”其中一個黑衣人長劍指着歐陽瑾瑜,驚訝的說。
歐陽瑾瑜冷哼一聲:“我還真是奇怪了,你們不是來找我的嗎?怎麼,派你們來的人,不知道我會武功嗎?看來是對我的瞭解太少了!”
黑衣人面面相窺:“哼,管你有沒有武功,我們今天都會把你的命拿回去!”
“噢?是嗎?”歐陽瑾瑜冷笑:“我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不過!”
歐陽瑾瑜看了看地上痛苦的不能動彈的赫莫夜說:“在那之前,我會讓你們,付出傷害他的沉重代價!”
“一個女流之輩!不知好歹!”黑衣人恥笑,劍鋒一轉,欺身上前。
歐陽瑾瑜兩眼散發着寒光,當刀尖快要到達面門的時候,歐陽瑾瑜身子一閃,快的所有人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在這裡教你一下!”歐陽瑾瑜已經移到對她出手的黑衣人身後,手中的短刃從背後抵住黑衣人的左心房:“千萬不要小看女人!因爲,女人可以把你們從肚子裡生出來,也可以讓你們迴歸天國!”
說完,歐陽瑾瑜短刃狠狠的向前使勁,隨着黑衣人的悶哼聲,血魔刺穿了他的心臟。
剩下的幾個黑衣人全身發冷,帶頭的黑衣人大吼:“一起上!”
然後四個黑衣人都朝着歐陽瑾瑜飛去。
歐陽瑾瑜只是冷笑一聲,狠狠的抽出血魔,在身後四人的長劍朝着她刺來的時候,抓着面前剛剛用血魔刺死的黑衣人一個轉身,四個黑衣人的劍都狠狠的穿過黑衣人,黑衣人身後的歐陽瑾瑜冷笑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的劍尖,沒有一刻的停留,血魔快速在四把長劍上狠狠的敲了一下,然後飛身上了背後的大樹。
四個黑衣人一驚,抽出劍,卻發現劍已經斷成了兩節!
“我說過,讓你們不要小瞧女人!”樹上,歐陽瑾瑜手裡捏着一片綠葉:“來吧,送你們一場精彩的表演吧!”
說着,歐陽瑾瑜抓着一根長長的枝幹,飛身圍繞整個大樹飛起來。
隨着歐陽瑾瑜的動作,整個樹上的綠葉開始顫抖,緊接着,歐陽瑾瑜的手一揮,圍繞着歐陽瑾瑜得綠葉齊齊朝着地上的黑衣人射去。
“快撤!”帶頭的黑衣人突然變得恐慌起來,轉身撒腿就要跑,可是,依舊遲了。
四個黑衣人被瞬間來到他們身邊的綠葉團團包在一起。
幾個人背靠背的看着這些樹葉,緊張的握着手中斷了的劍。
“我們一起劈開路來!”帶頭的黑衣人說。
四個黑衣人齊齊向一處伸出長劍,卯足力氣,使勁的將面前的樹葉給劈開一個出口。
開了!
“開口比較小,我們一個一個的出去!”
可是就在所有人排好隊準備出去的時候,被他們撇到兩旁的綠葉,快速的涌進他們的身體,一個人,兩個人,三個人,四個人……
就像是一根無摩擦力的長箭,前後直直的穿透四個黑衣人的腹部。
“我說過,我會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歐陽瑾瑜冷冷的說,看着躺在地上肚子空空的四具屍體,
飛身來到赫莫夜的身邊。
赫莫夜已經暈了過去,背部的毒劍已經全部進入身體。
聞聲趕過來的小蓮等人,正好看到歐陽瑾瑜將赫莫夜扶了起來。
“小姐小姐,發生了什麼事?”小蓮急忙的跑過來。
“少爺!”離椴也緊張的跑過來:“少爺!”
“一些不自量力的刺客!”歐陽瑾瑜看了看他們說:“流,你和老管家把這裡都清理乾淨!其他的人,跟我回西廂房!”
“可是……”離椴也想要跟上,卻被歐陽瑾瑜打斷。
“相信我!他不會有事的!”
帶着赫莫夜回到自己的房間,歐陽瑾瑜轉頭對司務佑熙說:“準備清水和白酒。”
然後快速在桌子上快速寫了幾下:“小蓮,記住藥量一定要精確無誤!”
“小姐,我做什麼?”夜小豆問。
“你去把門守着,不要任何人進來打攪我!”歐陽瑾瑜說。
“是!”
歐陽瑾瑜將赫莫夜的上衣脫了,看着背部那根毒箭的周圍已經開始腐爛,歐陽瑾瑜眉頭一皺,這毒,本應該在她的身上的!
用酒給刀消毒,然後湊到傷口面前,首先的把毒箭給拔出來,不然毒素擴散的更加迅速!
當歐陽瑾瑜捏着箭頭,皺着眉頭,狠狠的一拔,黑色的血液合着毒箭流出。
“瑾瑜小心……”赫莫夜沙啞着聲音,低聲說。
歐陽瑾瑜一驚,擡頭看了看他的臉,發現他眼睛緊緊的閉着,神情都變得緊張,嘴裡不停的唸叨自己的名字。
歐陽瑾瑜微微一笑,快速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將腐爛的肉給切掉,擦上從慕容山莊帶下來的藥粉,這才鬆了一口氣:“一直都喜歡腐爛他們的身體,到底,這火人,幕後黑手,真的是傲齊豫嗎?”
“小姐!屍體已經清理乾淨了……”正在歐陽瑾瑜發呆的時候,北冥流開口。
歐陽瑾瑜回過神,發現自己坐在了門外,而小蓮一干等人都看着自己。
“噢!”歐陽瑾瑜點頭看着小蓮:“藥開始煎了嗎?”
“買回來就立馬開始了!”小蓮回答。
“恩!”然後看向離椴:“老管家,你應該知道傲齊豫的所有事情吧?”
“小姐指的是什麼?”離椴問。
“不管什麼,都告訴我吧!”歐陽瑾瑜說。
“傲齊豫是皇上的第三個兒子,但是因爲雪妃娘娘是薛城城主的女兒,薛城有個習俗,孩子都跟女方姓,所以,三皇子,不姓歐陽,而且傲!”離椴說:“這個三皇子基本上沒有什麼突出的特點,相貌平庸,政治思想也平淡,就連武功,也是不及二皇子和親王爺的!”
歐陽瑾瑜一驚:“寇炎是二皇子?”
“沒錯”離椴點頭:“和親王爺從小和少爺一起立下汗馬功勞,而且平常平易近人,封號爲和親王!”
歐陽瑾瑜在心裡吐了吐舌頭,她曾經還以爲,和親王爺和在現代的時候看到的的意思一樣,就是和女人和親的意思,在這裡,原來是平易近人的意思啊?
“不過這樣說來,這個傲齊豫是不是就會很痛恨和親王爺,因爲他始終都被壓在別人的腳下
?”
“這個老奴只是一個下人,不敢斷言!”離椴說。
“那……流,你幫忙去查一下,看看今天晚上的這些人,是不是傲齊豫派來的!”歐陽瑾瑜冷笑,按理說,應該是吧?“如果是,順便查查這些人,到底是哪裡的來,很像是一個阻止啊!”
“是!”北冥流應到。
“小姐……你好了嗎?”司務佑熙小心翼翼的問。
歐陽瑾瑜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摸了摸自己的頭:“我……好了!”
“真的嗎?真好!”司務佑熙拍手高興的說。
旁邊的幾個人也揚起燦爛的笑容。
“你們……在高興什麼?”歐陽瑾瑜擡起頭,揉了揉暈沉沉的腦袋,看了看一羣激動的人問道。
“我們在高興小姐你沒事了啊!”夜小豆立馬回答道。
“沒事?啊!對!”歐陽瑾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起身衝進了房間:“夜爲了救我出事了,我要進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就在大家還沒有緩過神的時間,歐陽瑾瑜又一臉緊張的跑了出來,抓着離椴的手臂,帶着哭腔說:“老管家,夜他受傷了,好嚴重,是刺客,他們要殺我的,夜出來幫我擋,他現在昏迷不醒怎麼辦?有沒有找大夫?對,要去給他找大夫!”
歐陽瑾瑜推開離椴,匆匆的就要出西廂房。
“小姐小姐!”小蓮立馬拉住她:“小姐你怎麼了?”
小姐怎麼突然又變回去了!怎麼會這樣。
“我要去找大夫,不然夜就死了,都是我害的,都是我還得!”歐陽瑾瑜大哭。
看着這樣反常的歐陽瑾瑜,衆人頓時沉默了,小姐的病,是不是更加嚴重了。
“歐陽小姐,你別哭,你先聽我說。”離椴畢竟經歷了半百的日子,率先回過神,安撫她:“我們已經找了最好的大夫給少爺看過了,現在正在熬藥,你先進去守着少爺,等會藥好了,我們馬上端來好不好?”
“真的……真的沒事了嗎?”歐陽瑾瑜一臉可憐的看着離椴。
離椴點頭:“你覺得老頭我騙你,可以長壽嗎?”
“好吧!”歐陽瑾瑜微微一笑,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跑進了房間。
看着房間裡,歐陽瑾瑜細心的爲赫莫夜擦拭着臉上的汗水,衆人沉重的吐了口氣。
“小姐這是……又回到昨天晚上那個狀態了嗎?”司務佑熙說。
“而且,還更加厲害了!”小蓮說。
“看來少爺的受傷,這次對她打擊不小啊!”離椴說。
“可是上次赫將軍和小姐發斗的時候,赫將軍也一樣受傷了啊!”夜小豆說:“小姐也沒有這樣。”
“或許是因爲歐陽小姐喜歡上我家少爺了,但是又沒有說出口,一直憋在心裡,現在出了問題吧!”離椴看着屋子裡,細心照顧赫莫夜的歐陽瑾瑜說。
“不,最重要的,其實要弄清楚,昨天晚上,小姐進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纔是爲什麼小姐醒來爲什麼變成這樣的重點!”
“說的也是!”小蓮點頭,眼底閃過冷漠,歐陽嘉懿!肯定是你讓小姐變成這樣的!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