褔滿樓二樓雅間。
裝潢比一般的房間好很多,挨着窗口兩米,有一張大圓桌,上面擺滿了雞鴨魚肉。
司務佑熙端坐在餐桌面前,目光一直盯着前方,桌子上的佳餚根本沒有影響到她。
“你想要這樣盯着我多久?”終於,對面被盯着的男主角開口了。
“你一定要帶着這個面具和我吃飯嗎?”司務佑熙冷冷的說,目光依舊不轉。
男人擡手摸了摸臉龐:“怎麼了嗎?”
“拜託,皇兄,你這樣子,我怎麼可能吃的下去飯菜啊!”順間,司務佑熙撇開冷酷,變身成爲嬌女,撒嬌道。
對面的男人看着自己的皇妹又對自己撒嬌,無奈的搖頭,對身邊的黑衣人一揮手。
黑衣人明白的轉身關上窗戶,然後拉上了窗簾。
然後將一旁的蠟燭點燃,然後走向門口,筆直的站着,一切準備完畢後,男人這纔開始伸手將自己臉上的麪皮給取了下來。
男子臉部棱角分明,濃眉大眼,眼睛深邃黝黑,是一個全身都散發着陽剛之氣的男人。
“我可愛的皇妹,現在可以安心吃飯了吧!”男人寵溺的語氣對司務佑熙說。
司務佑熙微笑:“這樣纔對嘛,皇兄的笑容最帥氣了,剛剛帶着面具,都不看不到你的表情,很難看!”拿起碗筷,司務佑熙夾着蔬菜,慢慢的吃起來。
“這樣說來,外面不是有很多的女孩子都會傷心了?”男人打趣道。
司務佑熙吃了一口菜,盯了自己的空碗好一會,才擡起頭:“皇兄,那個……”
“恩?什麼事?”
“就是那個北冥流啊……”筷子在碗裡剁了剁:“他這次接近的男人……你會殺了他嗎?”
男人吃飯
的動作停下來,看着司務佑熙:“你說的,是剛剛訓馬的那個?”
“是……”司務佑熙點頭。
“不會!”男人回答,然後不解的盯着司務佑熙的眼睛:“我說皇妹,你不是從來都不在意男人的麼?怎麼今天會突然問起他來!難道……”
“沒有!”司務佑熙立馬打斷:“我只是覺得他訓馬的方式有點奇怪,對就是這樣,沒有其他原因!”
“真的?”
“好啦,戴上你的面具,做你的白羅剎,小心被人認出是司務國王子你就慘了!”碗筷一丟,伸手扯過麪皮扔到男人身上,然後起身離開餐桌,朝着門口走去。
纔剛剛走了幾步,又停下轉身看着他:“司務子晨,我這幾年可是有好好的練習武功,今年的武林大會,你就要小心點,我可不會因爲你是我的同胞哥哥就讓着你噢……”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幾年到底長了多少,可不可打敗我,我期待着”男人說。
“哼,一定會!”回頭,司務佑熙優雅的除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守門黑衣人和坐在餐桌上名爲司務子晨的男人。
看着手中的麪皮,將它套回自己的臉上,司務子晨起身走到窗口,拉開窗簾,打開窗戶,看着恢復了熱鬧的人來人往的大街,沉默。
沒錯,他就是白羅剎,真實名字爲司務子晨,是司務國的王子,和司務佑熙是同胞臺,他早出來幾分鐘,就是哥哥。
可是兩人根本長的不像。
佑熙如皇后,柔美漂亮,他像父皇,高大粗曠。
這其實也是一種遺傳,他們司務國,所有的男人,幾乎都是高你想說什麼大威猛的,一般在人羣中,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們國家的人,所以,他這個司務國的王子,每次出
國,都是帶了假面具。
不過,總是有例外。
看着樓下,和小蓮一起離開的流,他就是司務國的特例。
流出生在北冥王府,卻因爲長相如女人一般好看,被國人鄙視,如不是他收留,還不知道他會成爲什麼樣子!
不過,現在看來,收留他,應該是一件不錯的事情,至少,別人看不出他就是司務國的人,做什麼事情都比較順手。
“小姐,我們回來了!”怡紅院大廳響起小蓮高亢的聲音。
沒有將歐陽瑾瑜給叫出來,卻將紅姨給招惹了出來。
“天啊,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着急的衝着小蓮跑過來:“我們的姑娘都還在休息,一這樣一鬧騰,她們該怎麼休息,晚上我還怎麼開業啊?”
小蓮看着面前哭天喊地的紅姨,吞了吞口水,轉身安靜的走上二樓。
“唉……你……”看着根本不理自己的小蓮的背影,紅姨指着她的背影,想要說什麼。可是肩膀被拍了一下,側頭,是流。
流指了指放在門口的一些雜草:“那是給我們家公子的寶馬的晚飯,麻煩你喂一下……”
“我?”
“謝了!”流笑了笑,也上了樓。
“你……你們……”
紅姨已經被氣的不輕了,在流消失前卻又吐不出話來。
看着門口的一大堆的雜草,紅姨瞬間石化,這麼多,她一個女人,要搬多久啊?
可是不搬也不行,再過一個時辰就要開業了,總不能讓這些雜草擋了自己的財路吧!
心不甘情不願的扭着腰,一臉痛苦的一點點的抱着雜草往馬棚走去。
那裡,有剛剛歐陽瑾瑜交給她讓她好好招待的一隻名爲血戰的白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