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和秦以陌正在甜甜蜜蜜的約會,而楚貝蕾就有點悲催了,她和蒼恆剛從電影院出來,就被警方帶回了警局。
“蒼恆。”楚貝蕾抓住他的手臂,滿臉的驚慌和彷徨,腦海裡不斷閃過千萬種可能,該不會是,他以前犯下的罪行被警方掌握了證據,現在要控告他,還是白遠已經醒了,指控他毀了他的命根子……
不管是哪一樁,都足夠讓他入獄。
“不會有事的,你在這等我。”蒼恆神情從容,安撫地抱了一下她,然後跟着警員進了審訊室。
楚貝蕾神情緊張地看着他的背影,手緊緊地揪住手袋。
“終於抓到這條大鱷了,這次就算不能判他死罪,都得終身監禁了。”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要不然,全世界都要亂套了。”
“希望這次能夠判他入罪,別再讓他狡猾的逃了。”
兩個警員在她的身邊經過,議論着。
楚貝蕾的心頓時沉落到了谷底,她就知道警方一直盯着蒼恆,現在白翁知道了,傷害他兒子的人是蒼恆,他一定不會放過他,怎麼辦?
如果他背叛了死刑,楚貝蕾的心頓時一痛,就像有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心臟,讓她痛得幾乎沒辦法呼吸,她驀地搖頭,不,她不想讓他死……
白遠會弄成這樣,完全都是她的錯,不關蒼恆的事……
如果她承擔了所有的責任,白翁是不是就能放過蒼恆了?
楚貝蕾的腦海裡一片混亂,雙腿就像有自己意識似的,往外面走,她不能讓蒼恆有事,她要救他……
在醫院裡,白遠已經醒了,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人道,正暴怒地發着脾氣,白翁和夫人在裡面勸着他,但是沒有用。
“我現在已經是個廢人了,我還活着有什麼意思,讓我去死,我要死……”白遠拿起了水果刀,要捅死自己。
保鏢趕緊上前去,把水果刀搶走,醫生給他注射了鎮定劑,他才從激動中沉寂下來,整個人呆呆滯滯,就像沒有生命的行屍走肉。
大家幾乎被他嚇死,白夫人悲痛欲絕地痛哭流涕:“我們白家到底造了什麼孽,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兒子?”
“我們白家沒有錯誤,錯的是那賤人,我一定要她一命償一命。”白翁雙目盡赤,充滿殺氣。
“老爺。”保鏢在外面匆匆進來,低聲說,“楚貝蕾來了,她要見你。”
聽到楚貝蕾三個字,白翁的臉色頓時變得猙獰恐怖,沉聲說:“把她帶去沒人的地方。”
“是。”保鏢立即領命而去。
白翁上前,抓住白遠的手,眼底閃過一抹殺氣:“爸不會放過欺負你的人,你在這等着。”
白遠雙目呆滯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完全沒有了反應。
白翁心痛得紅了眼睛,他平時雖然很頑皮,經常不聽教,但起碼,他還能跑還能跳,是個活生生的人啊。
白夫人看着,哭得更傷心了,他們白家就這麼一個兒子啊……
白翁隱忍地咬着牙,驀地轉身,帶着暴戾的殺氣,快步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