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中毒風波
此時,陰暗的地牢內,一襲白衣,不然纖塵的慕容流晨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太監…
這位太監不就是昨晚手託才藝字條玉瓷瓶的,那個太監嗎。
一身的太監服已被打的破爛不堪,左眼已經黑了,右臉腫的老高。一身的服裝也已經變成碎條了。
“說,昨晚之事可是蕭安王命令你做的?”冰冷的語言,猶如利刺,似要將面前的太監,嚇得魂飛魄散。
太監睜起疼痛的雙眼,看着面前猶如天神般的慕容流晨,恐懼溢滿全身,身子有些微微顫抖。
“奴才。奴才不知王爺是何意思。”收起看他的眼眸,低着頭,微顫的聲音,在這陰森的地牢中輕輕響起,還帶着一絲的顫抖。
“是嗎?”嘴角勾着殘忍的微笑,溫柔的聲音,帶着些邪裡邪氣的意味。只是冰冷的眼眸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小太監擡頭看着上方微笑的男人,嚇得低下頭不敢說話。渾身的顫抖讓他想昏過去。
翼看着平淡如其的主子,手心出了冷汗。常年跟在慕容流晨身邊,自然知道這是暴風雨前來的節奏。
“你說本王該如何讓你吐出心中的秘密呢?”狹長的丹鳳眼,戾氣一閃而過。語氣卻平淡的如在談着家常一樣。
危險的氣息瀰漫着整個地牢,使原本就陰森寒冷的地牢,變的寒冷不堪。
慕容流晨的氣場太大,面前跪着的太監當場就被壓抑的昏了過去。
“弄醒。”冷眼斜眯了下面前昏倒的小太監,磁性醉人的聲音卻讓人覺得恐懼。
“是。”
旁邊站着的各位侍衛,起身端了盆水“譁”的一聲,冰冷刺骨的涼水,澆在了昏迷的太監身上。
“啊…”昏迷中的太監,被冷水澆灌,一下驚得醒了過來。渾濁的眼睛環顧了四周,看着面前猶如惡魔般盯着自己的男人,嚇得口中哆嗦。
“王…王爺…”不知是因冷水的原因,還是被慕容流晨嚇得,使他說話顫抖。
雖說是烈日炎炎,但在常年曬不到陽光的地牢中,涼水也是刺骨的。
“本王再問你最後一次,昨晚之事可是蕭安王命令你做的?本王說的清楚一點,昨晚讓三公主撫琴吟歌的字條,可是蕭安王讓你加進去的。”說的是疑問句,卻有種早已知道事情真相的意味。
“奴才…不懂王爺的意思。”看了眼慕容流晨冰冷的眼,使他不敢與他對視,很自覺地底下頭去。只是那雙利刃一般的註釋,並不是你不看就行的,此時反而在凌遲着他一般。
“呵呵,不懂?那本王便讓你懂。”好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慕容流晨笑了出來。只是最後的那句話,卻讓人不寒而慄,寒毛直豎。
“翼。”慕容流晨對身邊人,喊了一聲。語中危險的意思很是明顯。簡單的一個字,讓人心底顫抖。
“是。”翼跟在慕容流晨身邊多年,自然懂他是何意思。
“來人,將他的雙手,雙腳砍斷,身子泡在醋缸裡。”翼對外喊道。
“是。”從外走出兩個侍衛,對翼應聲答道。拿起旁邊的斧子走向癱坐在地上的小太監。
小太監聽聞翼的命令,臉上瞬間慘白,扭頭看着走進的人,冷汗如水一般迅速冒了出來。
“王爺,饒命啊,奴才什麼都說,是蕭安王派奴才放最後一張字條,只爲讓三公主出醜而已。求王爺饒恕奴才吧。”哭腔聲響徹陰暗的地牢,聲音猶如厲鬼般哭喊起來。
“本王給過你機會了。”冷眼斜看了地上狼狽之人,站起身,踏步離去。
小太監見慕容流晨要離去,趕忙爬着抓住慕容流晨的腳祈求他放過他。
“王爺,求你饒恕奴才吧,王爺…”
太監的聲音,本就尖銳刺耳,他這聲哭喊,在地牢內一聲聲的迴盪着。聽在人的耳中,讓人很不自覺的僵了一下身子。
慕容流晨眼中出現嫌棄之色,一腳將他踹向好遠。然後頭也不回的踏步離去。
被踹向好遠的小太監,爲了自己的性命,再次爬起來嚮慕容流晨腳邊爬去。
“王爺,只要您饒恕奴才,奴才便告訴你蕭安王下一步怎麼謀害三公主。”邊哭邊說,讓人聽了覺得可憐不已。只是這地牢中的每一個人都如家常便飯般看着,沒有任何反應。
慕容流晨往外走的腳步停了下來,狹長的鳳眸看着向自己攀爬的太監。聲音冰冷而沒有溫度。“他打算怎麼做?”
小太監擡頭看着停頓下來的慕容流晨,慌張的臉色消失了。王爺停下問他了,是不是代表可以繞過自己了?
嚥了咽口水,嘴中口乾舌燥的。自從昨晚宴會結束後,他便被黑衣人給打暈劫持到了宮外,而被折磨了一晚上,一口水也沒喝過。
“蕭安王買通了給三公主做膳食的御廚,每日在三公主的飯食內下了無色無味的噬魂散。”
“你說什麼?”慕容流晨一下子沒有控制住情緒,蹲下去抓着小太監胸前髒兮兮的衣服,眼中的緊張情緒一閃而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太監被慕容流晨陰森的面容嚇得滯了一會,喉嚨發緊的嚥了咽口中沒有多少水分的口水,聲音帶着顫抖。“從今日開始的。”
慕容流晨一把甩開了他,白影一閃而過,已經消失在了地牢,只是地牢內還回響着他最好一句話。“殺了。”
小太監看着走向自己的兩個侍衛,瞳孔收緊,心如打鼓般的跳着。怎麼會?他說了蕭安王怎麼害三公主,爲何還要死?
卻不知慕容流晨還是繞過了他,以慕容流晨的性格,他會死算是便宜了他!
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做,慕容流晨如一個鬼魅般在天上飛着。心中不斷的唸叨着:小妖精,你不可以有事,千萬不可以。只要想到慕容傾兒出了何事,心裡的疼痛讓他無法呼吸。
慕容傾兒與司徒凌裳看着凌亂的院子,如被大風雨霜打過的麥田一般。
“他們兩個竟然拆了我的寢宮,別讓我看見他們。”慕容傾兒氣的直咬牙切齒。看着花瓣紛飛,盆栽破碎,天知道她多心疼啊。這院中可是慕容流晨爲她裝扮的。
卻沒有想過,她剛剛還看的兩人打架,打的不亦樂乎呢。
慕容流晨從天而降,如一個天神一般,白色的衣衫隨風飛舞,如墨一般的髮絲隨風飄蕩,讓人看了猶如天神下凡般,美的不可褻瀆。
“晨?”慕容傾兒看着從天而降的完美男人,眼露好奇。他不是說白天他們不能相見嗎?他怎麼這麼明目張膽的來了?還是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
慕容流晨絲毫沒發覺凌亂的院子,速度快的猶如閃電,瞬間就出現在了慕容傾兒的面前。由於慕容傾兒是坐在凳子上的,而司徒凌裳是坐在她懷中的,使他不能與她對視。一把將她懷中的司徒凌裳給奪了過來,放在一邊。
被放在不一邊的司徒凌裳很是不滿。撇着小嘴,很是不滿的控訴着他。“晨叔叔,你幹什麼!”
慕容流晨不管司徒凌裳的控訴,扶着慕容傾兒的肩膀,眼中的緊張很是濃重。
“你吃過早膳了?”努力的使自己淡定下來,生怕嚇到了她。可是聲音的顫抖使他控制不住。
“吃過了,怎麼了?”看着他緊張的模樣,她很不解。發生什麼事了?
“那…”喉嚨緊澀,喉結滾動一下。再次言說。“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啊,你怎麼了晨?”釋放微笑,來緩解他的緊張。發生何事了?他爲何這般害怕,緊張?
“凌裳,該回去了。”突然出現一個冰冷的聲音。慕容傾兒身子挪了挪看向院中,只見司徒玄夜一身黑色玄衣,踏步走了進來。
“父王~”司徒凌裳一見自己父王來了,臉露開心,疾奔了出去。
司徒玄夜一把將奔來的女兒抱了起來。冰冷的語氣帶着責怪與擔心。
“跑這麼快做什麼?有沒有用早膳?”他一早便解決梓婁國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用早膳。處理了事情,卻知她沒用早膳便來找慕容傾兒了。於是他便來接她了。
“用了,姐姐喂凌裳用的早膳哦,姐姐這裡的早膳味道不錯哦~”調皮的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很是惹人喜歡的模樣。
慕容流晨一聽司徒玄夜的聲音,心底顫了一下。他手中有血蒂蓮,可以救小妖精的。可在聽一下司徒凌裳的話語,她竟也用了早膳,站了起來轉身看向司徒玄夜。
“本王聽說你手中有血蒂蓮,可否送一朵給本王,你要什麼本王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