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過界的還有醉熏熏的睡在一起過,如果是那一次,夏清絮竟無言以對了。
“我從國外回來,那晚我在你家樓下,我看到段子謙他上樓就再也沒有下來過。”尚擎澤想到那一晚,心裡還是有着一股子的醋味,那一晚尚擎澤親眼所見,一直等到清晨,段子謙帶着一臉滿足從樓道走去。尚擎澤的心在那一晚彷彿碎成了好幾瓣,高傲如他,一直未曾與夏清絮提起,也沒有質問夏清絮,其實心裡明明已經當做發生了什麼。
“他只是醉酒來我家借宿一宿。”夏清絮沒想到因爲這件事,讓尚擎澤冷冷的對她那麼久,夏清絮想起來,當初的種種還真是可笑得很,明明很多事情都是子虛烏有,卻偏偏都彼此誤會。
“你是不是一直以爲我和段子謙之間有什麼?”夏清絮還是開口了,一直以來,他們之間還是橫着一個段子謙,所以他們沒有複合,直到現在還是彼此相望。
“我..”尚擎澤欲言又止,就算夏清絮一直潔身自好與段子謙清清白白,但尚擎澤無法想象,失憶的夏清絮和段子謙,那時候明明夏清絮和段子謙都住在一起。尚擎澤怎麼不會想着夏清絮和段子謙發生些什麼,每每想到夏清絮和段子謙在一起會做些親密的事情,尚擎澤就無法入眠。
“直到現在,你還是覺得我和段子謙有什麼。”夏清絮冷笑着搖頭,沒有想到事到如今,尚擎澤依舊是這樣認爲,這讓夏清絮好生失望。
“隨你,反正我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夏清絮冷冰冰的語調,愈發的沒有溫度。
“對不起。”尚擎澤不得不道歉,從未與人道歉的尚擎澤,已經記不清和夏清絮道歉過多少次了,尚擎澤所有的原則在夏清絮這裡都是不成立的、支離破碎的。
“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我們原本就只是舊友而已。”夏清絮嘴裡說着讓尚擎澤崩潰的話語,夏清絮不明白爲何自己還會失望,明明就不該有什麼希望的。
“舊友,我們只是舊友,呵呵。”尚擎澤冷冷的笑了起來,“那我們現在是什麼?”尚擎澤見夏清絮眼裡一片冰冷,他的眼裡也漸漸沒了溫度。
“現在,無關之人。”夏清絮冷冷的吐出一句,夏清絮淡淡的瞥了眼尚擎澤,也不管尚擎澤那受傷的表情。尚擎澤長長的睫毛垂下,帶着淡淡的憂傷,臉上有揮之不去的陰鬱。
“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尚擎澤自嘲着說着,尚擎澤原以爲和夏清絮會更親密,卻沒想到不過是鏡花水月,夏清絮若即若離的態度讓尚擎澤一顆心七上八下如同貓撓心。
“還是合作伙伴。”夏清絮又添了一句,夏清絮並不想這樣折磨尚擎澤,只可惜她的心連自己都不肯放過,那麼尚擎澤又怎麼會得到安寧。夏清絮似乎一直試圖讓尚擎澤主動退出這場無限期的折磨,夏清絮總想着或許下一秒尚擎澤就會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