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幸福的袁天行和柳詩涵二人絲毫沒察覺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一雙怨毒的眼睛看着,正是花花大少付駿。此時的他坐在一家茶樓靠在窗戶的座位上,看着橋頭恩愛的二人,恨得牙根都癢癢。
付駿今天很不高興,更準確的來說是很憤怒,上午被袁天行教訓了一頓,本想着讓爹替自己出氣,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在早些時,付霸天離開柳府回到家中,付駿和他娘便興沖沖的去問付霸天事情的結果,付霸天把事情訴說一遍,當說到袁天行就是當年袁家的倖存者,同時還是與柳家定好婚約之人,這讓付駿怒不可遏,但聽到袁天行竟然能以掌法和自己的父親戰個不相上下更是吃驚。隨後付霸天還把付駿教訓了一頓。
“不孝子,你要是再在外面給我惹禍,我不會輕饒與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今天你到柳家都幹了些什麼,還有以後不要再打柳詩涵的注意,給我規規矩矩做人,否則遲早有一天你會吃大虧。”
“知道了,爹。”
別看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顯然不服氣。
“那沒什麼事,我去外面買點東西。”
“去吧,早去早回。”
就這樣付駿賭氣出門,他哪裡是買東西啊,其實是找個地方喝悶酒,找了一個酒館,到了二樓喝起了酒,卻沒想到看到袁天行和柳詩涵在橋頭卿卿我我。
“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付駿一仰脖,美酒入肚。只不過此時的美酒付駿感覺一點滋味沒有。
站在旁邊有一個叫付二的家丁看到這番情景說道:
“少爺,其實你不用這麼生氣?”
“哦?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麼鬼主意了?”
付二把頭扶到付駿耳邊,嘰嘰咕咕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但見付駿嘿嘿一笑,說道:
“好主意,如果此事辦成少爺我重重有賞。”
“謝謝少爺。”
橋頭。
袁天行和柳詩涵相擁而立更是羨煞許多過往人羣,女的美若仙女,男的英俊剛毅,真是天生一對。
“詩涵,我們出來也夠久的了,回去吧,免得你父母擔心。”
“天行,聽你的。”
回到柳府已到了晚飯時間,院中家丁見到二人都上前打過招呼,此時的袁天行在他們心中宛若神明,下午那與三人對戰不落下風的身影牢牢地印在了他們心中,尤其那三人中還有大名鼎鼎的付霸天。
二人來到大廳門前,只見柳雄正在門口笑呵呵的看着二人。
“爹爹。”
“大伯。”
“恩,天行啊,怎麼還叫我大伯啊,是不是該改口叫岳父了?哈哈哈哈。”
袁天行一臉尷尬,柳詩涵更是羞得不行。柳雄說道:
“天行啊,開句玩笑,等你們成親之後再改口不遲。走了,進去吃飯吧。”
席間無話,晚飯過後,柳雄道:
“丫頭,你與天行一起去看看你娘吧,下午我把事情和他一說,她高興得不得了,病都好了大半。”
“恩,我們這就去。”
二人來到柳母的房間,此時柳母的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看到女兒和袁天行進來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娘。”
“伯母。”
“恩。”三人說了些家長裡短,最後柳母一手握住柳詩涵的手,一手握住袁天行的手,“天行啊,以後我把詩涵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疼她愛她。”
“您放心吧,我不會辜負詩涵的。時間不早了,伯母早些休息,明日還要繼續按時吃藥,我再給您做一次鍼灸治療,相信你會恢復的更快。”
“恩,你們也早點休息。”
兩人出去也是各自回屋。
柳詩涵屋中。
有一名侍女說道:
“小姐今天和袁公子去哪裡幽會去了?感覺怎麼樣?”
“小蝶,你還說。”
“小姐害羞了啊,呵呵呵。”說完二人打鬧在一起。
袁天行房中。
此時袁天行躺在牀上,回想這兩天彷彿夢幻,半路救人沒想到竟會是和自己有婚約的妻子。再想到柳詩涵,心中也是一陣甜蜜。
但又想到家中慘案還未水落石出,自己又一陣心煩意亂,看來是該找機會遞辭呈了,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轉念又想到上午和付霸天交手的過程,一時間陷入了冥想狀態,不斷迴響付霸天的招式,又想如何能讓自己應付這些招數。
要說爲何將來袁天行能在江湖名聲大噪,笑傲羣雄,與他不斷總結提高是密不可分的,不知過了多久,渾渾噩噩進入夢境。
第二日天明,袁天行洗漱完畢,吃過早飯,便去給柳母施針。
柳詩涵房中。侍女小蝶跑向柳詩涵。
“小姐,付駿付公子說要約您出去。”
“不去。”柳詩涵想也沒想回道。
“我看他那意思沒有惡意,他只說要向你道歉。”
“袁公子呢?”
“袁公子給太太施針呢。”
“那好吧,我出去看看,我見付駿絕不能讓袁公子知道,我不想他誤會。”
“恩,知道了小姐。”
說罷柳詩涵走出柳府,出門卻沒看到付駿的身影,只看到了經常在付駿身邊付二。
“付駿呢?”
“我家公子在明月樓等您呢,說要以茶代酒請罪,還請柳小姐賞光,您要是不去,回去少爺非打死我不可。”
說完還可憐巴巴的看着柳詩涵。
“好吧,你稍等,我去交代一下。”
柳詩涵深知付駿脾氣反覆無常,爲了避免付柳兩家仇怨加深,所以決定前去赴約,看看付駿要耍什麼花樣。柳詩涵和小蝶交代了一下要去明月樓赴約,便隨着付二趕往明月樓。
明月樓可謂是這附近數一數二的大飯館,前面是供過客吃喝的飯莊,後面是供遠路客商居住的客棧,約有一柱香的時間,二人便到了明月樓二樓雅間。
付駿遠遠看到了前來赴約的柳詩涵,心中一陣冷笑,心道:過會看我怎麼收拾你。不過表面可沒表現出來,搶步起身迎接柳詩涵,滿臉賠笑說道:
“詩涵來了,坐坐坐。”
柳詩涵現在顆心完全都在袁天行身上,冷冷地說道:
“付駿,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不必麻煩了。”
“別呀詩涵,飯菜都點好了,你怎麼也吃幾口啊,算作我賠禮道歉了。”
柳詩涵畢竟心軟,架不住付駿軟磨硬泡,心想着吃頓飯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坐在桌旁。付駿給付二使了一個眼色,說道:
“還不給詩涵上‘好茶’?”
說完繼續和柳詩涵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柳詩涵基本沒怎麼聽,心裡只想着趕緊結束吃飯,回去陪袁天行。不一會茶水上來了,柳詩涵也略感口渴,喝了幾口茶水,又呆了一會,見付駿還在那自顧自的說着。便想起身告辭。
可就在她剛起身的時候,突然感覺頭有點暈,接着全身像是使不上力量一樣,癱軟在飯桌,眼神迷離的對着付駿說:
“你...你給我喝了什麼?”
“詩涵,別怪我,誰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還和那個姓袁的臭小子廝混在一起。”
說完抱起柳詩涵便向後院走,柳詩涵想反抗怎奈渾身無力,只能任由付駿抱着,付駿來到一間早已預定好的客房,把柳詩涵扔到牀上,*笑着說道:
“詩涵,別怪我,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你就從了我吧,我指定對你好一輩子。”
柳詩涵虛弱的說道:
“你...你休想?我的一切都是天行的。”
“哦?是麼?那今天我就生米做成熟飯,看那姓袁的小子還要不要你?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你不要過來,救命啊!”
“叫吧,叫吧,越叫本少爺越興奮。來吧,詩涵,我來了。”
說完便向牀頭走去,柳詩涵一臉絕望。心道:難道我今天就要被這禽獸糟蹋了,如果這樣,我還有何面目面對天行,兩行清淚瞬間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