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我們去玩,我都開始迫不及待了。”
城城上前拉住我的手,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總覺得他們似乎有事情瞞着我,但是,會有什麼事情,慕容冰夜又不走了。
“親媽,我看神話當中說過,那奈何橋後就是輪迴之所,很多鬼魂走過奈何橋可以看到前塵往事。”
城城一臉幸福的走在前頭,而我,被慕容冰夜用在懷中,心情因爲城城的影響,開始有點好轉,“那你走上去,會不會看到你的前世今生?”
“有可能哦。”
城城頓住腳步,神情很是認真,“親媽,剛纔我去問玲瓏還有判官,他們居然說生死簿上都沒有我的名字,我看,我應該去問問三生石,去奈何橋走一走。”
“哦。”
聽到城城的話,想了想,“會不會是因爲,你沒有像別的鬼魂一樣正常輪迴,所以,地府都沒有你的記錄?”
“對哦,這也很有可能,我這麼特殊的存在,註定了是要當神的,怎麼可能會被區區地府管束?”
城城咧嘴一笑,小小的臉上,充滿了自傲的神情,惹得我忍不住撲哧一笑,“我總覺得,城城你這自戀的本事,跟你親爹有得一拼。”
“嗯,他還小,以後會超越我的。”
慕容冰夜淡漠的聲音,緩緩響起,我仰臉看向他認真的表情,笑得越發的燦爛,“慕容冰夜,我突然有點點不明白,當初你不是說我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孕育城城嗎?爲什麼後來。”
我說着,俏臉一紅,這傢伙,居然趁人家昏迷的時候,太虧了,額,我不是說昏迷的時候虧,啊,沒臉見人了。
“因爲你師父的藥丹,所以勉強能孕育,更主要的原因,就是我們沒有時間了,所以,匆忙之間,沒有跟你商量。”
慕容冰夜說着,輕颳了下我的鼻子,“我想,你不會生氣的。”
我發現,慕容冰夜就是改不掉那老是自以爲的性子,什麼都是覺得爲我好,就做了,好吧,我是不是就得要接受?
“生氣了?”
慕容冰夜說着,低頭在我脣上一刷而過,微涼的觸感,讓我的心猛然一顫,臉刷的就紅了,這傢伙,這麼多人看着呢,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我害羞的扭過頭,發現城城帶着喬胖子跟馬小方默默的走開了,跟我們落下好遠的一段距離,似乎並沒有看到慕容冰夜的動作,這讓我鬆了口氣,“慕容冰夜,你老在城城面前對我動手動腳的,這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起碼他不會找個男人回來給你當兒媳婦。”
聽到慕容冰夜的話,我笑了,“原來你這是在進行早教啊?”
“小玲兒,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就要一個家,家裡有丈夫孩子,對於孩子來說,最好的家就是爸爸愛媽媽,我很愛你,那我們是不是最好的家?”
看着慕容冰夜凝視着我的炙熱眼神,我的心都融化了,“嗯,我們的家最好。”
慕容冰夜突然把頭一低,冰涼的氣息,帶着淡淡的香味,就像毒藥一樣的讓人上癮,我覺得,我已經沉迷了,“慕容冰夜,我愛你。”
這一句話,慕容冰夜經常對我說,可我似乎很少說,我發現說出口其實很容易的,但我卻發現慕容冰夜的身子一僵,脣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神情,“我一直知道。”
“討厭。”
我無語了,面對着人家的深情告白,他好歹也附和幾句我愛你之類,要不然深情凝視來個忘情之吻吧?結果呢,來一句,我一直知道,知道個鬼。
突然之間,一抹冰涼,封住我的雙脣,這傢伙,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不過我已經不想抗議了。
“我的吻有多炙熱,我對你的愛,就有多深。”
就在我覺得,我要暈倒的時候,慕容冰夜才鬆開我的雙脣,頭一低,就靠在我的頸邊,那微涼的氣息,輕拂上我炙熱的耳垂,我覺得,靈魂都要戰慄了,“慕容冰夜,我覺得,城城也遺傳了你的花言巧語。”
“我說的都是實話。”
慕容冰夜一臉的認真,我喜歡他這種實話。
“親媽,你們快來啊,這裡有花,好看。”
城城遠處的呼喊,讓我緩過神,天啊,我在幹嘛呢,大庭廣衆,額,好吧,沒人,我趕緊牽着慕容冰夜的手,往城城的方向走去。
“親媽你看,彼岸花開了,紅豔豔的,多漂亮。”
城城跑上前,牽住我的手,衝着喬胖子招手,“喬叔叔,來給我們拍合影。”
“好嘞。”
喬胖子舉起相機,拍得不亦樂乎,而馬小方也搭起三腳架,“大合影來了。”
“回家要弄個大大的相框,把我們的全家福給掛在別墅客廳。”
城城真的是特別的滿意,牽着我的手,來到一個巨大的石頭跟前,“親媽,這個就是三生石了,傳說,它的能力,比月老還要大,月老吧,只能牽牽紅線,而它,則是訂立世間男女的三世姻緣,職責可大着呢。”
“三世姻緣?那我能不能看到我上輩子跟誰在一起?”
我滿臉的好奇,卻感覺一道目光,正在火熱的注視着我,我回頭一看,慕容冰夜那傢伙正在盯着我,“小玲兒,你爲什麼想知道你上輩子的男人是誰?”
“這不是好奇而已嘛,慕容冰夜,你難不成不想知道,你上輩子的是誰嗎?”
我說着,更加好奇起來,慕容冰夜以前是個什麼樣子的,“城城,可不可以看看你親爹以前的樣子?”
“殭屍不在三界之中,更在六道衆生之外,這塊破石頭,沒有的記載。”
慕容冰夜高冷的聲音,滿是自傲的響起,讓我“嘖”了下,“那可惜了,我還真的挺想知道,究竟讓你念念不忘的素言,長什麼樣子的。”
我這話說完,就聽到馬小方跟喬胖子的竊笑聲,而慕容冰夜,臉色一僵,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小玲兒,還吃醋啊?其實那個女人,我只是想利用她而已,並沒有對她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