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把頭埋得很低,一頭烏黑的秀髮將臉埋得嚴嚴實實衆人無法看到她的容貌。他們只看見女孩身上穿着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腳上穿着一雙白布鞋。女生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讓人有種像保護好她的慾望。
女孩慢慢擡起頭來,原來秀髮下隱藏的竟是一張傾城的容貌。女生好像是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無助地望着那一男一女。
花聖月看着遠處的那名女生,心中有種莫名的熟悉,待女子擡起頭來他一下子就懵了,那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嗎?
“戀兒——”花聖月飛快跑到女生面前死死將她抱住,而衆人聽到他的聲音徹底傻了眼,銀戀?銀戀回來了?衆人不可思議地看向那個女孩。
“戀兒,這個年去哪裡了?我還以爲…以爲你…”花聖月的聲音有些哽咽,他像個小孩子一樣緊緊地抱着我。
“傻瓜,我現在不是回來了嗎?”我輕輕拍着花聖月的後背,我沒有想到第一個認出我的竟然是花聖月,看着他竟然這爲我擔心,心裡暖暖的。
而衆人聽到了我們的對話宛如五雷轟頂,聖銀翼、龍宇陽、南宮聖、伊靜柔更是驚訝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久久纔回過神來。
聖銀翼輕輕推開伊靜柔走到我身邊,龍宇陽、南宮聖也走到我身邊,留下站在原地的伊靜柔咬牙切齒,她也跑上前來挽住聖銀翼的手臂一臉得意地望着我。
“都站在這裡幹嘛?魂、魅送我去我以前得教室。”我對着夜魂、夜魅說道,然後我油輕輕推開緊緊抱着我的花聖月,嗔怪地望了他一眼,花聖月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戀兒,我來推你吧!”花聖月搶着要推着我走,沒辦法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了。
花聖月高興得像個小孩,慢慢推着我往前行,經過聖銀翼身邊,他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開口,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做任何理會。
到了樓梯口我的輪椅完全可以上去,只不過會有一點點顛簸罷了,可花聖月不依不饒硬是不讓我顛簸,他直接橫抱住我,往教室走去。
我沒有反抗是因爲我看到聖銀翼那張陰沉的臉,呵!聖銀翼你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嗎?見不得自己以前的女人被別人抱着?真是可笑!
我依靠在花聖月的懷裡,聞着他身上不知從何而來地淡淡茶香。想去第一次和他見面開始兩人就吵個不停,沒想到兩人最後演變成這樣。
“放我下來吧!你看你都出汗了!”看着他額頭慢慢流出一些汗,我不忍心讓他繼續抱着。
“沒事!不要小看我,我能行!”花聖月執拗地說道,我不想和他在爭辯什麼,任由他抱着我,看到他那額偷的汗,我嘆了一口氣從連衣裙的小口袋中掏出一塊手帕,爲他擦着額頭上的汗。
感受到我的動作花聖月先是一愣,讓後笑着對我說了一聲謝謝,我也要以微笑回之。人若敬我,我定敬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終於回到了我闊別已久的教室了,教室裡有六張桌子,花聖月抱着我走到我原來的位置,原來這一年教室什麼的沒變,只是多了張桌子罷了。
“放我下來,我想我的課座椅了!”花聖月寵溺地笑了笑將我放下,可剛剛放下意外就發生了,椅子突然散架了,我直接摔着了地上。其實以我的身手完全可以反應過來,都是我現在扮演的是雙腿殘廢的殘疾人,我只能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叫下。
“戀兒!”夜魂、夜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我身邊,速度令衆人嗔目結舌。夜魂將我從地上抱起來放在輪椅上,夜魅仔細檢查了一下椅子發現椅子被人動了手腳。
花聖月四人面面相覷,他們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伊靜柔都在聖銀翼身後嘴角揚起一絲幸災樂禍地笑意,雖然伊靜柔笑得不明顯但還是被我看到了。
“喲!伊靜柔,看到我摔了一跤你就那麼開心嗎?”我不冷不熱地說道,伊靜柔也因爲我這一句話成爲焦點。
“銀戀妹妹,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看到你摔倒也是很擔心的,你怎麼說我看到你摔倒還開心呢?”伊靜柔一臉委屈望着我,好像是我冤枉她了一樣。
“虛僞的女人,別和我套近乎,誰是你妹妹?真噁心!”我嫌棄地打量了一下伊靜柔,一臉鄙視地說道。對付這種賤女人根本不用給她留任何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