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柔沂的父親看到自己 的家中多了兩個年輕的男子,立即戒備道:‘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說着還緊緊的握住了柔沂的小手,顯然是認爲王惜和年輕公子想要對他的寶貝女兒不軌了。
王惜和年輕公子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暗想,:“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像壞人嗎?‘
感覺到自己父親的緊張,柔沂解釋道:“父親,是他們兩個幫您治好身上的毒的。他們不是壞人!”
“那這樣子不是得罪了那二世祖?我原本是想我死,來讓那二世祖不敢對你們母女太過分了。而且我聽說有一個叫王惜的年輕人,讓他們那羣二世祖都是很忌憚啊!”柔沂父親對王惜和年輕公子放下了戒備之色,悲傷的說道。
王惜聞言,不自覺的笑了一下,看來自己的大名似乎在水華城世人盡知了啊!
“可不可以先和我們說說到底是什麼事情?那二世祖又是什麼人?或許我和我這位朋友可以幫的上忙。”年輕公子看了一眼王惜道。
柔沂父親似乎不想和年輕公子說這些,怕害了年輕公子和王惜,還是柔沂大概猜出王惜和年輕公子應該不是一般人,纔開口說道:“二世祖是水華城中最大的殺之冒險團團長的兒子,由於他們的勢力在水華城中很多貴族都不敢惹,而且有貴族給他們撐腰,才讓殺之冒險團在水華城中作威作福。
有一次我在愛醉酒樓幫助酒保拿酒出去,正好被那二世祖看到了,他垂涎我的姿色,想要納我爲妾,我不肯。當時他沒有用強的,可是後來就給我父親安排了一份試酒的工作,因爲我母親的身體不好,所以需要大量的金錢,我父親就答應這個危險的工作,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子!“
當說到二世祖看中自己的姿色的時候,柔沂偷偷的看了一眼年輕公子的臉色,彷彿很在意年輕公子的表現。
“那二世祖叫什麼?殺之冒險團的實力怎麼樣?‘年輕公子直接問道。
“馬斌,我不是很清楚,不過聽人說他們的團長是一名伏地境的行者!“柔沂輕聲答道。
“你有沒有興趣和我走一趟啊?“年輕公子笑着對王惜說道。
王惜鄙視的看了一眼年輕公子,道:“那你有沒有膽量跟我走一趟啊?不過我不做沒有報酬的事情,不知柔沂姑娘能否給點報酬呢?“
兩人一點都沒有把殺之冒險團放在眼裡,不過王惜的話讓柔沂和年輕公子的臉色一變,沒想到王惜居然還會趁此提要求。
“只要我能給的,我定給!只求殺了那個二世祖!“柔沂頓了一下,然後臉色難看道。
“算了,你不用跟我去!看來你和一般人也一樣,我看錯你了!”年輕公子很生氣,原來以爲遇到了知音,沒想到王惜居然這樣子。
“呵呵,我可是向柔沂姑娘提報酬,關你什麼事情。我想要的報酬就是。”王惜說到這裡,眼睛不斷的看向柔沂那搭在腹部的雙手。
“你什麼意思?”看到這種情況,年輕公子大怒,氣息猛然一變就往王惜壓去。
雖然年輕公子被王惜的境界要高,但是王惜可不會怕他的氣勢,毫不示弱的頂了回去,笑眯眯道:“我想要的報酬就是——當我想喝酒的時候,柔沂姑娘一定要給我釀!”
“不行!”年輕公子條件反射一般的回答。
柔沂先是楞了一下,然後才知道王惜剛纔是逗着她玩,笑道:‘成交了!不過要是你回不來,那可就沒機會了!“
“放心,放心。以後有免費的美酒喝了!’王惜示威性的看了年輕公子一眼,年輕公子在說完那句不行之後,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不過年輕公子沒有發怒,從來沒有人這麼對自己,這種溫馨的感覺讓年輕公子很高興,沒有摻雜任何東西的友情!
“我和你們一起去。“柔沂從身後跟上了王惜和年輕公子的腳步。
“不用了,你到外面的小山谷之中找一個叫天殺,就說是他們的頭,要他們去殺之冒險團的地盤,帶足人手。要滅團!“
說完之後,王惜就走出了柔沂的家中,年輕公子對着王惜說道:“看來你在水華城中的勢力很強大啊!“
“彼此,彼此!“
“我們還是先去會會那水華城中傳說中第一的冒險團吧!“王惜笑道。
殺之冒險團駐地。
一名陰厲的年輕人正在和一個女人做着活塞運動,一會之後,兩人都是一陣**之後,停止了動作。
“周叔,你說那個柔沂會不會來啊?”陰厲的年輕人對着外面走進的一個老人問道。
“呵呵,少爺,我已經吩咐下去了,所有的醫者不會給予那家解毒,而且我們的毒本就沒有辦法解!你就等着那柔沂小姑娘投懷送抱吧!”周叔陰陰的笑了起來。
這個年輕人就是殺之冒險團團長的兒子馬斌,另一個則是在這裡實力除了那團長之外最強的一人,由於受過殺之冒險團團長的恩惠,所以對他的小公子很是上心。
馬斌邪笑起來,道:“很好,謝謝周叔了!”
馬斌從那女人的身上起來之後,那女人就**的退了下去,因爲馬斌規定過不許在他的面前穿衣服。
等到那女人離開之後,馬斌披了一件衣服之後,向周叔問道:“大概還有多久她會來啊?‘
“應該快了吧!在水華城中應該是沒有人會得罪我們殺之冒險團的人,少爺,你放心好了!“周叔寵溺的說道。
殺之冒險團的大門之前,兩個年輕人站在那裡。
一名穿着內衣的年輕公子向旁邊的一人問道:“這就是殺之冒險團的地方?我們是直接進去還是偷偷的進去?“
“怎麼?你怕了?我們又不是來當賊的,當然是直接進去啊!“另一人道。
當有人經過的時候都是把這兩人當成了神經病,居然在殺之冒險團說這些話,應該是腦袋秀逗了。
這兩人除了王惜和年輕公子之人外,還會有誰!
“笑話!我會怕?一名伏地境的行者,我還不放在眼裡!”年輕公子被王惜一激,立馬回答道。
年輕公子帶頭就往殺之冒險團走去,門前兩名冒險團想要阻擋,直接被年輕公子一拳一個打飛了,直接撞開了大門,連叫門的力氣都省了。
王惜和年輕公子惹出的情況,立即有了很多大 冒險者衝了出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往王惜和年輕公子攻來。
“你一個人行嗎?”王惜站在年輕公子的身後,無視那些冒險者問道。
年輕公子沒有回答,只是出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是只要他經過的地方,就沒有一個冒險團可以站起來了。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戰鬥之中,其中也不乏離地境行者,但是在年輕公子的手中都是沒走出幾招就被打傷了。
王惜站在戰局之外,就是一個旁觀者,眼中只有年輕公子的身影,彷彿其他都不存在一般,因爲這個年輕公子給了王惜極大的壓力。
不是中州出來的年輕人居然境界上比他還要強大,真正的實力一點也不比他差,對於同一境界的離地境行者,居然可以進行壓制性戰鬥!雖然那離地境也是低階而已。
殺之冒險團的不愧是水華城第一的冒險團,冒險者的反應速度也是很快,基本上在駐地的冒險者都是已經聚集在了王惜和年輕公子的周圍,不過後來的冒險者沒有貿然的出手了,因爲年輕公子的實力讓他們沒有自信可以拿下。
王惜走到了年輕公子的身邊道:“不錯啊!”
殺之冒險團的冒險者已經把王惜和年輕公子團團圍住,但是王惜和年輕公子一點都不在意,或者說這裡還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們在意的。雖然實力還是比較低,可是眼光卻是很高,這種沒有將來的冒險者還真的是不放在眼裡,而且他們兩人要是想要走,這裡還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們的存在!
“要是這些人都對付不了,那麼我還有存在的必要嗎?”說這句話的時候,年輕公子的語氣中沒有傲氣,只有深深的無奈和悲哀。
“那好吧,我們就來看看到底是誰的殺敵速度快一些吧!”王惜忽然間提出了這麼一個想法,居然把這百來人的冒險者當做了和年輕公子比試的工具!
“如你所願!”
王惜和年輕公子同時出手,王惜的通拳打出,對付這些冒險者都不用什麼強大的拳定山河,只是普通的通拳拳勢都擋不住。
一時之間,王惜縱橫在人羣之中,所向披靡,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接下他的一拳,基本上只要被王惜打中一拳之人就失去了戰鬥能力,不是打昏了,就是打殘了。王惜的出手沒有一點手下留情!
有一名離地境初階的行者想要偷襲王惜,可是被王惜一式拳定山河活生生的給打進了僵硬的牆壁之中!這種普通的離地境低階,根本就不夠看!
另一邊,年輕公子就比較血腥了,在他經過的地方,全是血跡,年輕公子身上原本白色的內衣,已經被染成了鮮紅色。
王惜無意間瞥了一眼年輕公子,看到了年輕公子眼中那掩藏不住的暴虐,彷彿和王惜把酒言歡的不是同一個人一般,確切的說,現在這個年輕公子的眼睛根本就不是人的眼睛,裡面除了殺戮,沒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