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表情還是很鎮定,可她眼神裡面還是充滿了慌亂,畢竟這大漢看起來,還是充滿了威懾力,田樹新和對方打起來,她並不認爲田樹新能夠佔據上風,她突然有些後悔讓田樹新帶她來吃宵夜了。
旁邊的人見這裡發生了矛盾,也是急忙散開,開始圍觀起來。
他們就是那種人,管他什麼玩意,先看完戲再吃飯,豈不妙哉。
“哦?要是我不識相的話,怎麼辦?”田樹新笑了。
“找死。”那大漢根本一點猶豫都沒有,直接一瓶子掄了過來,這可是酒瓶,一般人要是被砸中,非得直接進醫院不可,衆人也是沒想到大漢做事這麼果斷,一點後手都不留,這是要人命的節奏啊。
田樹新目光頓時冷了下來,只不過如同是爭風吃醋的事情,看起來這傢伙居然敢下殺手?
不管是不是他,他都覺得給這傢伙一個好看。
田樹新的身體和這大漢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漢差不多兩米的個人,渾身充滿了爆發性的力量,很火爆。
而田樹新身體普普通通,就像是學校裡的學生,老老實實的。
衆人都覺得田樹新鐵定會住醫院了,哪怕是童言也發出了驚呼聲,兇器起伏,引人注目,這時候那些圍觀的人,才發現這大漢爲什麼要向田樹新發難。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要是他們有這個膽子,指不定也會這樣幹。
只不過預料之中的完虐沒有發現,田樹新只是擡起手臂,然後猛地握住對方掄過來的酒瓶,猛的一扯,這看起來和大漢合二爲一的酒瓶,就這樣硬生生的從大漢手上被拔了出來。
下一刻,田樹新拿起酒瓶,直接朝大漢掄了過去。
大漢心中駭然,剛纔他才發覺這個看似瘦小的傢伙身體裡面到底蘊含着多麼巨大的力量,他手上的酒瓶,對方好像只是伸了一下手,就直接把酒瓶奪了過去,讓他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然後這酒瓶就在他驚恐的目光中,直接砸在了他腦袋上。
酒瓶破碎,玻璃渣飛濺。
大漢腦袋上灑落殷紅血液,他卻沒有暈過去,只是盯着田樹新狠狠道:“我要弄死你。”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田樹新一腳踢了出去,大漢只覺得自己就像是被火車撞到,整個人倒飛了出去,然後砸在餐桌上,被滾燙的燒烤燙到,發出慘烈的悽慘的叫聲,簡直慘不忍睹。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我們走吧。”田樹新不想惹是生非,扔下了點錢在桌子上,就拉起正在發呆的童言,狂奔了出去。
第二天,田樹新早早的醒來,看到偌大的房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哥們也算是有自己的房子了。
早上八點半,田樹新就趕到了明月集團,他這麼早來上班,還是挺稀奇的一件事情,以前的他,除了剛上班那陣子,後面的時間,基本就屬於踏點上班的傢伙。
他剛踏進公司的大門,高文靜就女王般的走了進來,一臉詫異的看着他道:“我可是調查過你的前科,不像是這麼早
的人啊。”的確只是是田樹新之前部門的人,都知道這小子油腔滑調,做事雖然積極,但總給人一種不靠譜的感覺,現在高文靜之所以這麼詫異,就是因爲他查過田樹新之前的事情。
開玩笑,本女王哪怕是找個合約男友,也要找那種知道底細的吧。
“哈哈,高助理,這你就不知道了,本人可一向是兢兢業業,對公司的奉獻之心,昭然若是。”田樹新眉開眼笑道,不知道怎麼,看到高文靜,他就想調戲一下,簡直是忍不住啊。
“放屁。”高文靜氣得差點爆粗口,之前的她可是沒有這麼容易生氣,可從見到田樹新之後,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之後,每次想到這傢伙,都恨得咬牙切齒,哪怕田樹新這幾次所做的事情,讓他稍微有點改觀,可那也不足以扭轉她對他整個人的看法。
“對了,話說高助理,現在的我到行政部,到底要做什麼事情?”其實田樹新也有點蒙圈,他現在雖然人是在行政部,不過估計是行政部門最閒的一個人了,連他自己都過意不去了,偏偏他又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
合約男友,一天就幹這種事情?
咱能不能做些男友應該乾的事情?比如......七上八下,搖搖晃晃,田樹新也只敢內心想一下,要是被高文靜知道他有這想法,估計連第三隻腿都得被廢掉。
高文靜見田樹新這樣說,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如果你實在是閒着沒事做,就在辦公室裡面打掃打掃衛生,給她們倒倒水,這樣不就行了?”不是她現在沒有安排田樹新事情做,而是她沒有想好到底要安排什麼事情給田樹新做,田樹新的主要作用,就是幫她當擋箭牌,至於其他的,再說了。
“得,你狠,真把我當成打掃衛生的大媽了?”田樹新無語,高文靜居然這樣使喚他,這也太坑人了,算了,哥在看工資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他眼睛眯了眯說道:“跟你商量個事唄。”
高文靜一臉警惕的看着田樹新問道:“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童言你還記得吧,這妮子的弟弟生了個怪病,看了很多醫院都束手無策,她想讓我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田樹新小心翼翼的措詞,生怕這女王大人有什麼誤解,不給他批假就完了。
“喲呵,你還真把自個當成醫生了啊?”高文靜一臉調笑,不過卻沒認爲田樹新在開玩笑,雖然田樹新這個人的確油腔滑調,可說話還是挺有真實性的,不至於騙她,況且童言也是老老實實的一個女孩子,她只怕童言會被這個傢伙給禍害了。
“咳咳,雖然不是醫生,但好歹也能給人治病不是?”田樹新有點尷尬,說起來他的確不是名正言順的醫生,偏偏又有給人治病的能力,這件事情別人不是一次兩次懷疑他了,沒辦法,誰讓他不是醫科畢業的。
“就瞧你那熊樣,不過我告訴你,再發生這樣的情況,我就要扣你工資了。”高文靜一臉冷冷的看着田樹新,雖然這樣,但田樹新還是感覺出了高文靜善良,要是換一個總裁你試試?
馬上給我滾蛋。
而高文靜聽到他
去救人,也沒有過多爲難他,就是不知道這是不是這貨自己心裡面的YY。
“謝謝高大小姐,謝謝高大小姐。”田樹新簡直痛哭流涕的感動,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着高文靜身上抹,高文靜黑帶三段的實力馬上使了出來,一腳朝着田樹新踢了過去,奈何田樹新今非昔比,只是捏着高文靜的腿一臉猥瑣笑道:“這腿,嘖嘖.....”
“你給我放開。”這可是在明月集團的大門口,田樹新居然抓着他的腳,這成何體統?
“你說放開就放開啊?那你憑什麼踢我?”田樹新一臉猥瑣笑道,高文靜明明都沒有提到他。
“我踢到你了?”高文靜生氣了,她知道田樹新臉皮厚,可沒想到田樹新臉皮這麼厚,居然大庭廣衆之下抓住她額腿,這還是重點,重點是這傢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在自己褲子上,看起來那像啥?
高文靜整個人腦袋就懵, 不知道的還以爲......
田樹新也是抹了之後發發現有點不對勁,於是他站了起來說道:“咳咳,意外,意外。純屬意外。”
“田樹新,你給我滾!!!”高文靜像一頭暴怒的恐龍,整個人都快遏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田樹新像被電擊了一下,一咕嚕的爬了起來,乾咳道:“咳咳,高助理,息怒息怒,我這就滾......”
田樹新馬上就跑了出去,還真不知道高文靜發起怒來,要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要是把他工資撤了,這件事情就蛋疼了,爲了自己的未來,還是不要惹毛這個母老虎了。
要是高文靜知道田樹新內心已經把她比喻成一位母老虎的話,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剛走過拐角,田樹新馬上就恢復得眉開眼笑:“小樣,就你那樣想跟我鬥,一把鼻涕一把淚就把你解決了。”現在的田樹新臉上得意洋洋,哪樣剛纔的猥瑣樣子。
高文靜站在明月集團門口,狠狠的把自己內心的暴怒壓制了下去,盯着田樹新的背影,狠狠說道:“無恥。”
估計田樹新要是聽到高文靜的這句話,反倒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童言吶,我向高助理請到假了.....怎麼,你在哪裡,好好好,我過去。”
於是他打了個電話給童言,童言今兒還是休息,估計是麼有向公司撤銷,應該是爲了照顧她弟弟。
很快田樹新打車來到了童言的住處,童言出來說他的弟弟並不在八川市,這就讓田樹新傻眼了,不在八川市那在什麼地方總不會太遠吧。
童言俏臉兒一紅說道:“也不遠,就在城郊。”
“城郊啊,那你怎麼住市裡面?自己租房的?”田樹新一直以爲童言是自己買的房子,卻沒想到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是自己租房的,看來膽子還是挺大的,敢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
“那意思就是我要跟你回家?”說道這裡田樹新就感覺不對勁了,要真是跟童言回家的話,那他成什麼了?女婿上門?這樣也太扯了吧,可要是不跟童言回去的話,又治不了他弟弟得病,這可是讓人頭疼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