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這樣了,這本兩本醫書你回去你一定要好好看,要知道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蘇醫師很認真的對田樹新說道,今天田樹新的表現,大體來說他很滿意,尤其是田樹新的記憶力,讓他覺得田樹新天生就是幹中醫的苗子,要是不好好發掘一下,真是可惜了。
田樹新要是知道蘇醫師這樣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他倒是高興了,望着田樹新的背影,方誌臉上露出陰翳之色,他能夠看到蘇醫師對田樹新的看好,他努力了這麼多年,一直想要攀進蘇醫師的大門。
我一定不能讓這小得到蘇醫師的青睞。
方誌咬了咬牙。
“今天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看來是應該放鬆一下。”田樹新笑了笑,做了高文靜的合約男友之後,他感覺自己一直是緊繃着的,今天看完蘇醫師的治療之後,他才知道沒落的中醫,也存在這樣不爲人知的一面,不過他對自己更加有信心了,要知道他體內的神奇力量,包括那不時會冒出來的知識,就像是指路的明燈,這就是他最大的資本。
他走進了一家咖啡廳,點了杯咖啡,他原本是不怎麼喝咖啡的,至多就是以前愛玩遊戲的時候,會經常晚上泡一杯咖啡或者喝幾瓶紅牛頂着,從何阿月分開之後,他雖然偶爾會碰碰遊戲,可卻再也沒有之前那股興奮勁了。
人總是要改變的不是?
包括他之前見到高文靜和調戲童言一樣,有時候或許會一時興起,可當他恢復常態的時候,也就微微一笑罷了。
生活不能夠缺少樂子,卻又不能夠太過放縱。
就像他喜歡美女,卻不一定要看到美女就去追求。
比如童言,比如霽雯,比如.....高文靜。
這些都是出現在他生活極其優秀的女子,說他有心思嗎?心裡面或許的確有一些想法,不過按照他的性格,走一步算一步,如果以後真的會喜歡上對方,哪怕自己現在的身份低微,他也會義無反顧。
如果喜歡不了,那就盡力去當一個好朋友,僅此而已。
田樹新喝着咖啡,看着窗外的人流,他忽然響起以前和吳月在一起的日子,暗歎道:“不知道阿月怎樣了,廖康武雖然有錢,可他畢竟花心,我說他非良人,你卻偏偏不信,哪怕你不和我在一起,我都會無所謂,只要你幸福,可我堅信,廖康武,給不了你幸福。”
田樹新呢喃,目光看向了窗外,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投入他的眼簾,身穿藍色長裙,黑色長髮披肩,腳上穿着高跟鞋,眼角似乎掛起了淚珠,交代下匆匆。
“吳月?”田樹新一愣,窗外走過的正是他現在念叨的吳月,他有點猶豫是否應該跟上去看了一下究竟,稍微遲疑了一下,他終究是擔心吳月發生什麼問題,於是跟了上去。
他走出去的時候沒有發現,咖啡廳內,有一雙眼睛,在他走進來的時候就一直凝聚在他身上,且在田樹新走出咖啡廳之後,那雙眼睛的主人,打起了電話,他的嘴角還掀起一抹即將大仇得報的模樣,要是田樹新此刻轉過頭一定知道此人是
誰。
田樹新腳步匆匆,他跟着吳月來到了一處巷子外,眼見着吳月趴在角落泣不成聲,身體不斷的起伏。
“吳月。”
見有人叫自己,吳月梨花帶雨的擡起頭,整個人一怔,她沒有想到,此刻遇見的居然是田樹新,可想起來她感到有些羞愧,於是說:“你跟着我做什麼?”
“我在前面喝咖啡,剛好碰到你,是不是廖康武那小子欺負你了?”田樹新握緊了拳頭,並非是每一對情侶分開之後,都是利刃向相,當初吳月與他分手的時候,他的確是感覺很難過,可經過廖康武的挑撥,吳月也最終離他而去,他甚至感覺這是一種解脫,並沒有多少的傷心。
可此刻見到吳月這樣,他心裡面依舊是免不得有些難受。
“他又在外面找女人了.....”吳月滿臉淚痕,田樹新早就知道廖康武這種人在感情上是靠不住的,當初他也警告過吳月,吳月卻沒有聽。
他沒有去說以前的事情,而是默默的站在一邊,哪怕他現在生活再好,再成功,也都過去了,或許說,他們現在如果說唯一有的關係,也不過是曾經認識,曾經相愛過。
可那.....都是過去。
“你走吧,讓我一個人靜靜。”吳月也沒有臉面對田樹新,當初是她自己出軌的,還眼睜睜的看着廖康武把田樹新的東西都扔下樓,她沒有拒絕,她知道從那一刻起,他與田樹新就再也不可能完好如初。
既然如此。
相見不如懷戀。
“好吧。”田樹新如鯁在喉,不知道要說什麼,可看向吳月的雙眼,他緩緩嘆了一口氣,有的路要一個人走,有的淚要一個流,不管是哭是笑,生活還是要過下去,這種結果是吳月自己選擇額。
他沒理由去改變。
於是他默默的走開。
剛走不遠,他卻聽見小巷那邊似乎傳來驚呼聲,這裡已經隔得很遠了,可他依舊能夠聽清楚,他覺得有點不對勁,生怕出現什麼變故,於是又折返了過去,可當他走到巷子的時候,整個人臉色驀的就沉了下來。
在巷子那裡,一羣人圍着吳月,說着一些下流的話語。
“嘿嘿,美女,怎麼在這裡哭,要不?陪哥幾個去玩玩?”
“包你開心...”
“走吧走吧...”
幾個混混對吳月進行了拉扯,他們面無好意,但田樹新在他們旁邊卻看見一個年輕人,很眼熟的年輕人,赫然就是前幾天在城郊碰到奔馳車主,被黑子幾個稱爲林少的年輕人。
此刻他靠在牆上,一臉得意的看着吳月道:“美女,你只要告訴我,剛纔那個男人是誰,他住哪裡,我們就放過你怎樣?”林少邪笑着,剛纔在咖啡廳的就是他,不過他打電話了之後,就見田樹新火急火燎的跑到了這裡,可等他走過來之後,只發現這個女人梨花帶雨的在這裡,他自然腦補,認爲田樹新和這個女人有關係,不然他跟着過來之後,這個女人怎麼就哭了?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於是他只能在吳月
嘴中瞭解消息。
“我不知道。”吳月害怕的擡起頭,卻詫異的沒有把田樹新的地址說出來,她雖然不知道田樹新住哪裡現在, 可她知道田樹新在哪裡工作,只要她能夠說出這一點,這個年輕人應該就不會連累她。
是她良心發現?
還是幡然悔悟?
誰也說不清楚。
只有她自己知道。
田樹新自然也能夠想到這一點,他臉色稍微有點複雜,不管吳月說還是不說,他都會上去解決吳月,若是吳月說出了他的工作地址,他只會面無表情把這幾個傢伙打跑,然後若無其事的離開。
“住手。”
可吳月頂着被這幾個混混騷擾,也不願意供出他的地址,讓他心裡稍稍一軟,沒有絲毫猶豫,田樹新就衝了出去。
“小子,終於找到你了。”
林少看到田樹新出現,並沒有想到他爲什麼還沒走遠,居然還在這裡,見到田樹新他感覺很興奮,要知道這段時間,他也發動了身邊的關係尋找田樹新,可幾天下來一點結果都沒有,這次他剛好在咖啡廳泡妞,田樹新一進來的時候,他就確認這就是幾天前收拾他的人,於是他毫不猶豫就叫人過來了。
“莫非你這幾天一直在找我?”田樹新皺了皺眉頭,當時他離開的時候,的確是把自己名號留了下來,卻沒想到這些所謂的富家子弟,報復心這麼強,這麼多天過去了,這林少還在找自己,同樣他心裡也有點發怒,若非他聽到聲音折返了回來,吳月到底誰遭到什麼?
天知道。
於是他並不打算繞過林少。
這次來的混混,並不少,足足有差不多多二十個,田樹新出現的時候,他們都停止了對吳月的騷擾,轉而轉過身來,看向田樹新,他們被林少叫來的任務,就是教訓一個傢伙。
顯然而易見,田樹新就是要被教訓的傢伙。
他們看到田樹新長得還算可以,可看起來來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心裡面對林少都撇了撇嘴,對付這樣一個毛都沒長完的小子需要我們這麼多人?有錢人膽子就是小。
“阿月,你用怕,我來了。”
田樹新輕聲的安慰着吳月,吳月擡起頭來,渾身一震,直到此刻她才發覺,似乎自己真的做錯了什麼,可內心一直有一個聲音再告訴她,你沒錯,這樣選擇你會有更好的生活,你的選擇,是爲了自己。
你沒有錯。
直到這一刻,她覺得,自己錯了。
她嚎啕大哭,泣不成聲。
旁邊的幾個混混都是一陣訝異,不明所以,以爲這個女人有病,還有意的倒退了幾步。
田樹新稍微能夠理解吳月現在的心態。
他也是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朝着林少問道:“你想單挑,還是羣毆?”
“這個有什麼說法麼?”林少一愣,我叫人過來就是收拾你的,難道還劃道?
田樹新嘴角一翹,道:“單挑指的是我單挑你們一羣,羣毆指的是我毆你們一羣!”
霸氣側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