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人這麼多哦?”允藍嘟了嘟嘴巴,不滿的抱怨道。
“沒事呢,想不想沒人呢?”鬼魅揚起嘴角微笑的看向允藍.
“可以的嗎?”允藍顯得有些驚訝,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莫名其妙的很信任鬼魅這一羣人。
“恩,當然可以,主人稍等哦。”鬼灼輕笑的打了個響指,便有一位略帶蒼老的老人靠近。
鬼灼低低的吩咐了幾句,院長便開始清人,並把允藍帶到一間較安靜的房子裡。
“她是出了什麼狀況呢?”院長輕輕的撫了自己的一把鬍鬚緩緩開口。
“似乎精神有些怪異,時而正常,時而過於天真。”鬼銀無奈的託着下巴開口,一般來精神科醫院不都是不正常的麼?問這個不是白問麼?
“好的,我會盡快檢查出來的,現在麻煩……呃……這位小姐怎麼稱呼?”院長突然不知道怎麼稱呼允藍。
“不知道呢,他們都叫我主人,你也喊我主人好了。”允藍壞壞一笑。
“好的。那麼主人小姐請跟我來。”院長故意不稱心如意的叫出來。
鬼式家族的七人臉上黑線……
“我們跟着去吧。”鬼月朱脣輕抿。
“恩。”鬼夜接了過去。
“出發!”允藍大步大步向前走。突然卻被一聲淒厲的尖叫聲打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韓允藍也會有今天?你也會進來?”一女子披頭散髮的衝了上來,一把扯住允藍的衣領狂笑道。
“鬆手,你是誰啊?”允藍有些厭惡她把自己的衣領弄髒。
“碰——”那女子瞬間被鬼泠踹倒在地,女子依舊是慘慘的笑着看着允藍。
“這是你欠我的,你活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字眼神閃過一絲陰狠的看向允藍。
“我要你死,我要你死!”那女子突然狠狠的撲了上來,允藍措手不及的被撞倒跌到在地。那女子狠狠的咬住了允藍的右肩,絲絲血跡頓時蔓延了出來。
“該死,瘋女人!”鬼芸順手拿出了自己從不離身的鞭子,狠狠
的又準確無誤的朝那女子身上抽去。
“好熟悉……好熟悉……”允藍在腦袋撞倒地板的時候腦海裡突然閃過好多畫面,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肩膀上的疼痛。
“碰——”那女子再次又被狠狠的扯開甩到地上,鬼銀眼裡滿是冷漠的看向那女子。
“你們通通給我滾開!滾開啊!都是一羣走狗!我被關在這終無天日的小房子裡,終於聽說有個人長的很像你,我真開心看見你也淪落到這種地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子掙扎的勉強站起來,依舊是憤恨的看向允藍。
“方……方……方莉雅?”允藍有些痛苦的蹲下身,腦袋飛快的再次閃過許多畫面,斷斷續續的不斷充斥着她整個腦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你可記得是誰害我落得今天這步田地?我恨你,如果不是你,我會好好的呆在我哥的身邊,還有我爸爸的身邊。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方莉雅再次掙扎着要撲上允藍,無奈被鬼魅一腳再次踹了回去,鬼魅眼裡滿是殺意,一腳也踹的不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算是做鬼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只有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好過。哈哈哈哈哈,活該你鬼式的人死了那麼多!活該你父母死絕!”方莉雅得意的笑着看着允藍,你讓我見不到我的親人,但是你的得力助手也離你而去,活該你沒爸媽!
“爸媽?鬼式家族?”允藍兩行清淚滑落,是啊,自己的父母呢?鬼式家族呢?不是在自己旁邊嗎?她的話什麼意思?爲什麼那幾個人的身影這麼熟悉?我是誰?
“痛,痛,頭好痛。”允藍撲騰的跳了起來,沒命的往外狂奔,“爲什麼突然絕對心好痛?好痛?痛到快要窒息了,誰能告訴我爲什麼?”
“主人!”鬼魅和鬼月瞬間追了上去。
“該死的,給我拖下去。!”鬼銀冷冷的盯着院長,看來你也不用做這個院長了,辦事效率這麼不高,外界的消息竟然也可以走漏到這瘋女人的身上?
“這瘋女人怎麼處置?”鬼灼也是冷冷的盯着方莉雅,恨不得
立馬解決她一樣。
“去調查到底是誰走漏的消息給她,還有你們發現沒有一個事情?”鬼泠皺眉的看着那個咬傷允藍的瘋女人,眼裡滿滿是掩蓋不掉的憤怒與恨意。
“你說的不錯,我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一點……”鬼芸猛然怔住,自己居然忽略了這麼嚴重的問題。
“韓伯父和韓媽媽……人呢?”鬼灼緩緩開口。
“遭了!”鬼銀暗暗低吼了一聲。衆人也意識到事情哪裡的不對勁了。
“我先回去禮堂看看,你們各自小心。我會速去速回的,隨時無線電聯繫。”鬼銀輕輕的交代轉身離開。
“等下,我和你去。”鬼泠輕輕撥動了下劉海,身手敏捷的迅速追了上去。
“主人,別跑了!危險啊!”鬼魅終於吼出聲,現在再不阻止就危險了,這是十字路口,這樣子下去很危險的!
“好難受,好難受。好痛……”允藍卻只顧着沒命的跑,只顧及頭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
“叭叭叭叭——”突然一陣大巴的聲音響起,允藍下意識的停頓下來看向來者。
“碰——”時間頓時像定格了一樣,允藍傻傻的看着車,然後緩緩的往下倒。
鬼魅嘶聲力竭的吼着,然後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裡的允藍。
鬼月則是愣住了,淚水劃過臉頰,已經失去了三十個的兄弟了,難道連主人也要失去了嗎?不可以,不可以。自己的任務就是好好保護她,可是卻看她在自己面前倒下,自己這樣算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終於死了,死了啊!”夜耀成狂笑的跳下了車,臉上居然也掛着兩行清淚。
“那麼你也該死了。”鬼魅從腰間舉起槍,冰冷冷的槍口對準着夜耀成的胸口,卻遲遲沒有下手,要是主人的話,應該會希望自己親自動手吧?
“爲什麼?她做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對她?伯父?”安寶貝失魂落魄的走下了車,一聲伯父在場的鬼魅和鬼月心寒。
“鬼月交給你了,我先帶她回醫院。一定不能再出事了!”鬼魅眼裡竟然有些水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