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退回在自己的世界裡,保護着自己。
一個小生命足以讓她看透很多,即使知道這不是單純的意外,她卻做不到怨恨別人。對她自己,是永遠的遺憾,畢竟是身體的一塊肉,骨肉相連對孩子,她沒有做到媽媽的責任,沒有保護好在諸多人的關心下,筱冉揚着燦爛的笑容,表示自己沒事,她不會想不開的。
任赫宇看到在家只休息了幾天的欣然重回公司裡上班,很熱情的投入到新專輯的製作當中。她流產的風波,終究沒有曝光,她慶幸自己在這個圈子還能保留屬於自己的一小片。
中午時間,她手裡捧着熱牛奶,坐在公司裡的一樓餐廳靠窗的位置,望着外面走道上行走的各種人羣。曾幾何時,她也像他們一樣,過着不被別人偷拍的生活,大膽的喜歡着自己欣賞的男生。一道身影擋住眼前的光亮,她擡起頭看到的是恩希。
衝她笑了笑,調皮的不理她的小動作,欣然語氣平穩,“你坐下吧,不要在我眼前晃了,我的頭疼啊。”大主宰
一聽到她有些不舒服,恩希就老實的坐在她的對面,手上套的是玩具玩偶,她脫除放在桌面一角,看着她,“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啊?你不會中午就喝這個不吃飯吧?網不少字”她面前只放了一杯牛奶,現在的明星都不給飯吃的嗎?
“我還不餓。”笑着迴應,“對了,你這次還會走嗎?”網不跳字。
雙手託着下巴,不確定着:“我要看徐傲啊,工作需要的話還是會離開的。差點忘了,我跟你說一件事,前幾天御恆哥說要給我哥介紹個女朋友,今天我哥去了,等會我們一起去看看。”
“真的嗎?”網不跳字。欣然感到有趣極了,“恩勳的心裡還是放不下千愛嗎?如果開始一段感情,讓他放下過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可不是,爲了裴千愛他這些年一直在外面居無定所,我都難找他。如果有個女人能拴住他啊,我父母倒也就安心了。”偏了偏嘴,“以前,爲了千愛,差點和赫宇鬧翻,當時快被他氣死了。”
眨着長睫毛,欣然苦澀笑着,“他們始終是朋友嘛,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彼此都不會計較的。”
意識都自己說了什麼的恩希,打着哈哈笑着。忘了以前欣然跟御涵的事情,她一直當她是朋友,而御涵卻利用海倫的身份期盼着欣然,最後還傷害她。讓她對朋友的定義也有了重新認識,幸好自己跟她的友誼是經得起時間的考驗的,纔不至於讓她太絕望。
另一邊的bluemoon酒吧,兩人完全想不到爲金恩勳安排相親活動的此刻變成了四個男人互吐心事的環節。悶悶呼了一口氣的沈御恆,手在空中比劃着,表示很頭疼,“我真搞不懂女人耶,她們腦子裡都想些什麼東西啊?你不喜歡她吧,她什麼都順着你,讓你很感動,當你知道了,也想對她付出的時候,明明就很簡單的小事在她們眼裡也變得複雜,搞得自己也糊塗不已。”
“我也搞不懂女人的i心思,你對她百般遷就的時候,她不領情,一句我們就做好朋友吧,堵得你無話辯解。當你懷着零希望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該死的她這時候又要你陪在身邊,最殘忍的她不能給你永遠,無法陪你到老,卻有個回憶一直折磨着你,提醒着你。”金恩勳咬着牙大口喝着啤酒,揉着自己的眉心,“如果她能灑脫的不回頭,不叫我的名字,我不會變成這樣,也許我會活得比現在還要好一點,但兄弟們,你們知道嗎?那樣我的心會更空洞。”
沈御恆用自己的酒瓶碰了碰金恩勳的,眼神有些迷離,“老實說,我討厭過千愛,我不能原諒她知道御涵有危險,卻不出手相救,我無法接受她爲了赫宇而犧牲好友的生命,當我知道御涵爲了生存下來所承受的痛苦,我這個做哥哥的卻什麼也不能做,你知道我的感受嗎?不過,當千愛在忍受病痛的折磨,作爲朋友,多少會有些不捨,何況是你。”
聽了沈御恆的話,金恩勳有着愧疚心理,“乾杯”喝了一大口,“我覺得很對不起你,對御涵我也有抱歉,還有赫宇,我對不起你們。”
任赫宇接受金恩勳的道歉,仰頭喝着啤酒。煩惱的開口:“你們說的我都認同,拿我跟欣然來說好了,往常一直跟我念叨着身份,想我跟她確定關係,我現在真打算這麼做了,她又開始逃。我真不明白”
徐傲清了清嗓子,想要說上兩句,面對其他三位的視線,他好奇的問:“怎麼了?”
任赫宇最先提出,“你小子也有不滿嗎?”網不跳字。
沈御恆打了個嗝,“你這傢伙,恩希在學生時期就確定你了,你還想怎麼樣?”
最後是恩希的哥哥金恩勳發言,“徐傲,我警告你,雖然恩希這丫頭神經比較大條,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但她對你是真心的,你絕對不能對不求她,她對你是認真的。”
“你們想到哪裡去了,我是問你們,各自目前的問題是什麼,只有找到問題的關鍵點,我們才能去解決啊,誰也不想繼續在這邊抱着酒瓶苦惱吧,你們說的太多也是自己聽到而已,她們是不清楚的。”徐傲難得作爲愛情分析師,問出重點。
金恩勳和任赫宇把目光放在沈御恆身上,金恩勳撫着額頭問:“你是什麼問題?”
“我跟可兒確定交往,她無法相信我能真的放下欣然,對我很懷疑,單獨提出分手的要求。我只是不想錯過一個真心愛我的女人,我想我對她不是利用成分,我沒把她當成欣然的替身,我是真心想要跟她發展的。”沈御恆沮喪着臉。大主宰
其餘三人爲他想着辦法,其中屬任赫宇跟可兒最熟,紛紛將視線放在他的身上,接受到異樣目光的任赫宇,想了想說:“你不用多擔心,可兒是喜歡你的,這一點我很確定,早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擺在眼前的問題無非是讓她相信你,她最在意的是她家庭方面的事情,我建議你幫她處理這方面的問題,然後正視她,應該是比較有效的。”
很有深度的表示贊同點頭,沈御恆心中有了規劃。
接着是沈御恆,他思考了一會才說道:“我還好啦,沒有你們想的那麼複雜,只是偶爾會想起而已,覺得心有點痛,想着她會不會很好?只是這樣。”
聽完後,沈御恆一手搭在他的肩上,說出想法:“雖然你只是偶爾,不過我覺得你很有必要來看一下今天跟相親的對象。”
“不是吧?百曉生網不少字你來真的?不要了~”金恩勳推拒着。
徐傲覺得沒什麼不好的,“不妨就按御恆哥說的去做吧,只是看一眼嘛,也不是要你立馬付出什麼?如果覺得不合適,到時候再拒絕也來及。”
他找不到話來反駁,聳了聳肩表示答應。
最後一個當屬任赫宇了,他手裡握着戒指盒,聲音很低沉,“其實我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她一直都覺得我不夠體貼,從不顧慮她的想法,但是她忽視了一點,也只有面對她的事情,我纔會失控。我明白經過失去孩子的事,對她打擊很大。我也很後悔沒有察覺出來,我更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可我現在是真心想要牽着她的手給她承諾,但沒想到,這個想法卻成爲了她的負擔,讓她倍感壓力。”
任赫宇的問題比較棘手,三人絞盡腦汁爲他想辦法。徐傲感嘆着:“你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當所有傷痛凝聚一起爆發的話,威力不可小覷。”
“而且還是受刺激的,她現在是用工作來麻痹自己,很難攻破的。”沈御恆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金恩勳嘴邊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未必,我記得在濟州島的時候,你們兩個常常一起,我覺得讓欣然再去感受那裡的回憶,也許會有轉機。”
這麼一想,沈御恆覺得有道理,“我也有印象,在濟州島,欣然確定了自己的真心。問題是我們要怎麼讓她去呢?”
徐傲對他使了使眼色,“那個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我想赫宇是有辦法的。”
鎖緊眉頭想着他們說的方法是否可取,他緊攥着手中的戒指。他總該要努力一把的!
感覺到任赫宇的決心,他們各自的問題也得到了解答,舉起酒瓶一起暢飲。
男人總在猜測着女人的心思,覺得她們的想法很複雜,卻從不想過,她們無非是要你多在意她!有些女孩子的想法來源於男人的舉動,她會胡思亂想,表示你沒給她需要的安全感,你做的還不到位。
其實女人真的很簡單,一顆真心,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