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赫沒有否認。“是的,是我讓阿德做的,那些混蛋不但綁架了小烯,還毀了她的容,所以必須死!”漆黑的眼眸裡,含着深深的恨意,他緊握着雙拳,即使那些人已經死了,但他都還不解恨。
聽聞,安華一下子癱倒在沙發上,怒火攻心的他好像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佑赫,你怎麼這麼糊塗,怎麼爲了那個女人毀了你自己。從這刻起,我不允許你出家門半步,更不許你再見那個女人。”
安華是下定了決心,感情令人迷失心智。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爲了那個女人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她是個不祥之人,而他絕不允許她再害了自己的兒子。
安佑赫被禁錮了起來。他試過無數次的辦法逃離安宅。但是安華命人在安宅裡裡外外的把手,幾乎是密不透風,連個蒼蠅都飛不出去,更何況是這麼大的安佑赫。
另一方面,蘇美麗以故意殺人罪將方涵烯告上了法庭。警方介入了這宗調查。方涵烯故意殺人證據充足,恐怕她是在劫難逃。而不甘心的方涵烯也更是以指使人將她綁架、毀容罪將蘇美麗給起訴了。
一時間,蘇美麗和方涵烯成了全市的焦點人物。蘇美麗將方涵烯推入了水深火熱之中。讓他不得不在世人面前承認被綁架、毆打、毀容的事實。原本已平靜的心情再次被蘇美麗激怒。
似乎這輩子,她和蘇美麗要麼是兩敗俱傷,要麼是一人笑到最後,絕不可能再和平相處。
而左以寒纔是最痛苦的,身爲一個男人竟然不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竟然還讓蘇美麗一而再而的傷害她。對蘇美麗的怨恨更加的深,總有機會,這舊恨,新恨他會一併解決!
方涵烯刺殺蘇美里的證據充分,似乎沒有了挽回的餘地。而蘇美麗指使人綁架、毆打、毀容方涵烯,隨之張立那夥人的死而變得死無對證。而方涵烯也不得不面對庭上人們的指指點點,那時她一定會崩潰的!
蘇美麗就是看準了這一點,她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方涵烯坐牢。
左以寒邁進了蘇美里的病房,此時的安妮和慕千雪都不在,只有蘇美麗一人躺在病牀上。看到左以寒走進,臉上除了驚訝並未一絲欣喜的表情。對於此時看到左以寒,還是令她感覺驚慌害怕。
“以寒,怎麼是你?”
左以寒看着病牀上的蘇美麗,氣色不錯,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
“您的身體好了點了嗎?”
蘇美麗點了點,目光卻是盯着門口,怕有熟人突然走進。而這些左以寒自然是盡收眼底。他的臉色暗了暗,眼裡、臉上透着淡淡的憂傷,幾乎是嘲諷道:“您就這麼怕別人發現我是您的外甥?還是您怕被人知道當年設計自己姐姐,讓她自殺的事實?”
蘇美麗搖了搖頭。“以寒不是的,我只是……”蘇美麗明顯的有些心虛。
“好了,您不用解釋什麼,今天我來這裡是想求您一件事。”
“什麼?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您一定得做到。我希望您能撤銷對小烯的起訴!”
什麼?蘇美麗睜着大眼睛,這個女人怎麼又惹上了自己的外甥,是狐狸精,果然是狐狸精。
蘇美麗想也沒想的拒絕。“以寒,除了這件事,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看到蘇美麗如此的決絕,左以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阿姨,求您,以寒第一次求您,如果沒有了小烯,我寧願去死!”
蘇美麗幾乎快崩潰,爲什麼她的兒子和外甥都這麼對那個小賤人着迷。而她卻是對她恨之入骨,是不是上輩子她蘇美麗造了什麼孽,老天爺要如此的對她!
左以寒跪着到了蘇美麗的跟前,握住了她的手,眼裡噙滿了淚珠。“當年是你間接害死了媽媽,這是您欠我的,如今你必須答應我,以後我決不會出現在你的生活之中,當年的事也將沉埋地下!”
蘇美麗猶豫了一會,看着左以寒這麼的執着,想着當年確實是因爲她,讓她失去了媽媽,生活在一個不完整的家庭中,心中對他的愧疚也是無以言表的。
“好!”這一聲好,似乎也斬斷了左以寒與蘇美麗最後的情分。